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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揭示美国非自由主义的深层结构及其传统
本书打破了自由主义主导的美国历史叙事,提出非自由主义并非历史的“例外”,而是美国政治发展的结构性组成部分,根植于国家建构、法律制度与社会秩序之中。
◆构建跨越时空的宏大叙事,串联起历史发展的连贯性
本书时间跨度自美国建国前后至21世纪,涵盖早期殖民者与北美原住民之战、建国过程中的争论与妥协、奴隶制度存废之争直至引发南北战争、“重建”的成功与失败、种族隔离的兴起、进步时代的“进步”与“退步”、冷战时代的意识形态牢笼、民权运动的遗产及其未竟使命、美国“现代监禁国家”的形成等不同历史时期的不同事件,展现非自由主义在不同时代的演变与连续性。
◆并置“自由”与“压制”的双重叙事策略
本书善于揭示历史的矛盾性,在自由的名义下实施的排斥与压迫、在民主制度中合法化的非民主实践等,帮助读者对美国政治和社会的复杂性形成更深刻的理解。
◆融合丰富的历史细节与底层的草根视角
本书不仅关注宏观的制度变迁,也呈现普通人的经验与反抗,例如非洲裔美国人的抗争、工人运动、移民群体的边缘处境,使历史更加生动具体而不失深刻。
◆回应美国当代政治危机的思想贡献
本书在
內容簡介:
当下,进入21世纪的第三个十年,自诩自由灯塔的美国仿佛深陷某种难言的困境:自由的口号仍在高唱,民主的仪式依旧庄严;然而,总统权力极速扩张、贸易保护愈演愈烈、多元文化遭到压制,民粹泛滥、民意撕裂、仇恨加剧、反智当道......越来越多的人开始质疑:美国,真的曾是一个自由主义的国度吗?
來源:香港大書城megBookStore,http://www.megbook.com.hk 在本书中,作者史蒂文·哈恩告诉我们,非自由主义在美国从来不是异端,而是贯穿乃至塑造美国历史的一条幽暗脉络。从殖民地时期到《独立宣言》发表,买卖黑奴、驱逐原住民、剥削契约奴、压制不同信仰均属司空见惯,等级体系、剥削制和排他性是国家的一种制度性安排,使得解放与压迫始终并行不悖;从独立战争到重建时代,自由的旗帜虽然高举,但为了维系联邦,种族等级仍得以容忍并延续,自由在联邦政府的妥协与南方白人至上主义的暴力下名存实亡;从进步时代到二战之后,政治、经济、社会各领域的改革和进步看似如火如荼,但出台排华法案、暴力镇压工会乃至麦卡锡时代的政治清洗,无不展示着国家机器对多元与异见的压制;即便是在民权运动取得史无前例的成果之后,种族主义仍以新的面貌得以延续,旧有的不平等并未得到根本性消除,直至“黑人的命也是命”运动爆发。
这不单纯是一部重述的历史,而是一次关乎反思的召唤。哈恩用厚重的历史与深情的笔触提醒读者:自由与非自由的纠缠与角力才是美国250年历史的主线。
關於作者:
史蒂文·哈恩(Steven Hahn),美国历史学家,纽约大学教授。1979年在耶鲁大学获得博士学位。曾任教于特拉华大学、加利福尼亚大学圣迭戈分校、西北大学、宾夕法尼亚大学。研究领域包括美国19世纪史、奴隶制与废奴运动史、资本主义史和南方史。代表作《我们脚下的国家:从奴隶制到大迁徙,南方农村地区的黑人政治斗争》(A Nation Under Our Feet: Black Political Struggles in the Rural South from Slavery to the Great Migration,2003)获2004年度普利策历史奖和美国历史学界最高奖班克罗夫特奖。
目錄 :
推荐序
导论
第一章 自由传统的发明
第二章 封建梦想与强制权力
第三章 教皇、国王与共和国
第四章 托克维尔、林肯与好排异己的19世纪30年代
第五章 束缚的方式
第六章 非自由主义的现代化
第七章 法西斯主义的脉动
第八章 “另一个”60年代
