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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江城大学历史副教授刘捷等一行人误入死亡谷,在地震预警的轰鸣中撞见喀拉库勒湖的 “龙影”……壁画上的 “汉日天种” 传说正顺着岩层渗进现实……黑风暴卷来狼群的嗥叫,玉制礼器在坍塌的佛塔下泛着幽光,玄奘东归时的谒语正在流沙中显形……
所有异象都指向同一个真相:有些历史,从不想被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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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刘捷、陈娴等一行人在探险中意外发现了一个神秘的古城,这座古城可能是历史上消失的朅盘陀国和疏勒国的遗迹。他们在古城中发现了古代祭祀用的玉器和青铜器,以及一幅描绘古代帝王出征的壁画,推测与帝俊等上古人物有关联。在古城中,他们还遭遇了狼群的袭击,但最终通过智慧和勇气成功逃脱。在探索过程中,他们发现了古代的坎儿井和岩洞,揭示了古城与中原王朝的联系,以及帕米尔高原在古代丝绸之路上的重要性。这次探险不仅让他们体验了历史的深度,也让他们对这片土地的神秘和文化有了更深的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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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薛英平,1960年生,上海人。喜欢历史与写作,发表过多篇散文和格律诗词。《湮没的王城》是其第一部小说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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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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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神秘的帕米尔
第二章湖中生物
第三章唐僧的谒语
第四章紧急电话
第五章峡谷惊魂
第六章暴雨中的白沙湖
第七章丝绸古道
第八章传说中的王城
第九章沙漠中的断壁残垣
第十章黑风暴的路径
第十一章海市蜃楼
第十二章沙漠食金蚁
第十三章神秘石圈
第十四章误入死亡谷
第十五章地狱之门
第十六章岩洞内的文字
第十七章失传的卢文
第十八章峡谷中的坎儿井
第十九章王城的诱惑
第二十章东方佛陀
第二十一章昆仑之丘
第二十二章西王母和中原国事
第二十三章佛塔下的大殿
第二十四章峡谷里的呼救
第二十五章食物链的顶端
第二十六章上古史中的部落
第二十七章邦国与华夏文明
第二十八章夜半惊魂
第二十九章世外桃源
第三十章张骞的印迹
第三十一章史前大蜻蜓
第三十二章部落首领的玺印
第三十三章跌宕的黑水河
第三十四章天狗作祟
第三十五章松熊蜂的天敌
第三十六章会飞的鸵鼠
第三十七章太阳部落与蒲犁国
第三十八章巨型蚂蚁
第三十九章都广之野
第四十章不周之山
第四十一章人性的贪婪
第四十二章后稷的祭祀坛
第四十三章牦牛的斗志
第四十四章共工造成的水患
第四十五章树林中的恐怖之夜
第四十六章伏羲的先天八卦
第四十七章沙犷和驴头狼
第四十八章野生动物园
第四十九章史前的壁画
第五十章鸾凤翱翔
第五十一章内斗和馊主意
第五十二章乌即城和玄圃
第五十三章恐怖鸟和剑齿虎
第五十四章黄帝的夏都
第五十五章五千年前的疆域图
第五十六章内讧的代价
第五十七章昆仑丘旁的瑶池
