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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在集体和社群的价值被不断高估的西方,“自由及其局限”一度成为主流,社群主义应运而生。以至于有人说,20世纪70年代政治哲学的主题是新自由主义者的正义,而80年代政治哲学的主题则是社群主义者的社群。在20世纪90年代,正义和社群两者同时成为政治哲学的主题。
对于长期饱受集体主义浸淫,如今仍处于社会转型期的中国,讨论社群主义,究竟是早还是晚?这就需要从政治哲学的视角,进入社群主义的思想内核。本书作者,十年前曾因“民主是个好东西”一文引起轰动的著名政治学者俞可平,在梳理西方政治哲学流变的基础上,系统介绍了社群主义及其价值,并明确指出,离开自由主义,谈论社群主义的后果是非常危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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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守主义》(第三版)
《最近四十年中国社会思潮》
《自由主义》
《法团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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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社群主义是当代西方政治哲学的最新发展,它是在批评新自由主义的过程中产生的。社群主义与新自由主义形成了当代西方政治哲学两相对峙的局面。社群主义是个人主义极端发达的产物,是对个人主义不足的弥补。它的价值只有在自由主义和个人主义极端发达的前提下才得以凸显,它自己的不足也只有通过自由主义才能得以补偿。离开发达的自由主义就无法真正理解社群主义,离开自由主义谈论社群主义就会发生时代的错位,这种错位的后果很可能是危险的。社群主义似乎类似于集体主义,但对社群主义进行研究却可以预示的未来社会的分化方向。本书在介绍了新自由主义一社群主义之争与当代西方政治哲学的流变之后,着重论述了社群主义的方法论和价值观,特别是社群主义关于自我、个人、社群、认同、权利,美德、公益、国家等的观点。最后作者还简要分析了社群主义对当代西方政治学理论及实际政治生活所产生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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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俞可平,著名学者,政治学家,中共中央编译局副局长,比较政治与经济研究中心创始主任,哲学政治学双学科博士生导师,因倡导“治理”“善治”“增量民主”“政府创新”“动态稳定”“协商民主”而广受关注。2006年因发表“民主是个好东西”一文引起轰动,2008年被中国经济体制改革研究会评选为“改革开放30年30名社会人物”,2011年被美国《外交事务》杂志评选为“2011年全球百名思想家”,著有《论国家治理现代化》《敬畏民意》《民主与陀螺》《思想解放与政治进步》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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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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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001
导言 当代西方政治哲学的流变:从新个人主义到集体主义 001
第一章 政治哲学及其在当代西方的流变 007
一、政治哲学及其流变 008
二、功利主义 016
三、新自由主义 023
四、社群主义及其对新自由主义的批判 030
五、新自由主义者对社群主义挑战的反应 043
第二章 个人与社群 057
一、自我 058
二、认同 067
三、社群 070
四、成员资格 083
五、公民资格 088
第三章 权利与公益 093
一、权利 096
二、美德 105
三、公益 116
四、国家 125
结语 离开自由主义谈论社群主义的后果是危险的 139
附录 社群主义与个人主义 151
参考文献 163
第二版跋 173
第三版跋 1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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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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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自由主义谈论社群主义是危险的
