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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帮助读者直面人生处境:本书深刻揭示现代人追求完美自我背后的焦虑,提醒人们不要过度反思,接纳有限性。
★可轻松阅读的哲学指南:作者以清晰的论证和生动的案例,将抽象的哲学思考转化为贴近日常的生活智慧。
★受众广泛:无论是哲学爱好者、学者,还是试图寻求生活方向的一般读者,都能从中获得启发。
內容簡介:
如何在有限的人生中寻求真正的幸福?美国哲学家瓦莱丽·泰比柳斯提出:反思乃是人之本性,然而反思本身也有限度。与其过度反思,不如投身经验。——这正是人生智慧的要旨。
來源:香港大書城megBookStore,http://www.megbook.com.hk 本书深入探索价值观与幸福的关系,认为真正的幸福来自对个人价值观的认同和坚持,而不是外部的物质成就。作者不仅探讨了何为“美好生活”,还提供了可实践的方法,让我们在接受自身限制的同时培养智慧,在理想与现实的张力之中探寻幸福。本书适合所有希望在沉思与行动之间保持活力与方向的读者。
關於作者:
瓦莱丽·泰比柳斯(Valerie Tiberius),明尼苏达大学保罗?弗伦泽(Paul W. Frenzel)文科讲席教授和哲学系主任,主要研究方向为伦理学和道德心理学。著有《幸福作为价值实现:我们如何互相帮助以过得更好》(Well-Being as Value Fulfillment: How We Can Help Each Other to Live Well)、《你想从生活中得到什么:弄清重要之事的哲学指南》(What Do You Want From Life: a Philosophical Guide to Figuring out What Matters)等作品。
译者简介:
蔡蓁,华东师范大学哲学系教授,博士生导师。主要研究领域为道德心理学、规范伦理学。出版学术专著和译著多部,在国内外重要学术期刊上发表论文二十余篇。
目錄 :
前 言
致 谢
第一部分? 反思性的生活与反思性的价值观
第一章 导论
一、生活得好与你的角度
二、过程与目标:为何从第一人称的角度出发?
三、亚里士多德与美德
四、路线图
第二章 反思性的价值观
一、价值承诺与辩护
二、反思性价值观
三、对反思性价值观的辩护:一些担忧
四、结论:价值观与现代生活的挑战
第二部分? 智慧与视角
第三章 智慧与灵活性
一、反思性的美好生活观
二、反思的限度与转换视角的重要性
三、注意力的灵活性
四、智慧与理性
五、结论
第四章 视角
一、拥有视角:一些例证
二、视角与反思性的价值观
三、对视角理论的改良
四、视角的价值
五、结论
第五章 自知
一、自我知识的范围与限度
二、获得自我知识
三、适度的自知:习惯与技艺
四、自知的价值
五、结论
第六章 乐观主义
一、预备工作:认可与美德
二、务实的价值
三、愤世嫉俗
四、务实的乐观主义
五、乐观主义的价值
六、结论
第三部分? 超越第一人称的角度
第七章 道德与反思性的生活
一、反思性的美德与道德能动性
二、明智的决定与价值冲突
三、一些问题:自行处理权、自满与难以解决的冲突
四、结论
第八章 规范性与伦理理论
一、任意性与渴望生活得好
二、偶然性
三、画家与解剖学家
四、结论
第九章 结论
参考文献
索 引
內容試閱 :
总 序
刘 东
就这套丛书的涉及范围而言,一直牵动自己相关思绪的,有着下述三根连续旋转的主轴。
