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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给青年艺术家的信 蒋勋经典

書城自編碼: 4144907
分類:簡體書→大陸圖書→文學中国现当代随笔
作者: 蒋勋 著
國際書號(ISBN): 9787559495716
出版社: 江苏凤凰文艺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25-08-01

頁數/字數: /
書度/開本: 32开 釘裝: 精装

售價:HK$ 6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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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一首乐曲、一首诗、一部小说、一出戏剧、一张画,像是不断剥开的洋葱,一层一层打开我们的视觉、听觉,打开我们眼、耳、鼻、舌、身的全部感官记忆,打开我们生命里全部的心灵经验。” 來源:香港大書城megBookStore,http://www.megbook.com.hk
——蒋勋
本书是蒋勋写给青年艺术家丫民的十封信,更是献给所有普通人的关切絮语。书中,他引领我们回到美感经验的源头,开启“眼耳鼻舌身意”,调动全部感官去体会气味、重量、质地、形状与色彩,体味世间万物的美好。其文字平实洗练,摒弃了浮躁与表面的“表演”,呼唤我们褪去浮华,静心品味触觉、味觉、听觉带来的深邃思考。“形而上者谓之道,形而下者谓之器”,生命的领悟与修行,终究离不开“空”,离不开“弃”。
關於作者:
蒋勋
知名作家、画家、诗人。
生于西安,长于台湾。其文字温润如玉,既富学者智性,亦含诗人情怀,深入浅出地引领人们踏入美的殿堂。他将美学化为生命的修行,深信“美是回来做自己”,在疾驰的时代教人凝望枝头新绿、拾捡落叶静美,于寻常光阴里种出生命的菩提。
代表作《孤独六讲》《生活十讲》《品味四讲》等。
目錄
001 第一封信 南方的海
021 第二封信 故乡与童年的气味
039 第三封信 空
061 第四封信 La vie est dailleurs
081 第五封信 Andrei Rublev
101 第六封信 苦
123 第七封信 童年的声音
141 第八封信 金石丝竹匏土革木
161 第九封信 山色有无中
181 第十封信 烛光
內容試閱
丫民:
我收到你的信,知道你去了南方。
你信中说到空气里海的气味,使我想起了昆布、海藻、贝壳、牡蛎或鱼族身上鳞片和湿滑的黏液。当然,还有盐,潮湿的、在空气里就饱含着的盐的气味,使一阵阵吹来的风,像一匹垂挂在空中飞不起来的、沉重的布,沉甸甸的,可以拧出盐来。
你说,闭起眼睛,就能闻到风里带来一阵一阵海的味道。
我想象着你的样子,闭起眼睛,深深吸一口气。深深吸一口气,鼻腔里都是海的气味。喉管里也是,那气味逐渐在肺叶里扩张,充满肺叶里每一个小小的空囊,每一个空囊都因此涨满了,像许多小小的海的气泡。气泡上上下下浮动着,像海浪一样汹涌澎湃着。
丫民,气味是什么?是空气里最细微最小的存在吗?
我张开眼睛,看不见气味;我伸出手去抓,也抓不到气味。
但是,气味确实存在,散布在空气的微粒中,无所不在。
我们常常被不同的气味包围着。
如果在南方,你就被海洋的气味包围了。
我相信,你还没有看见海,还没有听见海,那一阵阵的海的气味就袭来了。
气味无所不在,气味也无远弗届。
你觉察到了吗?动物的嗅觉非常敏锐,它们似乎常常依靠嗅觉里的气味找到食物,也常常依靠嗅觉里的气味警觉到危险。你看那在街上流窜的狗,总是在街角和电线杆下嗅来嗅去。有人告诉我,狗在它跑过的地方便溺,是在留下身体的气味,用这些散布的气味,连结成自己的势力范围。这个故事使我想了很久,人类的势力范围,从个人,到家庭,到国家,也都有防卫的边界。用围墙、瞭望站、堡垒、铁丝网、各种武器和警报系统,多是视觉上可见的边界。狗的边界竟是嗅觉的边界吗?在生物的世界,还有物种是依赖嗅觉存活与防卫自己的吗?
