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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从一阵风的幻影里诞生
來源:香港大書城megBookStore,http://www.megbook.com.hk 我们漂泊形影孤单,
失落于那种永恒的命运,
像牺牲不知为谁而奉献。
像乞丐我们一无所有,
像傻瓜守在紧闭的门前。
像盲人我们只听到沉默,
我们的言语消失在里面。
我们是不知去向的过客,
是被狂风吹散的云彩,
花儿颤抖于死亡的凛冽,
等候那最后的时刻到来。
——格奥尔格·特拉克尔《夜的颂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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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格奥尔格·特拉克尔
(Georg Trakl,1887-1914)
奥地利表现主义诗人。1887年2月3日出生于奥匈帝国的萨尔茨堡,1897年进入萨尔茨堡的公立学校,学习拉丁语、希腊语和数学,十三岁时开始写诗。因学业挫败于1905年退学后,当了三年药剂师,在这段时间读了波德莱尔和兰波的许多诗。1908年,到维也纳学习医药,认识了当地艺术家和诗人,开始发表诗作。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后,特拉克尔担任随军药剂师,战争的残酷使他精神失常,被送往战地医院的精神病科。1914年11月3日,服食过量可卡因自杀。
译者简介
林克,西南交通大学德语教授,译著有荷尔德林诗集《浪游者》、特拉克尔诗集《孤独者的秋天》、里尔克书信集《穆佐书简》和长篇小说《布里格手记》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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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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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愧对蓝色的死亡(刘小枫) _1
《诗集》
致妹妹 _3
澄明的秋天 _4
深渊 _5
诗篇 _7
死亡临近 _10
阿门 _11
傍晚之歌 _12
三窥亚麻布 _14
夜歌 _17
埃利昂 _18
《梦中的塞巴斯蒂安》
童年 _27
时辰之歌 _29
途中 _31
风景 _33
致男童埃利斯 _34
埃利斯 _36
霍亨堡 _39
梦中的塞巴斯蒂安 _40
沼泽地 _44
春季 _45
兰斯的傍晚 _46
僧山 _47
卡斯帕尔?豪斯之歌 _48
夜 _50
恶之转化 _51
《孤独者的秋天》
公园 _57
冬天的傍晚 _58
被诅咒者 _59
索尼娅 _62
追随 _64
秋魂 _66
阿弗娜 _68
孤独者的秋天 _69
《死亡七唱》
安息与沉默 _73
阿尼芙 _74
诞生 _76
没落 _78
致一位早逝者 _79
灵性的暮霭 _81
西方之歌 _82
澄明 _84
焚风 _86
流浪者 _87
卡尔?克劳斯 _89
致沉寂者 _90
基督受难 _91
死亡七唱 _93
冬夜 _95
《逝者之歌》
威尼斯 _99
人间地狱 _100
太阳 _102
笼中乌鸫之歌 _103
夏天 _104
残夏 _106
年 _108
西方 _109
灵魂的春天 _112
昏暗之中 _114
逝者之歌 _115
梦魇与癫狂 _117
《勃伦纳》诗篇
在赫尔布鲁恩 _125
心 _126
长眠 _128
傍晚 _129
黑夜 _130
悲情 _132
还乡 _134
献身黑夜 _136
在东方 _137
控诉 _138
格罗德克 _139
夜之魂 _140
《遗作》
夜的颂歌 _145
赫尔布鲁恩的三个湖 _153
血罪 _155
水妖 _156
一只苍白的兽沉眠在朽坏楼梯的阴影里…… _158
死者的寂静爱这古老的花园…… _159
山岩以粉红的台阶沉入沼泽地…… _160
蓝色的夜在我们的前额缓缓升起…… _161
哦,栖居在暮色花园的寂静里…… _162
傍晚 _163
风,白色的声音在沉醉者的太阳穴絮语…… _164
如此轻悄 _165
春天的露珠从昏暗的树枝…… _167
致诺瓦利斯 _168
忧伤的时辰 _169
夜的哀怨 _170
傍晚 _171
诗篇 _172
秋天的还乡 _174
残韵 _175
暮年 _176
向日葵 _177
《散文选》
启示与没落 _181
梦境 _185
取自金圣餐杯———巴拉巴斯 _191
取自金圣餐杯———玛利亚?马格达莱娜 _194
孤独 _200
译后记 _204
附记 _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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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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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后记
格奥尔格·特拉克尔(Georg Trakl,1887—1914),奥地利表现主义诗人,出生在一个富裕商人家庭。十八岁因考试不及格从中学退学,随即去一家药房当学徒。二十三岁获药剂硕士学位,同年应征入伍。第一次世界大战中因服毒过量死于前线,年仅二十七岁。主要作品有:散文《梦魇与癫狂》(1914);散文诗《启示与没落》(1914);剧本《海市蜃楼》(1906)、《蓝胡子》(1908,断片);诗集《梦中的塞巴斯蒂安》(1915)、《取自金圣餐杯》(1939)。最后这部诗集恰好可以概括诗人的一生,因为“圣餐杯”(Kelch)在德文中原有三层含义:圣餐杯(宗教),花萼(性),苦难。
诗人很早就开始酗酒、吸毒,并对妹妹有变态的爱情,这也是他终生无法摆脱的罪孽感的肇因。这种经历在诗中留下了许多抹不掉的痕迹:“在阴暗的枞树下,两匹狼曾以僵硬的拥抱,混合它们的血液”(《基督受难》)。为了解脱罪孽感的折磨,他甚至逃入“单性”(即两性同一)的梦幻之中。(或可联想到原罪,夏娃不原是亚当身上一条肋骨吗?)
