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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1. 小众却宝藏的虐心言情!极致BE美学!
病弱天才少女 春舒 × 不羁自由学长 梁嘉词,临死前再相爱一次……
“阿词,我好想活到来年啊,再看一眼春花。”
你送的春花。
2. 人气作者初厘,微博粉丝2.4万,擅长创作暖心日常都市题材作品,文风温柔治愈。《送你春花》为其首本BE短篇,晋江积分1.4亿,评分高达9.5分,读者在多平台自发推文!
3. 实体新增番外两则:《第27束春花》《浮生一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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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梁嘉词,你好啊,你最近过得好吗?
來源:香港大書城megBookStore,http://www.megbook.com.hk 我最近还在看你说的那些书和电影,也不无聊,过得挺好的。
都要走的人了,不该留下太多东西,可到最后我还是想和你说说话。请你原谅我最后才告知你真相……
我的人生,多是平淡,少有欢喜。
梁嘉词,你是少有的那部分。
我觉得死亡并不可怕,最令我难过的是遗憾。
我想再看一次漫山遍野的雏菊。
梁嘉词,来年送我春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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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初厘
晋江文学城签约作者。
生于南方,喜宅爱静,擅写暖心日常故事,文风温柔治愈。梦想是能一直写喜欢的故事!
代表作:《送你春花》《温柔告白》《轻言软语》《清晨降温》《错号后》等。
新浪微博:@初厘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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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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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卷一·反方向的钟
第一章 毫无预兆的怦然心动
第二章 他弹贝斯特别帅!
第三章 看上小学妹了?
第四章 耳边的雏菊
第五章 一首只为你唱的歌
卷二·少女的祈祷
第六章 在一起久一点,再久一点
第七章 他是按响门铃的人
第八章 不敢回应的爱
第九章 “舒舒,我不会放手的。”
第十章 再看一眼春花
终卷·稗子的春天
第十一章 最后的最后
番外卷
番外一 第27束春花
番外二 浮生一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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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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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毫无预兆的怦然心动
江都四月多雨,雷声清脆,初夏降临,雨下一次凉一阵,持续时间不久,气温回升,闷热潮湿。
今年天气奇怪,不像往年春暖花开的四月天。才卸下冬袄,还未来得及享受春天不冷不热的舒适天气,立马热了起来,毫无防备地进入了初夏。
但对于一贯变化多端的江都天气,一切都能解释得过去。
本来南方的天就是一夜入冬、一夜入夏,更夸张的,一天能过四季,街上的人穿衣服是各穿各的,四季衣衫皆有。
春舒站在汽车客运站的自动售票机前,按着指示把二代身份证贴在感应处,在屏幕触屏前犹豫下不去手。
她不知道要去哪儿,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去一个四季分明的城市。
这才四月,万一她能赶上别的城市的春天呢?
万一永远只能是万一,摆在她眼前的事实是,客运车能去的最远地方是隔壁省,车程三天两夜,她的身体根本不能承受。若不是情况特殊,坐动车真的能赶上别的城市的春天。
春舒想,既然见春有困难,那便去见海吧。
她点下“濛城”,弹出购买页面。
