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書推薦:

《
好风景
》
售價:HK$
47.1

《
鱼缸实验:焦虑爱好者的生存指南
》
售價:HK$
61.6

《
我能把生活过得很好
》
售價:HK$
54.8

《
何以大明:历史的局内人与旁观者(一部充满人性温度与历史洞察的大明群像史诗;十八位人物,帝王、巨富、权宦、狂士、文人、英雄……他们是历史的书写者,也是历史的旁观者;明史学者章宪法最新力作。)
》
售價:HK$
97.9

《
新民说·管理者为何重要:无老板公司的险境
》
售價:HK$
96.8

《
宇宙(第二卷) 科学元典丛书
》
售價:HK$
107.8

《
了不起的创作者:保持创造力的10堂启发课
》
售價:HK$
64.9

《
爱得太多的父母:14组家庭,20年追踪的家庭教育调查实录
》
售價:HK$
65.8
|
編輯推薦: |
☆ 三岛由纪夫 |黑泽明 |安藤忠雄| 川濑敏郎| 坂东玉三郎| 三宅一生 推崇
☆ 从备受宠爱的伯爵次女,到影响日本人的美学养成的美学大家&散文家&旅行家,跟随白洲正子的传奇女性视角寻回“美”的本色
日本新闻网站评选日本历史上10位杰出女性之一,14岁成为日本第1位在能剧舞台上表演的女性
☆ 几十篇随笔涵盖能剧、花道、织染、茶道、古董、山岳水文,全面满足对日本文艺之美的阅读兴趣
☆ 深入日本文化,寻找日本美学 “物哀 侘寂 幽玄 简素”“实用之美” 的起源
学习寻找真正的美在何处,又该如何坚守。
☆ 一本糅合游记、考古、访谈、民间传说多重文体风格的文化随笔,一部触及日本文化灵魂的历史纪行
☆ 读取小林秀雄等文艺巨匠&民间手艺人交游的民艺往事中显露的匠心、技艺与滚烫的初心
重新发现手工艺的不可替代性,找回遗失在传统文化与民族精神中的美好。
☆ 珍贵图片见证器物留给我们的历史,美物里有最朴素的人生观
狂言面具、天启赤绘茶碗、螺钿硝烟壶……10余幅珍贵照片
☆ 没有鸡汤!只有可以成为人生食粮的犀利讽刺。代入感极强,易引发
|
內容簡介: |
本书是日本美学大家白洲正子的随笔集。
來源:香港大書城megBookStore,http://www.megbook.com.hk
20世纪50年代后,日本经历了经济上的飞速发展,人心和社会环境却开始变得浮躁不安。旧时匠人、文人坚持的文化在经济的巨浪面前变得不堪一击。为此痛惜的白洲正子决意重新发掘日本旧时文化之美。数十年间,她走访古都,拜会匠人,畅谈日本文学、古董、能乐、茶道、花道、民艺、摄影、绘画、设计、大和风景和日常生活,记录一次次与美的相遇。
白洲正子用文字告诉读者,真正的美在何处,又该如何坚守。只有当人们承认所走过的道路,掌握了传统,才能发现自己、挣脱束缚,将传统变成自己的“美”。
|
關於作者: |
[日] 白洲正子(1910—1998)
日本美学家、古董收藏家、作家、评论家,14岁成为第一位在能剧舞台上表演的女演员,后成为能剧“梅若流”传人。1950年前后开始对古美术产生兴趣,并与古董收藏家、文化名流等交游,分享自己简单、质朴、亲近自然的美学理念。她一生著述超过60部,文笔轻快优雅,两度获得“读卖文学奖”。
白洲正子被誉为“日本历史上十位杰出女性之一”。她的美学观至今仍影响着日本的设计、艺术与生活。
|
目錄:
|
001 与美为友
001 舍弃“没有血肉的抽象论”——苦闷于如何“看到”的小林秀雄
004 用而知其味——青山二郎慧眼识真物
008 相信自己的眼睛不惧赝品——为求真品甘愿冒险的秦秀雄先生
011 活着的乐趣 一期一会——茶室中的美
014 精神的自由催生出的“花”—— 终生难忘鹿岛清兵卫的一生
020 我对能面具的感想
023 景色
026 信乐和伊贺的陶瓷器
028 恭仁京旧址
031 通往信乐之路
034 紫香乐宫
037 信乐的陶器
040 信乐小镇
043 通往伊贺之路
046 伊贺上野
051 湖南风景
062 胡枝子盛开时
065 狂言面具 乙
070 茶碗 天启赤绘
075 螺钿 硝烟壶
079 北大路鲁山人作 武藏野大钵
083 绞染 十字纹
088 书见台 蝶
093 先代梅若实翁轶事
096 梅若六之丞
099 写给热爱传统舞台艺术的女性们
102 “初心不可忘”
105 老木之花
108 非同寻常的潇洒人
112 快门声
118 黑田清辉的女人肖像
122 愚公移山
124 艺术正繁荣
128 川濑敏郎《风姿花传》
136 “发现此物的其他人都给我变成青蛙!”
