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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外国文学学术史研究”全新品种
一部难得一见的巴尔扎克研究专著
武汉大学外语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著名法国文学学者罗国祥编选
详尽呈现近两百年巴尔扎克研究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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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巴尔扎克是世界上读者最多的作家之一。《巴尔扎克研究文集》主要着眼于近两百年来世界范围内的巴尔扎克专业学术研究,根据中国巴尔扎克研究的情况,选择了各个时期比较有代表性的研究论文,以及较新的、尚未有中文译文的论文。这些论文来自法国、德国、瑞士、英国、美国、苏联、日本等,出自巴尔贝里斯、普鲁斯特、布托尔、茨威格、费定等著名作家和学者之手,较为全面地体现了世界各主要国家在巴尔扎克研究领域所取得的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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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主编简介
陈众议
中国社会科学院学部委员、外文所前所长,西班牙皇家学院外籍院士,湖南师范大学“潇湘学者”特聘教授,全国人大教科文卫委员。1989年毕业于墨西哥国立自治大学文哲系,获博士学位。主要研究方向为西班牙语文学和文艺学。著有《西班牙文学——黄金世纪研究》(国家社科基金项目和新闻出版总署“三个一百原创作品”)、《20世纪墨西哥文学史》(社科基金“八五”规划重点项目子课题),主持《西班牙与西班牙语文学通史》和“外国文学学术史研究”,另有《堂吉诃德的长矛》《游心集》《想象的边际》《亲爱的母语》等十余部作品,并参与了社科基金“九五”规划重大项目《20世纪外国文学史》。
编选者简介
罗国祥
武汉大学外语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曾任武汉大学法国研究中心(国别与区域研究基地)主任、《法国研究》杂志主编。著有《“一”与“多”——欧洲经济、政治、法律协调中的文化背景研究》、《20世纪西方小说美学》、《当代外国文学概论》(合著)、《雨果学术史研究》等专著,译有《马克思主义与人文科学》、《存在与虚无》(合译)、《可见的与不可见的》、《非人——时间漫谈》、《文学世界共和国》(合译)等20余部,并发表学术论文100余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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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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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选者序 ...... 1
第一辑 法国巴尔扎克研究 ...... 1
巴尔扎克、左派和新世界 ...... 3
皮埃尔·巴尔贝里斯
自由左派走下神坛 ...... 18
皮埃尔· 巴尔贝里斯
巴尔扎克 ...... 49
夏尔·奥古斯丁·圣伯夫
圣伯夫与巴尔扎克 ...... 68
马塞尔·普鲁斯特
小说的空间 ...... 94
米歇尔·布托尔
巴尔扎克和现实 ...... 103
米歇尔·布托尔
第二辑 世界各国巴尔扎克研究 ...... 119
巴尔扎克作品中被抑制的返乡—法国复辟时期拿破仑的来生 ...... 121
安娜—里萨·迪特尔
乔伊斯和巴尔扎克: 工业大生产时代的艺术家肖像 ...... 146
大卫·斯普尔
大师的教诲: 巴尔扎克与亨利·詹姆斯 ...... 167
大卫·热尔韦
福克纳、巴尔扎克和圣言 ...... 188
迈瑞尔·霍顿
《农民》 ...... 209
格奥尔格·卢卡奇