一方面是诗人的负罪感:“爱太少,正义和怜悯太少,爱始终太少:冷酷、高傲和罪孽太多太多——这就是我。”另一方面,生在萨尔茨堡——一座历史悠久的文化古城,诗人亲眼目睹了奥匈帝国的衰亡,这似乎反映出人类文明的没落,他感到人类从未像现在这样沉沦。这是一个肉体因过度纵欲而腐烂,灵性荡然无存的时代:“苦难的毒钩永远留在腐烂的肉体,惊悸的灵魂在睡梦中深深叹息。”他所处的环境成为他心灵的桎梏,像恶魔一样时时驱迫、追猎着他,加剧了他固有的精神危机:忧郁、彷徨、痛苦、绝望,直到癫狂的边缘。
诗人哀叹着“没有人爱过他”“金色的日子默默终止”,个人的厄运和种族(人类)的厄运叠合成一个浓重的阴影,化为他的诗的背景和氛围:“这个由污秽和腐烂构成的讽刺形象是一个无神的、被诅咒的世纪的最忠实的镜像”。(诗人自供)于是,这只“笼中的乌鸫鸟”“这头暗自泣血的兽”,像一个死者穿过黑色的都市,他颠覆它,犹如一个“被诅咒者”颠覆一座地狱。他的使命是“时刻思考人的白色形象”。
既然以厄运为背景和氛围,诗的基调当然是死亡。无论花的“飘零”,果实的“坠落”,或是船的“沉没”,星辰的“陨落”,无不指向不可逃避的死———与灵魂的升华相反的肉体的堕落。诗人描写“年”,从春夏到冬,秋天是死亡的季节和过渡;诗人描写“天”,从白日到夜,傍晚是死亡的时辰和过渡。而这死亡恰是都市的死亡:“所有的街道注入黑色的腐烂”。然而,死亡同时又是灵魂复活的契机,因为死亡意味着“分离”,即灵魂离弃肉体,正是在这种意义上,“灵魂歌唱死亡,肉体绿色的腐烂”。
诗人是“夭亡者”,他早已死去。这个白天的“死影”离开了空空荡荡的家,跨进吞噬着“被诅咒的种族”的黑夜。或可理解为他已经经历了死亡,或者他想逃避春夏的繁盛和白日的喧嚣,或者他敏感地预知了这必然的结局。总之,诗人的心灵很早就开始了昏暗、沉默、孤独的流浪。黑夜召唤着它:“快踏上了星星的旅程”。诗人渴望灵魂重逢的秋天,“纯净的蓝光逸出朽坏的躯壳”;渴望回到宁静的童年(暗接“更宁静的、尚未出现的早先”);渴望结束痛苦的流浪,“栖居在夜的蓝色灵光里”。“特拉克尔的诗歌在唱着还乡之歌”,“在唱着灵魂之歌,灵魂是‘大地上的异乡者’,大地是还乡的种类的更宁静的家园,灵魂在大地上流浪”。
诗人始终吟唱着一首歌,这首歌的主旋律是死亡与复活的二重奏。死缘于罪,但死旨在赎罪,赎罪即复活。漂泊无依的灵魂苦苦寻觅着自己的归宿,“在夜的墓拱里”“在安息与沉默里”。
诗人对现实的拒斥缘于他对古老的“规范”和“律法”的刻骨铭心的留恋:远古虔诚的信徒,更高贵的僧侣时代(已经淹没在都市的喧嚣声中);他躁动不安的心灵始终仰慕田园牧歌的宁静:“牧童走过暮沉沉的树林,身后紧随着红兽,绿花和潺潺的流泉,无比谦卑”。在他的诗中,祖辈代表温馨的过去,父辈意味着哀亡的开端,孙辈(相对于祖辈而言)则不得不承受“异化的种族的厄远”,面临末日的审判。正因为瞩目于传统的续承(或传统的断裂!),诗人的笔触几乎没有超出“血液”“家族”“种族”的范围。他的诗句如远古巫士的咒语,唱出了欧罗巴的挽歌:“一个伟大的种族的哀怨;它如今随孤独的孙辈虔诚地逝去。”
特拉克尔的诗想象奇诡,意境深远,但又不失真实自然,具有强烈的内在节奏。诗人擅长象征手法,尤其喜用色彩,并将情绪和蕴涵不着痕迹地注入色彩之中。除了“蓝色”单一地象征神圣的灵性,其他色彩几乎均有双重甚至多重含义:“‘绿’是指腐烂和繁盛,‘白’是指苍白和纯粹,‘黑’是指黑暗的封锁和昏暗的掩蔽”,“红色”象征肉欲和柔情,“银色”象征死亡和纯洁,“金色”象征童年的真实和都市的恶,“褐色”象征成熟和衰败,“昏暗”(“朦胧”)则象征癫狂、神秘和傍晚(“西方”直译为“傍晚的国度”)。
