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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編輯推薦: |   
          | ●“我寄你的信,总要送往邮局,不喜欢放在街边的绿色邮筒中,我总疑心那里会慢一点。”鲁迅作品中极“平凡”可爱的一本,详尽记录鲁迅和景宋(许广平笔名)于北京两地、厦门——广州、北平——上海,相识相伴的情感轨迹。 ●鲁迅好似一直被世人所知横眉冷对的形象,在与景宋的书信往来中,却让人看见他生活化的一面。《两地书》于鲁迅的全部作品并不占据主要位置,却实在是一部长期被忽视的经典之作;同时,也是了解景宋其人不可错过的重要作品。
 ●《两地书》并不像所谓“情书”,因为通信之初,是师生之间对当局形势的讨论,并未对后来的关系有所预料;随着情感关系和生活环境的变化,日常分享才多了起来,有抱怨,发牢骚,互开玩笑,平淡而有真趣。
 ●这一百余封书信,细语谈情的部分绝少,“所讲的不外乎学校风潮,本身情况,饭菜好坏,天气阴晴……”
 →聊到社会,有对时局的描述、讨论、请教,高光片段俯拾即是;
 →聊到工作,互诉怨气,在“做事”和“不干了”之间反复游移;
 →聊到人际,郁闷直言,金钱下呼吸,实在太苦,苦还罢了,受气却难耐;
 →聊到日常生活,有关于省钱的争论,如何防蚂蚁的心得,南方新奇水果的见闻,和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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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內容簡介: |   
          | 《两地书》是鲁迅与景宋(许广平)一九二五年三月至一九二九年六月的通信结集,共收信一百三十五封。由于当时的政治环境,鲁迅的信件时常随复随毁,幸而与许广平的通信大多得以保留,后经鲁迅编辑整理,分为三集,1933年4月由上海青光书局初版。 
來源:香港大書城megBookStore,http://www.megbook.com.hk 第YI集,是师生之间对当局形势的往来讨论。
 通信多讲的是学校风潮,是一个进步学生向老师的请教。鲁迅坦诚而谈,没有师长的架子,景宋也没有因对方的身份一味附和,对先生的一些观点,她提出了自己的见解和看法。
 第二集,是两人相伴后的通信。
 1926年9月,为避军阀官僚迫害,鲁迅离京,任职厦门大学;景宋亦南下,任职广东省立女子师范学校。本集通信满溢出难得的日常氛围,所谈几乎围绕工作、健康、食睡、天气……彼此间的言谈不再拘谨,事无巨细幽默动人,锦言妙语层出不穷,成就了本书篇幅最多的一集。
 第三集,是景宋怀有海婴之时的书信言语。
 南方流宕三年,二人暂居上海,为探望母亲,鲁迅再回北平,到达前门站即感叹“饱餐了三年未吃的尘土”。这一集风趣依旧,生活关怀依旧,却更多了几分寻常夫妻的柔意和关切。随着鲁迅行期在即,北平至上海半月间的通信,即为两地终曲。此后两人久居上海,直至鲁迅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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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關於作者: |   
          | 鲁迅(1881—1936) 本名周树人,浙江绍兴人。
 曾经受过古典教育,也曾赴日求学,接触当时的先进思想。留学归国后,曾在各地学校先后任职。一九一八年五月,首次以笔名“鲁迅”发表第YI篇现代白话小说《狂人日记》,开风气之先。
 著作颇丰,包含小说、杂文、散文、评论等,一生以笔代戈,有“民族魂”之称。
 景宋(1898—1968)
 本名许广平,广东番禺人。
 出身仕宦之家,因反对包办婚姻,离家北上,先后就读于天津、北京两地的女子师范学校。在校期间因联合发起“驱杨运动”,被斥为“害群之马”,这便是本书“害马”称呼的来源。
 一九二五年开始与鲁迅通信,后与鲁迅结为伴侣,长期协助鲁迅工作,鲁迅逝世后曾主持其著作出版工作。本人热衷参与社会活动,一生关心中国女性生存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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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目錄: |   
          | 序 言 第YI集
 北京
 一九二五年三月至七月
 第二集
 厦门——广州
 一九二六年九月至一九二七年一月
 第三集
 北平——上海