139 黑田辰秋 人与作品
139 屋檐下的大力士
146 再说螺钿
153 民艺的诞生
163 关于漆
168 关于漆器
176 追求木工之路
184 木工之旅
196 新皇居的椅子
203 工坊风景
214 坡路风景
223 我的茶
226 被自己养的狗咬了手
228 水上勉《吃土的日子》
231 谷口吉郎《浅溪日记》
234 天着连
238 三宅一生的衣服
240 思泷
254 坂本的门前町
261 随感
261 春近
262 丰盛的不便
264 国际人
265 用兵在于势
267 逼真
268 关于理智的判断力
270 物之两面
271 《识货人之眼》
272 关于误解
274 暴风雨之后
275 职人
277 忆岁末
278 达人可憎
279 有余之家
280 语感
282 好场
|
內容試閱:
|
我初见白洲正子,是在四十五年前,见面的地点是当时新桥车站附近的餐厅“小川轩”的二层。
白洲家的桂子小姐曾是我高中时代小团体中的好友,那时我想同她结婚,被白洲次郎先生察觉,遭到他的强烈反对——掌上明珠怎么能交给我这种既不会说话又骄傲自大的家伙?
那时正子说:“那我去见他一面吧”,于是有了这次会面。
初见正子,我太过紧张,几乎不记得都说了些什么。午饭时间,正子问“您要用什么餐”,我回答“我想吃红酒炖牛舌”,侍者问我要配面包还是米饭,我说“请给我米饭”,这时正子惊讶地“啊”了一声。“坏了,这种时候贵族只会选面包!”我这样想着,不由得面红耳赤。见状,正子温和地安慰我,说没关系。那时她为什么惊讶,末了我也没能问出真意。
我和桂子新婚不久,有一天桂子和正子要去京都,我一起跟着去了,平生第一次进了古董店。进店就看到一个直径约三厘米的金属物件,正子拿在手中看了几眼,毫不犹豫地说:“这个不错!至少是桃山时代(1573—1603)的,我要了。”
事后我问正子:“妈妈,那个金属物件是什么呀?”得知这是一只桃山时代的珐琅彩钉隐,店主要价五万日元。那时我一个月的工资才两万日元,我心想,这些人都不正常。
后来,在他们的耳濡目染下,我竟也不学自通了。
回首往事,因为与正子相识,我看到了一个从未见过的世界,从她身上,我学到了很多。如果这本书也能给读者们提供新知机缘,那就再好不过了。
平成二十二年(2010)一月
武相庄博物馆(白洲旧居)馆长 牧山圭男
屋檐下的大力士
黑田辰秋先生的家位于京都清水坂北面的小巷里,从我的住处到他家步行只要两三分钟,所以我常常过去拜访,他也时常过来找我。我们相识相交于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虽然时间不算长,但因为我对木工活儿很感兴趣,常以参观他的工坊并与他聊天为乐。在这篇文章里,我想记述自己在这段时间里看到的黑田先生工作的场景,以及通过他的作品了解到的他的稳重秉性。读者将此文看作一篇访问记录便好。
就像川端康成先生说过的那样,黑田家是名副其实的“陋室”。他的家门口堆积着大量木料,一进玄关,木头的香气迎面而来。他家最近修整过,变得稍微宽敞了些,但依旧散乱如常。散乱的样子说明房子面积的增加,也赶不上他工作占地的扩张,可见他对工作有多么投入。玄关走廊的尽头是客厅,也兼起居室与茶室,是唯一齐整、能让人安坐的地方。房间里摆着一张大桌子,放着一台大电视。他家房子小,东西却都特别大。房间有多大,带地坑的暖桌就有多大,连黑田先生自己也不例外——他常常是一副高大的身躯半埋半露在暖桌旁。
“进来,进来,随便坐,请随便坐!”