第一根不断旋转的主轴,围绕着“我思”与“他思”的关系。照我看来,夫子所讲的“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正是在人类思想的进取过程中,喻指着这种相互支撑的关系。也就是说,一副头脑之“学而时习”的过程,正是它不断汲取“他思”的过程,因为在那些语言文字中结晶的,也正是别人先前进行过的思考;而正是在这种反复汲取中,这副头脑才能谋取相应的装备,以期获得最起码的“我思”能力。可反过来讲,一旦具备了这样的思考力,并且通过卓有成效的运思,开辟了前所未有的新颖结论,就同样要付诸语言文字,再把这样的“我思”给传达出来,转而又对他人构成了“他思”。——事实上,在人类的知识与思想成长中,这种不断自反的、反复回馈的旋转,表征着一种最基本的“主体间性”,而且,也正是这种跨越“代际”的“主体间性”,支撑起了我们所属的文明进程。
正因为这个缘故,思想者虽则总是需要独处,总是怕被外来的干扰给打断,可他们默默进行的思考,从来都不是孤独的事情,从来都不属于个人的事业。恰恰相反,所有的“我思”都无一例外地要在交互的思考中谋求发展,要经由对于“他思”的潜心阅读,借助于周而复始的“对话性”,来挑战、扩充和突破心智的边界。正因如此,虽然有位朋友好意地劝我说,“五十岁之后,就要做减法”,可我却很难领受这类的告诫。毕竟,我心里还有句更要紧的话,那正是夫子就此又说过的:“朝闻道,夕死可矣。”——有了这种杜鹃啼血的心劲儿,就不要说才刚活到五十岁了,纵是又活到了六十岁、七十岁,也照样会不稍松懈地“做加法”,以推进“我思”与“他思”的继续交融。
这意味着,越是活到了治学的后半段,就越是需要更为广博的阅读和更为周备的思虑,来把境界提升得更为高远。事实上,正是出于这种内在的企求,自己多少年来的夜读才得以支撑,以便向知识的边界不断探险。因此,跟朋友对于自己的告诫不同,我倒是这样告诫自己的学生:“为什么文科要分为文学、史学、哲学,和经济学、政治学、法学,还有社会学、人类学,乃至语言学、心理学、人文地理学?本是因为人类的事务原是整体,而人类的知识只能分工前进。这样一来,到最后你们才能明白,在所有那些学科中间,你只要是少懂得一个,就势必缺乏一个必要的视角,而且很可能就是那种缺乏,让你不可能产生大智慧。”
接下来,第二根连续旋转的主轴,则围绕着“个人阅读”与“公共阅读”的关系。自从参与了“走向未来丛书”和“文化:中国与世界”丛书,乃至创办了“海外中国研究丛书”和“人文与社会译丛”,我就一直热衷于这种公共的推介。——这或许与自己的天性有关,即天生就热衷于“野人献曝”,从本性上就看不惯“藏着掖着”:“以前信口闲聊的时候,曾经参照着王国维的治学三境界,也对照着长年来目睹之怪现状,讲过自己所看到的治学三境界……而我所戏言的三种情况,作为一种不太精确的借用,却在喻指每况愈下的三境界,而分别属于‘普度众生’的大乘佛教、‘自求解脱’的小乘佛教和‘秘不示人’的密宗佛教。”(刘东:《长达三十年的学术助跑》)
不过,这个比喻也有“跛足”之处,因为我在价值的选择方面,从来都没有倾向过佛老。因此,又要把这第二主轴转述一下,将它表达为纯正的儒家话语。一方面,如果从脑化学的角度来看,完全可以把我们从事的教育,看成“催化”着乐感元素的“合成”:“先要在自由研讨的氛围中,通过飞翔的联想、激情的抗辩、同情的理解,和道义的关怀,逐渐培训出心理学上的变化,使学生在高度紧张的研讨中,自然从自己的大脑皮层,获得一种乐不可支的奖励。只有这样的心理机制,才会变化他们的气质,让他们终其一生都乐学悦学,从而不光把自己的做学问,看成报效祖国的严肃责任,还更把它看成安身立命的所在。”(刘东:《这里应是治学的乐土》)可另一方面,一旦拿到孟子的思想天平上,又马上就此逼出了这样的问答:“曰:‘独乐乐,与人乐乐,孰乐?’曰:‘不若与人。’曰:‘与少乐乐,与众乐乐,孰乐?’曰:‘不若与众。’”(《孟子·梁惠王下》)——这自然也就意味着,前面所讲的“个人”与“公共”的阅读,又正好对应着“独乐”与“众乐”的层次关系。
