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書推薦:

《
国家及其废墟:希腊的古代、考古学与民族想象
》
售價:HK$
85.8

《
社会学科学导论
》
售價:HK$
327.8

《
家庭养生 食疗方+推拿+用药
》
售價:HK$
63.8

《
伯恩斯情绪疗法(全新升级版)
》
售價:HK$
140.8

《
时刻人文·拜别唐山:在马来半岛异域重生(以东南亚华人为中心,探寻南洋华人跨越殖民与乡土的文化涅槃)
》
售價:HK$
74.8

《
大学问·晚清中国城市的水与电:生活在天津的丹麦人,1860—1912(以异域之眼回望天津之发展脉络,讲述侨居在天津的丹麦人和当地民众的真实生活故事。)
》
售價:HK$
86.9

《
危机、改革与崩溃 : 元明清七百年的金融秩序
》
售價:HK$
85.8

《
零信任网络:在不可信网络中构建安全系统(第2版)
》
售價:HK$
120.8
|
編輯推薦: |
黑马作者鸽子飞升“男二上位”古言力作。
内敛忠犬·周淮林×坚韧清醒·梁璎
实体书新增出版番外《兄妹》。
随书附送3重赠品:场景卡*2、“初见”海报*1。
封面古典雅致,精心绘制雪天出宫场景——大雪纷飞,周淮林在宫门口接梁璎归家,而身为帝王的魏琰只能在城墙上目送心爱之人离去。
周淮林私心希望着,若她先遇见的是自己就好了。他定会护着她免去这一路的风霜。
|
內容簡介: |
平民出身的梁璎,幸得帝王垂青,宠冠后宫。
來源:香港大書城megBookStore,http://www.megbook.com.hk 她陪着魏琰从一个傀儡,成为真正的帝王。
然而,她以为的同生共死,不过是帝王为了护佑心上人的无奈之举。
万念俱灰下,梁璎自请出宫。
自此,魏琰江山在握,美人在怀,是风光无限的明君。
她也遇见了真正相知相许的人,与周淮林举案齐眉,日子平和安稳。
出宫后的第五年,大雪纷飞,
魏琰卑微地乞求她的爱:“朕后悔了。”
却只得到一句——
“我此生与夫君二人,一生一世一双人,容不下他人。”
【经典语录】
周淮林私心希望着,若她先遇见的是自己就好了。他定会护着她免去这一路的风霜。
我多希望,你从一开始遇见的就是我,爱上的就是我,生命里都是我,希望你的眼里只有我,一眼也不要看他。
在他终于等到了梁璎的全心全意后,才发现自己一刻也无法忍受她的疏离。
再也不会有人比周淮林更好了,再也不会有人的爱比他的爱更好了。
都过去了,这个人就是她的苦尽甘来。
|
關於作者: |
鸽子飞升
晋江文学城签约作者。95后宅女一枚,家有一猫,擅写虐恋,但爱甜食,略有拖延症,社恐人士,喜欢慢节奏的生活,喜好写作,希望在写作的道路上一直走下去。
代表作:《出宫后的第五年》。
|
目錄:
|
DiYi章 回京
第二章 情动
第三章 不离
第四章 悔恨
第五章 禁锢
第六章 归途
第七章 岁暖
番外一 平行线:长相伴
番外二 平行线:独角戏
番外三 兄妹
|
內容試閱:
|
时隔五年,梁璎再次回到了这座熟悉又陌生的大魏皇宫。
临近年关,京城其他地方都是喧闹而喜庆的,只有皇宫,依旧肃穆庄严。
哪怕宫内路两边的柱子上也挂着灯笼,可那鲜艳的大红色在纷飞的大雪中,也只让人莫名地感到寂寥。
整座红墙绿瓦的皇宫,宛若……稍稍驻足观望的梁璎,思索了片刻,才想到贴切的形容——宛若一口巨大的棺材。
只是曾经在这里的自己,怎么从未有过这样的想法?
梁璎很快就收回了视线,但仍然走得很慢,京城的冬天格外寒冷,她腿上的旧疾已经犯了几天了,不仅走不快,仔细看还能被人看出几分跛行。
前边带路的宫女是皇后身边的人,显然是训练有素的,即使这短短的一段路梁璎已经走了许久,也不见她们催促,反而耐心地配合着她的速度。
倒是偶尔有年轻的宫女擦肩而过时,梁璎听到了她们的议论——
“那是谁呀?看着好面生。”
“不知道呢,带路的是映雪姑姑,是皇后娘娘的客人吗?”
梁璎的动作又缓了几分,原来五年的时间,足以抹平她曾经在这座皇宫留下的痕迹。