黑田先生说话简短,短句后面仿佛带着句号,显得不善言辞。其实他非常喜欢聊天,并不少言寡语。他通常的打扮是头戴黑色贝雷帽,身穿家织土布做的上衣(纽扣是他自己用山茶木做的),脚穿皮质分趾袜,有时也会套一件靛蓝的棉布工作服。他身材高大,几乎头顶门框,加上恬淡的神情,实在有种大器之风。有位摄影师曾说“黑田先生站在哪儿都很有型”,我最初见到他,觉得可以用“自然中的一棵大树”来形容他,而且是一棵深深扎根在泥土里的深山古树。如此说来,连他的作品也保留着自然之姿。究竟是人如其作,还是作如其人,我想两种说法都成立。我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听他说话,他一截一截的短句子,听起来仿佛凿子雕木,让我不由得坐直了腰身。
他说话喜欢上溯到源头,恨不得从“开天辟地”讲起。我完全不了解黑田先生的出身和家庭环境,这次我去找他,是想听他讲讲过去。他照例亲切又诚恳地接待了我。家庭环境原本与作品无关,但在黑田先生这里,如果我不了解他的人生之路,就谈不好他的作品,大概木工这种工作,是与人的品性紧密相连的。
黑田先生于明治三十七年(1904)出生于京都,生父姓饭田,是大圣寺前田一族的家臣工匠。他是家中最小的孩子,自幼被过继给黑田家学习山中漆器工艺,后来到了大阪,继而在京都定居。虽然他老家是加贺的,依然称得上是纯粹的京都人。他身上有先祖古代武士的一面,也有大都市人的细腻做派。他曾在京都木屋町住过,木屋町正是所谓的“木屋之街”,聚居了众多木材商人和工匠。现在的木屋町到处都是料理店和酒吧,早已没有了从前的模样。话虽如此,现在的料理店和酒吧也是从过去木材商人谈生意的场所发展而来的。那时,满载着木材的船从淀川进到高濑川,直接驶进木屋町。他至今记得小时候见过的溯川而上的木船,记得船工们吆喝着号子、摇动着长橹的场景。船在木屋町上游的舟入町泊下,舟入町有厚木板组成的堰,既可阻挡水流,也能让水流加速。黑田在这样的环境里长大,可谓天生就是做木工的孩子。据说他在少年时期曾想当画家,但他在摸铅笔之前已经摸熟了小刀,凿子就是他的玩具,这种生活环境让他的手比老师的还灵巧,做竹蜻蜓之类的小木工活儿他都一人包揽。待他技艺渐成,在给做家具的木匠打下手画图的过程里,黑田先生对木工活儿渐渐产生了兴趣,之后他受到柳宗悦等人的影响,更坚定了他当木工师的决心,这段逸事稍后我还会写到。
所谓“涂师”,指的是给描金漆器做木胎的工匠,专门制作没有任何纹样的素漆器。黑田兄弟四人都继承了木工家业,他排行最末,最受父亲疼爱,每天工作结束后,父亲会邀他在长火钵前一起喝酒,其他家人和工匠都不被允许靠近火钵,唯独他例外。不仅因为他是老幺,也因为他父亲可能已经看出他有能成大器的潜质。他父亲曾经这样默默独语:
“涂师是屋檐下的大力士,在不起眼处出苦力。涂师制作原型,别人来干纹样和描金的活儿。最终受人瞩目的却是那些只干最后一道工序、完成润色的人,世上的事就是这么不公平。”