此刻的春舒并不知道这会是一段铭记终生的旅程,将会是她在人世间见过的最繁盛、最温柔的春天。
春舒听着机器自动打票的“刺啦”声,内心烧灼,不安感狂生,警惕地观察四周,好不容易压下的恐慌频繁冒出。她死死地盯着出票口,默念那一张出逃江都的车票快点吐出,好用作封条,把内心的恐惧封下。
长达一分钟的“刺啦”声停止,车票落下,砸到铁皮上。一声轻微的闷响还未响完,春舒把手伸进去,用力抓住一角,平整的车票瞬间起了褶皱。接着,她转身跑进候车大厅,可见她有多么心切。
如今大一的春舒从没自己出过远门,倒是看过一些社会新闻,知道在车站表现得鬼鬼祟祟很容易被巡警当作犯罪嫌疑人抓去询问。
担心行踪曝光,她放缓步子,拉起口罩,学着前面的路人,假装是来赶车的旅客,阔步走进喧哗的人潮。
磕磕绊绊地过完安检,她有样学样,照着前面人的动作刷身份证验明身份。
过了安检,她对着车票上的车辆信息犯愁。机器里的墨水快没了,打印出来的字浅浅的,差点儿瞧不清楚,不知道在几号口候车。
费了老大的劲,终于站在去濛城的大巴车前,春舒松了口气,仿佛逃命的亡徒寻到一个暂且能休息喘气的安全地。
不是仿佛,春舒就是在逃跑。
逃离父母,在他们发现之前离开。
春舒走上车,车厢里的闷臭味扑面而来,隔着口罩也能闻到,她小小地干呕了下。
她从没坐过大巴,出行几乎都是私家车,眼前还是有年头的大巴,她有点露怯。
但出逃的想法秒速驱赶怯意,她坚定要赶在落日之前离开江都。
春舒捂紧口罩,扶上生锈脱皮的扶手,跨上高高的车厢台阶,忽然有失重的眩晕感冲到脑子里,扯到神经,疼了一下,她脸色变得苍白。
一定是心中的恐惧,哪有一上车就身体不舒服的。
在心里再三安抚自己后,她继续往里走,走到票上指定的位置,倒数第二排,靠窗。
到时,靠窗的位置已经有人。
男人穿着白色黑边的冲锋衣,抱着手,慵懒地靠睡着,鸭舌帽扣在脸上,挡住了容貌。窗外的夕阳透窗落进车厢,在他黑色利落的短发上折射出几个小亮块,能看到空气中飘荡的微粒子,空间狭小,他修长的长腿有些无处安放,局促地屈着。
他坐的是她的位置。
春舒不好意思吵醒熟睡的男人,心想着等他醒来再换,抱着书包坐在靠近过道的位置。嗅到身旁男人衣衫上清香的洗衣液味,喉里回甘,她挺直腰杆,紧紧地抓着布包的边缘。
七点一刻,车子出站,春舒高悬的心轻轻又重重地放下。
半路上遇到交警查车,前面一辆电驴横穿马路,大巴急刹,所有人受到惯性影响,往前撞去。
春舒磕到鼻子,酸溜溜的感觉从鼻喉扩散,耳朵刺痛,生理泪水狂涌而出。
膝盖突然被撞,吓得她如受惊的小鹿往后缩,她转过脸,猝不及防地对上一张帅气的脸,心脏收紧,漏了一拍。
但此时这张好看的脸上全是不爽,周遭气压低沉,让人秒想到高中校园里总有这么几个不好招惹的混混。
春舒认出男人是和她同校的梁嘉词。
作为大一新生的春舒,在一进学校的军训晚间,就听八卦小群体说过他的传奇故事。
梁嘉词是江都大学出了名的“钉子户”,研究生延毕两年,他的硕导因此风评被害,今年差点招不到研究生。
因为各种不可控因素,选择延毕的人不少,梁嘉词出名是有原因的。
他长得帅,会乐器,是学校星暴乐队的主唱和贝斯手,代步工具不是跑车就是机车,玩的全部是烧钱的玩意儿,做事随心所欲,是个出了名不好惹的疯角色。
这会儿,一直惦记和对方换位的春舒沉默了,觉得这个位置也挺好的,不一定非要靠窗,别惹是生非就好。
售票员站起身,说明情况,让大家少安毋躁。
梁嘉词把衣服拉链拉到最顶端,堪堪露出高挺的鼻梁,最后把帽子扣到脸上,全部挡住,抱手继续睡觉。
大巴车重新出发,春舒的腰杆子才敢微弯,焦虑消减。
艳阳天的傍晚是绚丽的余晖,在经过跨江大桥时,春舒看向窗外,被一抹层层叠叠的醺色云惊艳,痴傻地盯着,挪不开眼。待到树影映入眼帘、大厦遮住云朵,她才回神,默默在内心勾勒十分钟前的画面,想要永生记住。
进入郊区后,余晖散尽,夜幕四起,苍穹之上点点白星冒头,微微闪烁。没了太阳的夜风冷飕飕的,斑驳的树影变得阴森可怖。
可春舒一点也不怕,压抑着的狂热要溢出,她迫不及待地想要抵达目的地。
车子停在中途服务区,司机站起身说休息二十分钟,旅客陆续下车。车厢昏暗,只有前面一盏微弱的灯亮着,周遭异常地安静。
只有她和梁嘉词还未动身。
男人的呼吸绵长,还在熟睡中,不像出门旅行,更像是找地方睡觉的。
春舒放下书包,下了车。
随着人群,她进大厅逛了一圈,摸清楚休息区的布局,在进门的便利店里随便买了一块面包果腹,坐在露天的休息凳上小口小口地吃起来。
她吃到一半,觉得面包太干涩,想喝热水。记起书包不在身上,她正要起身,一罐饮料出现在桌子上。扣在拉环上的大手骨节分明,过分白皙,食指和中指微微紧绷,一扯,“噗”的一声,初夏的气息窜满空气。
果汁被推进她手边,随后头顶响起一道慵懒的男声。
“给,草莓汁。”
露天外是连体的凳子,另一边微微下沉,男人坐下来,春舒对上一双狭长的黑眸,唇角噙着漫不经心的笑。
不知道梁嘉词什么时候下的车。
春舒瞳孔微微放大,又慌张地垂下眼,不想让对方觉得她冒犯了,她盯着那一罐果汁,不敢接。
梁嘉词开了另一罐:“春舒?”
