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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內容簡介: |   
          | 《书生累》精选“2006年散文家”李辉的散文,分“沧桑看云”“请勿为死者落泪”“谁在看远处的星星”三辑,收录《消失了的太平湖》《清明时节》《秋白茫茫》《*响谁听?》《把雾喊开》等名篇,恰如其分地体现李辉的散文风格! |  
         
          | 目錄: |   
          | 第一辑 沧桑看云 碑石
 书生累
 消失了的太平湖
 清明时节
 秋白茫茫
 静听教堂回声
 永远的困惑
 第二辑 请勿为死者落泪
 在冬天,怀念梅志
 绝响谁听?
 冷寂无声,水流恒久
 “了不起的杨宪益”
 活在纯爱中
 请勿为死者流泪
 她把笑声永远留下
 站在巴顿墓前
 平和,或者不安分
 第三辑 谁在看远处的星星
 枕上看潮头
 湘西,流不尽的声音
 谁在看石门坎的星星?
 记忆,为何如此美丽
 把雾喊开
 风云莫干山
 却顾所来径,苍茫入眼中
 章、贡合流,何处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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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內容試閱: |   
          | 碑石 一 我有一个北京朋友,住在东厂胡同。 这里要算市中心的中心了,周围颇有些值得经常走走的地方。从胡同北边出去,穿过一条窄窄的胡同,便到了中国美术馆。由西往东,出胡同口,马路对面是北京人艺和首都剧场,南边一点儿,是商务印书馆和中华书局的大楼和门市部,而往北走几步,过一个十字路口,便是老北京著名的隆福寺。隆福寺街上一个现在看来很寒酸的中国书店,这些年来,还真让我买到过一些很喜爱的旧书。东厂胡同的胡同东口,还有中国科学院情报中心,也是读书人和学者们常常光顾的地方,那里所收藏的图书,颇有些奇货,特别是一些外文期刊,甚至比大的图书馆还要齐全。
 走在这样一条被文化团团环绕着的胡同,有时的确有一种安静和舒心的感觉。这当然还是十年以前的印象。
 最初走进东厂胡同是在什么时候,我已记不太清楚了,应该是在大学毕业来到北京后不久。开始我并没有在意这个胡同的称呼,虽然听人说这里就是明代有名的特务机构“东厂”的所在地,但除了有一种新奇之外,我似乎对走在这条胡同里并没有过多的历史想象,或者别的什么特别感觉。一幢幢新起的楼房,已经取代了老房子,我即便试图寻找明清时代的建筑,那也是徒劳的,只有少量斑驳陈旧的旧式屋檐,仿佛还残存着悠远的影子。那时,我当然没有这样的兴致,我的兴趣是在“五四”新文学方面,对与巴金、萧乾、沈从文等文人有关的胡同,我注意得较多,譬如萧乾度过少年生活的九道弯,沈从文住过的达子营,巴金、靳以他们创办《文学季刊》时住过的三座门大街,还有梁思成、林徽因居住过的总布胡同,我都曾不止一次骑着自行车去踏访过。
 一次,是吴晗和他的文章,让我突然对这个胡同产生了兴趣。
 大约十年前,为撰写萧乾传,我走进了科学院情报中心的图书馆,去查阅二十世纪三十年代的《大公报》。在沈从文和萧乾编辑的文学副刊,我寻找着他们当年的踪影。在翻阅泛黄的报纸时,《大公报》的 “艺术周刊”和“史地周刊”,也不时引起我的兴趣。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在一九三四年年底的一期 “史地周刊”上,读到了吴晗的论文《明代的锦衣卫和东西厂》。
 因为吴晗在“文革”中的遭际,也因为凑巧我就坐在当年的东厂所在地,看到这样一个题目,我便有了一种强烈的阅读欲望。于是,尽管我的兴趣不在史学,但还是把本来会匆匆而过的目光挽留住,读起吴晗的文章。文童我读得并不仔细,但我觉得好像这样一次匆匆的浏览,便使我对吴晗多了一些了解,也对遥远时光里的东厂胡同,有了具体的印象。
 许多考证和论述,读后都不大能记起,但吴晗所讲述的一个故事,我却从来没有忘记过:天启年间,有四个平民深夜里在密室喝酒谈心,喝至酒兴大发时,其中一人突然开口大骂宦官,东厂的头领魏忠贤。
 其余三人听了吓得不敢出声。还不等那人的骂声结束,就有东厂的探子冲进来,把四人捉去,并在魏忠贤面前把那位醉后大骂的人剥了皮。过后,给另外三人赏钱放还,这一突发的惨状,把三人吓得变疯。这是一个令人恐怖的故事,吴晗选择它来说明东厂的淫威。
 那天从图书馆出来,走到东厂胡同路口,目光顺着长长的胡同延伸,因吴晗的文章,我对那遥远的年代的感受似乎深切了许多。我想象着,当年为撰写这篇关于东厂的论文。吴哈一定不止一次走进这条胡同。那时的胡同,想必还保留着明清时代的风貌,他缓缓而行,在历史的陈迹中沉思。
 因为这样的缘故,自那之后东厂胡同也成了我所难忘的几个胡同中的一个。
 二 不知为什么,上世纪三十年代年轻的吴晗一进入明史研究的领域,就把目光注视在冤案上。还在关于东厂的文章之前,他便发表了研究明代最大的文字狱胡惟庸党案的长篇论文《胡惟庸党案考》《燕京学报》,1934年6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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