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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 盖娅假说(Gaia hypothesis),以古希腊神话中大地女神命名的科学思想
“我是大地女神盖娅,人类是我的子女。 土地是万物之母,石头就是我的骨骼。”
盖娅既孕育生命,亦毁灭生命。“冲突与混乱来自于万神之母盖娅,也正是这位大母神生出了所有光明宇宙的天神。在她的身上,既看到了创造,又看到了毁灭,既看到了秩序,又看到了混乱,总的说来,黑暗和混沌是她的本质。”
◆ 20世纪最具颠覆性与争议性的科学理论之一,挑战传统生态观的“地球启示录”
盖娅假说自诞生起便引发科学界的激烈论战,犹如掀起了一场“生态学革命”。
它不仅反驳了《寂静的春天》中的末日预言,直言环境破坏不会摧毁地球;更挑战了达尔文进化论——生命不仅是自然选择的产物,更是地球环境的共同塑造者。
本书既是对地球生命史的大胆设想,也为应对当代生态挑战提供了重要启示。
◆ 以跨学科视野,重构“自然—人类”关系,推动地球系统科学诞生
书中,拉伍洛克提出颠覆性观点:地球如同“超级生命体”,通过生物与大气、海洋的协同作用实现自我调节。
盖娅假说打破生物学、气候学与地质学的壁垒,重新定义了生命演化逻辑;不仅推动科学哲学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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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地球是冰冷的岩石,还是拥有生命的“活体”?
來源:香港大書城megBookStore,http://www.megbook.com.hk 20世纪60年代末,英国科学家詹姆斯·拉伍洛克出了盖娅假说:地球上的生物、大气、海洋和陆地共同构成一个名为“盖娅”的超级生命系统,像人体一样自我调节,维持着适宜生命存续的环境。
盖娅假说颠覆了传统科学对地球的认知:生命不只是被动适应环境,更是环境的创造者。它推动科学家以整体视角研究气候变化和生态危机,也深刻影响了全球环保运动——人类并非地球的统治者,而是盖娅系统中脆弱的一员。当前的气候变暖与物种灭绝,正是这一系统失衡的警示。
在本书中,拉伍洛克以通俗易懂的文字、富有故事性的叙述方式,融合科学理论、历史典故、文学修辞,系统阐释了盖娅假说的核心观点与假设提出的过程。本书既是一部地球生命史诗,也是一次对人类文明的反思。从这场科学与哲学的对话中,我们能够重新理解人类与地球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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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作者介绍】
詹姆斯·拉伍洛克James Lovelock(1919—2022)
英国科学家,环保主义者,未来主义者,盖娅假说(现为盖娅理论)创始人。
著有《盖娅:地球生命的新视野》《盖娅时代》《盖娅的复仇》等。
拉伍洛克生于英格兰,于曼彻斯特大学学习化学,1948年在伦敦卫生和热带医学院获得医学博士学位,之后一直在国家医学研究所工作。他曾在美国耶鲁大学、哈佛大学从事医学研究工作。20世纪60年代,由于参加美国NASA探索火星生命的相关工作,他产生了地球作为自主生命的思想。拉伍洛克是一位发明家,发明的电子捕获探测器可以用来检测化合物,现在收藏于伦敦科学博物馆。他很早关注温室气体问题,对全球气候变迁发出严厉警告。2006年,获得伦敦地质学会最高奖沃拉斯顿奖(达尔文也曾获此奖)。
【译者介绍】
肖显静
曾任中国社会科学院哲学研究所教授、博士生导师,中国社会科学院科学技术与社会研究中心主任;现为华南师范大学特聘教授、博士生导师。
研究方向为科学哲学(生态学哲学)、科学技术与社会(科学技术与环境论)。
《自然辩证法研究》《自然辩证法通讯》等杂志编委。
译著有《盖娅:地球生命的新视野》《盖娅:地球传记》等。
范祥东
南京大学哲学系博士研究生,南京师范大学中北学院两课教研室讲师。
