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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承袭爱情文学优秀叙事传统,深入探讨“爱与诱惑”的哲学主题,探索审美界限,洞察人性裂隙,行走于文学与哲学的边界,折射克尔凯郭尔自身经历
日记与书信交织的第一人称叙事带来沉浸式阅读体验哲学视角审视人类真实的情感与动机,探索自我与他人的关系浪漫爱情文学审美深度呈现人性与情感、欲望与挣扎
·克尔凯郭尔研究顶尖学术机构深造背景译者,丹麦文直译还原大师妙笔
內容簡介:
《诱惑者日记》是克尔凯郭尔最为畅销和经典的一部小说作品,为他的第一部主要著作《非此即彼》中的一个章节,一般认为小说灵感源自克尔凯郭尔与其未婚妻蕾吉娜·奥尔森的关系。克尔凯郭尔塑造了主人公诱惑者约翰尼斯,他诱使女主角科迪莉娅取消了他们之间的订婚。
來源:香港大書城megBookStore,http://www.megbook.com.hk
《诱惑者日记》并非单纯言情,而是作者的“忏悔录”。他借反例约翰尼斯剖析批判了自身浪漫关系的失败,以此启发世人对爱情之浪漫、婚姻之伦理有所思考。
關於作者:
索伦·克尔凯郭尔(S?ren Kierkegaard,1813—1855) 19世纪丹麦哲学家,被誉为“存在主义之父”,影响了众多20世纪思想家,在西方与尼采、陀思妥耶夫斯基、叔本华齐名,在丹麦本土与安徒生、格伦特维、尼尔斯·波尔齐名。其哲学思想深刻探讨了个体的自由、选择和责任。
田王晋健 浙江大学哲学学院博士后、美国圣奥拉夫学院洪夫妇克尔凯郭尔图书馆公派博士后、四川大学文艺学博士、丹麦哥本哈根大学克尔凯郭尔研究中心联合培养博士,北京第二外国语学院丹麦研究中心国内专家库成员,湘潭大学文学与新闻学院兼职硕导,译者、诗人。主要研究方向为外国哲学、文艺学、克尔凯郭尔研究、翻译研究等。主持国家社科基金后期资助重点项目《克尔凯郭尔反审美现代性思想研究》(批准号:24FZXA007),出版克尔凯郭尔相关译著《索伦·克尔凯郭尔:丹麦黄金时代的苏格拉底》《索伦·克尔凯郭尔:爱的物品,爱的作为》等。
刘邦春 心理学博士、博士后,硕士研究生导师,军事航天部队航天工程大学教授,美国克拉克大学访问学者,中国心理学会理论心理学与心理学史专业委员会委员,中国心理学会注册督导师(注册号:D-21-095),国家二级心理咨询师。主要从事军人心理学教学和研究。主持国家社科基金项目、军事理论课题等十余项,出版克尔凯郭尔相关译著《克尔凯郭尔与现代心理学》《哥本哈根的守夜人—克尔凯郭尔短暂的一生》等。
內容試閱 :
代序 诱惑者约翰尼斯:他是最典型的审美者,还是引人走向伦理的审美者?
纳撒尼尔·克莱默/文 田王晋健 欧心悦/译
一、克尔凯郭尔流传最广的作品——《诱惑者日记》
诱惑者约翰尼斯当然是克尔凯郭尔最迷人的假名之一,毫无疑问,这也是最让人困惑的假名之一。约翰尼斯在《诱惑者日记》中对女性的看法,以及他在《人生道路诸阶段》中所述的宴会上更直接地表达出来的看法,正如很多人声称的那样,充分体现为性别歧视和厌恶女性。约翰尼斯诱惑科迪莉娅的结局不仅是性征服,而且使她在心理和精神方面发生了转变,她变成了一个实际上看起来像约翰尼斯本人的人。当然,克尔凯郭尔的这个假名注定是挑衅性的。针对《非此即彼》的那些早期评论被上卷的《诱惑者日记》这个部分吸引住了,有些人甚至几乎专门关注《诱惑者日记》,而将其余部分排除在评论之外。丹麦黄金时代的文化仲裁者约翰·路德维格·海伯格(Johan Ludvig Heiberg)在给《非此即彼》写的书评中评论了约翰尼斯,声称他是“一个让人感到厌恶的人,一个患病的人,一个让人愤怒的人”。海伯格甚至将他的厌恶延伸到作者身上,他问道:“一个作家怎么可能在研究这样一个人物的过程中找到乐趣呢?