如此穿过了一道又一道宫门,一行人的脚步终于在一处宫殿前停下了,前边稍微年长的宫女回头对她微微一笑:“夫人还请稍等,奴婢去跟皇后娘娘通报一声。”
梁璎不能说话,便只是微微颔首。
等待的间隙,她的视线向上,正好看到宫殿门口“凤仪宫”的牌匾。梁璎在扫了一眼后就马上移开了目光,尽管如此,曾经的记忆,还是不可避免地逮着空隙就钻了进来。
“以后,我会让你成为这里的主人。站在我身边的人,也只能是你。”
彼时在她还是那个宠冠后宫的“妖妃”时,那个男人曾经这么说过。
可奇怪的是,那些她曾经恨不得再也不要回想起来的记忆,如今真的想起时,并没有在内心泛起任何涟漪。
梁璎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气。
宫女进去后没有多久,就又出来,将她恭恭敬敬地迎了进去。
梁璎一进到殿里,暖意混着不知名的香迎面扑来,迅速地将她包裹其中。
她的视线在触及那华丽的衣摆时,就未再向上了。因为喉咙受损,她不方便开口,行礼时该说的话是说不了的,但动作还是不能免。
梁璎正要下跪之时,清脆的声音传来,阻止了她的动作:“你我之间,就不必讲这些虚礼了。来人,赐座。”那声音一如她记忆中的婉转好听,但多了些不容置喙的威严。
梁璎微微停顿,犹豫之际,宫女已经过来要引着她往旁边的座位走过去。她便也从善如流了,感觉到上面的人投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即使腿上的酸痛感已经很明显了,她也强忍着让自己尽量正常地走去了那边。
“其实这次叫你进宫也没有特别的事情,”见她坐定了,皇后薛凝才又开口,“只是想着你我也是多年未见了,听闻你来了京城,就想着跟你叙叙旧。”
梁璎不知道她们有什么旧可叙。二人以前并不是什么相熟的关系,更别提中间又隔着那么多莫名的恩怨。
好在她不方便说话,只能摇头、点头以示回应,倒也落了个轻松。
二人之间全程都是薛凝在说,还真被她东拉西扯地说了不少话。
屋里的暖香、旁边的热茶,以及薛凝的声音,无一不让人的脑子变得迷糊起来,直到梁璎听见她突然唤道:“梁璎。”
梁璎心头一凛,下意识地抬头看过去,总算是真正看清了薛凝的面容。
薛凝的容貌与五年前倒是别无二致,依旧是那张好看而端庄大气的脸,与记忆中一样,带着某种淡漠,只是眼里的情绪,复杂得让人辨识不清。
“之前你成亲,我也未能亲自送上祝福,”薛凝说道,“你与你的那位夫君,还好吗?”
梁璎点头的动作没有半分迟疑。她已经重新低下头,没有再去看坐在上面的女人,却能感觉到对方落在自己身上的审视的视线。
半晌,梁璎才听到薛凝轻笑起来,说了一句:“那就好,京城的冬天冷,你这腿上的伤是犯了吧?我这里有一些药膏,等会儿让宫人拿给你。”
梁璎准备起身谢恩,却见薛凝将手一拂:“你不方便,就无须多礼了,梁璎,”她叹了口气,“原本就是我欠了你的。”
她的一声“欠”,让梁璎有了片刻的恍惚。
梁璎想起薛凝还只是薛昭仪的时候,薛父也并非如今这样官至丞相,薛家依附于萧党,薛凝在宫中,自然就是萧贵妃阵营的。
梁璎对她唯一的印象,就是这个女人生得是美的,只是性子寡淡,不爱言语。她总是默默地跟在萧贵妃后边,但又不似那些女人一般恶毒。
除此之外,她们没有多余的交集。
如今薛凝说的“欠”,梁璎自然是不敢应承的。
二人后边又是一阵东拉西扯,梁璎一直打着精神,等终于从皇后宫中出来的时候,她才开始思索着,薛凝召她入宫说这些,到底是什么意思。
五年前的梁璎确实从未想到过,薛凝的父亲是魏琰在萧党的内应,而她本人,更是魏琰放在心尖尖上的人。
如今那两个人有情人终成眷属,莫非……薛凝还在介怀自己这个曾经被魏琰作为挡箭牌的棋子?
她一边想着,一边为了跟住前边的人稍稍地加快了脚步。
那个带梁璎出宫的人,已经不是方才宫女们口中的“映雪姑姑”了,她不知是没有在意还是没有发现梁璎的不便,走得要快一些。
其实也不过是正常人的速度罢了,但梁璎还是跟得很艰难,突然,她的脚像是踩到了地上的结冰处,一个踉跄,整个人向着一边倒去。