巴尔扎克—司汤达的批判者 ...... 238
格奥尔格·卢卡奇
追逐德 ·韩斯迦夫人 ...... 259
斯蒂芬·茨威格
巴尔扎克的创作在俄罗斯和苏联 ...... 273
伊琳娜·亚历山德罗夫娜·利列耶娃
《巴尔扎克的创作》前言 ...... 304
鲍里斯·格奥尔基耶维奇 · 雷伊佐夫
走向综合 ...... 312
康斯坦丁·亚历山德罗维奇 · 费定
巴尔扎克的文学趣味所在 ...... 336
中堂恒朗
近代日本的巴尔扎克接受简史 ...... 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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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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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选者序
巴尔扎克是世界上读者最多的法国作家之一,对其的批评研究亦层出不穷,以至于出现了“美国的巴尔扎克”“英国的巴尔扎克”“俄罗斯的巴尔扎克”“日本的巴尔扎克”等等为广大读者喜爱的各国著名作家的称呼;巴尔扎克在世时和逝世后,他祖国的作家、评论家,不管是否喜欢他,不管政治立场、艺术思想是否与他一致,都不由自主或别有用意地或热烈赞扬、高度评价他,或恶毒贬低、恣意诋毁他;去世后的巴尔扎克的“敌人”少了许多,研究者特别是赞颂者多了起来,无论是无产阶级的革命导师马克思、恩格斯和20世纪欧洲各种“新马克思主义”批评家,还是如浪漫主义领袖雨果、自然主义文学大师左拉、著名意识流作家普鲁斯特,以及批评家们所熟知的“新小说”代表作家米歇尔 · 布托尔等,还是世界各国的文学爱好者,都对巴尔扎克进行了系统的、多学科交叉的评论和研究。在世界范围内,从西欧到东欧,从英国到俄罗斯,从美洲到亚洲,从中国到日本,随着法国巴尔扎克“文学资本”的输出,巴尔扎克研究也随着世界各国社会历史的变化而变化着,如从沙俄时期作为宫廷的“点缀”到受到文学爱好者的追捧,从在以马克思主义为意识形态基础的苏联几乎“一边倒”的巴尔扎克研究,到中国20世纪初的左翼文学界对巴尔扎克的译介研究,到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中国“巴学”的种种微妙变化,再到日本文学及批评界的巴学研究,可以说是成果丰硕、精彩纷呈。
鉴于此,我们根据中国“巴学”研究的情况,选择了各个时期比较有代表性的“巴学”研究成果,以及相对较新的、尚未有中文译文的巴尔扎克研究成果,组织法、英、德、俄、日等语种的文学教授和博士进行翻译,这部分新译在本文集中的占比近百分之七十。在此向朱宾忠教授、罗城教授、乐音教授、包向飞教授、贾颉博士、张莹博士、张晓迪博士、倪文静博士、程一骄博士等表示感谢。此外,姚历教授、贾颉博士、舒湛博士、陈静璇博士为我们的研究和译文集资料收集做了大量的工作,在此也一并向他们表示感谢。
在本译文集以及研究专著出版之际,我们还要特别向本文集中圣伯夫、普鲁斯特、布托尔、卢卡奇、茨威格的巴尔扎克研究文章翻译者范希衡、王道乾、张裕禾、陈尧光、黄晋凯、吴小如、高名凯等前辈和同行, 以及中国社会科学院外国文学研究所、译林出版社表示衷心的感谢!
巴尔扎克作品的内容,它引发的反思,它在众多同时代人中引起的反应,使人不得不提出这样一个问题: 以巴尔扎克对贵族阶层、对复辟时期资产阶级的所见所闻,以及对以资产阶级为主导、工人阶级逐渐崛起的社会运动的真知灼见,在人道主义、普罗米修斯主义、无序自由主义和责任自由主义相继崛起却相互碰撞的年代,巴尔扎克让大卫·赛夏成为傅立叶的支持者,通过米歇尔·克雷斯蒂安预言了雨果笔下的昂若拉,那么最终巴尔扎克又是如何能够和他笔下的这些人物保持相当的距离的呢?这个问题大有可观,发人深思。
尽管巴尔扎克令人钦佩地洞察到新的社会秩序,他又是如何坚决反对使他得出分析的想法,又如何试图通过长篇论述消除这些想法对读者带来的影响的呢?身处在一个社会主义共和国思潮即将流行的社会里,巴尔扎克并没有在自己的小说中禁止如富尔雄老爹冒时代之大不韪的言谈,他为什么要继续写这类的句子呢?
一切关心国家大事的人,全不知巴黎的下层阶级堕落到什么田地,它的腐化只有它满肚子的嫉妒可以相比。
普兰医生最幸运的日子可以有十法郎收入,而毕安训每天的进款是五六百,普兰医生不由自主地要做这个比较。这不是把民主所促成的妒恨心理暴露尽了吗?
