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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內容簡介:  
         
           
            本书是作者亚瑟本森探讨人性和内心恐惧的一部随笔集。纬度上以人一生中的几个重要年龄段分析不同时期的恐惧感及其成因,经度上引经据典阐述内心恐惧产生的根源,彻底让人们直面恐惧。最后,经纬结合处给出人们战胜恐惧的各种方式和获得宁静的启示。是一部非常有深度的哲学随笔。
           
         
      
      
      
      
         
          關於作者:  
         
           
            亚瑟克里斯托弗本森(Arthur Christopher Benson,1862~1925),英国著名的散文家、诗人、作家,剑桥大学莫德林学院的第28届院长。他的父亲是19世纪末坎特伯雷大主教爱德华怀特本森,其舅舅是著名的哲学家亨利西奇威克。因此,本森家族所富有的文化和著述的传统,也很自然地遗传到他身上。但不幸的是,同样遗传在他身上的还有家族性精神病。他本人患有狂躁抑郁性的精神病,虽然身患疾病,本森仍是一位杰出的学者和多产作家。他曾就读于伊顿公学和剑桥大学的国王学院,并在1885~1903年,在伊顿公学和剑桥大学的莫德林学院讲授英国文学。1906年后,他出任格雷欣学校校长。1915~1925年,他担任莫德林学院院长。
 
         
      
      
      
      
      
         
          目錄  
         
           
            第一章阴影
 
         
      
      
      
      
         