梁璎的心跳仿佛停滞了一瞬间,她稳不住自己的身形,对摔倒的恐惧让她只能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等了一会儿,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如约而至。她的腰间多了一只手,将她稳稳地扶住后,微微一用力气,来人便顺利地将她捞起来。
跌落在那个温暖的怀抱之中时,梁璎愣了愣,她其实并不太想用“刻骨铭心”或者是“熟悉”这种词来形容魏琰留给她的印象,但是当熟悉的龙涎香萦绕在鼻间时,她还是在一瞬间就辨认出了来的人是谁。
即使这是五年来,两个人的DiYi次见面。
她想过,再见到魏琰,自己可能会是什么样的心情。离开这里的时候,她带着自己输得一败涂地的结局、满是伤痕的身心、满腔的怨恨……
她以为现在的自己也会如此。
可心情……要比她预想中的平静许多。
五年的时间,也许抹平的不仅仅是她在这座皇宫的痕迹,还有那个痛苦得几乎要活不下去的自己。
“参见皇上。”四周的小宫女们果真马上都跪了下来。
梁璎在站定稳住身形后,忙不迭地就要跟着跪下去。
方才魏琰情急之下圈在她腰间的那只手已经松开了,可握着她的另外一只手却没有松减力度,就这么紧紧地拽着她,阻止了她下跪的动作。
“平身吧。”低沉而温和的声音响起,这话是对宫女们说的。
跪着的人纷纷起身,却都低着头不敢看过来,梁璎挣扎的手更用力了,人也急着往后退。
或许是察觉到了她没有再跪下去的意图,魏琰这次没有再坚持,很快就松开了手。
梁璎下垂的视线里,瞥到那只手在空中,像是悬停了一会儿,才缓缓地收了回去。
五年后DiYi次见面的两个人一时间都没有说话,这个人曾经是梁璎用尽了所有去爱的人,也是她失望到极致时,恨不得消失在这个世界上的人。
而如今,她面对他时,却只剩下了低头的无言。
“从皇后那边出来的?”魏琰语气温和地询问,就像是在同故人叙旧一般。
梁璎点头。
这个动作让魏琰的声音停顿了片刻,他才又问:“听李大夫说,你已经可以说些话了,是吗?”
梁璎知道他说的李大夫是给自己看病的那位,那是他派过去的人,会跟他汇报这些也是正常的。
她确实能说一些话了,如今魏琰这么问了,梁璎只能试图开口发出声音回应。
她才张嘴,咽喉的某处就像是被牵扯着疼,整个喉咙像火烧似的,火辣辣地疼痛,那疼痛让她回想起被萧贵妃喂下毒药的那天,身子忍不住地颤抖着。
梁璎还未发出声音,魏琰就已经开口制止了:“不必勉强,我也只是随意问问。”他的语气稍稍有些急,像是唯恐梁璎勉强说话伤到了自己,但下一刻又转为了几分怒意,“这个李恩,报喜不报忧,是我疏忽了。”
梁璎听得出他的歉意。
这对有情人,连对她的亏欠感,似乎都如出一辙。
不知道是不是刚刚试图说话牵扯出了疼痛,梁璎的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如今的自己伤痕累累地站在这里,听着他们施舍一般的道歉。
她的心中涌出一股恶心的感觉。
好在魏琰并没有说太久的话,他的视线在梁璎的腿上停留了片刻后,突然开口:“刘福,去抬轿子。”
依着梁璎的身份,在宫中坐轿,于礼不合。梁璎正想拒绝,便听到刘福已经应了下来,让人去准备了,没人敢反驳。
于是她没有再开口。
等待的时候,周围一时间又安静了下去,唯有凛冽的冷风在耳边吹过。梁璎的耳尖被吹得通红,眼角的余光里,她瞥到那抹衣服上绣着龙纹的黄色身影,向着自己靠近了半步。
他只挪动了小小的半步,就停了下来。所以梁璎虽然心头一紧,却没有多余的动作。
“大夫的事情你不用担心,”他的声音与语气都没有什么变化,只有尾音似乎是因为太冷了,闪过一瞬间不易察觉的颤音,“你只管好生调理身体。”
魏琰是出了名的仁君。如今朝中乾坤已定,他大权在握,也不吝啬于在她的身上施舍同情与歉意,来求得他自己的心安。
梁璎没有旁的反应,只是点头。
Zui终,魏琰在轿子来之前就离开了,梁璎则跟着宫女们一同行礼,送他离开。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