这些话语看起来像是一些和解的公式,旨在防止某些思想情感结晶,促进某些固定图像的形成、某些联想和进步思想的形成。但对于那些不禁想知道巴尔扎克如何以及为什么在有生之年并没有带着行李和武器走进这个欢迎他,并在他死后理解他的人性大营地的人来说,这些话难道毫无价值吗?即使他知道并理解自由主义的所有谎言,在社会主义流行之初就知道它的虚幻和神秘,那么他最终是否会改变自己作品坚持的逻辑呢?巴尔扎克在1848 年4 月19 日向博爱俱乐部发表讲话,正式承认共和国(没有任何事情迫使他这样做),他甚至接受了可能成为议员的建议,但这些都无法说明问题。在他长期未曾出版的《关于工作的信》中,他首先对自己写道:“如果法兰西想要成为共和国,共和国就会成立的。”即便是这样也无法说明问题。真正能说明问题的并不是通过发生的事件表明态度,而是一些来自内心深处的持久的东西。
真正的答案有两个。第一个来自身外的答案,巴尔扎克一直拒绝那些围绕在他身边的,以自由主义者自居、做些浮于表面的资产阶级慈善事业、反对君主制或者空想社会主义的左派们。在这个意义上, 正如整部作品试图表明的那样,这很可能使巴尔扎克并没有真正地从批判角度认清资产阶级的本质,因为他拒绝掉入左派设下的陷阱,他们或多或少地总是为资产阶级辩护,为他们在学识和理论上提供支持。另一个是来自内在的答案。随着岁月的流逝,这个答案也越来越重要:巴尔扎克迫切希望被德·韩斯迦夫人的家人接纳。这不仅仅是虚伪的表现和某种策略:巴尔扎克最终真诚地思考某些事情,他对未来的期待、对韩斯迦家族的安全顾虑,对自己的婚姻以及其他所有相关事情的感情塑造了他对未来的想法。然而,巴尔扎克并非一个总是担心他人眼光、家人态度和生活在神圣俄罗斯的注视下的人。他总能找到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在那里,时间属于他自己,独处的他总能获得自由。
一 1839年5月事件
1839年5月12日至13日的可怕暴乱导致巴尔贝斯(Barbès)被捕并被判死刑(后改为苦役),之后,巴尔扎克想到了通过在巴黎公开发表曾写给村民让·法伊图(Jean Faitout)的信对此事做出回应,这样可以“让人们更好地知道这几天发生动乱的前因后果”。以草稿形式出版的《巴黎信札》持有一种“超越纷争”的立场:
如今在我们国家,人们虽然说着同一种语言,然而多数人却已然不会和睦相处了。因此,在人们说话却彼此无法沟通的地方都在发生着争吵,甚至打斗。同样的词,从词到物,两边却赋予了不同的含义,有人期待“播种”后的“收割”,有人却因“播种”被“收割”了头颅。毫无疑问这些现象是值得深思的,尤其当最终所有唇枪舌剑的争论都以真枪实弹的处决结束。
这不是简单的折中主义。次年,巴尔扎克在题为《关于工人的若干问题》的著名文章中阐明了他的想法:
秩序之友的合唱
