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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作为一本诺贝尔文学奖得主为孩子写的书,其精彩程度已远超一般童书。吉卜林的《丛林之书》里的动物故事,已被译成数十种语言,传遍全世界。它不仅博得无数青少年的喜爱,同时也使成年读者得到了无穷的乐趣,把他们带回了童年时代金色的美妙幻想世界。正像美国著名作家马克·吐温说的那样:“我了解吉卜林的书……它们对于我从来不会变得苍白,它们保持着缤纷的色彩,它们永远是新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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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本书中包括《丛林之书》中的7篇和《丛林之书续篇》中的3篇。主要是以少年莫格里为中心的人物故事。讲述了莫格里从婴儿到长大的经历,书中涉及了他的狼妈妈、狼兄弟、黑豹、老熊等性格鲜明的形象。这些故事地域广阔,有印度的丛林,白令海的诺伐斯托希那赫,半年不见太阳的北极圈,喜马拉雅山的一个圣地等。所描写的动物有瞌睡朦胧的棕熊巴鲁,跛脚而一意孤行的老虎森林可汗,黑豹巴格希拉,西奥尼狼群的首领独狼阿克拉,岩蛇卡阿等。除了这些重要角色之外,还有大象、豺狗、海豹、眼镜蛇、鳄鱼、狗、麝鼠、獠、猴子、鸟等等。吉卜林都给它们起了名字,有的还有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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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作者:吉卜林,20世纪英国享有盛誉的重要作家之一。主要著作有小说《丛林之书》,印度侦探小说《基姆》,诗集《营房谣》,短诗《如果》,以及许多脍炙人口的短篇小说。他是英国19世纪至20世纪中期一位很受欢迎的散文作家,被誉为“短篇小说艺术创新之人”,并于1907年获得诺贝尔文学奖。
译者:文美惠,翻译家。中国社会科学院外国文学研究所研究员。著有《塞万提斯和〈堂·吉诃德〉》,译著有《野兽的烙印》《动物小说》《美妇人》《花衣吹笛人》《吉卜林短篇小说选》《爱与恨的抉择》等。获外国文学图书奖、全国优秀图书奖。
任吉生,历任南开大学外文系教师,中国文学艺术界联合会外委会翻译,人民文学出版社外国文学副总编、编审。译著有《海鸥乔纳森·利文斯顿》《任性的卡琴》《布罗迪小姐的青春》《马亚一家》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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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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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格里的兄弟们
蟒蛇卡阿捕猎
老虎!老虎!
让丛林进入
国王的象叉
红毛狗
白海豹
“里基一蒂基一塔维”
大象们的图梅
女王陛下的仆人们
阅读指导
关于亲子共读的十条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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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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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格里的兄弟们
蝙蝠曼恩释放了黑夜,
于是鸢鹰契尔把它带了回来——
牛群都被关进了牛棚和茅屋,
因为我们要恣意放纵直到黎明。
这是耀武扬威的时刻,
尖牙利爪巨钳一齐进攻。
哦,听那呼唤声——祝大家狩猎成功
遵守丛林法律的全体生物!
