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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前言我的司马光
在历史的天空中,闪耀着无数颗璀璨的文化巨星。儒学如孔、孟,楚辞如屈、宋,唐诗如李、杜,宋词如苏、辛……星列河汉,看得见,数不清。他们的巨星地位由自己的杰出贡献而奠定,此固然也,但给其作传,为其扬名者,史家也。史笔恰似运载火箭,把卫星发射升空。没有《史记·屈原贾生列传》,我们将永远无法读懂《离骚》;没有《三国志》,我们就只知道戏台上的曹操……
史学家在为他人定位时,也把自己安放在历史的经纬度内。史学界历来有“两司马”之说,即《史记》的作者司马迁,《资治通鉴》的主编司马光。他们是中国史海之旗舰,史林之巨擘。司马迁开纪传体史书之先河,成正史编撰之圭臬,其后之《二十四史》无不遵之;司马光登编年体史书之**(发端于《左传》),引发了编年体的写作热,后继者不乏其人,可惜只有望尘之憾。对“两司马”,许多人即使没有读过《史记》,至少也知道司马迁;而对后者,大多数人只知道“司马光砸缸”,至于他的《资治通鉴》,大抵没有走出学者的书斋,一些大官大款的书架上也摆着,附庸风雅而已。司马光先生,对不住了!现在是商品经济时代,互联网时代,快餐文化时代,没时间读您的大书了。况且,您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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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历史上的司马光不仅是一位私德高尚的政治家,同时也是一位伟大的历史学家。本书以详实的历史资料和客观的视角,用生动幽默的文学语言为读者再现了一个立体的司马光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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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江永红,1947年生,湖北天门人,解放军报原副总编辑,高级记者,中国作协会员,中国报告文学学会理事。曾获“中国新闻奖”、范长江新闻奖”、“全国优秀报告文学作品奖”。出版有《蓝军司令》《中国师》《名将解甲》《王猛》《谁毁了大明王朝》《灰霾1950:新中国大剿匪秘密档案》(上、下部)等著作14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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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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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前言 我的司马光
001第一章 金榜题名时
012第二章 洞房花烛夜
021第三章 初任幕职官
029第四章 代父草谏章
038第五章 慈孝父子情
047第六章 练政在滑州
058第七章 法官与校勘
070第八章 卫礼在礼院
081第九章 出朝随恩师
093第十章 谁解升官愁
103第十一章 结识王安石
113第十二章 分道未扬镳
123第十三章 建储立奇功
133第十四章 忧在萧墙内
144第十五章 谏官的悲哀
154第十六章 “濮议”战宰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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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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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金榜题名时
北宋。仁宗宝元元年(1038)三月。首都东京(又曰汴京,今河南省开封市)。
春风抚摸着汴河两岸的隋朝柳,摸出一片翠绿,柳枝软绵绵、娇滴滴、懒洋洋地卖弄着它的婀娜,远远望去,如烟如幻。河湖之畔,城墙内外,草色青青,百花竞放。碧桃红,红得妖;玉兰白,白得娇;连翘黄,黄得俏……各路花仙张开笑脸,敞开心扉,在向你招手;鸟儿双双,在空中追逐,在林间呢喃。喜鹊筑新巢,燕子衔新泥。开封的“市民(坊郭户)”有游春之俗,或坐车坐轿,或骑马骑驴,或安步当车,一团团,一伙伙,涌出城门,涌向郊外,投入春的怀抱。
大自然的春天令人陶醉,但这一年,还有另一个春天更令人神往。
文人的春天
本年是大宋王朝的科考之年,来自全国的数千名举子,此时已经过了礼部试,千余名通过者的名单新鲜出炉。虽然他们还只是准进士,但只要再过一关,即通过皇帝亲自主持的殿试(廷试),就正式成为进士了。
在唐朝、五代和北宋初年,殿试尚未成为定例,礼部试一榜定乾坤,因此,进士把主考官目为座师,官僚中也容易形成以座师为中心的小集团。有鉴于此,宋太祖从开宝五年(972)开始恢复殿试,目的是以此证明进士乃“天子门生”,而非座师学生也。宋代科举分三级:第一为发解试(相当于明、清之乡试),在各州或太学举行;录取者“发解”赴京参加礼部试(又称省试,相当于明清的会试);录取者最后参加殿试。殿试只考“策”一道,除太祖曾淘汰过两人外,以后再没有一人被淘汰,但皇帝多半会找一个理由将礼部试的头名(省元)降等。总之,状元是要由皇帝钦点的。
本年是宋朝建国第七十八年,本届科考是第三十九届,是仁宗(赵祯)朝的第五次开科。我们的主人公司马光就在这批准进士之中。他二十岁,陕州(今山西夏县)人,今年首次参加科考。与他同时录取的还有范镇、石扬休、庞之道、吴充、孟翔等人。在礼部试与殿试之间,有近一个月的间隔。这段间隔正是游春赏景的大好时光,准进士们岂能放过!