          內容試閱  
         
           
            第十五章 本能的恐惧有一种恐惧感,人人都不能免受其苦,哪怕最伟大的人也不例外。大自然对人类心理方面的影响,远远比对其生理方面的影响要明显。于是,这种人人都会遭遇的恐惧感就变得更加难以理解了。南美沼泽地区的蚊子身上长着一个类似于工具箱的器官,用来刺破恒温动物的皮肤,方便吸食血液。然而,实际上恒温动物在这些地区绝迹很久了。地球上只有少数物种可以随意繁衍,却毫无食物匮乏的危机,蚊子便是这其中之一,因此能够一直存活到今天。那个类似于工具箱的器官虽已毫无用处,蚊子却仍然保留着它。倘若蚊子能够像人类那样进行理性的思考,那它们一定会认为,在恒温动物身上美餐一顿是一个遥远而崇高的人生梦想,是最高贵的行为。在蚊子看来,那是古代英雄的丰功伟绩,并且相信,倘若当今的蚊子能够保持住英雄后裔的原始本能,一定能再创辉煌篇章。当然,蚊子并不能真的有这些想法,只有人类才喜欢这样胡思乱想。我们的恐惧感中有很大一部分并不是源于事实上存在的危险,而是我们从遥远的祖先那里遗传而来的,属于一种自我保护的本能。现在我们仍然会遇到很多危险,比如染上疾病等,却没有演化出相应的恐惧本能,以使我们能够及时察觉罹患传染病的危险。现在我们一旦发现传染病的存在,就会理性地采取措施。可是一两百年前的人们尚且不知道肺病是一种传染性疾病,结果导致它大面积蔓延,夺去了无数人的生命。像济慈、艾米莉勃朗特这样优秀的人,都因为在照料患者时不懂得为自己采取保护措施而染上肺病,并因此而早逝。人尽管仍然拥有自我保护的本能,却没有觉察到肺病的传染性危险,没能及时保护自己,不像面对黑暗与孤独或者面对陌生人时会产生本能性的恐惧感。这种恐惧本能源自生活环境中处处充满危险的远古时代。现代人类的生活环境非常安全,但是恐惧的本能却依然保留了下来。与此同时,人类的想象力在不断发展,能够生动形象地想象出灾难的情景,这给人类增添了很多新的恐惧感。人类的情感也在不断丰富,道德情感越来越细腻,所恐惧对象的范围也在不断扩大。面试时我们会紧张个不停,某些不愉快的场面我们会唯恐避之不及,与人交往我们唯恐激起他人的愤怒。这些现象的根源是,远古时代的人类畏惧个体成员间的暴力冲突。我们害怕激怒别人,并不是因为我们真的会被对方殴打,而是因为在远古时代,人们的确用暴力表达心里的愤怒,这种记忆就以本能的形式保留了下来。其实我们明白,在与别人交往的时候即便话不投机,我们也不会因此真的遭到什么伤害,肢体不会受伤,前途也不会受影响。但是我们就是止不住地紧张,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其实这是由于我们无法摆脱远古时代的记忆,隐约地感觉到人与人之间的愤怒必然导致冲突,而冲突的结果必然是有人受到伤害。在冲突中,要么强硬地攻击对方,要么甘愿忍受对方暴戾的言行,我们必须从中选择一样。或者说,我们认为自己必须从中选择一样。尽管我们非常清楚对方并不能给我们造成伤害,可是一看见对方怒目圆睁,鼻孔冒着粗气,脸色渐渐灰白,嗓门也提高了,我们就感到非常紧张。其实,我们此时心里非常明白,对方绝不会动手打人。比如白朗宁夫人,她虽然是个品格高尚、坚定勇敢的人,却不愿与父亲面对面地交谈,因为父亲一发脾气,她就会当场昏厥过去。一般来说,人到中年以后,就很少遇到情绪失控的情况。可是我就曾碰到过这种事。一天,我想和一位同事商量点事。我和他都是董事会成员,此前我曾就一项工作提出一个规划,并负责该项规划的实施。这次,我是想和他最后敲定一下。我事先并不知道他反对我的规划。谈话时我发现,当我对他所青睐的那套方案提出批评意见的时候,他的情绪变得越来越激动,愤怒得脸都发白了,眼睛里燃烧着怒火。他把手里的一摞文件摔在桌子上,气得直跺脚。说实话,我当时真是又困惑又紧张,就跟小时候看见校长发脾气时的慌乱感觉一样。尽管我非常清楚我有权力坚持自己的意见,可我感觉自己的理性已经乱了套,仿佛遇到了最可怕、最不可理喻的事情。我知道,这并不代表我内心真的怕了,这只不过是一种生理反应罢了。小时候我被别人欺负过,被家长责打过。那位同事发脾气的样子让我联想起小时候的经历。但我相信,我当时的情绪反应其实源于比这更久远的记忆,潜在的自卫本能被唤醒了。我当时的恐惧感其实是一种本能,蕴藏在生命的深处,不是理性思维所能掌控的。当时我们二人之间的状况颇有些失控。因为在那种紧张不安的气氛下,人根本无法冷静下来。这种商谈当然不会造成肢体上的冲突,但是后来我再和这位性情不同于常人的同事打交道时,真是多了许多的谨慎小心。一想到他有可能突然大发雷霆,我就宁可向他妥协。这类事情会让人感到非常懊恼,觉得自己的品质和性情出了问题,同时也让人们意识到,尽管一个人道德高尚、明辨是非,人性深处的本能却会干扰人的良知。