他怎么可能在数次安静的思考中努力地使这样一个人物臻于完美呢?”约翰尼斯很可能是一个让人反感的人物,但他也是一个让人着迷的人物,尽管让海伯格厌恶,却值得他密切关注。如果我们要理解克尔凯郭尔的审美阶段的话,尤其要密切关注约翰尼斯。约翰尼斯是克尔凯郭尔发展自身审美观念的核心人物,甚至也许是必不可少的人物。约翰尼斯对女性以及他所生活的世界有着让人困惑的看法,这使他成为克尔凯郭尔的作品集中最典型的审美者,约翰尼斯及其日记似乎都被赋予了特殊的地位,即作为审美阶段的缩影。
也许有人会说,每一部假名作品都与写下它的假名的作者息息相关,《诱惑者日记》和约翰尼斯在宴会上的演讲看起来是尤其经过精心设计的,它们将约翰尼斯塑造成一个拥有特殊人格的、或多或少血肉丰满且能独当一面的人物或角色。史蒂芬·克里特斯(Stephen Crites)写道,自己“只有能力谈论唐璜,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诱惑者约翰尼斯,他是克尔凯郭尔本人的诗意的受造物,克尔凯郭尔实际上在《非此即彼》同一卷的一些页面呈现过这个人物”。“谈论”和“呈现”之间的区别无疑需要更细致入微的处理,但克里特斯称“克尔凯郭尔的《诱惑者日记》充分呈现了诱惑者的意识,因为它使我们能够跟随诱惑者设置的疯狂辩证法中的每一个转折”。约翰尼斯很大程度上是《诱惑者日记》表面上的作者,我将在下面更详细地论述这个想法。目前,我们在《诱惑者日记》中遇到了这样一个完整的人格,而这部日记属于一个充分发展的叙述者,这个观点可能有助于解释为什么它似乎是克尔凯郭尔诸多作品中最有文学性的,作为一个独立的作品,它已经被节选和印刷成许多版本,与《非此即彼》的其他部分分道扬镳。毫不夸张地说,《诱惑者日记》可以说是克尔凯郭尔已出版的作品集中流传最广的作品。 在克尔凯郭尔的一生中,这个作品似乎不仅刺激了《非此即彼》的首次销售,
而且从 1894 年开始,出现了不少译本,它们经常独立成书,与《非此即彼》的其他部分分开了。
二、其他假名作者眼中的诱惑者约翰尼斯
鉴于上述情况,无论是在研究文献中,还是在克尔凯郭尔的假名本身的小圈子中,存在大量针对约翰尼斯的评论可能并不让人惊讶。在其他写到过约翰尼斯的假名作者中,《非此即彼》的假名编辑维克多·埃雷米塔在自己的序言中评论了约翰尼斯及其让人困惑的日记。尽管威廉法官似乎将假名作者A当作评论目标,但这篇评论文章的大部分内容都可以套用在约翰尼斯身上。约翰尼斯·克利马库斯是《约翰尼斯·克利马库斯》《必须怀疑一切》《哲学面包屑》和《结论性的、非科学的附言》的假名作者,他也花了一些时间讨论各位假名作者,其中包括诱惑者约翰尼斯。克利马库斯在他针对丹麦文学展开的评论中首先说道,《非此即彼》中的假名在《人生道路诸阶段》中再次出现了,这产生了一种奇特的效果,使他们成为“现存的个体”。也就是说,像诱惑者约翰尼斯这样在《人生道路诸阶段》中再次出现的假名,由于在其他作品中再次出现的纯粹事实,具有了更可靠的和更实质性的维度。克利马库斯将约翰尼斯描述为“有一种性冷淡状态下的永劫不复,有一种‘显著的 和灭绝了的个体性”,他现在将约翰尼斯称为一个“人物”(figur)。克利马库斯对约翰尼斯的看法集中在约翰尼斯自恋式的自我关注上,这必然会扼杀任何超越当下时刻的有意义的目标或生产力。克利马库斯说,约翰尼斯就像康斯坦丁·康斯坦提乌斯、维克多·埃雷米塔、时尚设计师和那个对当下感到绝望的年轻人一样,被时间冻结了。