第五十八章西去的艰险
第五十九章玉中的沙盘
第六十章风水明堂
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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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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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捷驾驶着一辆SUV离开了喀什,前往帕米尔高原,同车的还有他的妻子陈娴。
刘捷今年三十岁,江城大学历史学院的副教授,妻子今年二十七岁,博士研究生刚毕业一年,现留校当讲师。俩人现在还没有孩子,所以利用暑假出游。
原先俩人并没有去帕米尔高原的打算,只想看看喀什地区的风情,还有风靡中亚地区的大巴扎,如果还有时间的话再到吐鲁番、天山天池去走一走。
俩人坐飞机从江城到了喀什,先在喀什城里游玩了喀什老城、艾提尕尔清真寺、香妃墓,随后又去了盘橐城。去盘橐城是刘捷提议的,学历史的怎么能不去盘橐城呢?那毕竟是班超驻守了十七年的地方。原先还准备去泽普的金湖杨国家森林公园,但看金湖杨的最佳时间是九、十月份,现在是七月,去了也没有什么可看的,所以只能暂时放弃。俩人又一商量,反正时间还有,不如租一辆车,干脆上帕米尔高原,去看看慕士塔格峰,去看看冰川,领略一下高原的风光。就这样,俩人租了一辆车,离开了喀什。
帕米尔高原一直是刘捷向往的地方,学历史的,对于昆仑山的神秘、周穆王的西巡、王母娘娘的西天瑶池都是神往的,虽说现在都是以神话的面目出现,但离现实世界却是非常的近,刘捷早就想一睹为快,更何况从喀什到塔什库尔干塔吉克自治县这一段还曾是古丝绸之路中最重要的一段。以前刘捷接触到的全是书本上的知识,现在能到实地去看看真是梦寐以求的事情,唯一考虑的是妻子愿不愿意去。
陈娴实际上非常想去,因为这是我国丝绸之路上最重要的一段,也是最神秘的一段,但考虑到帕米尔地区毕竟是高原,红其拉甫口岸,海拔有四千七百多米,即使只到塔什库尔干县城,海拔也在三千三百米以上,都属于高原。高原反应的各种后果让人望而生畏,所以一直纠结着去还是不去。这一次金胡杨不去看了,刘捷又对陈娴做了大量的思想工作,并保证一旦有不舒服,立即下山,于是俩人这才出发上帕米尔高原。
一旦决定了,刘捷马上开始做准备,如办理了边防通行证,购买了大量的水果、水和馕装在小车的后备箱里。陈娴还责备他东西买多了,刘捷却笑着辩解说:“东西便宜,尤其是水果特别便宜。”
车在国道上行驶,这一段的路况还算比较好。刘捷驾驶着车辆,陈娴坐在副驾驶。开了一段路后,刘捷见陈娴没有声音,还以为她是在打瞌睡,就侧头看了一下。只见陈娴靠在座椅上,闭着眼睛,没有说话。
刘捷问:“是不舒服吗?”
陈娴回答:“没有。”
刘捷说:“没有就好,我还担心你有高原反应呢。”
陈娴说:“这儿还没有进高原呢,能有什么反应,我只是在想昨天那个导游的讲解。”
“导游的讲解有什么可以想的,”刘捷不以为然,“那都是书本上的东西,还不如自己看书了解得多。”
“但这个地方可不一样,”陈娴说:“昨天在盘橐城的时候,就是古疏勒国的那个都城,那个导游说班超在这儿驻守了十七年之久。为什么在他还没有出道时那个看相的就已经看得出班超有万里之外封侯的面相,你不觉得奇怪吗?算命的哪有这么准,一般的看出能封侯就已经是神算子了,这个看相的还看出是万里之外的封侯,还真是了不得。”
刘捷笑了:“我当是什么事,那个导游没有说错,因为《后汉书》就是这么记载的,如果有错那也是《后汉书》的错,我记得《后汉书》当中曾记载,班超的兄长班固被封为校书郎后,班超随母亲至洛阳,平时就帮着官府抄抄写写什么的以度日,有一天有一个看相的对班超说‘布衣诸生耳,而当封侯万里之外’,所以是有这个出处的。”
“你这么一说,我好像有点印象,”陈娴嗔怪道,“你们男生怎么对这些细节记得这么清楚呢?”