主要研究方向为科学技术哲学(环境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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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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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者序
新版前言
前言
第一章 引言
第二章 混沌初开
第三章 识别盖娅
第四章 控制论
第五章 现在的大气
第六章 海洋
第七章 盖娅与人类:污染问题
第八章 在盖娅中生存
第九章 后记
译后记
附录一 专业术语释义
附录二 拓展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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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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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版前言
50年前,我和著名天文学家卡尔·萨根(Carl Sagan)在加州帕萨迪纳的美国宇航局(NASA)喷气推进实验室(JPL)共用一间小型办公室。我们一起讨论如何用物理学而非生物学来探测火星上的生命,当时在场的还有哲学家黛安·希区柯克(Dian Hitchcock)。我们的谈话很平静,直到天文学家路易斯·卡普兰(Louis Kaplan)、法国天文学家皮埃尔·康尼斯(Pierre Connes)和杰宁·康尼斯(Janine Connes)带着从法国日中峰天文台(Pic du Midi Observatory)观测到的结果走进来。他们发现了清晰而明确的证据,证明火星和金星的大气几乎全部由二氧化碳组成,氮和氧的含量不足 1%。根据我那时刚在《自然》(1965年8月)上发表的一篇论文来看,这种大气成分意味着在这两颗行星上都没有生命存在。相反,地球大气层中的气体在阳光下会发生反应,因此处于化学不平衡的深层状态。我知道我们呼吸的空气成分是不变的,这表明它必须受到生命的调节。当我随口说出这个想法时,卡尔·萨根回答说:“吉姆,这不可能。”但他马上又补充道,如果生命也能调节二氧化碳,也许就能解决早期的阳光问题。他的意思是:30 亿或 40 亿年前,如果早期的阳光比现在冷30% 时,地球怎么会有足够的温度来孕育生命呢?
他一说到这一点,我就开始好奇:生命是否不仅能调节空气中的化学成分,还能调节气候?然后关于地球表面的生命形成了一个使地球适宜居住的系统的想法在我脑海中闪现。我当时并没有称之为“盖娅假说”,这只不过是一个未经检验的想法。几年后,诺贝尔奖获得者威廉·戈尔丁(William Golding)认为,这一假说非常重要,需要一个名字来命名,并提议将其命名为“盖娅”(Gaia)。选择“盖娅”是因为它是地球的古希腊名。科学家一直以它的缩写形式“Ge”作为地球科学,如地质学、地理学等学科的基础。36 年后,欧洲地球物理联盟(European Geophysical Union)发布了《阿姆斯特丹宣言》(Amsterdam Declaration),声明他们认同这一假说的本质,但不认同“盖娅”这个名字。
如果你想探测一颗行星上是否存在生命,你通常会询问生物学家。为什么我作为一名英国化学家,要从事 JPL 行星生命探测的工作呢?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在 1961 年 5 月,我收到了美国宇航局太空作战部主任的邀请,成为他们即将进行的月球和行星任务的一名实验员。我曾经读过威尔斯(H.G.Wells)、拉里·尼文(Larry Niven)等作家写的科幻小说,所以对有机会参与在火星上寻找生命的探险活动是无法拒绝的。NASA 之所以找到我,是因为我在伦敦国家医学研究中心(National Institute for Medical Research)任职时,发明了两种超灵敏的化学探测器。这些探测器的重量只有几克,并且对航天器电源的损耗可以忽略不计。这些正是 JPL 在火星表面寻找具有生命特征的化学物质的行星探测器所需要的。