小时候常蹲在地上看昆虫,昆虫来来去去,有一种敏捷,像蚂蚁,好像有一种嗅觉的准确,
好像靠气味沟通,连成一条浩荡的行列,组织成严密的结构。只是我一直很遗憾,对它们气味的世界所知甚少,我却也因此开始审视许多动物身上存留的敏锐的嗅觉经验。
你记得五代人画的一幅《丹枫呦鹿图》吗?在一片秋深的枫林里,一头大角麋鹿,昂首站立,它似乎觉察到空气里存在着不是同类的体味。它在空气中辨认那气味,逐渐靠近,越来越浓,越来越确定。可能是一头花豹的气味,远远就在空气中传出了警讯,使麋鹿可以朝不同的方向奔逃。
麋鹿依靠空中散布的气味,判断危险的存在,远比它听到或看到得更早。嗅觉发布的警告,往往在听觉视觉之前,当然,也更在触觉与味觉之前。
嗅觉仿佛是最不具体的感觉,气味是最不具体的存在。但是,却是最机警的感官,也是最纤细的存在。
对许多家庭来说,蟑螂和老鼠是最头痛的东西,食物怎么储藏,好像都会被它们找到,但是也不得不佩服,这些动物嗅觉的敏锐。我在想,我们还有多少用嗅觉寻找物件的能力?
丫民,我想象着你在海洋的气味里沉迷陶醉的模样。
海里除了盐的咸味,还有一种腥味。
盐的咸味接近味觉,但不是味觉,不是经由口腔味蕾感受到的咸,是空气里潮湿的水分中饱含的咸。
腥,好像比较难理解。我想象,腥是许多许多大海里死去的鱼类、贝类、海藻类的尸体的气味的总和吧?
我去过一些渔港,刚捕捞上来的新鲜的鱼,带着一种活泼生猛的气味,和腥味不同。腥味好像是死去已久的鱼的尸体在空气中持久不肯散去的忧伤怨愤。
一片大海里,有多少死去的鱼的尸体?分解了,被腐蚀了,化成很小的部分,还会被虾蟹啄食,被虫豸吸吮。最后,没有什么会被看见,好像消逝得干干净净,但是,气味却还存在,气味弥漫着,好像证明那存在没有消失,反而更强烈。气味是生命最后,也是最持久的坚持吗?
所以,丫民,你闻嗅到的海洋的气味,是多么古老的记忆。
是的,空气里嗅觉的记忆,人类的语言和文字最难以描写的一种感官,却这么真实地存在着。
古老的埃及人,很早就使用了香料。从植物中提炼的香精,用小瓶子储存着,女人们盛装时,把特别设计的小瓶子藏在发髻中,便一直散发着使男人察觉、却找不到来源的气味。
气味好像与本能的记忆有关。
许多动物是靠着气味寻找交配的对象的。
因为肉体上一种特殊的性腺的分泌,使雌雄动物有了欲望,有了发情与交配的季节。
在视觉和听觉的选择都还不强烈的时期,人类是否也曾经像动物一样,依靠嗅觉寻找交配的伴侣?
在路上,看到猫狗相遇,注意到它们总是习惯性地嗅闻彼此的下体,辨识交配的对象。人类也有过那样的阶段吗?
嗅觉是更贴近原始本能的记忆吗?
丫民,我闭着眼睛,回溯向自己嗅觉最初记忆的深处。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在母亲的子宫内成了胚胎。我不知道什么时候,那细小的胚胎有了感觉。我的视觉、听觉、味觉,都还在懵懂中,一切混沌暧昧,那时,我是否能够嗅到什么?
我最早的嗅觉,是母亲的身体吗?
我好像浮游在水中,我已经有了触觉吗?
丫民,我都不确定,我只是想模仿你,闭起眼睛,像一个包围在海洋中的胎儿,用那样真实的方式去感觉海,感觉外面的世界。
是的,我最初嗅觉的记忆,是母亲的身体。
我是母亲哺乳的。我常常在嗅觉里寻找母亲身体的记忆。我吸吮母乳时,眼睛是闭着的,我感觉到母亲厚实沉稳的胸脯,微微呼吸的韵律;我感觉到母亲的体温,像暖暖的洋流,一波一波袭来。这些触觉的记忆,一直非常清楚。但是,有一些记忆,不那么具体,好像是一种气味,我可以闭着眼睛,完全放心,相信母亲这么近,我被一种难以形容的气味包围着,是母亲身体的气味。
大了以后,我跟母亲很亲。母亲常笑我,说我吃完了奶,安心趴在她胸前睡着了,睡得香甜,但是,母亲把我递给别人,一换手,我即刻警觉了,便大哭起来。
所以,母亲身体的气味不正是很具体的吗?母亲又说,我长到很大,断了奶,却还是要在手中攒着一块擦奶的布,才能安稳睡着,布一抽掉,便又惊醒了。
母亲的身体在我嗅觉里的记忆如此持久吗?