刘捷笑着说:“这是本人认真学习的结果,不像你们女生喜欢八卦的东西,就是看到了这些估计也会忽略。”
“你才八卦呢,”陈娴轻轻地用手拍了一下刘捷,“会不会是班超听了算命先生的话才到西域来打拼的。”
“有可能,”刘捷笑笑说,“但也有可能是范晔编《后汉书》时故意编出这么一段话来吸引人的眼球。”
“这倒也是。”陈娴笑着说。
俩人一路说说笑笑倒也不寂寞。
车辆沿着喀拉昆仑公路前行,开始进山了。路况已不如刚才驶过的那一段,开始有点颠簸。对于看惯了满目翠绿的陈娴来说,这周边的山太让她惊讶了。江城也有山,木兰天池周边一圈都是山,但那是山清水秀、满眼绿色的山。而眼前的山却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光秃秃的,寸草不生也就算了,而且还是红色的。相反刘捷对于两侧红色的山并不感到惊奇,因为这边的山与上次刘捷和同事们去张掖看到的山是一样的,而且张掖的山比这儿色彩还要艳丽。
面对这样的美景,陈娴提议能不能停车仔仔细细地欣赏一下,刘捷赶忙附和说:“我也正有此意,就在前边的乱石滩旁停吧。”
车停在了道路旁,刘捷和陈娴下了车。
刘捷打量着周边,两侧的山体都是火红的一片,估计土壤里所含的铁的成分比较多,与张掖看到的山的成分是一样的,同属丹霞地貌,但没有张掖的鲜艳。山的中间是一条峡谷,他们现在就在峡谷中穿行。从峡谷中的乱石堆来看,应该有河床和河谷,但现在河床与河谷已分不清了,因为乱石堆已经延伸到山脚下,而且还看不到一滴水,估计是在那遥远的年代,雪水融化后沿着山谷冲积而成的。现在的314国道就是在这些乱石堆上修筑而成。
刘捷对陈娴神秘地说:“你不要走远,我去找一块玉来送给你。”
“这地方有什么玉?”陈娴狐疑地问。
“前面的乱石堆中就有,和田玉就是这么来的。”刘捷笑着回答。
“算了吧,就算有,也早给人家拿走了,还轮得到你?”陈娴满脸自信。
“说不定我的运气比别人好也有可能哦。”刘捷说着像小孩一样又奔又跳地跑到了河谷的中间。
陈娴不相信刘捷能找到玉,却也不会阻止他去找。陈娴只是沉浸于眼前的景色,因为眼前的景色太让她震撼,让她感觉天地的无穷和人类的渺小。所以她只是拿着手机这边照照,那边拍拍。
整个河谷就他们两个人,偶尔有一辆小车开过,带起一片尘土。空旷的河谷让人感到神秘,但也让人感到惊悚,陈娴现在就有这样一种感觉,因为她发现刘捷在她的视野中越走越远,在峡谷中的身影越来越小。
而刘捷却没有这样的感觉,全身心地投入到找玉的过程中。他沿着河谷的中间时走时停,并不断扒拉着石块,时而拿起一块在手中掂掂,时而又拿起一块对着阳光照照,但更多时候是将一块块石头抛向远方。
忽然,陈娴的余光瞟到远方山脚有什么东西在动,定睛一看,是风卷起的旋涡。旋涡不大,全部由沙土组成,目测直径估计有一米,但高度却有一人多高。陈娴有点看呆了,而且浑身不自在,这是什么风?龙卷风?
风卷起的旋涡在慢慢地移动,有转向刘捷那边的趋势。陈娴有点害怕,赶紧大声呼叫刘捷,并用手指了指前面正在移动的旋涡。
刘捷听到叫声,朝陈娴这边望了望,又朝旋涡的方向看了看,有点不以为意,继续在乱石堆中翻找。陈娴急了,连声叫喊,催促他赶紧回来。
刘捷没有办法,只得手捧着两块鸭蛋大小的石头回到车旁。刘捷满不在乎地看着陈娴说:“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就这点小风把你吓成这样,据说新疆的戈壁滩上经常起风,”随后又指着刚才刮小龙卷风的地方,“你看,你看,不是没有了嘛。”
但陈娴却指着另一处山脚说:“这个地方是没了,那边又生成了两个,谁知道是怎么回事?如果把你卷上去那你就玩完了,”然后又指着刘捷手上的石头说,“这又不是什么玉,只是两块没用的石头,你拿回来干什么。”
“就这点风还卷不动我,”刘捷接着又说:“你不要小看这两块石头,纹理都非常好,至少练字时做做镇纸石就非常不错,拿在手上把玩也很有手感。”
“那你就去找手感吧,我可不想再陪同了。”陈娴有点赌气地说。停顿了一会儿,陈娴又央求着:“我们还是早点走吧,我总觉得这地方有点诡异,而且这儿没有一个游客,我也不想再待下去了。”
“好吧,那我们就走吧,全听你的。”刘捷摇摇头,有点无可奈何,空旷的山野,人多了才怪。
车又重新上路。
沿着314国道开了不到二十公里,却遇到了堵车。会不会是到了盖孜检查站?刘捷心想。谁知等了半个小时,排队的车流一动不动。刘捷有点奇怪,赶紧下车找了个人问问,一问才知道根本不是什么检查站,而是前面发生了泥石流,现在正在清理。
刘捷忙问快不快,答曰: 面积不大,应该很快。
刘捷和陈娴坐在车上,闲着没事,就把在乱石滩上捡来的石头拿出来把玩。
陈娴不屑地说:“这种石头有什么可玩的,我这块玉才是真正的和田玉。”说着从脖子下方掏出一块吊在颈项上的玉佩。
这是一块乳白色的老玉,一寸见方,上方有一条龙盘踞着,下方一面雕着四方数量不一的圆点,另一面雕着环形也是数量不一的圆点。
刘捷说:“你这块玉佩的质地一般,雕刻也一般,但你这块玉佩所蕴含的能量不一般。你舅舅给你的时候我就说过: 一面是河图,一面是洛书,是我们现在的阴阳、五行、八卦的来源,包含着宇宙星象、人类起源的一切,可惜真正的河图洛书已不存在了。”
“怎么不存在了,”陈娴不服,“现在的太极、阴阳、八卦,还有许多哲理不都是来源于这两幅图吗?”