在考虑克利马库斯开始概述的担忧之前,更有趣的问题之一是关于约翰尼斯这个假名的地位,即一开始如何将约翰尼斯视为一个假名。维克多·埃雷米塔是《非此即彼》的编辑,他自己也想知道约翰尼斯和A是否真的是同一个人。埃雷米塔意识到,A承担起约翰尼斯日记编辑的角色带有“一种古老的文学手段”的意味,表面上是为了保护A免受约翰尼斯的各种让人困惑的活动的牵连。按照埃雷米塔的说法,“一个作者被另一个作者包裹起来,就像中国智力游戏中的套盒一样。” 因此,约翰尼斯很可能是一个假名,但他不是独立的假名。而各种问题并不仅限于此。无论约翰尼斯和A是不同的人物,还是同一个人物,都会使埃雷米塔本人作为编辑的角色变得复杂起来。正如埃雷米塔本人指出的那样:“如果这没有使我本人的立场进一步复杂化的话,我也不会有太多反对意见。”他怎么会这么说呢?是否可以想象埃雷米塔在这里运用了和A一样的文学诡计,是否他也有什么要隐藏的?因此,埃雷米塔在包括A和约翰尼斯在内的一系列渐行退去的假名中可能拥有的含义,让人怀疑埃雷米塔本人是否真的是《非此即彼》的编辑,还是他假装发现了声称要编辑的文稿,而他实际上就是两卷书的作者,根本就没有任何编辑。这样,A就像约翰尼斯一样,是埃雷米塔的假名。因此,约翰尼斯很可能作为一个假名存在于另一个假名中,而后者又折叠进了第三个假名中,我们甚至不清楚是否可以就此止步。我们可能会问,克尔凯郭尔在这一切假名中处于什么位置呢?
与埃雷米塔的担忧相似,约翰尼斯·克利马库斯同样怀疑约翰尼斯可能根本不是一个“现存的个体”,而是一个假名,A可以利用他在其他很多可能性上“小试牛刀”。我们可能会问,这一切欺骗是从哪里来的呢?约西亚·汤普森(Josiah Thompson)有些绝望地回答说:“我们在徒劳地寻找现实性和实质。我们所发现的只有人类意识的内在波动性以及它永恒不变的‘在别处’的特性。”这样一个观点可以很好地解释一个事实,就是为什么《诱惑者日记》似乎让埃雷米塔和A感到特别痛苦,他们甚至明确地宣布自己的自我意识被《诱惑者日记》的内容传染了。因此,约翰尼斯的假名问题就不仅仅是关于《诱惑者日记》是谁写的这个问题了。相反,这样一个问题涉及约翰尼斯的身份问题;它的波动性以及它永恒不变的“在别处”的特性。埃里克·唐宁(Eric Downing)在他的《人工的我》一书中看到了这种无法以任何明确的意义来确定约翰尼斯是谁的后果,这是一种由“多重自我与多个剧本分裂和倍增”所强化的感觉,以及一种“潜在的融合,即自我反思的再现和彼此活动的本质相互作用”的强烈感觉。因此,对于唐宁来说,约翰尼斯的自我与《诱惑者日记》的写作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他的自我是一个文本的自我、一个依赖于文本的自我,而文本是一个多重自我在其中循环和展开他们的身份的领域。唐宁似乎在说,试图严格区分一个自我和另一个自我是没有用的,尽管我们可能会尝试这样做,在《诱惑者日记》这样一个案例中却无济于事,更别说捋清整个《非此即彼》中的多重自我了。事实上,正是这种自我的混淆在埃雷米塔的“序言”和“A”那里表现出来,这是《非此即彼》作为整体作品的核心,在《诱惑者日记》中也得到了明确的体现。
上述这种弥漫的、杂糅的自我/多重自我意识也在整本日记中得到了呼应,而且符合约翰尼斯的自我意识。科迪莉娅说,“有时我对他来说像一个陌生人,有时他让自己完全沉浸于我;当我伸出自己的手臂去拥抱他时,有时突然一切都变了,而我拥抱的是云朵。”A概括道:“许多人在现实世界中以自己的肉体显现,然而他们不属于这个世界,他们属于另一个世界。然而,即使如此,一个人由此消失在前方,是呀,几乎从现实中消失,要么是由于某种健康,要么是由于某种疾病。最后这种情况就发生在这个人身上,我曾经认识他,却又不曾哪怕真正认识他一次。”A所使用的修辞与科迪莉娅的很相似,因为在描述约翰尼斯时,它充满了对立;好像语言本身很难定义约翰尼斯是什么以及是谁。约翰尼斯也是这样看待自己的,尽管它往往不像关于他的评论那样直接和公开。在描述他与科迪莉娅的关系时,约翰尼斯将它比作“就像在那里其实有一场双人舞,却只有一个人在跳,我就是这样对待自己和她的关系的。我是另一个舞者,却是隐形的。她就像在梦中让自己舞动,然而她其实在和另一个人跳舞;这另一个人就是我,只要我是可见而在场的时候,我就是隐形的,只要我是隐形的时候,我就是可见的。”因此,约翰尼斯将自己想象成完全虚无缥缈、超凡脱俗的,在自己的诱惑之舞中想必无人可以触及。