初生的动物,总是用口鼻钻在母体怀中索乳,眼睛是闭着的。
丫民,是不是我们的视觉用得太多了,总是用眼睛看,遗忘了,也忽略了视觉之前,许多更原始的感官。
我在印度的文化里,感觉到许多嗅觉的开启。
印度教的寺庙总是充满了气味。燃烧的各种香木粉末的气味,热带浓郁的花香的气味,从鼻腔冲进,好像冲上脑门,把逻辑理性的思维都赶走了,视觉便有些恍惚迷离起来。
好像只要视觉一恍惚,原始官能细微的末梢,便纤细地蠕动起来。喝了酒,或陶醉在官能里的人,好像总是眯着眼,视觉也总是模糊朦胧的。视觉是通向理性的窗口吗?关闭了视觉这一扇窗,我们就可以找回潜藏的原始官能了。
印度教寺庙里热带的香料、香花、熟透的果实,好像是一种催眠,使人摇荡着进入一个被嗅觉气体弥漫的感官世界。
我去过印度的鹿野苑,佛陀第一次说法的城市,靠近恒河,我走到河边,路的两边,有些微火光,我走近看,是构木成床架,燃烧尸体。尸体四周,布满供奉的香花。木柴噼噼啪啪,火光跳跃,扑面而来的是一种气味,肉体腐烂的气味,油脂燃烧的气味,花的浓郁的甜香,混杂着毛发皮肤的焦苦的气味。
我闭着眼睛,静静站立,丫民,我觉得第一次嗅到生死的气味,这么真实,所有生存过的欲望,变成花香,柴火的干烈,肉体里的油脂、毛发、皮肤,随着火光,化成烟灰,多么复杂的气味啊!
所有的生命,不论如何存在过,最后都变成一种气味吧,停在空气中,久久不会散去。
气味消失,大概就真的消失了吧!
所以,我这么沉溺在一些气味里,是因为惧怕消失吗?
在母亲临终的床前,我把她的身体抱在怀中,我俯在她耳旁,念诵《金刚经》:“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我好像要安慰母亲,没有什么是永恒存在的。但是,丫民,在那一刹那,母亲忽然变成一种气味,包围着我,充满着我。
她没有消失,她转换成非常小的一种我看不到、摸不着的存在,变成了无所不存在的气味,
随我走去天涯海角。
好像,最贴近我们记忆底层的感觉,常常是嗅觉,像母亲,像生死,像故乡。什么是故乡的气味?丫民,我说的故乡,并不是国家,国家是没有气味的,但是,故乡常常是一种气味,一种忘不掉的气味。
我相信故乡的气味是很具体的。
我记得的是家门口青草地里鹅粪和鸭粪的气味。夏天午后,被晒得炙热的土地,忽然被一阵暴雨激扬起来的尘土的气味,灰扑扑、带着温度的气味。台风过后,一条大河里漂来的冬瓜清新的气味,尸体胀满的死猪肉体的气味。我一闭起眼睛,那些气味就活跃了起来。
家门口有一口瓮,家家户户都把剩下的菜饭倒进去。傍晚时分,收集猪食的人,推着板车,把瓮里的菜饭倒进大桶里。大桶满了,摇摇晃晃,空气中便弥漫起许多食物馊酸复杂的气味,好像吃饱了以后,打了一个嗝,从胃里释放出来的热扑扑的气味。
下午市场收摊以后,我走过空空的、一个接一个的摊位。砧板上留着死去猪肉的味道,一点残存的血腥的味道,招来一群苍蝇。其实用视觉看,看不见什么,并没有血迹,所以,昆虫是比我们的嗅觉更敏锐的吗?
我眯着眼睛,走过去,鱼贩的味道很明显,好像那些虾、蟹、蚌、蛎、乌贼都还在。都变成看不见的魂魄,散布在空中。
还有青葱的气味,蒜的气味,姜的辛烈的气味,我停了一会儿,空气中停留着九层塔的气味,芫荽的气味,萝卜的气味,以及藕根的气味,很淡、很悠长的藕香,对自己的存在非常自在从容的气味。
在收摊以后的市场,那些气味,停留在空中,好像彼此对话,好像记忆着、论辩着它们曾经存在过的肉体,然而肉体已经消逝了,肉体已经一一升华成了气味。
丫民,我在想,有一天,我的肉体消失了,我会存留下一种气味吗?会是什么样的气味呢?