“这种说法绝对有漏洞,孔子说:‘凤鸟不至,河不出图,洛不出书,吾已矣夫。’连孔夫子也没有看到过的东西,会戴在你的脖子上?”刘捷说,“你脖子上的两幅图要归功于北宋年间隐居于华山之巅的陈抟,他根据传说再结合易学上的阴阳五行、九宫八卦制作出了《龙图易》,也就是你这块玉佩的两面: 河图与洛书。”
“说野史我可说不过你,”陈娴笑笑说,“不过上次跟你去四川阆中的时候,那个自称袁天罡后人的人,在看到这块玉佩以后脸色都变了,说这块玉佩里面蕴含着两千年的历史,让我好好收藏”。
“你说的是在袁天罡易学院门口碰到的那个算命先生?”刘捷笑了笑,“这个人说的话你也相信?我看就是到最后让你买辟邪的信物。”
“不是我相信,连你自己事后都说人家有真本事,算得真准。”陈娴说。
“赞扬只是赞扬,我只想说玄学也真的是一门学问,以后有机会要好好地看看这方面的书,”刘捷说,“但这并不表示我完全相信了那算命先生的话。”
“好,我不和你争了,凡事都是你有理,”陈娴一边说一边把玉佩藏进了衣服,“就算是从北宋到现在也算不错,至少我没有看到过第二块类似这样雕刻的玉。”
“我只能说你的这块玉还算有点价值,”刘捷认真地说,“但究竟能值多少钱我可说不准。”刘捷说着又用手掂了掂刚才在乱石堆中找到的两块石头,又对陈娴说:“其中的一块石头还有隐身纹。”
“什么隐身纹?”陈娴将两块石头接了过去,拿起其中的一块对着窗外的阳光照了照,“哎,你不说我还真的不知道,石头中间还真的有纹路。”
刘捷马上兴奋地问:“你看,这纹路像不像一幅地图?”
陈娴一边看一边回答说:“隐隐约约有点像,就是看不出是什么地方的地图。”过一会儿陈娴又说:“如果像一幅中国地图,那这块石头就值钱了。”
“那是你不让我找,如果再给我一点时间,说不定真的可以找到带有中国地图的隐身石来。”刘捷开玩笑地说。
正当两人开着玩笑时,被堵的车流开始慢慢地动了。
车子经过泥石流的地方,陈娴拍了几张照,幸好泥石流冲毁的路面不算大,就是被冲毁的地方要高出路面很多,许多地方都被泥石流覆盖了,清理的人做了一个很长的斜坡才算解决问题。一眼望去,路旁还站着五六名拿着铁锹的清理工。陈娴心想: 这些清理工真的很辛苦,没有什么机械,完全是靠一把铁锹来把道路打通。
刘捷向站在路边的清理工打了个招呼,回头对陈娴说:“幸好我们租了一辆SUV,这点泥石流对我们来说也算是小菜一碟了。”
过检查站倒是很轻松,因为人不多,只要敲个章即可。但过了检查站,路越来越难走,而景色却越来越美丽,雪山、峡谷,一路都是。走这样的路虽不寂寞,但刘捷却是全神贯注,不敢有丝毫分心。
车子驶过了一个高坡,刘捷和陈娴只感到眼前一亮。“哇,太美了!”陈娴叫了起来。
碧绿的湖水,湖的一边是雪山,公格尔峰就巍然屹立在白沙湖的南岸,倒映在白沙湖中,让碧绿的湖水中映入了白色的清澈;而另一边是绵延的沙山,几十个大大小小的沙丘坐立在北岸,而且沙山的沙还是白色的,略带一点灰,让碧绿的湖水嵌入了一抹淡淡的灰色。雪山、湖水、灰白色的沙丘交相辉映,构成了一幅绝美的画面,真的太美了。
刘捷在陈娴的耳边轻轻地说:“这就是白沙湖,怎么样?没白来吧?”