这样的名称怎么了?为什么“盖娅”这个名字仍然不被许多学术科学家所接受?地球在某种意义上可以被看作活着的,这一观点具有相当悠久的历史。赫顿(Hutton)、洪堡(Humboldt)和维尔纳茨基(Vernadsky)都提到过。20 世纪 60 年代,当 NASA 的科学家们让我想办法探测火星上的生命时,我参考了一本由物理学家欧文·薛定谔(Erwin Schrodinger)撰写的小书《生命是什么?》。我们在寻找外星的生命时是有偏见的,因为我们所知道的唯一生命形式存在于地球上。因此,我寻求一种更为普遍的物理方法来探测生命,并以薛定谔的思想为基础。薛定谔认为熵的减少是任何生命形式的共同特征。顺带地,行星在其大气层的化学成分中揭示了它们的熵态。因此,我认为关于大气成分的证据将提供一个简单的方法来决定一颗行星的熵减少量是否大到足以证明生命的存在。
我理解学者们不愿意承认将地球和生命相分离的教学和研究的欠缺。但我想问,为什么他们仍然抵制将地球和生命科学结合在一起作为单一的、紧密耦合的新的统一的科学系统?随着人类世的深入,我们正面临着全球性的变化及其潜在危害,因此这种需求变得越来越迫切。我们需要一门统一的科学,一门试图描述和解释我们生命星球的科学。
“地球系统科学”(ESS)一词是埃里克·巴伦(Eric Barron) 在 20 世纪 80 年代提出的,是解决这一问题的大胆尝试,但这可能还不够。我感觉到科学正处于一种类似于第二次世界大战开始时民主国家所面临的状况,当时的民主进程由于第二次世界大战的出现而不得不暂停。同样,科学家可能必须在所选择的学科上建立起部落联盟,并共同努力。我们这些足以回忆起战争时期科学的目的、意义以及无私性的老人,都会知道如今被荒谬细分的科学是多么贫乏。如果你认为我夸大了科学变革的必要性,那么就想想在 20 多年前就开始的政府间气候变化专门委员会(IPCC)的进展。我希望在我撰写此文时即将在巴黎召开的气候变化大会能取得很好的成果。
我们所谓的地球生命科学是否重要呢?我想是重要的,共同进化(Coevolution)和 ESS 作为替代的选择,未能传达出地球是一个有生命的星球的含义。单独使用“系统”一词同样可以指一组具有共同联系作用的物体的惰性集合,例如,太阳系或资本主义制度,也可以指具有柏拉图式友谊意味的共同进化。这不是生命及其环境的紧密耦合——盖娅。
为了使盖娅假说与其他地球和生命科学相一致,我利用这次机会参观了博尔德市的国家大气研究中心(NCAR),并创造了一个新词——“地球生理学”(Geophysiology)。NCAR 的科学家们似乎很喜欢这个想法,并将我的演讲以论文形式发表在《美国气象学会公报》上。NCAR 科学家 R. 迪金森(R.Dickinson)编辑了一本名为《亚马逊地球生理学》的书。
盖娅假说源于洞察力,而不是来自推理。也许这就是为什么许多直率的美国地球和生命科学家都认为它是非理性的,而更偏向于最近发表在《美国科学家》杂志上的观点,该观点认为地球30 亿年的宜居条件只是偶然事件。我给盖娅提供了一个洞察的来源,如地球生命的长期存在是由于光合作用系统的出现,微生物首先吸收光能并用它来制造无穷无尽的食物和氧气。聚集第一缕光的细胞是发展水平低的并且具有很大污染性;对无氧的早期生命来说,氧是一种致命的毒药。但当它们和盖娅进化到大约 5亿年前时,丰富的氧气不再是一种污染物,而是能够让动物敏捷行动、进行思考的推动者。但我最欣赏的见解是,人类对盖娅进一步进化的影响和植物一样重要。我们是第一个利用光能获取信息的生物体。作为一种能够通过语言进行交流的动物,我们的进化使得我们能够获取、使用和存储信息。没有这种能力,人类就不会有持久的思想,没有对它们的记录,也就不会有人类世。我们和第一批出现的植物一样,正在严重破坏其他生命。这不是一种异常行为或罪行。这是释放像氧气或智慧一样强大的东西的自然结果。当混乱——污染——被释放到外部时,熵只能在一个像你或盖娅这样封闭的系统中减少。随着时间的推移,生物体会进化到以污染物为食。想想蜣螂。
我们还应该看到,我们的污染远不止像二氧化碳这样的燃烧产物。像人类这样聪明的动物也以多种形式释放信息。也许信条、垃圾邮件以及确定之事是窒息思想世界的烟雾?
不要认为人类是邪恶的。我们就像是盖娅淘气的孩子,但想想在工作室里工作的雕刻家:当他凿开一块未经加工的岩石时,周围的地板上布满了碎片,变得凌乱不堪,但精美的艺术品也跟着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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