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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读过这本传记,才算真正了解了小松左京,了解了小松左京的作品,了解了日本科幻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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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本书是小松左京本人在晚年撰写的一部自传性质的作品。在书中,小松以幽默而亲切的口吻讲述了自己如何邂逅科幻、如何走上科幻作家的道路,向读者展现了自己与科幻密不可分的、充满戏剧性的一生,让读者得以从独特的视角去审视一个科幻巨星的其人其作。书中还穿插了许多小松左京对科幻、对宇宙、对文明的思考及见解,其思想的深度展露无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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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小松左京(1931—2011)
日本著名科幻小说家,出生于大阪,京都大学文学部毕业,与筒井康隆、星新一并称“日本科幻御三家”。
小松左京自学生时代起就爱好阅读与写作。大学毕业后,他辗转从事过各种职业。1960年,早川书房举办科幻小说大奖赛并公开征稿,小松投稿短篇《给大地和平》,从此正式走上科幻作家的道路。
小松左京的科幻小说有着扎实的技术细节和深刻的思想内核。由于他本人在少年时代曾饱受战乱之苦,其作品中也体现出明显的反战倾向。
其长篇代表作《日本沉没》《复活之日》等作品被翻译为多国语言并多次影视化,在世界范围内都享有很高的声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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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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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场白
在成为作家“小松左京”之前被称作“SF界推土机”的时代从世博会到《日本沉没》《再见,朱庇特》计划
终章 对于宇宙来说,智慧为何物?
小松左京年表
从科幻到未来文学(孟庆枢)
解读小松左京的《SF魂》(泊功)
致谢(小松实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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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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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场白
我作为SF作家出道是在1962年(昭和三十七年),那年我三十一岁。从三十多岁起,我就开始一个劲儿地写,到了四十二岁,《日本沉没》(『日本沈没』)居然大火了一把。在五十二岁那年,我直接参与了SF电影的拍摄,接着在六十三岁时又遭遇了阪神大地震。
静下心来一思忖,我和SF拴在一起大约有半个世纪了。从日本SF黎明期一起走过来的作家伙伴,陆续去了另一个世界,转瞬间我竟成了长老。我真没料到自己能活这么一大把年纪。
到了古稀之年,我又别出心裁,弄了个《小松左京杂志》(『小松左京マガジン』)聊作余生之乐趣。不曾想,新潮新书的编辑们闻风而至,不时造访。他们都说自己是我的“铁粉”,要把 “小松作品的魅力”进一步广传四方,还说要介绍我在写小说以外的一些活动,让世人了解我的各种面貌。他们请我整理、总结一下自己大半生的经历,连同作品一起好好介绍给读者。作为一个作家,看到自己的作品被大家阅读,当然是很开心的事。就这样,我便把《小松左京杂志》上连载的《小松左京谈自身创作》(「小松左京自作を語る」)汇总起来,编成了一册讲述“我的SF 半生追求”的书。
到现在为止,我的作品包括长篇十七部,中短篇二百六十九篇,超短篇一百九十九篇。仅小说单行本就有六十二册,此外,随笔、评论、报道等单行本也有六十八册之多(当然,这并不是我 自己数的,而是小松左京研究会的各位和《小松左京杂志》的工作人员调查统计的数字)。当然,我不可能记得自己以前写过的所有文章,不过在这里还是选择了一些能够代表我当时的思考和想法的文字,以“迷你文库”的形式插入本书的章节之间。如果它们能与本文相结合,让读者理解那个时代的“热”,那就太好了。
刚出道不久的时候,我曾在一本书的后记里写过这样一段话:
“直到今天,我才终于明白了SF 这一文学类型的真正意义。它那‘消遣文学’面具后面所隐藏的庞大的可能性让我感到 震撼不已……在这种文学形式里,有着其他小说形式所没有的 表现自由,它妙趣横生,又充满朝向未来的朝气。而这些要素却 是被近代文学正统理论所无视的。尽管被无视,但来自大众当中那种源源不断的自由,却让充斥着怪诞与哄笑的想象力得以解放。”(《给大地和平》/『地には平和を』)
“我可绝不具备这样的才能,但是内心却有一股冲动,想要东施效颦,模仿但丁的《神曲》、巴尔扎克的《人间喜剧》,写出《宇宙喜剧》这样的作品。”(《无尽长河的尽头》/『果しなき流れの果に』)
有那么一个时期,我为SF这一文学形式的巨大可能性而目眩神迷,从而被激起了十足的干劲。眼下虽然没有了那时的体力、体重,但是心情却始终未变。像SF这样充满知识与智慧、既便利又有趣的东西,再没有别的了。我对自己在年轻时代邂逅 SF感到幸运。
时隔三十三年后,今年有《日本沉没》新的电影版本上映。在技术革命步伐迅猛异常、未来颇难预测的时代,SF的方法论、SF这种文学形式可能还是很被人需要的吧?