“水”对诗人有一种特殊的魅力。池塘、湖泊、水井、山泉、小溪、河流常常使他流连忘返。在他的笔下,“水”是沉沦的引子(“年的那一天黯淡无光,当男童悄悄走下清冽的湖水,走向银色的鱼”);是“合理的观看”的场景(“随轻舟漂下蓝色的小河,如画的风景一一展现”);是没落的标志(在“安息和沉默中漂向没落”);也是梦寐以求的归宿(“我栖居在清冽山泉那晶莹的浪花里”)。水的“清冽”则暗指从“昏暗的癫狂”中醒来。在他的诗中,都市和田园对比强烈,表现出诗人鲜明的情感取向。“骨质”“石质”“金属的”都市隐喻“腐朽”“冷漠”“严酷”;“葡萄园”“树林”“牧场”“小径”则令诗人心醉神迷,梦魂牵绕。
一直到死,诗人始终呼唤着“白色的妹妹”,始终哀怨着“沉醉罂粟”和“昏暗的癫狂”,他的创作激情无疑发源于个人的经历和命运。可是,在赎罪的痛苦挣扎中,他终于意识到希望与信仰、与爱连结在一起:“爱———人们或可获救!”他的诗没有深奥的哲理,只是直指生命本身。他用诗写他的生命,也用生命写他的诗。尤其临死之前,在空前残忍的战场上,他仿佛看见了末日的景象。就在此刻,他久已迷蒙的心灵豁然洞明,净化的情感升华到前所未有的高度,生的痛苦和恐怖因死的莅临而淡化,个人的命运与整个人类的命运交相融合,鲜血为赎罪而抛洒,生命作悔悟的牺牲,一曲绝唱令人叹为观止:沉静,冷凛,哀而不怨,弥漫着一片爱。“死一般的存在瞬间之感觉:每一个人都值得爱。你醒来感觉到世界的苦难;你所有未赎的罪尽在其中;你的诗是一次不完全的赎罪。”(诗人死前语)
睡与死,阴郁的鹰
彻夜绕此头颅喧嚣;
永恒的冰浪
吞噬着人的金像。
紫色的躯体
在可怕的暗礁上粉碎。
———诗人绝唱
人的金像已被吞噬。人的白色形象只能在“远离时代喧嚣”的地方。因此,这头蓝色的兽始终追随着它的朦胧小径。这条小径通向复活,因为“复活者相遇在夜晚的小径上”,当复活节的钟声敲响,“昏暗的癫狂终于震颤坠离长眠者的前额”。这条小径通向童年,因为童年回荡着“灵性岁月的谐音”,是“纯正的日子”“完美无缺的寂静”“圣洁的蓝光”。“终结昏暗的忍耐”最终衔接着“开端金色的眼睛”,诗人最终“奇异地蜕入更寂静的童年……”
回归童年是所有浪漫派诗人共同的梦想,他们企图以此解除人类的痛苦,挽救人类日益沉沦的灵魂。但这毕竟只是一个梦想。其根据在于,首先,个体与整体的矛盾必然产生痛苦。随着人类社会的发展,个体与整体的关系越来越密切,但个体的自我意识也越来越强烈,这势必加剧个体与整体的矛盾,人类无法避免更大更深的痛苦。其次,自文艺复兴以降,人文主义肆意抬高人的地位,令人几欲取代上帝(“上帝死了!”)。空空荡荡的圣殿黯然失色,人类日益疏远上帝,几乎不再关心(属灵的)终极价值,转而狂热地追求肉体的幸福。可是与此同时,人的灵魂却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孤独迷惘,它在痛苦中呻吟。这恐怕并不仅仅是一个历史的插曲。或许可以断言,这是人类历史的一个不可避免的漫长阶段。
正如成年人不再可能回到童年,人类也不再可能回到远古。一切拯救必须是现实的和尘世的拯救。真正的诗人既是为痛苦而生,就必须正视并承当痛苦。诗人的使命既是为人类指点迷津,就必须思考并挽救人类的命运———以爱,以爱的牺牲,以牺牲的行动。因为一颗正在破碎的心靠他扶持!特拉克尔已经为此竭尽全力,直到他独守的命星陨落,他的刽子手终于搜寻到他。可是,他的歌声将
永远让人们“记住这个男童,他的癫狂,他的沉沦,睁着蓝眼睛的腐烂者”,“这个神圣的异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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