在理性层面,我们为这种本能感到深深的羞愧,但这种本能却是内心深处更为强大的自我。人类的文明正是在这两种力量不断较量的过程中产生的,是人类理性与本能不断斗争的结果。本能驱动人们追逐利益、享乐、权势以及欲望,而理性则让人们节制、中庸、坚忍、高尚。如果经常约束自己的欲望,克制就会成为习惯。一个人饥渴难耐,正好遇到拿着面包或牛奶的小孩,可他却没有抢夺这些食物,这并不是因为他考虑到这种行为有可能带给自己一定的后果,而是他压根就没有这种想法。这世上的确有一种途径,能够把道德原则转化成习惯甚至本能。但是在恐惧感这个问题上,本能却常常压制理性,让人们陷入无端的焦虑之中,无论怎样调动理性来平息这种情绪,也是无济于事。那么,怎样做才能摆脱恐惧感呢?我相信,方法绝不在于用坚定的理性战胜它。理性的分析,也就是通常意义上的安慰,只对心灵中的理性部分有效。我们必须穿过理性进入灵魂的深处。我们必须通过本能战胜本能,在恐惧感形成的地方将其消灭。就人类有限的能力来讲,我们无法同时做两件事情。因此,如果我们运用理性分析能力,这就等于承认心灵中还有个非理性的恐惧感存在。像喜剧电影《不是这个盒子》里的迈克芬斯贝利那样,用自己的长处克服自己的短处,或者用自己的幸福感来否定自己的痛苦感,这种做法都是徒劳无益的。唯一有可能管用的办法,就是不理睬它,然后调动其他方面的本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只有忘掉它,我们才能不再受其折磨。遗忘就是消除恐惧感的最佳方法,我们可以通过调动其他方面的情感来达到忘掉恐惧的目的。现在我们谈谈产生于本能的感情所具有的麻痹效应。维克多雨果曾说过这样一句精辟的格言:绝望使人变得松懈。恐惧与焦虑的确会带给人一种特殊的疲劳感,使我们变得消沉而懒散。这种情感压抑着心灵,使心灵变得阴郁而沉闷,我们也因此变得无精打采、冷漠麻木。如果我们曾经陷入抑郁的情绪中不能自拔,于孤独与寂静之中,任由痛苦的心情像潮水一样吞没自己,那么我们就一定能明白这种本能的特殊性。这是一种普遍存在的本能,不应该被忽视。这种本能告诉我们,通过自我折磨来培养理性的力量是一种毫无成效的努力,甚至比毫无成效更糟糕。我曾陷入焦虑沮丧的情绪中久久不能自拔,可在此期间还得参加一个无法推托的社交聚会。我放下所有的自尊心,热情礼貌地对待所有人,鼓励自己投入到这次可怕的欢聚中去,可是心底却痛苦不堪,仿佛有一股黑暗的潮水在内心深处涌动着。有位朋友充满同情地对我说:今晚你看起来比以前好多了。你非常放松自如。你需要的就是这种状态。如果你能走出家门,尽量多接触人群,你就会忘记心里的痛苦。他的话很有道理,因为心灵若是出了问题,必须有旁人的提醒才不会陷入忧郁的泥潭中无法自拔。但是旁人却往往并不能真正理解这其中的滋味。社交聚会的压力会让心灵暂时摆脱痛苦,但是当一时的亢奋情绪消散之后,痛苦会加倍地反弹回来,让疲惫的心灵更加无法承受。我非常清楚,在心情沮丧的时候,倘若我故意装出兴致高昂的样子与别人热烈地交谈,试图借此麻痹内心的痛苦,其结果就是忧郁情绪会比以往更强烈地发作。这种巨大的反作用是一种本能的情绪反应,不经理性的思考。所以,我们要解决的下一个问题就是,怎样寻求心理的平衡点。当心情沮丧的时候,尤其是当莫名的恐惧笼罩心头的时候,我们必须调整身心,让自己放松下来,不要过度紧张,多和朋友待在一起,做点其他的事情。人们大多不喜欢生活总是变来变去,而是更喜欢平稳固定的生活方式。但一成不变的生活也存在弊端,这就好比饮食若是过于单调,就算再有营养也会对人有害。鸽子虽美味,可是如果连续吃上十多天,恐怕谁也受不了。我想大家对此绝不会有任何异议。鸽子肉的确很滋补身体,可是消化系统却经受不住如此单调的重复。有一则古老的小故事,说一个人得了消化不良症,去看医生。医生问他近来吃了些什么,他回答说一直在吃面包和奶酪。吃点羊排试试。医生说。这个人按照医生说的去做了,很快病就好了。可一年以后,他又病了,又去看了同一位医生。医生的问话也与上次相同。中午通常吃些什么啊?医生问道。羊排。病人回答道他真是一个老实本分的人啊。这回医生说:吃点面包和奶酪试试吧。病人忙问:怎么回事?上次您不是告诉我不能再吃这些东西了吗?对,我是这么说的。医生回答,可现在我得说你不能再吃羊排了。你的病不是因为食物本身出了问题,而是你的饮食太单一了。你得变换着吃。这个原则也能使生活变得美好。说来真是有点惭愧,但是我们不得不承认,抑郁绝望的情绪常常可以通过生理调节的方法消除。人们在情绪沮丧的时候,大多会反省自己的良心,曾经犯过的错误被一件件地从记忆深处翻检出来,仿佛此时的痛苦是上帝施加给我们的责罚。当然,这种严厉的自我反省对人不无益处。痛苦的心情虽然会放大曾经做过的错事,但也会以一种无法理喻的方式安抚我们的犯罪感,但我们不能因此而沉溺于悲伤之中。悲伤的情绪由两种相互冲突的成分混合而成,一个是人的自然本能,另一个是文明的生活方式给人带来的沉闷感。