 一九二九年五月至六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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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內容試閱: |   
          | 这一本书,是这样地编起来的—— 一九三二年八月五日,我得到霁野,静农,丛芜三个人署名的信,说漱园于八月一日晨五时半,病殁于北平同仁医院了,大家想搜集他的遗文,为他出一本纪念册,问我这里可还藏有他的信札没有。这真使我的心突然紧缩起来。因为,首先,我是希望着他能够全愈的,虽然明知道他大约未必会好;其次,是我虽然明知道他未必会好,却有时竟没有想到, 也许将他的来信统统毁掉了,那些伏在枕上,一字字写出来的信。
 我的习惯,对于平常的信,是随复随毁的,但其中如果有些议论,有些故事,也往往留起来。直到近三年,我才大烧毁了两次。
 五年前,国民党清党的时候,我在广州,常听到因为捕甲,从甲这里看见乙的信,于是捕乙,又从乙家搜得丙的信, 于是连丙也捕去了,都不知道下落。古时候有牵牵连连的“瓜蔓抄”,我是知道的,但总以为这是古时候的事,直到事实给了我教训,我才分明省悟了做今人也和做古人一样难。然而我还是漫不经心,随随便便。待到一九三○年我签名于自由大同盟,浙江省党部呈请中央通缉“堕落文人鲁迅等”的时候,我在弃家出走之前,忽然心血来潮,将朋友给我的信都毁掉了。这并非为了消灭“谋为不轨”的痕迹,不过以为因通信而累及别人,是很无谓的,况且中国的衙门是谁都知道只要一碰着,就有多么的可怕。后来逃过了这一关,搬了寓,而信札又积起来,我又随随便便了,不料一九三一年一月,柔石被捕,在他的衣袋里搜出有我名字的东西来,因此听说就在找我。自然罗,我只得又弃家出走,但这回是心血潮得更加明白,当然先将所有信札完全烧掉了。
 因为有过这样的两回事,所以一得到北平的来信,我就担心,怕大约未必有,但还是翻箱倒箧的寻了一通,果然无踪无影。朋友的信一封也没有,我们自己的信倒寻出来了, 这也并非对于自己的东西特别看作宝贝,倒是因为那时时间很有限,而自己的信至多也不过蔓在自身上,因此放下了的。此后这些信又在枪炮的交叉火线下,躺了二三十天,也一点没有损失。其中虽然有些缺少,但恐怕是自己当时没有留心, 早经遗失,并不是由于什么官灾兵燹的。
 一个人如果一生没有遇到横祸,大家决不另眼相看,但若坐过牢监,到过战场,则即使他是一个万分平凡的人,人们也总看得特别一点。我们对于这些信,也正是这样。先前是一任他垫在箱子底下的,但现在一想起他曾经几乎要打官司,要遭炮火,就觉得他好像有些特别,有些可爱似的了。夏夜多蚊,不能静静的写字,我们便略照年月,将他编了起来,因地而分为三集,统名之曰《两地书》。
 这是说 :这一本书,在我们自己,一时是有意思的,但对于别人,却并不如此。其中既没有死呀活呀的热情,也没有花呀月呀的佳句;文辞呢,我们都未曾研究过“尺牍精华” 或“书信作法”,只是信笔写来,大背文律,活该进“文章病院”的居多。所讲的又不外乎学校风潮,本身情况,饭菜好坏,天气阴晴,而最坏的是我们当日居漫天幕中,幽明莫辨,讲自己的事倒没有什么,但一遇到推测天下大事,就不免胡涂得很,所以凡有欢欣鼓舞之词,从现在看起来,大抵成了梦呓了。如果定要恭维这一本书的特色,那么,我想, 恐怕是因为他的平凡罢。这样平凡的东西,别人大概是不会有,即有也未必存留的,而我们不然,这就只好谓之也是一种特色。
 然而奇怪的是竟又会有一个书店愿意来印这一本书。要印,印去就是,这倒仍然可以随随便便,不过因此也就要和读者相见了,却使我又得加上两点声明在这里,以免误解。其一,是 :我现在是左翼作家联盟中之一人,看近来书籍的广告,大有凡作家一旦向左,则旧作也即飞升,连他孩子时代的啼哭也合于革命文学之概,不过我们的这书是不然的, 其中并无革命气息。其二,常听得有人说,书信是最不掩饰,最显真面的文章,但我也并不,我无论给谁写信,最初,总是敷敷衍衍,口是心非的,即在这一本中,遇有较为紧要的地方,到后来也还是往往故意写得含胡些,因为我们所处, 是在“当地长官”,邮局,校长……,都可以随意检查信件的国度里。但自然,明白的话,是也不少的。
 还有一点,是信中的人名,我将有几个改掉了,用意有好有坏,并不相同。此无他,或则怕别人见于我们的信里, 于他有些不便,或则单为自己,省得又是什么“听候开审” 之类的麻烦而已。
 回想六七年来,环绕我们的风波也可谓不少了,在不断的挣扎中,相助的也有,下石的也有,笑骂诬蔑的也有,但我们紧咬了牙关,却也已经挣扎着生活了六七年。其间,含沙射影者都逐渐自己没入更黑暗的处所去了,而好意的朋友也已有两个不在人间,就是漱园和柔石。我们以这一本书为自己记念,并以感谢好意的朋友,并且留赠我们的孩子,给将来知道我们所经历的真相,其实大致是如此的。
 一九三二年十二月十六日,鲁迅。
 
 书摘
 1、
 /
 广平兄,我从昨日起,已停止吃青椒,而改为胡椒了,特此奉闻。再谈。迅。
 /
 看你在厦大,学生少,又属草创,事多而趣少,如何是好?菜淡不能加盐么?胡椒多吃也不是办法,买罐头补助不好么?火腿总有地方买,不能做来吃么?万勿省钱为要!!!