种种原因让司马光、庞之道、范镇和石扬休等凑在一起,到哪里去玩呢?原后周宗室柴宗庆诗曰:“曾观大海难为水,除却梁园总是村。”梁园是开封之代指(另指商丘),意思是与开封相比,其他地方再繁华也是村庄。《东京梦华录》的作者孟元老则用“花阵酒池,香山药海”来形容其市井之繁华。当时开封已有“十厢一百二十坊”(厢、坊为行政单位,约分别相当于今之区和街道),常住人口超过一百万,是中国和世界最大的城市,有的是好玩的去处。全城有八大瓦子,在瓦子里,可以召妓陪酒,欣赏“百戏”。宋代妓女有官妓(营妓)、民妓(私妓)之分。民妓档次较低,俗称“猱儿”(猴子名),只可骑驴而不可乘马、坐轿;官妓即“女伎”,是在官府注册了“乐籍”的歌舞演员,俗称“弟子”。“弟子”只为官府服务,但举子们只要发一个邀请函(“仰弟子某某到某处祗直本斋燕集”)就可随叫随到。因文人地位高,靓女傍文人恰似今之傍大款。当然,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弟子”的要价之高,连宰相寇准的爱妾蒨桃也为之咋舌,作诗云:“一曲轻歌一束绫,美人犹自意嫌轻。”所以,不掂量口袋里的银子,是不敢给“弟子”发请柬的。状元楼下的朱雀门至保康门一溜都是秦楼楚馆,一般的举子会去那里找“猱儿”。“猱儿”虽然价格便宜,但颇善解人意,很会看客唱曲,自从礼部之后,一阕《鹧鸪天》成为当家节目。词曰:
五百人中第一仙,等闲平步上青天。绿袍乍著君恩重,黄榜初开御墨鲜。
龙作马,玉为鞭。花如罗绮柳如绵。时人莫讶登科早,自是嫦娥爱少年。
成何体统?司马光对一些举子的放浪形骸而感到脸红。他在笔记《涑水记闻》中批评此年科考“举子多不如仪”。“不如仪”就是不讲规矩,除举子行为不端外,还有跨州“发解”(类似今之高考移民)的,有非举子硬闯考场的。
大相国寺也是文人常去的地方。此寺规模宏大,仁宗时有六十四院。去那里可参禅拜佛,可在幽静的单间品茶饮酒,还可逛全国最大的文化市场。新书出版最先在此上市。寺东“荣六郎印书馆”印书质量上乘,深受文士喜爱。但这里更像老北京的天桥,花鸟虫鱼,卖唱卖艺,卜卦算命,坑蒙拐骗,各色俱全,尤以小偷名冠天下。仁宗曹皇后来寺进香,刚上台阶,挂在脖子上的一串念珠竟不翼而飞。此物价值千缗,仁宗闻讯大怒,将皇后的随行人员全部抓捕,终未能破案。相国寺虽然好玩,但举子们考前去求过神,考上后去谢过神,不必再去了。眼看早发的红杏已开始凋零,落英纷纷,春光不等人,而殿试一过,大家就要各奔东西,这可是大家在一起的最后一个阳春。司马光等人决定去郊外踏青,登古吹台。
赏春古吹台
古吹台位于开封城东南三里处,高广均约十余丈。台为西汉梁孝王刘武(景帝弟)所筑,以延揽天下英才。著名文学家邹阳、枚乘、司马相如等先后投其幕下。这个典故吸引历代文人墨客前来登临怀古,以至有“不上吹台,枉来梁园”之说。
司马光一行出南薰门,由西向东,往吹台而去。前面有民居掩于茂林修竹之中。在一幢民舍的墙上,贴着一张《小儿击瓮图》。孟翔见到后不禁喊道:“诸君请看,君实(司马光字)兄的故事贴在墙上。”这幅画画的是司马光砸缸救友。那是十三年前的事:几个小伙伴一起在院子里游戏,院中有一口装满水的消防大缸,一顽皮小子爬了上去,不慎掉进缸里。其他小朋友都吓跑了,七岁的司马光急中生智,搬起一块石头向缸砸去,于是缸破水泄,小孩得救。有画家据此画成《小儿击瓮图》,聪明的出版商将此图刻板印刷出售。司马光砸缸的故事因此广为流传,把他捧成了人人夸耀的“童星”。司马光说:“击瓮救友,乃情急之中,发乎天性之举,未料却因此而为名所累。”的确,自从《小儿击瓮图》问世以后,但凡与生人交往,他一报姓名,人必惊曰:“击瓮救友之司马光乎?”几个人正说着,突然从村舍中传来读书声,是学生跟着先生在念。读的据说是当今皇上之父、真宗赵恒写的《劝学诗》:
富家不用买良田,书中自有千钟粟。
家居不用架高堂,书中自有黄金屋。
出门莫恨无人随,书中车马多如簇。
娶妻莫恨无良媒,书中自有颜如玉。
男儿若遂平生志,六经勤向窗前读。
这是劝学,还是“诱学”?宋代许多人就是在这首《劝学诗》的“引诱”下寒窗苦读,从而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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