因此,回归自然是安抚悲伤的最好办法。人类文明的确存在缺陷,它剥夺了人的很多自由,很多被禁止的事情其实更符合人的天性。比如打仗、捕猎、把猎物清理干净做成食物,人们更适合从事体力劳动而不是脑力劳动。我们通过做游戏或者体育锻炼来疏导这些本能欲望。其实,就对人的健康作用而言,打高尔夫球与打猎或种地是完全相同的,只不过高尔夫球看上去文雅一些。这种说法或许有辱斯文,让人难以接受,但的确是一语中的。所以,摆脱沉闷的文明,幻想自己恢复了原始的生机,这倒不失为恢复精神的好办法。热爱打猎或钓鱼的人都懂得,钓上一条鱼或打到一只鸟会让人兴高采烈。律师在一个星期内赚到的钱就足以买下一个水产商店,但如果在这一周里能亲自钓钓鱼,甚至还能钓上来两三条鲑鱼,那份乐趣可不是用钱能够衡量的。人的野性被理性与文明所压抑,时常会冒点出来,试图挣脱束缚。它就像一把弓箭一样,你若不强把它拉开,它永远不会主动变得弯曲,总是倔强地保持着原来的样子。工作的确能带给我们乐趣,甚至能防止沮丧情绪的来临。但是倘若不懂得适当地休息,我们就等于在给抑郁情绪火上浇油,使自控力变得越来越弱。当我们情绪低落、无精打采的时候,稍稍改变一下环境、工作和交往对象,就可以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这并不是说我们喜欢懒散的生活方式,而是我们需要调动一下其他方面的能力,活动活动很久没有使用的肌肉。因此,尽管有时压力是获取成功的必要条件,一定程度的紧张情绪会使我们变得警觉而敏锐,但是倘若陷入莫名的恐惧感和烦闷的抑郁感之中不能自拔,情况可就不妙了。我们必须找到有效的方法来抵制这种情绪。大家一定不会忘记《圣经》里乃缦这个人物。他一听说先知让自己到乱石嶙峋、泥沙滚滚的约旦河里沐浴,就立刻生起气来,因为他认为家乡的亚巴拿河和帕尔帕河水量更丰沛,水质也更洁净,比约旦河庄严得多。然而他所需要的正是约旦河这样一条朴素的小河流。其实,很多烦恼都是由于我们过于郑重其事地看待自己而产生的。诚然,如果把生命想象成一个战场,高尚而悲壮的精神力量在这里与低等的肉体力量进行搏斗,我们就会感到很自豪、很愉快。相反,如果把生命仅仅看作一台机器,把生活中的种种问题理解成这台机器的零件出了问题,我们就会觉得生活特别乏味,了无意趣。但是尽管如此,我们绝不能任由自己无节制地臆想下去,以为恐惧感具有某种神秘而重大的意义。我们必须以简单的态度看待这个问题。说到底,恐惧感的产生只能说明心灵出现了某种病症而已。因此我认为,恐惧感就像鬼鬼祟祟的贼,总是趁着人们倦怠或脆弱的时候在人们眼前忽闪几下,隐隐约约的,纠缠不清;又像悬在空气里的蜘蛛网,人们不能切实地抓到它,甚至从未真正看到它。对付它的最好办法就是把它当作某种普通疾病,不要过于在意它,坦然地承受它,预防它,通过分散注意力来减弱它。千万不要硬碰硬地直视它,因为你根本看不清它。用理性来对付它也不行,因为它压根就存在于理性无法涉足的地方。它是一个幽灵,形成于人们病态的想象以及可怕的梦魇。可梦魇也没什么可怕的,黎明一到,它就烟消云散了。恐惧,其实就是我们身上残存的孩子气。恐惧感的存在让我们意识到,我们的生命距离完美还有相当长的路程。恐惧感之所以貌似强大,是因为我们总是对未来的事情感到忧虑。就忧虑的内容而言,每一件都很微小,但积攒在一起,就足以引起强烈的恐惧。就像伊索寓言里那位老父亲临终前交给儿子们的木棍一样。单独一根木棍并不十分坚硬,可如果把很多木棍捆到一起就很难折断了。其实,对于未来我们无须杞人忧天,因为船到桥头自然直。到了那时,我们现在所担心的一切问题都会迎刃而解。真正能够彻底消除恐惧感的方法,是让心中充满对生活的热情和希望,满怀美好的憧憬和情感。最好能够在日常工作之外培养一些兴趣爱好,承担一些具体的工作。这样,闲暇的时光也就变得愉快而充实了。消极闲散的生活会滋生烦恼与忧虑,而工作与责任则会点燃人们的热情,驱散一切阴暗的情绪。除了自己内心的绝望,这世上没有什么能够真正伤害我们。可除此之外,仍有一个问题非常难以解决。那就是,我们怎样才能既忙碌充实又保持心灵的独立,怎样才能懂得眼前的事务不过是尘世中的琐事,怎样才能明白这些事务的真正意义在于行动会让心灵变得柔韧有力?我们应该对生活充满兴趣,就像对游戏充满兴趣一样。我们不能把眼前的事情看得太重,但仍要认真投入地把这个游戏玩得尽量精彩一些。活得最开心的人是那些能够迅速转换兴趣的人,能够在任何时候享受做任何事情的快乐。当然,这主要与性格有关,但是性格并非不可改变。通过自我约束,好习惯可以逐步形成,而好习惯就是勾勒人生画面的线条。当我们看到人生的美丽图景在逐渐增加的好习惯中越来越清晰的时候,就会懂得自我约束有多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