第九章 新自由主义和非自由主义
第十章 种族战争与“大替代”的幽灵
结 语
致 谢
注 释
译后记 看见真实的美国
內容試閱 :
导论
这本书的书名可能会让许多读者觉得有些奇怪,甚至质疑其内在逻辑是否存在矛盾。长久以来,美国在各种意义上都与自由主义“挂钩”,特别是在权利和政治方面。这种紧密的联结,构成了美国自我标榜其政治制度与历史进程独一无二并拥有独特历史脉络的基石,而这种独特的历史脉络,则将18世纪的一系列革命原则,逐步转化为一种生生不息的生活方式。有人为之欢呼,赞美这片土地上的自由精神悠久而博大。而另一些人则探究自由主义的承诺为何屡屡落空,抑或遭逢背叛。还有一些人视自由主义为一堆混乱思想和冲动行为的大杂烩,由于其本质在概念上的特性,它同样可能滑向种族主义、性别歧视和其他各种形式的排他主义,正如它能导向个人主义、平等和包容等理念一样。当然,自由主义始终有来自左右两翼的批评者,他们认为自由主义要么力有不逮,要么是诸般弊病的根源所在。然而,无论褒贬,批评者和捍卫者都普遍认为,自由主义以及通常所说的自由传统,是美国社会、文化、政治与历史的核心。
作为衡量自由主义在美国历史与现今近乎霸主地位的指标,“非自由”(illiberal)与“非自由主义”(illiberalism)这两个术语,直至近时才逐渐为人所认识与提及。它们几乎无一例外地被视为对所谓“自由主义规范”或“自由民主规范”的新的、令人不安的挑战与背离。如今,与“非自由”相关的观念、行为、权利承载、文化、归属感以及诉求,常与一系列已被贴上若干有毒标签的政权和运动联系在一起:设定的等级秩序、精英统治、民众政治参与受限、军国主义,以及对内对外明确树敌。这些政权和运动对自由主义的自命不凡和敏感性嗤之以鼻,嘲笑自由主义的社会和政治实践理念。它们鼓吹以种族为中心的动员和治理计划,依宗教划界的归属范畴,过度男性化的性别关系与性取向,暴力夺取与巩固权力的手段,以及用镇压来回应异议者。明确的“非自由民主”概念已经赢得了许多右翼政治领导人和思想家的推崇,尤其是在美国,这一概念被视为在一个充满敌意的多元文化世界中指引未来方向的明灯。
本书旨在引导读者暂时放下对美国悠久而深厚的自由传统的既有认知,转而认识到,在我们所称的自由主义出现之前,非自由主义思潮即已横跨大西洋并深深根植于此。进而,本书鼓励读者将自由主义看作数个竞相定义美国社会的潮流之一,且常常与非自由主义思潮纠缠不清,难以自拔。从而更好、更深入地理解,美国并非最近才背离了长久确立且根深蒂固的“规范”:美国当今对激进非自由主义运动兴起的反思,其实有着深远且不断延伸的历史根基。
诚然,自由主义有其复杂的历史和多样的定义。这些定义包括自主个体的愿景,这些个体为了自身的安全而签订社会/政治契约,这一理念由托马斯·霍布斯和约翰·洛克在他们17世纪的著作中提出;包含一套以劳动为基础的私有产权制度,这是洛克在其《政府论》第二篇中详尽阐述的;包括一个围绕自我利益组织起来的自由市场,国家对其干预有限,这是古典自由主义者和新古典自由主义者(及经济学家)在18世纪末和19世纪构思的;还包括一套由国家集中管理的政治经济体制,该体制通过一系列利益集团进行运作,理论上服务于公共福祉,这是自罗斯福新政至约翰逊“伟大社会”时期所展示的现代自由主义的显著标志。最后,它还包含了一个在全球范围内由国家政策促成的、受最低程度监管或不受监管的市场,这是新自由主义所倡导的核心理念。
长期以来,学者和政治理论家们一直在争论自由主义的历史渊源、核心特质、社会适应性和权利承载能力。自由主义究竟是起源于17世纪的大西洋两岸,还是法国大革命的成果,抑或是资本主义发展的结果?20世纪的国家或公司自由主义,与19世纪古典自由主义的相似度究竟有多高?我们应该如何理解自由主义的政治原则和实践与经济的关系?在一个围绕阶级、种族、民族与性别差异组织起来的世界里,自由主义的影响范围究竟能够扩展到何种程度?
