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書推薦:

《
猫和花草的刺绣
》
售價:HK$
53.9

《
《史记·货殖列传新诠》 一篇学问世故、治身治国的文章;一个经济、教育大学者的经世解读;奇伟文章在乱世
》
售價:HK$
41.8

《
博物馆里的中国 故宫
》
售價:HK$
85.8

《
海洋治理与中国的行动(2024)
》
售價:HK$
107.8

《
阿萨姆茶园:一部环境文化史
》
售價:HK$
107.8

《
乐道院潍县集中营资料编译·第一辑
》
售價:HK$
107.8

《
绝对历史主义何以可能?--黑格尔主义进路下的葛兰西绝对历史主义思想研究
》
售價:HK$
96.8

《
拍出绝世佳作 世界顶级摄影师私藏技法解密
》
售價:HK$
140.8
|
編輯推薦: |
第三届茅盾文学获奖作品 茅奖历史上唯一一个因作者在评奖期去世而被追认的作品 首次收入“茅盾文学奖获奖作品丛书” 郭绍虞、二月河、孙皓晖、马伯庸 推荐 马伯庸的青春读物、写作教科书,九次推荐 中国当代口碑好、史料扎实的历史小说 深入宋、辽、金鼎立格局内部,书写民族统一的必然 一本书写尽王朝交替时代的风云变幻 与《水浒传》背景同步,书写古城开封的末日繁华 多所大学历史系的文学教辅读物 与姚雪垠《李自成》并称双璧 被诸多网友誉为中国版《战争与和平》
|
內容簡介: |
宋徽宗年间,宋、辽、金各据一方,金国国力强盛,辽国积弊重重,而北宋王朝自澶渊之盟以来,以为天下太平,放松了警惕。本书分四卷出版,主要以北宋武将马扩为线索人物,以他组织联金伐辽的遭遇和功业为主线,讲述两宋交替之间的历史:宋、金达成海上之盟夹击辽国,不料金独自攻下辽国,并大举南下侵宋,宋首都开封迅疾陷落,徽宗、钦宗被掳北行,南宋高宗支持投降派、压制残杀岳飞、宗泽等主战派,葬送收复失地的大好局面。其间王朝更迭、人事沉浮、刀光剑影、狼奔豕突。爱国志士断头沥血、慷慨悲歌;宦官弄臣操纵权力、诋毁忠良……作者以恢弘的结构、古雅的文字、唯物主义的历史观和高超的历史见识,摒弃大汉族主义的视角,平等书写汉、契丹、女真的民族英雄,大气磅礴又细致入微地书写波澜壮阔的历史画卷。小说考证广博、史料丰富、文采飞扬、人物鲜活。书中人物,上有宋、辽、金的统治者,中有文臣武将,下有市井百姓;书中场景,有皇宫后庭、村镇州府、勾栏瓦舍、寺院庙宇;书中故事,既有宫廷斗争、权臣弄权,更有战场金戈、外交风云、英雄壮志、赤胆忠心,读之时而令人血沸气促,时而催人潸然泪下,字里行间萦回着沉郁顿挫、悲歌慷慨的历史浩叹。“金瓯”通常用来指代国土完整、疆域牢固,本书以金瓯残缺的历史为殷鉴,呼唤强烈的爱国主义精神和英雄主义情怀。
|
關於作者: |
徐兴业(1917~1990),浙江绍兴人,现代文学作家。曾在上海师范学院历史系任教,主讲宋金史。著有《中国古代史话》《心史》《袁崇焕传》及《辽东帅旗》(合著)《李师师》(合著)等。长篇历史小说《金瓯缺》荣获第三届茅盾文学奖荣誉奖、上海市庆祝建国40周年优秀小说奖等。
|
內容試閱:
|
金瓯缺(节选)
徐兴业/文
第一章/1第一章
1
十一月中旬某一天上午巳牌时分,在侍卫亲军马军司当差的龙神卫四厢都指挥使刘锜受到急宣,传他立刻进宫去等候陛见。