无论如何,只有经由对于一般学理的共享而熔铸出具有公共性的“阅读社群”,才能凝聚起基本的问题意识和奠定出起码的认同基础。缘此就更应认识到,正因为读书让我们如此地欢悦,就更不应只把它当成私人的享乐。事实上,任何有序发展的文明,乃至任何良性循环的社会,都先要来源和取决于这种“阅读社群”。缘此,作者和读者之间的关系,或者学者和公众的关系,就并不像寻常误以为的那般单向,似乎一切都来自思想的实验室,相反倒是相互支撑、彼此回馈的,——正如我曾在以往的论述中讲过的:“一个较为平衡的知识生产体系,似应在空间上表现为层层扩大的同心圆。先由内涵较深的‘学术界’居于核心位置,再依次扩展为外延较广的‘知识界’及‘文化界’,而此三者须靠持续反馈来不断寻求呼应和同构。所以,人文学术界并不生存和活跃于真空之中,它既要把自己的影响逐层向外扩散,也应从总体文化语境中汲取刺激或冲力,以期形成研究和实践间的良性互动。”(刘东:《社科院的自我理由》)
再接下来,第三根连续旋转的主轴,则毋宁是更苦痛和更沉重的,因为它围绕着“书斋生活”与“社会生活”的关系。事实上,也正是这根更加沉重的主轴,才赋予了这套丛书更为具体的特点。如果在上一回,自己于“人文与社会译丛”的总序中,已然是心怀苦痛地写到“如此嘈嘈切切鼓荡难平的心气,或不免受了世事的恶刺激”,那么,再目睹二十多年的沧桑剧变,自然更受到多少倍的“恶刺激”,而这心气便觉得更加“鼓荡难平”了。既然如此,虽说借助于前两根主轴,还是在跟大家分享阅读之乐,可一旦说到了这第三根主轴,自己的心也一下子就收紧了。无论如何,“书斋”与“社会”间的这种关联,以及由此所带来的、冲击着自己书房的深重危机感,都只能用忧虑、愤懑乃至无望来形容;而且,我之所以要再来创办“社会思想丛书”,也正是因为想要有人能分担这方面的忧思。
歌德在他的《谈话录》中说过:“要想逃避这个世界,没有比艺术更可靠的途径;要想同世界结合,也没有比艺术更可靠的途径。”换个角度,如果我们拿“学术”来置换他所讲的“艺术”,再拿“社会”来置换他所讲的“世界”,也会得出一个大体相似的句子。也就是说,“做学问”跟“搞艺术”一样,既可以是超然出世、不食人间烟火的,也可以是切身入世、要救民于水火的。至于说到我自己,既然这颗心是由热血推动的,而非波澜不起、死气沉沉的古井,那么,即使大部分时间都已躲进了书斋,却还是做不到沉寂冷漠、忘情世事。恰恰相反,越是在外间感受到纷繁的困扰,回来后就越会煽旺阅读的欲望,——而且,这种阅读还越发地获得了定向,它作为一种尖锐而持久的介入,正好瞄准千疮百孔的社会,由此不是离人间世更遥远,反而是把注视焦点调得日益迫近了。
虽说九十年代以来的学术界,曾被我老师归结为“思想淡出,学术淡入”,但我一直不愿苟同地认为,就算这不失为一种“现象描述”,也绝对不属于什么“理性选择”。不管怎么说,留在我们身后的、曲曲弯弯的历史,不能被胡乱、僭妄地论证为理性。毕竟,正好相反,内心中藏有刚正不阿的理性,才至少保守住了修正历史的可能。正因为这样,不管历史中滚出了多少烟尘,我们都不能浑浑噩噩、和光同尘。——绝处逢生的是,一旦在心底守住了这样的底线,那么,“社会生活”也便从忧思与愤懑的根源,转而变成“书斋生活”中的、源源不断的灵感来源。也就是说,正是鼓荡在内心中的、无休无止的忧思,不仅跟当下的时间径直地连接了起来,也把过去与未来在畅想中对接了起来。事实上,这套丛书将稳步移译的那些著作,正是辉煌地焕发于这两极之间的;而读者们也将再次从中领悟到,正如“人文与社会译丛”的总序所说,不管在各种科目的共振与齐鸣中,交织着何等丰富而多样的音色,这种“社会思想”在整个的文科学术中,都绝对堪称最为响亮的“第一主题”。