 /
 酱油已买,也常吃罐头牛肉,何尝省钱!!!火腿我却不想吃,在北京时吃怕了。
 /
 今天晚饭是在一个小店里买了面包和罐头牛肉吃。
 /
 我常买香蕉吃,因为这里的新鲜而香,和运到北京者大异。
 /
 昨夜发飓风,拔木发屋,但我没有受损害。
 /
 这里的蚂蚁可怕极了,有一种小而红的,无处不到。我现在将糖放在碗里,将碗放在贮水的盘中,然而倘若偶然忘记,则顷刻之间,满碗都是小蚂蚁。点心也这样。
 /
 晚上至马路散步,买得广东螃蟹一只,携归在火酒灯上煮熟,坐在躺椅上缓缓食之。你说有趣没有呢?
 /
 楼下的后面有一片花圃,用有刺的铁丝拦着,我因为要看它有怎样的拦阻力,前几天跳了一回试试。跳出了,但那刺果然有效,给了我两个小伤,一股上,一膝旁,可是并不深,至多不过一分。这是下午的事,晚上就痊愈了,一点没有什么。
 /
 但到天暗,我便不到草地上走,连夜间小解也不下楼去了,就用磁的唾壶装着,看夜半无人时,即从窗口泼下去。这虽然近于无赖,但学校的设备如此不完全,我也只得如此。
 /
 《阿Q正传》的英译本已经出版了,译得似乎并不坏,但也有几个小错处。你要否?如要,当寄上,因为商务印书馆有送给我的。
 /
 包裹已经取来了,背心已穿在小衫外,很暖,我看这样就可以过冬,无需棉袍了。
 /
 依我想,早该得到你的来信了,然而还没有。大约闽粤间的通邮,不大便当,因为并非每日都有船。
 /
 写到这里,还不到五点钟,也没有什么别的事了,就此封入信封,赶今天寄出罢。
 2、
 /
 你有闷气,尽管仍向我发,但愿不要闷在心里就好了。
 /
 金钱下呼吸,实在太苦,苦还罢了,受气却难耐。
 /
 做学生时希望放假,做先生时更甚,尤其希望在教课钟点最多那一天。
 /
 现社会也实在黑暗,女子出来做事,实是处处遇到困难。
 /
 做事遇着隔膜者,真是连小事情也碰头。
 /
 这学校,就如一部《三国志演义》,你枪我剑,好看煞人。
 /
 我想,做事自然是应该做的,但不要拚命地做才好。
 /
 等暑假时闲空一点,我很想休息几天,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看,但不知道可能够。
 /
 此后只要能以工作赚得生活费,不受意外的气,又有一点自己玩玩的余暇,就可以算是万分幸福了。
 /
 现在看来,总非坚决辞去不可,人亦何苦因为别人计,而自轻自贱至此哉!
 /
 你工作的地方,那时当能设法,我想即同在一校也无妨,偏要同在一校,管他妈的。
 /
 今天忽然有瓦匠来给我刷墙壁了,懒懒地乱了一天。夜间大约也未必能静心编讲义,玩一整天再说罢。
 /
 我又在玩——我这几天不大用功,玩着的时候多。
 /
 明天是季刊文章交稿的日期,所以我昨夜写信一张后,即开手做文章,别的东西不想动手研究了,便将先前弄过的东西东抄西撮,到半夜,并今天一上午,做好了,有四千字,并不吃力,从此就又玩几天。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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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人如果一生没有遇到横祸,大家决不另眼相看,但若坐过牢监,到过战场,则即使他是一个万分平凡的人,人们也总看得特别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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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到无聊,便比什么都可怕,因为这是从自己发生的,不大有药可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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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想:治中国应该有两种方法,对新的用新法,对旧的仍用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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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一切理想家,不是“怀念过去”,就是“希望将来”。而对于“现在”这一个题目,都缴了白卷,因为谁也开不出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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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的所谓教育,世界上无论那一国,其实都不过是制造许多适应环境的机器的方法罢了。要适如其分,发展各各的个性,这时候还未到来,也料不定将来究竟可有这样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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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国大约太老了,社会上事无大小,都恶劣不堪,像一只黑色的染缸,无论加进甚么新东西去,都变成漆黑。可是除了再想法子来改革之外,也再没有别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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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生或者有正轨罢,但我不知道。
 /
 现在愈加相信说话和弄笔的都是不中用的人,无论你说话如何有理,文章如何动人,都是空的。他们即使怎样无理,事实上却着着得胜。然而,世界岂真不过如此而已么?我要反抗,试他一试。
 /
 我已决定不再彷徨,拳来拳对,刀来刀当,所以心里也很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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