——《丛林夜歌》
这是西奥尼山里一个非常暖和的夜晚,狼爸爸睡了一天,醒来已经七点钟了。他搔了搔痒,打了个哈欠,把爪子一只接一只舒展开来,好赶掉爪子尖上的睡意。狼妈妈还躺在那儿,她那灰色的大鼻子埋在她的四只滚来滚去叽叽尖叫的狼崽子身上。月亮的光辉倾泻进了他们一家居住的山洞。“噢呜!”狼爸爸说,“又该去打猎了。”他正要纵身跳下山去,一个长着蓬松的大尾巴的小个子身影遮住了洞口,用乞怜的声音说道,“祝您好运,狼大王,愿您的高贵的孩子们走好运,长一副好白牙齿,好让他们一辈子也不会忘记这世界上还有挨饿的。”
他是那只豺——专门舔吃残羹剩饭的塔巴克。印度的狼都看不起塔巴克,因为他到处耍奸计,搬弄是非,在村里垃圾堆上找破布和烂皮子吃。但是他们也怕他。因为塔巴克比起丛林里任何一个生物来,都更容易犯疯病,他一犯病,就忘了他过去曾经那么害怕别人,他会在森林里横冲直撞,遇见谁就咬谁。就连老虎遇上小个子塔巴克犯疯病的时候,也连忙逃开躲起来。因为野兽们觉得最丢脸的事儿,就是犯疯病。我们管这种病叫“狂犬病”,可是动物们管它叫“狄沃尼”——也就是“疯病”,遇上了便赶紧逃开。
“好吧,进来瞧吧,”狼爸爸板着脸说,“可是这儿什么吃的也没有。”
“在一头狼看来,的确是没有什么可吃的。”塔巴克说,“但是对于像我这么一个微不足道的家伙,一根干骨头就是一顿盛宴了。我们这伙豺民,还有什么好挑剔的?”他一溜烟钻进洞的深处,在那里找到一块上面带点肉的公鹿骨头,便坐下来美滋滋地啃起了残骨。
“多谢这顿美餐,”他舔着嘴唇说,“您家的高贵孩子们长得多漂亮呀,他们的眼睛多大呀!而且,这么年轻,就出落得这么英俊!说真的,我早该知道,大王家的孩子,打小时候起就像男子汉。”
其实,塔巴克完全明白,当面恭维别人的孩子是最犯忌讳的事,他看见狼爸爸和狼妈妈一副不自在的样儿,心里可得意啦。
塔巴克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为他干的坏事而高兴,接着他又不怀好意地说:
“大头领谢尔汗把狩猎场挪了个地方。从下个月起他就要在这附近的山里打猎了。这是他告诉我的。”
谢尔汗就是住在二十哩外韦根加河畔的那只老虎。
“他没有那个权利!”狼爸爸气呼呼地开了口,“按照丛林的法律,他不预先通知是没有权利改换场地的。他会惊动方圆十哩之内的所有猎物的。可是我……我最近一个人还得猎取双份的吃食呢。”
“他的母亲管他叫‘瘸腿’,不是没有缘故的。”狼妈妈从容不迫地说道,“他打生下来就瘸了一条腿。所以他一向都只猎杀耕牛。现在韦根加河一带村子里的老百姓都被他惹得冒火了,他又到这儿来惹我们这里的村民冒火。他倒好,等他走得远远的,他们准会到丛林里来搜捕他,还会点火烧着茅草,害得我们和我们的孩子无处藏身,只好离开这儿。哼,我们真得感谢谢尔汗!”
“要我向他转达你们的感激吗?”塔巴克说道。
“滚出去!”狼爸爸怒喝道,“滚去和你的主子一块打猎吧!这一晚你干的坏事已经够多了。”
“我就走,”塔巴克不慌不忙地说,“你们可以听见,谢尔汗这会儿正在下面林子里走动。其实我用不着给你们捎信来。”
狼爸爸侧耳细听,他听见下面通往一条小河的河谷里有只气冲冲的老虎在发出单调粗鲁的哼哼声。这只老虎什么也没有逮着,而且,哪怕全丛林都知道这一点,他也不在乎。
“傻瓜!”狼爸爸说,“刚开始干活就那么吵吵嚷嚷的!难道他以为我们这儿的公鹿都像他那些养得肥肥的韦根加小公牛一样蠢吧?”
“嘘!他今晚捕猎的不是小公牛,也不是公鹿,”狼妈妈说,“他捕猎的是人。”哼哼声变成了低沉震颤的呜呜声,仿佛来自四面八方。这种吼声常常会把露宿的樵夫和吉卜赛人吓得晕头转向,有时候会使他们自己跑进老虎嘴里。
“人!”狼爸爸龇着满口大白牙说,“嘿!难道池塘里的甲壳虫和青蛙还不够他吃的,他非要吃人不可?——而且还要在我们这块地盘上?”
丛林法律的每条规定都是有一定原因的,丛林法律禁止任何一头野兽吃人,除非他是在教他的孩子如何捕杀猎物,即使那样,他也必须在自己这个兽群或是部落的捕猎场地以外的地方去捕猎。这条规定的真实原因在于:杀了人就意味着迟早会招来骑着大象、带着枪支的白人,和几百个手持铜锣、火箭和火把的棕褐色皮肤的人。那时住在丛林里的兽类全部得遭殃。而兽类自己对这条规定是这样解释的:因为人是生物中最软弱和最缺乏自卫能力的,所以去碰他是不公正的。他们还说——说得一点也不假——吃人的野兽的毛皮会长癞痢,他们的牙齿会脱落。
呜呜声愈来愈响,后来变成了老虎扑食时一声洪亮的吼叫:“噢呜!”
