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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編輯推薦: |   
          | 《燕山诗话》大陆、香港都曾印有单行本,但因为各种原因,文章收入情况参差,同时诗文的引用等,有不少讹误。三联这一版有了明显的改善,可以说是这本书的上佳版本。 |  
         
          | 內容簡介: |   
          | 罗孚的写作,一直与诗相伴。少年时就开始写诗,喜爱黄仲则、龚自珍、苏曼殊、周作人等人的诗,后来办报时和柳亚子、艾青等人有过诗交。在北京期间,他说:我的北京的十年是诗的日子,不是日子过得像诗,而是颇有闲暇读诗。因此读了一些诗集,也想方设法读了一些还没有形成集子的当代人的诗。从此他开始了诗话的写作,评介新文艺家的旧体诗成为他此后写作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也开启了一种亦诗亦文、夹叙夹议的诗话风格。本次新编,补充了罗孚先生在1997年以后写的诗话文章和当时未收入的文章,并进一步作了修订。 |  
         
          | 關於作者: |   
          | 罗孚,原名罗承勋,曾任香港《大公报》副总编辑,香港《新晚报》总编辑。他以辛文芷、吴令湄、文丝、程雪野、丝韦、柳苏等笔名,在内地和香港发表了大量的散文、随笔和文论、诗词,如金庸、董桥等,都是通过他的生花妙笔,而被介绍给内地的读者。编有《聂绀弩诗全编》《叶灵凤读书随笔》和《香港的人和事》。1983-1993年,因间谍案被判刑十年,但一个月后即获假释,在北京居住。刑满后回香港定居。2014年去世。 |  
         
          | 目錄: |   
          | 编者的话/1 序/1
 从胡乔木到乔木/4
 夏衍和猫的情谊/15
 从俞平伯谈到胡风/20
 冯雪峰十年祭/32
 空前绝后聂绀弩/42
 王力文革《五哀诗》/51
 文章倾国三家村/61
 冯友兰诗论毛泽东/71
 周作人已经平反了?/80
 饱吃苦茶辨余味
 关于《知堂杂诗抄》/93
 书愤放歌吴世昌/105
 精通洋文土诗人
 荒芜和他的纸壁斋诗/116
 杨宪益诗打一缸油/128
 生正逢时吴祖光/138
 陈迩冬十步话三分/149
 碧空楼上探舒芜/159
 黄苗子青蝇拍后/171
 玉尹老人狱中诗
 郑超麟《玉尹残集》/182
 金尧如揽月摩星词/194
 王匡徐复观一段诗缘/196
 金庸梁羽生的诗词回目/199
 高旅和聂绀弩/203
 爱水而又不爱水的诗人
 怀念听水诗人王辛笛先生  /212
 冒效鲁和钱锺书/220
 郁达夫的诗和香港/224
 兼好法师的《徒然草》/231
 当代旧体诗和文学史
 从《追迹香港文学》谈起  /234
 曼殊上人诗卷/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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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內容試閱: |   
          | 我的北京的十年是诗的日子,不是日子过得像诗,而是颇有闲暇读诗。因此读了一些诗集,也想方设法读了一些还没有形成集子的当代人的诗。 我是不薄新诗爱旧诗,是新旧体诗都爱读的,读得多一些的,还是旧体。
 年轻人多写新体诗,老年人爱写旧体诗。一般总是年轻人才爱写诗,但“文革”后,老年人写诗的特别多,新文学家写旧体诗的特别多。
 “诗穷而后工”,“文革”穷且乱。诗就更多了。
 我不仅欢喜读诗,也欢喜读诗话。这是早年就养成的习惯。一部《唐诗三百首》,一部《随园诗话》,读得熟了。
 读得多,自己也就想写,既写诗,也写诗话。写诗是为了抒情,写诗话是为了记下好诗,可以时时翻阅,也可以随时公诸同好,让也欢喜诗的朋友可以借阅、传抄。
 我认识和结交的新知旧雨,从事新文学的比较多,旧学宿儒较少,因此,也就接触到比较多的新文学家的旧体诗。
 我写了一些诗,自知水平不高,秘不示人。写了一些诗话,记的是别人的诗,不会妄自菲薄,相反,却有了宣之于众的冲动,就把它们送回香港,拿到《明报月刊》发表了。
 在当时来说,我还没有这样发表的权利,却有发表了就可能出麻烦的危险,因此用了一个笔名,由编者随便赐赠,这就是“程雪野”,据说主要是一个“雪”字,不是雪野风光,是朋友的好意,望我昭雪。
 当我还没有阅读和写作的自由时(当然更没有发表的自由),我在大都北京的一个胡同里幽居,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中我知道了胡同的名字,有条件恢复自由后我才知道那是《燕山夜话》的作者邓拓居住过的地方。尽管事过境迁,我还是以此为荣,喜在心里。
 当我有机会写作、发表的时候,个(没有第二、第三)也是想到的,就是给它加上一个《燕山诗话》的名字了。
 遗憾的是这些诗话却没有谈到邓拓的诗和别的一些我喜爱的作者的诗。原因多种,有的就是找不到。我曾经找过朱光潜的诗而无所获,他谈诗谈得那么好,但据说自己的诗诗味却不怎么样,我有些不愿意相信。
 遗憾的是有些已经写了的却没有收进这本诗话中,也是原因不一或者根本没有什么原因。
 老实说,我这些诗话没有什么意义,有意义的是有关的诗篇,也提供了一些诗篇写作的时代背景。
 北京燕山,夏日将临,不知为什么,我却像黄仲则般有都门秋思了。
 一九九七年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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