另外,《SF魂》这个书名是编辑部起的,你可以读成“SFKon”,也可以在前面加上“我好恨啊”。在我看来,可以理解为“SF是骗人的”。
SF作家的话多是调侃和吹牛,大家千万别太当真呀。
小松左京
在《星球大战》《哈利·波特》成为热门并被众人追捧的如今,人们可能很难理解“SF曾经是不入流的东西”这一说法。但是,在我刚开始写作SF作品之际,它不但被看作是地位低下的旁流,甚至“文坛主流”还声称“SF 等于儿戏”,根本不把它放在眼里。虽然现在“SF”这个词连小学生都知道,但是在当时的社会上却 没有深入人心,围绕“SF”传出不少广为人知的笑话,比如经常有人误把“SF”当作“SM”。当然,SF作家也不受关注,至少在大学里学习文学的人是不会以此为业的,这是那时的常识。
即使如此,我还是选择了SF,选择了将SF作家作为自己挣 钱吃饭的职业。究其原因,是我意识到SF具有“巨大的可能性”,别的文学形式无法做到的,SF却可以——于是,我决定将它作为我一生为之奋斗的事业。
当然,我也并非是一开始就走上了SF 这条路。在写 SF 之 前,我曾当过股份制经济杂志的记者,给广播电台写过新闻段子的脚本,总之,为了生活从事过五花八门的工作。同时,我和学生时代的友人高桥和巳等人一起创办了爱好者杂志,在上面 发表了一些受存在主义影响的作品。三十岁之前,我姑且算是个所谓的文学青年。
而我开始写SF的契机,是遇到了早川书房刚刚创刊的《SF杂志》。
从少年时代开始,我就一直很喜欢海野十三、山中峰太郎写 的那些面向少年儿童的科学冒险作品。到了文学青年时代,我又反复熟读陀思妥耶夫斯基及胡塞尔等人的著作,以满足自 己饕餮的精神胃口需求。阿道司·赫胥黎的《美丽新世界》、伊利亚·爱伦堡的《德·叶·托拉斯》这些批判文明的作品我也接触过。不过,我明确意识到自己所读的作品属于SF这一文学类型,还是在读过《SF杂志》创刊号(1960年2月刊)以后。
在创刊号的开头位置刊载了罗伯特·谢克里的《危险的报酬》,这篇作品一下子就吸引了我的眼球。它以漫画般的笔调描绘了电视节目的未来发展,尖锐讽刺了科学技术与人的关系,以及大众社会的将来,而且充满了悬念,乐趣横生,让读者百看不厌。开高健以社会组织和人的关系为主题的作品《裸体皇帝》(『裸の王様』)荣获芥川奖,但是此作要是用谢克里的笔法来写的话,肯定会更尖锐、更风趣。“对啊,还可以这样写!”不久,《SF杂志》举行首届空想科学小说竞赛(即后来的SF征文大赛),我就立即动手写作品应募,这就是我最初的SF作品——《给大地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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