你们是什么人,胆敢攻击我们?混乱和无政府状态的煽动者,法律和国家的敌人,公众秩序狂热的破坏者!唯恐天下不乱的小人,一心想火上浇油,鼓动卑劣的感情!但是,你们疯狂攻击的秩序必须恢复!必须建立苛刻的律条,强迫你们就范。暴动一直势如破竹,你们一直在饲养无政府这个怪物,你们不断干扰政府的行动,而政府是国家福利的维护者。必须保护政府免遭你们企图对革命造成的伤害,挽救国家,挽救法兰西: 必须震慑安定与和平的死敌!用恐怖打击他们,这是救国救民的恐怖措施,没有它政府就要垮台,必须威慑……消灭乱党!云云。
自由之友的合唱
啊: 你们多么卑鄙,舒舒服服地躺在权力之上,靠人民的血汗养活: 你们吞噬了多少税金!你们穷凶极恶地从民族、从可怜的法兰西手里夺取财富,无耻地吮吸法兰西的膏血和元气!你们是自由和进步的死敌,是善良和正直的死敌: 你们这样养肥自己很得意,是吧?下流的告密者们,有权有势的确不错!你们自称是自由的朋友,可你们是怎样对待自由思想的?你们在践踏这些思想,没有心肝的流氓!你们去抢地位吧,去抢荣誉和财富吧, 去用武力镇压吧,再加上诡计和诱惑。因为使用什么方法都无所谓;因为你们没有廉耻,没有良心;因为你们践踏感情,践踏正义。啊,跟这样的人要良心和正义,等于向沙漠要粮食,向死尸要生命。行了,掌握权力的先生们,这一切该结束了;你们真以为,你们鱼肉百姓,专横跋扈,百姓却能长期忍耐吗?不,不!他们已经忍耐到了极限,很快就要忍无可忍,就要爆发了。正义的日子就要到来: 行了,要扼杀自由,你们没那个能耐;说到底,你们算什么呢?一小撮可怜虫。站在你们对面的是伟大的民族,为自由而生的民族,渴望自由的民族,高呼“向前进”的民族!云云。
巴尔扎克作品的内容,它引发的反思,它在众多同时代人中引起的反应,使人不得不提出这样一个问题: 以巴尔扎克对贵族阶层、对复辟时期资产阶级的所见所闻,以及对以资产阶级为主导、工人阶级逐渐崛起的社会运动的真知灼见,在人道主义、普罗米修斯主义、无序自由主义和责任自由主义相继崛起却相互碰撞的年代,巴尔扎克让大卫·赛夏成为傅立叶的支持者,通过米歇尔·克雷斯蒂安预言了雨果笔下的昂若拉,那么最终巴尔扎克又是如何能够和他笔下的这些人物保持相当的距离的呢?这个问题大有可观,发人深思。
尽管巴尔扎克令人钦佩地洞察到新的社会秩序,他又是如何坚决反对使他得出分析的想法,又如何试图通过长篇论述消除这些想法对读者带来的影响的呢?身处在一个社会主义共和国思潮即将流行的社会里,巴尔扎克并没有在自己的小说中禁止如富尔雄老爹冒时代之大不韪的言谈,他为什么要继续写这类的句子呢?
一切关心国家大事的人,全不知巴黎的下层阶级堕落到什么田地,它的腐化只有它满肚子的嫉妒可以相比。
普兰医生最幸运的日子可以有十法郎收入,而毕安训每天的进款是五六百,普兰医生不由自主地要做这个比较。这不是把民主所促成的妒恨心理暴露尽了吗?