接着是谢尔汗发出的一声哀号,一声很缺乏虎气的哀号。“他没有抓住,”狼妈妈说道,“怎么搞的?”
狼爸爸跑出去几步远,听见谢尔汗在矮树丛里跌来撞去,嘴里怒气冲冲地嘟个不停。
“这傻瓜竟然蠢得跳到一个樵夫的篝火堆上,把脚烫伤了。”狼爸爸哼了一声,“塔巴克跟他在一起。”
“有什么东西上山来了,”狼妈妈的一只耳朵抽搐了一下,说道,“准备好。”
树丛的枝条簌簌响了起来,狼爸爸蹲下身子,准备往上跳。接着,你要是注意瞧他的话,你就可以看见世界是最了不起的事——狼在向空中一跃时,半路上收住了脚。原来他还没有看清他要扑的目标就跳了起来,接着,他又设法止住自己。其结果是,他跳到四、五尺高的空中,几乎又落在他原来起跳的地方。
“人!”他猛地说道,“是人的小娃娃,瞧呀!”
一个刚学会走路的小娃娃,全身赤裸,棕色皮肤,握住一根低矮的枝条,正站在他面前。从来还没有一个这么娇嫩而露出笑靥的小生命,在这样的夜晚的时候来到狼窝。他抬头望着狼爸爸的脸笑了。
“那是人的小娃娃吗?”狼妈妈问道,“我还从来没有看过呢。把他叼过来吧。”
狼是习惯于用嘴叼自己的小狼崽子的。如果需要的话,他可以嘴里叼一只蛋而不会把它咬碎。因此,狼爸爸尽管咬住小娃娃的背部,当他把娃娃放在狼崽中间的时候,他的牙连一点皮都没有擦破。
“多小呀!多光溜溜呀,啊,多大胆呀!”狼妈妈柔声说道。小娃娃正往狼崽中间挤过去,好靠近暖和的狼皮。“哎!他跟他们一块儿吃起来了。原来这就是人的娃娃。谁听说过一头狼的小崽子们中间会有个小娃娃呢?”
“我们有时听说过这样的事,可要说是发生在我们的狼群里、或是在我的这一辈子里,那倒从没有听说过。”狼爸爸说道,“他身上没有一根毛,我用脚一碰就能把他踢死,可是你瞧,他抬头望着,一点也不怕。”
洞口的月光被挡住了,因为谢尔汗的方方的大脑袋和宽肩膀塞进了洞口。塔巴克跟在他身后尖气叫嚷道,“我的老爷,我的老爷,他是打这儿进去的。”
“多承谢尔汗赏脸光临,”狼爸爸说,可是他的眼睛里充满了怒气。“谢尔汗想要什么呢?”
“我要我的猎物。有一个人娃娃冲这儿来了,”谢尔汗说,“它的爹妈都跑掉了。把它给我吧。”
正像狼爸爸说的那样,刚才谢尔汗跳到了一个樵夫的篝火堆上,把脚烧伤了,痛得他怒不可遏。但是狼爸爸知道洞口很窄,老虎进不来。就在这会儿,谢尔汗的肩膀和前爪也挤得没法动弹,一个人要是想在一只木桶里打架,就会尝到这种滋味。
“狼是自由的动物,”狼爸爸说道,“他们只听狼群头领的命令,不听随便哪个身上带条纹的、专宰杀牲口的家伙的话。这个人娃娃是我们的——要是我们愿意杀它,我们自己会杀的。”
“什么你们愿意不愿意!那是什么话?凭我杀死的公牛起誓,难道真要我把鼻子伸进你们的狗窝来找回应该属于我的东西吗?听着,这是我谢尔汗在说话!”
老虎的咆哮声像雷鸣一般,震动了整个山洞。狼妈妈抛下了崽子们跳上前来,她的眼睛在黑暗里像两个绿莹莹的月亮,直冲着谢尔汗闪闪发亮的眼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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