那时黑田先生大约十岁,不知为什么他牢牢记住了这句话,有了“世上的大人们不可靠”的想法。这个想法后来激励他下定决心要做一个统揽所有工序的工匠。木工活儿不仅仅是描金,和染织、陶艺相比,木工要朴素低调很多,没什么噱头,可以说是工艺美术界的沉默苦力。从过去到现在,这一点没有大变化。黑田先生把重心放在基础原型的制作上,上漆时最重视的也是底漆工序。
他小时候被大人疼爱,也是因为他身体孱弱到打疫苗都会有危险的程度。他四岁时遇到天花流行,很快就被传染了。他至今还记得,母亲陪他去隔离医院住院,隔离医院非常偏僻,就算病房里有野狗也不奇怪。更倒霉的是,他原本只感染了毒性弱的类天花,马上要出院时,从邻床患者那里传染了正型天花,很是受了一番病痛的折磨。用黑田的话说,“脸花得像个土豆”。等出院回家,姐姐见到他吓得大哭,快要认不出他了。后来他上了学,也常被同学取笑,就这样慢慢变成了一个阴郁少年。
他说过:“我之所以当了木匠,可能就是因为天花麻子。
随着年龄渐长,他脸上的痘印逐渐消失,但内心的创伤却久久难愈。体弱也好,被传染也罢,都是身不由己的事,是他运气实在不好。为了战胜霉运,我想他一定没少努力。换个角度来看,这是上天在考验他,但他没被考验压倒,才有了今日之大成。
他记忆里的童年时代,自己脖子上总是缠裹着丝绵,是学里的缺勤记录保持者,所以也没有要好的朋友,以至于不愿意出去玩。家里除了兄弟姐妹,还有大约二十个工匠和学徒,对这个孤独的少年来说,看工匠们干活儿成了他唯一的安慰。工匠们动作连贯优美,令人着迷。其中有个工匠叫阿策,是个手艺特别好的家具木匠,豪饮成性,众人拿他没办法。阿策对小孩子特别好,经常手把手地教黑田先生,他至今想起来依旧很怀念:“阿策是我的老师呀。”
一来二去,黑田渐渐能打下手了,那时候最让他高兴的事就是拔掉旧木料上的钉子,能从大人那儿得来三钱工钱。旧木料是尾州出产的最优质的桧木,他家从神社寺院买来积攒了不少。那时正逢京都三条大桥改建,他为此拔了不少钉子。他的兄弟当中二哥手最巧,他跟着二哥学了不少,可惜二哥染疾早夭了。他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就算没人正经教,也不知不觉学会了木工的手艺。
黑田先生扔掉画笔,走上木工之路,如今看来是件幸事。他原本就手巧,绘画基础不知给他的木工助了多少力。他说自己因为体弱才放弃了绘画,但木工更是体力活儿,相比之下完全是重体力劳动。就连黑田先生也说不好自己体力是强还是弱。木工活儿还磨炼出了他柔软而强韧的内心。
我们正聊着天,黑田夫人端来抹茶和点心。夫人面色白净,看上去性情温和,像是一位京都美人,我问后才得知她老家在北海道。虽说现在黑田先生已经声名远扬,但他有过漫长的位居人下的积累时期,而且黑田先生也不像是个好伺候的人,夫人一定没少吃苦。尽管如此,黑田夫人一直开朗爱笑,也许这就是北国女性的强韧之处吧。前不久他家扩建房屋后,我感叹:“这么一来比过去齐整多了。”她却泰然自若地说:“嗨,最多也就能撑一个月,马上就会乱七八糟的,您放心好了!”
