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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編輯推薦: |   
          | 深入浅出地梳理了新文学和白话文运动的渊源和谱系,很值得一读。 |  
         
          | 內容簡介: |   
          | 本书根据周作人的讲演记录稿编成,是他关于五四新文学运动乃至整个中国文学史的理论的系统总结之作,为研究现代文学提供了新思路。 |  
         
          | 關於作者: |   
          | 周作人(1885-1967)原名櫆寿(后改为奎绶),字星杓,又名启明、启孟、起孟,笔名遐寿、仲密、岂明,号知堂、药堂、独应等,浙江绍兴人。是鲁迅(周树人)之弟,周建人之兄。中国现代著名散文家、文学理论家、评论家、诗人、翻译家、思想家,中国民俗学开拓人,新文化运动的杰出代表。 |  
         
          | 目錄: |   
          | 中国新文学的源流 小引 | 003
 讲 关于文学之诸问题 | 006
 第二讲 中国文学的变迁 | 020
 第三讲 清代文学的反动(上)——八股文 | 031
 第四讲 清代文学的反动(下)——桐城派古文 | 043
 第五讲 文学革命运动 | 052
 附录一 论八股文 | 064
 附录二 沈启无选辑近代散文钞目录 | 070
 外一篇 儿童文学小论
 序 | 083
 童话略论 | 086
 童话研究 | 094
 古童话释义 | 106
 儿歌之研究 | 114
 儿童的文学 | 122
 神话与传说 | 132
 歌谣 | 137
 儿童的书 | 141
 科学小说 | 145
 吕坤的演小儿语 | 149
 读童谣大观 | 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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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內容試閱: |   
          | 吴伯雄 梁启超说:“学术思想之在一国,犹人之有精神也。”的确,学术的盛衰,关乎一个民族的精神气象与文化氛围。民国是一个动荡不安的时代,内忧外患,较之晚清,更为剧烈,中华民族几乎已经濒临亡国灭种的边缘。而就是在这样日月无光的民国时代,却涌现出了一批批大师,他们不但具有坚实的旧学基础,也具备超前的新学眼光。加之前代学术的遗产,西方思想的启发,古义今情,交相辉映,西学中学,融合创新。因此,民国是一个大师辈出的时代,梁启超、康有为、严复、王国维、鲁迅、胡适、冯友兰、余嘉锡、陈垣、钱穆、刘师培、马一孚、熊十力、顾颉刚、赵元任、汤用彤、刘文典、罗根泽……单是这一串串的人名,就足以使后来的学人心折骨惊,高山仰止。而他们在史学、哲学、文学、考古学、民俗学、教育学等各个领域所取得的成就,更是创造出了一个异彩纷呈的学术局面。
 岁月如轮,大师已矣,我们已无法起大师于九原之下,领教大师们的学术文章。但是,“世无其人,归而求之吾书”(程子语)。
 大师虽已远去,他们留下的皇皇巨著,却可以供后人时时研读。时时从中悬想其风采,吸取其力量,不断自勉,不断奋进。诚如古人所说:“圣贤备黄卷中,舍此安求?”有鉴于此,我们从卷帙浩繁的民国大师著作当中,精心编选出版了这一套《大师讲堂》系列丛书,分辑印行,以飨读者。原书初版多为繁体字竖排,重新排版字体转换过程当中,难免会有鲁鱼亥豕之讹,还望读者不吝赐正。
 吴伯雄,福建莆田人,1981 年出生。2003 年考入福建师范大学古代文学研究系,师从陈节教授。2006 年获硕士学位。同年9 月考入复旦大学中文系古代文学专业,师从王水照先生。2009 年7 月获博士学位。同年9 月进入福建师范大学文学院古代文学教研室工作。推崇“博学而无所成名”。出版《论语择善》(九州出版社)、《四库全书总目选》(凤凰出版社)。
 
 小引
 本年三四月间沈兼士先生来叫我到辅仁大学去讲演。说话本来非我所长,况且又是学术讲演的性质,更使我觉得为难,但是沈先生是我十多年的老朋友,实在也不好推辞,所以硬起头皮去讲了几次,所讲的题目从头就没有定好,仿佛只是什么关于新文学的什么之类,既未编讲义,也没有写出纲领来,只信口开河地说下去就完了。到了讲完之后,邓恭三先生却拿了一本笔记的草稿来叫我校阅,这颇出于我的意料之外,再看所记录的不但绝少错误,而且反把我所乱说的话整理得略有次序,这尤其使我佩服。同时北平有一家书店愿意印行这本小册,和邓先生接洽,我便赞成他们的意思,心想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印了出来也好。就劝邓先生这样办了。
 我想印了出来也好的理由是很简单的。大约就是这几点。其一,邓先生既然记录了下来,又记得很好,这个工作埋没了也可惜。其二,恰巧有书店愿印,也是个机缘。其三,我自己说过就忘了,借此可以留个底稿。其四,有了印本,我可以分给朋友们看看。这些都有点儿近于自私自利,如其要说得冠冕一点,似乎应该再加上一句:公之于世,就正大雅。不过我觉得不敢这样说,我本不是研究中国文学史的,这只是临时随便说的闲话,意见的谬误不必说了,就是叙述上不完不备草率笼统的地方也到处皆是,当作谈天的资料对朋友们谈谈也还不妨,若是算它是学术论文那样去办,那实是不敢当的。万一有学者看重我,定要那样地鞭策我,我自然也硬着头皮忍受,不敢求饶,但总之我想印了出来也好的理由是如上述的那么简单,所可说的只有这四点罢了。
 末了,我想顺便声明,这讲演里的主意大抵是我杜撰的。我说杜撰,并不是说新发明,想注册专利,我只是说无所根据而已。我的意见并非依据西洋某人的论文,或是遵照东洋某人的书本,演绎应用来的。那么是周公孔圣人梦中传授的吗?也未必然。公安派的文学历史观念确是我所佩服的,不过我的杜撰意见在未读三袁文集的时候已经有了,而且根本上也不尽同,因为我所说的是文学上的主义或态度,他们所说的多是文体的问题。这样说来似乎事情非常神秘,仿佛在我的杜园瓜菜内竟出了什么嘉禾瑞草,有了不得的样子;我想这当然是不会有的。假如要追寻下去,这到底是那里的来源,那么我只得实说出来:这是从说书来的。他们说三国什么时候,必定首先喝道:且说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我觉得这是一句很精的格言。我从这上边建设起我的议论来,说没有根基也是没有根基,若说是有,那也就很有根基的了。
 一九三三年七月二十六日,周作人记于北平西北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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