我童年的故乡有淡水河和基隆河,两条河流的气味,河岸边泥泞的气味,林投树和榄仁树的气味,密密的林木里,吊着的猫狗尸体的气味,招潮蟹一坑一坑洞穴潮湿郁闷的气味。
台风来临之前,空气里特别沉静的气味;我一路走过,田埂上有新蜕去的蛇皮的气味,有泥鳅和鳝鱼黏滑的气味。
一种紫色的豌豆花在竹架上绽放的气味,含笑在正午时浓郁不散的甜甜的香气。跟茉莉不一样,茉莉好像更远、更淡,在脚跟下回旋,若有若无的气味。
丫民,篱笆边种了一排扶桑,绿色茂密的叶子,花很红,像一种喇叭形的吊钟。我喜欢把鼻子凑近花芯里,深深吸一口气,甜熟的气味,即刻沁入鼻腔。
故乡的记忆,是那么多挥之不去的气味,交错着,一点也不杂乱,好像归在记忆档案里的资料,一点都没有遗漏,随时一按钮,就一一出现了。
我第一次离开故乡,忽然发现周遭的气味变了,好像时差一样,故乡的气味,也会在夜里忽然醒来。在异地的夜晚,以为沉睡了,以为遗忘了,那气味却忽然浮起,使你无眠。
原来,乡愁也是一种气味。很长一段时间,我在睡梦中,忽然会嗅到一种呛鼻的味道。很辛辣,咸而且苦,从热油中爆炒,升腾起热烈刺激的臭辣,我呛到鼻眼都是涕泪。好像是隔壁在用热油大火爆花椒、辣椒、豆豉、咸鱼。我醒过来,真的涕泗横流。但是,什么都没有,而那种气味,那么顽强,不肯消失。
我去过一条溪谷,两岸都是姜花。我坐在运送林木的大卡车上,海口方向吹来长长的风。姜花的气味,像一片细细的丝绸,在我身体四周飘拂缠绕,我仰着头,闭起眼睛,那远远的姜花的香,来来去去,是这么真实的故乡的气味。我觉得童年也是一种气味的记忆。我的童年,有许多果树气味的记忆。夏天暑热的午后,庙墙后有一棵巨大的龙眼树。我从小学翻墙出来,背着书包,爬上龙眼树,躲在密密的枝叶里。外面日光叶影摇晃,隐约听见老师或母亲寻来,在树下叫着我的名字,但那呼唤的声音,被蝉声的高音淹没了。我一动不动,找到一处适合蜷窝身体的枝桠,好像变成树的一部分,而那时,龙眼树密密的甜熟的气味就包围着我。我闭起眼睛,好像在假寐,也像在做梦,梦里一串串累累的龙眼,招来许多蜜蜂和果蝇。我童年
的梦,很甜很香,好像一整个夏天都窝在那棵树上,包围在浓郁的气味里做了一个醒不来的梦。
丫民,童年充满了气味,泡在盐水里的杨梅的酸酸的气味。凤梨削皮时刺激口液的气味。甘蔗田里,甜而燥热的气味。用草绳捆扎的大冰块沁凉的气味。泡在井水里刚捞起来的西瓜冰洌的气味。柠檬果树和荔枝树的气味。端午节悬挂在门口菖蒲与艾草的气味。母亲说,那气味可以阻挡妖魔邪祟,还有雄黄调在高粱酒里的气味,好像也可以除邪祟。或许,民间一直相信,生活里的气味,都可以避除邪祟吧!
但是,记忆里学校好像是没有气味的。
校长每天朝会的训话,总是没有气味的,因此,也很难记忆。我记得的校长的气味,其实是他头发上油油厚厚的发蜡的气味。他说的话,我都不记得了,我单单记得他头发上的气味。我有时想画一张小学校长的画像,那时我会闭起眼睛,努力回忆他头上发蜡的气味,而不是他口中每一天重复的训话。丫民,使一个人走向艺术的,不是教训,而是一些身体深处挥之不去的感觉记忆吧。
我徜徉在母亲、故乡、童年交错的气味里,像浮荡漂流在一片看不到边的大海中。丫民,你从南方回来的时候,要带回来海的气味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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