这些话语看起来像是一些和解的公式,旨在防止某些思想情感结晶,促进某些固定图像的形成、某些联想和进步思想的形成。但对于那些不禁想知道巴尔扎克如何以及为什么在有生之年并没有带着行李和武器走进这个欢迎他,并在他死后理解他的人性大营地的人来说,这些话难道毫无价值吗?即使他知道并理解自由主义的所有谎言,在社会主义流行之初就知道它的虚幻和神秘,那么他最终是否会改变自己作品坚持的逻辑呢?巴尔扎克在1848 年4 月19 日向博爱俱乐部发表讲话,正式承认共和国(没有任何事情迫使他这样做),他甚至接受了可能成为议员的建议,但这些都无法说明问题。在他长期未曾出版的《关于工作的信》中,他首先对自己写道:“如果法兰西想要成为共和国,共和国就会成立的。”即便是这样也无法说明问题。真正能说明问题的并不是通过发生的事件表明态度,而是一些来自内心深处的持久的东西。
真正的答案有两个。第一个来自身外的答案,巴尔扎克一直拒绝那些围绕在他身边的,以自由主义者自居、做些浮于表面的资产阶级慈善事业、反对君主制或者空想社会主义的左派们。在这个意义上, 正如整部作品试图表明的那样,这很可能使巴尔扎克并没有真正地从批判角度认清资产阶级的本质,因为他拒绝掉入左派设下的陷阱,他们或多或少地总是为资产阶级辩护,为他们在学识和理论上提供支持。另一个是来自内在的答案。随着岁月的流逝,这个答案也越来越重要:巴尔扎克迫切希望被德·韩斯迦夫人的家人接纳。这不仅仅是虚伪的表现和某种策略:巴尔扎克最终真诚地思考某些事情,他对未来的期待、对韩斯迦家族的安全顾虑,对自己的婚姻以及其他所有相关事情的感情塑造了他对未来的想法。然而,巴尔扎克并非一个总是担心他人眼光、家人态度和生活在神圣俄罗斯的注视下的人。他总能找到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在那里,时间属于他自己,独处的他总能获得自由。
一 1839年5月事件
1839年5月12日至13日的可怕暴乱导致巴尔贝斯(Barbès)被捕并被判死刑(后改为苦役),之后,巴尔扎克想到了通过在巴黎公开发表曾写给村民让·法伊图(Jean Faitout)的信对此事做出回应,这样可以“让人们更好地知道这几天发生动乱的前因后果”。以草稿形式出版的《巴黎信札》持有一种“超越纷争”的立场:
如今在我们国家,人们虽然说着同一种语言,然而多数人却已然不会和睦相处了。因此,在人们说话却彼此无法沟通的地方都在发生着争吵,甚至打斗。同样的词,从词到物,两边却赋予了不同的含义,有人期待“播种”后的“收割”,有人却因“播种”被“收割”了头颅。毫无疑问这些现象是值得深思的,尤其当最终所有唇枪舌剑的争论都以真枪实弹的处决结束。
这不是简单的折中主义。次年,巴尔扎克在题为《关于工人的若干问题》的著名文章中阐明了他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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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什么人,胆敢攻击我们?混乱和无政府状态的煽动者,法律和国家的敌人,公众秩序狂热的破坏者!唯恐天下不乱的小人,一心想火上浇油,鼓动卑劣的感情!但是,你们疯狂攻击的秩序必须恢复!必须建立苛刻的律条,强迫你们就范。暴动一直势如破竹,你们一直在饲养无政府这个怪物,你们不断干扰政府的行动,而政府是国家福利的维护者。必须保护政府免遭你们企图对革命造成的伤害,挽救国家,挽救法兰西: 必须震慑安定与和平的死敌!用恐怖打击他们,这是救国救民的恐怖措施,没有它政府就要垮台,必须威慑……消灭乱党!云云。
自由之友的合唱
啊: 你们多么卑鄙,舒舒服服地躺在权力之上,靠人民的血汗养活: 你们吞噬了多少税金!你们穷凶极恶地从民族、从可怜的法兰西手里夺取财富,无耻地吮吸法兰西的膏血和元气!你们是自由和进步的死敌,是善良和正直的死敌: 你们这样养肥自己很得意,是吧?下流的告密者们,有权有势的确不错!你们自称是自由的朋友,可你们是怎样对待自由思想的?你们在践踏这些思想,没有心肝的流氓!你们去抢地位吧,去抢荣誉和财富吧, 去用武力镇压吧,再加上诡计和诱惑。因为使用什么方法都无所谓;因为你们没有廉耻,没有良心;因为你们践踏感情,践踏正义。啊,跟这样的人要良心和正义,等于向沙漠要粮食,向死尸要生命。行了,掌握权力的先生们,这一切该结束了;你们真以为,你们鱼肉百姓,专横跋扈,百姓却能长期忍耐吗?不,不!他们已经忍耐到了极限,很快就要忍无可忍,就要爆发了。正义的日子就要到来: 行了,要扼杀自由,你们没那个能耐;说到底,你们算什么呢?一小撮可怜虫。站在你们对面的是伟大的民族,为自由而生的民族,渴望自由的民族,高呼“向前进”的民族!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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