陈娴轻轻“嗯”了一声。
刘捷开车离开了国道,沿着白沙湖往停车场的方向开,由于人不多,刘捷没有将车停到斜坡上面的那个停车场,而是停在了便道旁。
陈娴说了一句:“这样停车行吗?”
刘捷说:“这个便道估计是原来的停车场,游客越来越多,所以在那高地上又开辟了一个更大的停车场,但那个大的停车场离湖边较远,要走一段路,你看人们不都是把车停在便道旁吗?”
陈娴想想也是,就不再提出异议。
刘捷和陈娴下了车。
陈娴对刘捷说,“你不是带了单反相机吗?帮我照几张,再用手机帮我照几张,我要马上把这些照片发到群里面,让大家一起享受。”
陈娴一边说一边快速跑向湖边,吓得刘捷赶快提醒:“你慢一点,这是高原。”
刘捷和陈娴在白沙湖边整整待了两个半小时,其间陈娴还去车上换了两次衣服。拍完照以后,俩人还在湖边用了午餐,说是午餐,实际上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吃的东西也就是随车带上来的水和馕,以及水果,只是馕咬上去有点硬,毕竟是昨天买的。但陈娴没有抱怨这些,一个劲地表扬刘捷这个地方带得好。刘捷说: 下个景点还要好。陈娴这才依依不舍地同意离开白沙湖。
刘捷将果皮和矿泉水瓶丢进垃圾箱里,又看了看四周,想找一个洗手的地方,但没有找到,于是他走向湖边,想用湖水洗一洗手。谁知刚把手伸进湖水里,又马上缩了回来。
陈娴在旁边看到了,问:“是不是太冷了?”
刘捷回答:“不是,是太热了。”
“这怎么可能呢?”陈娴有点不信,“这湖里的水应该是雪山上的水,怎么会热呢?”
“我也在纳闷呢,”刘捷又用手试了一下水,“还不是一般地热,起码有四五十度,至少超过人体的体温。”
“还这么高?”陈娴一边说一边走到湖边,也用手试了一下湖水,“哟,这水温还真的不低。”
刘捷想了一会儿说:“搞不懂,雪水怎么会有这么高的温度?会不会是湖边沙丘的热量传递到这湖水中?也不对呀,如果是沙丘传递过来的,那沙丘的热量不是要吓死人了。”
陈娴说:“有没有这种可能,白沙湖的底下有一个温泉,不然说不通。”
刘捷一脸惊奇地看着陈娴说:“这儿有温泉?没有听说过呀。”
真是奇了怪了。刘捷虽然想不通,但还是跟陈娴上了车。
刘捷发动了车辆,车子开出便道,驶上了公路。
陈娴忽然说:“我好像看见湖中心在冒泡。”
刘捷吓了一跳,赶紧一个急刹:“在哪儿?”
“在湖中心。”陈娴回答。
刘捷一眼望去,湖中心静静的,什么泡都没有。于是问陈娴:“你看到的是哪个位置?”
“就在湖中心的位置,”陈娴还用手指了指,“就在你刚才从便道转向公路的时候,我正好看到。”
“会不会是你眼花啦,”刘捷说,“如果冒泡就不应该是我们刚才手试的温度,应该温度还要高。”
“可能我真的眼花啦,”陈娴眨巴眨巴眼睛,看着刘捷,也说不上一个所以然来。过了一会儿,陈娴忽然说:“这白沙湖下面会不会真的有温泉,就像腾冲的地热水,间歇式地不断朝上冒泡。”
“有这个可能,不然无法解释,”刘捷回答说,“如果把这个温泉开发一下,泡上个澡,那别提有多舒服了。”
“你想得美。”陈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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