最后要说的是,就算不在这里和盘地坦承,喜爱读书的朋友也应能想到,我的工作状态早已是满负荷了。可纵然如此,既然我已通过工作的转移,相应延长了自家的学术生涯,当然就该谋划更多的大计了。而恰逢此时,商务印书馆的朋友又热情地提出,要彼此建立“战略合作”的关系,遂使我首先构思了这套“社会思想丛书”。几十年来,编辑工作就是自己生命的一部分,我也从未抱怨过这只是在单向地“付出”,——正如我刚在一篇引言中写到的:“如今虽已离开了清华学堂,可那个梁启超、王国维、陈寅恪工作过的地方,还是给我的生命增加了文化和历史厚度。即使只讲眼下这个‘办刊’的任务——每当自己踏过学堂里的红地毯,走向位于走廊深处的那间办公室,最先看到的都准是静安先生,他就在那面墙上默默凝望着我;于是,我也会不由自主默念起来:这种编辑工作也未必只是‘为人作嫁’吧?他当年不也编过《农学报》《教育世界》《国学丛刊》和《学术丛刊》吗?可这种学术上的忘我投入,终究并未耽误他的学业,反而可能帮他得以‘学有大成’。”(《中国学术》第四十三辑卷首语)
的确,即使退一步说,既然这总是要求你读在前头,而且读得更广更多,那么至少根据我个人的经验,编辑就并不会耽误视界的拓宽、智慧的成长。不过,再来进一步说,这种承担又终究非关个人的抱负。远为重要的是,对于深层学理的潜心阅读、热烈研讨,寄寓着我们这个民族的全部未来。所以,只要中华民族尚有可堪期待的未来,就总要有一批能潜下心来的“读书种子”。——若没有这样的嗜书如命的“读书种子”,我们这个民族也就不可能指望还能拥有一茬又一茬的、足以遮阳庇荫的“读书大树”,并由此再连接起一片又一片的、足以改良水土的“文化密林”。
正所谓“独立不迁,岂不可喜兮……苏世独立,横而不流兮”。——唯愿任何有幸“坐拥书城”的学子,都能坚执“即一木犹可参天”的志念。
2022年12月16日于浙江大学中西书院
前 言
这本书关乎如何明智地生活。鉴于书名,你可能以为我的回答会是多加思考和反省。但并非如此。我认为当我们真正思考自己是什么样的人时,也就是当我们意识到自己的心理局限时,将看到太多思考、理性化和反省对我们并无益处。相反,我认为我们需要更好地思考和反省。总而言之,这意味着我们需要养成一些思维习惯,正是这些习惯构成了智慧:我们需要关心那些支撑着我们,并给予我们美好经验的事物;我们需要对自己的成功和失败拥有某种视角;我们也要有适度的自知,并对人性抱有审慎的乐观。可能最重要的是,我们得知道何时需要严肃地思考我们的价值、品格、选择等,而何时又并不需要这样做。智慧的要旨就在于懂得何时该停止反思,投身经验。
即便我对过度反思亮出了这些警告,但在书名中还是强调了生活的反思性层面。为什么?因为我认为正是鉴于我们是反思性的生物,关于如何生活的哲学问题才吸引着我们。因此,从哲学的角度回答“我应该如何生活”的问题,必须面向我们反思性的那一面来言说。而这个回答必须让我们在一种充满好奇又深思熟虑的心境下感到满意。我在这本书中论证的是,如果我们培养起智慧的习惯,那么从我们自身的反思性角度来看,我们的生活将会是成功的。
这本书也关乎一个更抽象的主题,那就是怎样将“如何生活”的问题哲学化。目前的道德哲学中有一种趋势,追求有些人所说的经验上可靠的伦理学(empirically informed ethics)。这种趋势始于那些对道德认知感兴趣的学者,并且已经延伸至元伦理学、行动哲学和一般性的道德心理学。但是经验上可靠的方法论尚未在规范伦理学(伦理学的这一分支旨在回答诸如“我应当如何生活”“怎样做是正确的”这类问题)中流行起来。这是颇有道理的。主要的理由在于,有人担心我们无法从事实如何推断出应当如何。我当然同意我们应该避免做出这一跳跃,但还是认为实证心理学(empirical psychology)能够以有趣的方式启发我们的哲学理论。而本书一个附带的目的也在于展现这一点是如何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