“非自由”与“非自由主义”都是相对较新的概念。自法国大革命以来,自由主义主要抗衡的对象一直是保守主义,而在20世纪的政治舞台上,则是对抗来自右翼和左翼的极权主义与威权主义。而非自由主义则作为对现代自由主义的一种反弹,尤其是表现在对自由主义所倡导的全球化与多元文化特质的反弹。它汇聚了一系列思想,这些思想推崇固定不变的等级制度(尤其是性别、种族与国籍),强调文化同质性,并倾向于接受以多数决定的方式行使权力。非自由主义歌颂国家及其特定的国民群体,歌颂基督教和西方“文明”,歌颂“社区”及其守护者,歌颂严格管控的领土边界。它反对全球化的精英阶层及其追随者,抵制全球化经济体系,排斥超国家的政治机构(如联合国、国际法院、欧盟),抗拒超越国家或社区范畴的人权概念,对挑战异性恋主流地位的势力毫不包容。
然而,如果非自由主义的出现是为了描述当代世界的社会关系和政治文化,那么,它能为我们打开一扇怎样的意义之窗,让我们窥见时间上离我们甚远的世界,乃至自由主义进入政治词汇或在社会构想和组织方式中显露自身之前的世界?在自由主义或其雏形出现之前,是否存在非自由主义?笔者希望证明,作为一个宽泛的概念,非自由与非自由主义可以涵盖自16世纪晚期以来,欧美的各种政治和文化思潮,特别是希望帮助我们探索,这些思潮如何在实践经验的基础上流淌,不是作为自由主义的缺陷或替代品,而是作为与社会关系、政治权威、文化等级制度、宗教信仰以及家庭构建相关联的一系列连贯思想与实践。起初,它们与封建和现代早期的事业及情感紧密相连,随着时间的推移,它们以不断变化的形式,对这个国家的建设产生了重大影响:规定了合法的权力类型,构想了地方和国家的命运,应对现代性的挑战,驾驭日益复杂的世界。从这些方面来看,非自由主义可以构成一个强大的历史理解框架,它并非处于不断演变的美国社会的边缘,不是偶尔浮现的暗线,也不是对颠覆性变革的偏执和保守的反应,而是政治和文化力量的中心领域。
撰写一部关于非自由主义如何塑造美国历史的书,其中一个潜在危险在于构建的故事可能会过分强调历史的延续性,而忽略了历史的变迁。的确,非自由主义的一些特征往往会反复出现。这些特征包括:社区意志压倒一切;对外来者的怀疑,以及迅速采取驱逐行动的倾向;权利和地位主要在地方或有限的领域中被认可;对文化同质性的持久渴望,这种渴望往往通过强制手段实现;对某些形式的权威(通常是国家权威)的抵制,伴以对地域和信仰权威的轻易服从;以及对地位和权力等级制度的拥护。
但是,这些看似恒久不变的特征,只有被置于具体的历史背景中,才能彰显出其真正的含义。有时,它们可能成为“有机”社会秩序观念的基础。在这种秩序中,精英统治和个人支配占据主导,表现为相互依赖的关系,这在奴隶制、农奴制或父权制下尤为明显;有时,它们会成为通过准民主方式组织起来的自治诉求的基石(如在民族主义或分离主义运动中);有时,它们可能成为反对国家的依据(如在右翼民粹主义中);有时,它们则可能被包装为国家本身的新举措[如在某些类型的法团主义(corporatism)中]。有时,它们依附于宗教原教旨主义(如基督教民族主义),有时则可能全然无宗教色彩;有时,它们可能强化社会和政治压迫(如在准军事主义中);而有时,它们又被普通百姓视为寻求保护的手段(如服从于庇护者或其他传统权威人物)。非自由主义应被视为不断演变的思想、关系和实践的复杂组合,当它与自由主义对立或与之错综交织时,就会变得更加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