这是一个尴尬的辰光,既不是太早,也不能算作很晚。阳光还没有照成直线,还可认为是上午。可是对于东京(今开封)的上层社会来说,这个时候还正是好梦未醒的漫漫长夜哩!他们还得再过几个时辰,才开始所谓“今天”的这个旖旎绚烂的好日子。他们既不怕来得太早的清昼会干扰他们的好梦,也不怕消逝得太快的白天会妨碍他们的宴乐。他们家里有的是厚重细密的帷幕帘幔,可以把朝暾(tūn)朝暾,初升的太阳。隔绝在门窗以外;有的是灿烂辉煌的灯烛,可以把残余的夕晖延接到厅堂、卧寝之内。对于他们,早和晚,上午和下午,白昼和黑夜……都没有一个明显的界限。
刘锜自然也是那个阶层中的人物,他是贵胄子弟,是禁卫军中的高级军官,是官家宁愿把他看成心腹体己的那种亲密的侍从人员。官家经常有这样那样的差事派他去办,因此他早就习惯了这种突如其来的召见,不觉得有什么稀罕之处了。可是今天他仍然因为召见的时间过早,与往常有所不同而感到惊讶。他带着这个急于想把它揭穿的哑谜,进入内廷。
内廷也还在沉酣的好梦中,到处寂静得没有一点声音。值殿的小内监看见刘锜被带进来了,用着猫儿般柔软的动作,轻轻打起珠帘,让刘锜进去。一股浓郁的香气,从兽炉中喷射而出,弥漫在整个殿堂中。透过这一道氤氲的屏风,刘锜才看清楚偌大的睿思殿,除了官家本人以外,只有两名宫女远远地伺候在御案之侧,显得异常空阔。
小内监把刘锜一直引到御前,低声唱道:“刘锜宣到!”这时官家俯身御案上,吮毫拂纸,正在草拟一道诏旨。他没有抬起头来,只是微微地动一动下巴,表示“知道了”,接着又去写他的诏旨。
那天早晨,官家随随便便地戴一顶高筒东坡巾,这是一种在当时的士大夫中间十分流行的家常便巾,官家在宫禁内也喜欢戴它。他又在淡黄的便袍上漫不经心地披上一件丝绵半臂,竭力要在服饰方面显得潇洒。可是他的正在沉思着的表情恰恰做了相反的事情,不但不潇洒,反而显得十分滞重,十分烦恼,似乎被手里的工作弄得非常伤神,以至于在很长的一段时间中,忘记了刘锜的存在。他起了几次稿,每次都觉得不满意,每次都把稿纸搓成团,接着又把它扯开来,撕成一条条的碎片。这是一个诗人、书法家、画家在失败的构思中常常做的动作。忽然间,他游移的目光和刘锜的聪明而又恭敬的目光相接触,他的脸色豁然开朗,笑出了那种对他喜欢的人常做的莞尔的笑,然后以亲密得好像谈家常的口吻问刘锜道:“卿可认得现为登州兵马钤辖的马政?”
刘锜作了肯定的答复。
“卿在哪里认得他?”
“马政原是西军人员,臣在熙河军中时,曾在麾下,多承他培植教育。”
官家点点头,又问道:“卿可与他的儿子马扩熟悉?”
刘锜绝没有想到在此时此地,忽然由官家亲口提起这两个疏远武官的名字。刘锜与他们是熟悉的,有着非同一般的亲密友谊。这两个名字一经官家提起,就好像一道火花照亮了他的胸膛,引起他的美好的回忆。于是他的思想活动频繁起来,想到了许多与他们有关的往事,他的神情更加焕发,奏对也越发流畅了。
“马氏一门忠胆义肝,世在西陲,为官家捍卫疆土,父子祖孙,殁于王事者四人。马扩与臣尤为莫逆,当年去谿哥城当……”
“就是卿去当人质的那一回?”官家以那种似乎对刘锜生平十分熟悉的语气插问。
“正是那一回。马扩与臣誓同生死,冒险前往,幸得不辱使命生还。前后周旋,折冲樽俎之间,马扩之功居多。只是微臣供职京师以来,听说他父子别有差遣,已有数年未谋一面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