春舒惊讶地瞪大眼睛,意外他能准确叫出她的名字。
梁嘉词指节扣着易拉罐的拉环,像是想起什么,故意拖着懒洋洋的语调:“经理部的小秘书?”
这一句话就像一颗石子落水。
“扑通”一声,水面层层涟漪,水下波涛汹涌。
春舒和梁嘉词在一个社团并不是巧合。
她加入乐协的一个原因是学校对第二课堂的学分有硬性要求,必须加入社团,但更大的原因是梁嘉词。
虽然他读研后就很少参加乐队演出,每年最多会在招生路演露面表演,仅是那次露面,还有捕风捉影的传闻,春舒对放荡不羁的梁嘉词产生了巨大的好奇,便选了乐协。因为不会乐器,她只能选择管理部门,所以从没和梁嘉词碰过面。
春舒愣神,没想到梁嘉词知道她和他一个社团,脸微微发热,讷讷点头。
她塞下一口面包掩饰尴尬,差点被呛到。
“喝吧,我没往里面放奇怪的东西。”梁嘉词没正形地靠着凳子,坐姿大剌剌的。
春舒看了他几眼,温暾地解释:“不是怀疑你乱放东西,是不好意思收。”
梁嘉词撑着脸,目光直白地投向春舒,莫名地喜欢她说话的吞音和慢悠悠的感觉。
春舒不太自在,眨着杏眼:“你可以别总盯着我吗?”
“不可以。”梁嘉词很轻地笑了一声,和她唱反调,“你的吃相很好看。”
他漫不经心地撩拨弄得春舒脸微红。
她信了表白墙说的,梁嘉词做事向来随心所欲。
启程时间差不多到了,春舒拿着那罐果汁跑回车上,梁嘉词提着一罐快喝完的咖啡跟上。
车上。
春舒坐着靠窗的位置,抱着书包,仰脸对站在过道的梁嘉词说:“这是我的位置。”
梁嘉词勾唇笑了笑,戴好口罩,随意地在靠近过道的位置坐下。
“请问一下,春舒是哪位?”前面的售票员站起身问。
春舒有种不好的预感,率先转头看向唯一知道她身份的梁嘉词,眼里闪过担忧。
梁嘉词微微挑眉,没错过春舒的表情。
无声的几秒,隔着口罩春舒也感觉到男人在暗笑。
售票员走近,梁嘉词才转脸看去,放在扶手上的手被按住,冰凉刺骨,他皱了皱眉。
售票员:“这位女士……”
春舒的手突然被反握住,一拽,她的脸贴上他的胳膊,一顶帽子扣在她头上,挡住视线,男人衣衫上干净的气味直冲而来,他的声音也好似从胸腔传来。
闷闷的,微微颤着,酥到她的心窝。
梁嘉词淡声问:“师傅,我对象晕车,还要耽误到什么时候?”
梁嘉词催促完,其他赶时间的旅客也出声询问,售票员只好回到位置上。
车子重新上路。
身体僵硬的春舒感受到男人身上的温度,她也变得热了,眼皮微垂,看到那双和她紧握的手。
她的肤色偏白,病态白,像随时要燃尽的香,最后只剩下一捻就散的灰。而他比她更白一点,不同于她的肤色状态,是有生命力的白。
他的手下垂着,充血后,淡青色的脉络暴出,蔓延藏进劲瘦有力的胳膊肌理中。
记忆回溯——
在开学的星暴乐队路演上,梁嘉词拨动声压低沉的贝斯时也是如此。
黑色的T恤和黑色的琴体与露出的一截白皙胳膊形成鲜明对比,他修长的五指漫不经心地拨弦,两根手指指节上卡着设计感十足的素色戒指。
魔怔般,人潮汹涌,她站到晚睡广播响起,站到他和同伴说说笑笑收拾乐器远去,心底生出了道不明的心情。直到宿舍晚间聊天,有人提到crush,春舒笨拙地在网上搜索这个新鲜的单词蕴藏的另外深意。
搜索的结果令她失神。
——短暂的、热烈的但又羞涩的爱恋。
她才明白,那晚的反常是毫无预兆的怦然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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