三、诱惑者约翰尼斯的文学和哲学来源
这样一个角色的来源是什么?当然,可以将《诱惑者日记》看作19世纪的产物,更具体地说,可以看作是浪漫主义时期的一个代表性文本。学者们注意到,约翰尼斯日记的文学先驱包括蒂克的小说《威廉·洛弗尔》、让·保罗(Jean Paul)的《泰坦》、霍夫曼(Hoffmann)的《魔鬼的灵药》以及施莱格尔(Schlegel)的《卢琴德》,这些人都来自德国浪漫派。罗纳德·格里姆斯利(RonaldGrimsley)详细描述了克尔凯郭尔对唐璜这个人物感兴趣的法国来源,以及拉克洛斯(Laclos)的《危险关系》是约翰尼斯这本日记的重要试金石。 沃尔特·雷姆(Walter Rehm)是克尔凯郭尔式的浪漫主义的重要倡导人物,他声称“只有在18世纪意义上的道德和‘美德’的背景下,只有在启蒙运动的情感狂热中,情欲玩家的可疑形象和他优雅的、唐璜式的感性才是可以想象的。”尽管沃尔特·雷姆的巨著《克尔凯郭尔与诱惑者》在出版时受到了严重的诽谤,主要是受到英国和美国评论家的诽谤,但它是最雄心勃勃的著作之一,“通过将日记置于浪漫主义的背景下,而不是简单地与克尔凯郭尔的个人生活或后来作为基督教神学家的职业生涯作对比,将它本身作为一部文学作品来欣赏”。在克尔凯郭尔的著作中,约翰尼斯可以被看作是“虚构的恋人”之一,克雷斯滕·诺登托夫特(Kresten Nordentoft)认为这类人充斥于克尔凯郭尔的假名宇宙。约翰尼斯因此与其他人做伴,其中包括《重复》中的年轻人,《非此即彼》第二部分的法官威廉,当然还有奎达因,他不仅恋爱了,而且还写了自己的日记,尽管与诱惑者的这本日记完全不同。因此,必须将约翰尼斯置于一个更大的关于情欲之爱的论述中,这个论述贯穿了克尔凯郭尔的作品集,也必须将其放置在世界文学和哲学的许多其他人物中间来考察。最明显的是,约翰尼斯与唐璜以及与 A对莫扎特的歌剧《唐璜》的分析有关,《情欲或音乐情欲的直接阶段》为《诱惑者日记》奠定了基础。然而,重要的是,约翰尼斯与最臭名昭著的诱惑者唐璜之间的联系更多地是通过对比而非相似的方式发挥作用;两者之间的诱惑方式和模式是截然不同的。事实上,A对将“诱惑者”这个词用在唐璜身上持怀疑态度,因为“成为诱惑者总是需要一定的反思和意识,一旦这种能力出现,诱惑者就可以适当地谈论狡猾、阴谋及微妙的诡计了。唐璜缺乏这种意识。因此,他不会引诱。他渴望,是这种渴望具有诱惑力。”另一方面,约翰尼斯是这种反思和意识的体现者。A继续说,唐璜享受欲望的满足,而约翰尼斯是一个太过精神的和智慧的诱惑者,“不可能是一个普通意义上的诱惑者”。唐璜勾引了成百上千的女人,而约翰尼斯实际上只对一个女人感兴趣。唐璜是肉体的化身,约翰尼斯是智慧和精神的化身。唐璜是直接的,约翰尼斯是反思本身。丹尼尔·贝特霍尔德(Daniel Berthold)将约翰尼斯称为艺术家,因为他的诱惑不是针对性征服(尽管这是有争议的),而是针对改变科迪莉娅自身的各种欲望,也就是将科迪莉娅变成一个情欲的和反思的人,就像他自己一样。因此,约翰尼斯认为自己在塑造和创造科迪莉娅,就像艺术家在创造艺术品一样:“她的发展是我的作品。”西尔维娅·瓦尔施(Sylvia Walsh)稍微改变了一些定义,但是是出于同样的目的,她坚持认为约翰尼斯更应该被描述为一个情欲主义者,而非一个纯粹的诱惑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