我们喝茶用的茶碗,也是黑田先生的作品,我以前不知道他会做陶。茶碗是赤色信乐烧,形状大而饱满,很是优美。像他这样干什么都能干出样子的人真是少有。他能如此,不仅是手巧,还因为琢磨透了造型分寸的奥妙。
他说自己从小就喜欢看各种东西,刚上小学时,就已经懂得欣赏贝壳的形状有多美。离平安神宫不远,琵琶湖疏水渠前临街一角,有一座“平濑贝类博物馆”。那是座西式木造建筑,主人平濑先生对公益事业很热心,用私宅开设了展览馆,馆中花窗上装饰着让人眼前一亮的墨西哥贝。黑田先生说他那时每次去动物园玩,回家路上都要盯着窗上的贝壳看好一会儿,自己像是被吸引住了,看得入迷。那时他已经从贝壳上看出了螺钿之美。到了十八九岁,他在朋友家的曼荼罗上看到了螺钿装饰,惊喜万分,由此开始精进螺钿镶嵌制作工艺直到今天。也许这就是老话里的“前世之缘”吧。
墨西哥贝色泽比较深,底光幽然,与黑田先生的木工风格很适配。天平时代以来,日本的螺钿工艺品并不少见,用墨西哥贝制作螺钿,也许是黑田先生的首创。他把螺钿装饰在箱柜和衣橱上,这种手法也不多见。
贝类用自身的黏液做出精巧的纹理,将与生俱来的能力发挥得淋漓尽致,而坚硬的贝壳和漂亮的纹理需要日积月累才能形成,同样的道理,黑田先生的螺钿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做好的。
首先,墨西哥贝极难获得。贝壳商店倒是能买到叫作螺钿的东西,但那是被茶道人士称为“青贝”的种类,具体做法是将夜久贝煮一周的时间,贝壳会变成优美的青色或红色,再将珠光层剥离成薄薄的片状,用来加工精细的纹样,也可以用在洒金漆底上,这种加工手法的专业术语叫作“剥”,此类贝壳被称为“剥贝”。黑田先生从前在家里帮忙时,做过很多为螺钿描绘底样的活儿,所以他和贝壳是老相识,他对具体工艺技巧并非全然不知,但是他想做的螺钿,并不是加工痕迹很重的细巧之物。他想让墨西哥贝发挥出原有的自然之美,原封不动地体现出欧泊石般清幽的光泽和厚重的质感。这种手法不经剥离,需要切割出一定的厚度,因此叫作“厚贝”。古代(至少到镰仓时代为止)的螺钿加工用的便是厚贝手法,因为使用的贝壳很厚,做出的东西质感厚重。黑田先生的目标就是重返古代,而且是带着尚是未知数的墨西哥贝一起。虽然都是螺钿,黑田先生的做法与一般的青贝相比,有相似之处,又很不一样,堪称创新。
后来,他通过人脉在大阪找到一家“磨贝屋”,这是一家专门研磨贝壳的工匠铺子。“剥贝”是用刀剥离珠光片层,而“磨贝”是用磨石和砂纸研磨出珠光,这个技术至今尚存,主要制作贝壳纽扣。在这家铺子里,黑田终于找到了心心念念的墨西哥贝。贝壳好不容易到手了,他反而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了。他说自己就那么盯着贝壳看,觉得特别好看。他盯着贝壳看,一看就是十多年。我想黑田先生的优点就在这里,他愿意等待,等着对方开口。如果不是这样,他也不会和木工活儿打这么多年的交道。黑田先生干起活儿来不紧不慢,和木头、贝壳上的肌理纹路一样,一呼一吸,与自然的节奏搭配得协调稳妥。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