社群主义是当代西方政治哲学的最新发展,它是在批评新自由主义的过程中产生的。社群主义与新自由主义形成了当代西方政治哲学两相对峙的局面。有人说,20世纪70年代政治哲学的主题是新自由主义者的正义,80年代政治哲学的主题则是社群主义者的社群。在90年代,正义和社群两者同时成为政治哲学的主题。社群主义无论在方法论上还是在规范理论上都与自由主义形成了明显的对照。从方法论上说,自由主义的出发点是个人,而社群主义的出发点则是社群;从价值观方面看,自由主义强调个人权利,社群主义则强调公共利益。对于自由主义国内学术界已多有介绍,而对于社群主义则问津者少。
……
社群主义是在批评以约翰罗尔斯(John Rawls)为代表的新自由主义的过程中发展起来的,它与新自由主义形成了当代西方政治哲学两相对峙的局面。罗尔斯长期担任美国哈佛大学哲学系教授,1971年因发表《正义论》(A Theory of Justice)而声名鹊起,他将自由主义政治哲学推进到了一个新的发展阶段,所以被公认为新自由主义政治哲学的代表性人物。以罗尔斯为代表的新自由主义(New Liberalism)秉承了康德的个人主义传统,所以又称为新康德主义或新个人主义(New Individualism)。有人说,20世纪70年代政治哲学的主要话题是新自由主义者的社会正义(Social Justice),80年代政治哲学的主要话题则是社群主义者的社群(Community)。我们说,在90年代社会正义和社群两者同样成为政治哲学的主要话题。社群主义无论在方法论上还是在规范理论上都与自由主义形成了明显的对照。
从方法论上说,自由主义的出发点是自我和个人,个人成为分析和观察一切社会政治问题的基本视角。反之,一切复杂的历史事件、社会制度和政治运动等等,最终都被约简为个人行为,所以自由主义的方法论是个人主义或“原子主义”(Atomism)。社群主义的出发点则是社群,各种各样的群体而不是个人成为分析和解释的核心范式,社群主义的方法论从根本上说是集体主义,它把社会历史事件和政治经济制度的原始动因最终归结为诸如家庭、社区、阶级、国家、民族、团体等社群。
从价值观方面看,自由主义强调个人的权利,最重要的是个人的自由权利,个人的自由选择以及保证这种自由选择在公正的环境中得以实现是自由主义的根本价值,它认为一旦个人能够充分自由地实现其个人的价值,那么个人所在的群体的价值和公共的利益也就随之而自动实现。社群主义则强调普遍的善和公共的利益,认为个人的自由选择能力以及建立在此基础上的各种个人权利都离不开个人所在的社群。个人权利既不能离开群体自发地实现,也不会自动导致公共利益的实现。反之,只有公共利益的实现才能使个人利益得到最充分的实现,所以,只有公共利益,而不是个人利益,才是人类最高的价值。
社群主义是对20世纪70年代以来的新自由主义的批判性反应,它的产生和发展过程同时也就是当代西方政治哲学的演变过程。在批评新自由主义的过程中,各种新自由主义的反对观点在许多问题上逐渐形成了共识,而且这种共识是如此的广泛和具有系统性,以至于形成了一种新的政治哲学思潮,人们把这种系统地批评新自由主义的思潮称为政治社群主义。但这并不意味着这些新自由主义的批评者们自己在从事这种批评时就意识到了自己在构造一种新的社群主义政治哲学,事实上,他们当中的不少主要代表人物至今也未宣称自己是社群主义者。迈克尔桑德尔(Michael J. Sandel) 被公认为社群主义的代表人物,但他自己对此却“感到某种不安”。他在《自由主义与正义的局限》第二版“前言”中说:与当代其他自由主义政治理论的批评者的著作一样,“《局限》一书也已经被确认是对权利取向的自由主义(rights-oriented liberalism)所做的社群主义批评。由于我的部分论点是,当代自由主义对社群所做的解释是不适当的,因此,从某种意义上说,社群主义这一称谓是合适的。然而,这一标签在许多方面容易令人误解。近年来在政治哲学家之间爆发的‘自由主义—社群主义’之争已经勾画出了问题的范围,而我发现自己并不总是站在社群主义这一边”C。
社群主义者内部的观点也远未一致,在一些重要问题上仍争论不休,他们之间的分歧有时甚至大于他们与新自由主义者的分歧。桑德尔坦率地承认了这一点:“如果‘社群主义’只是多数主义的代名词,或者说它仅代表下述这样一种观点,即权利在任何既定的时间中都应当取决于在特定的社群中那些预先占据支配地位的价值,那么,这就不是我所辩护的观点”D。但尽管如此,我们仍然可以说,社群主义者在与自由主义者的论战中,他们的一致性远大于他们的分歧性,作为一种政治哲学的社群主义业已形成,并且是自由主义最有力的挑战者。
……
社群主义与新自由主义是一对由当代西方发达国家的土壤所培育出来的同胞兄弟,离开发达的自由主义就无法真正理解社群主义,离开自由主义谈论社群主义就会发生时代的错位,这种错位的后果很可能是危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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