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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离别的火焰

書城自編碼: 2256870
分類:簡體書→大陸圖書→小說侦探/悬疑/推理
作者: 藤原伊织
國際書號(ISBN): 9787214112552
出版社: 江苏人民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14-04-01
版次: 1
頁數/字數: 318/250000
書度/開本: 32开 釘裝: 平装

售價:HK$ 7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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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东野圭吾、东川笃哉顶礼膜拜的推理之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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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直面复杂的人性纠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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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爱恨、生死都只在一念之间
情到深处,是不悔的牺牲;恨到极致,是无尽的疯狂
內容簡介:
堀江的朋友柿岛在一个晚上被人群殴住院,医生说很快就能恢复,没两日却不治身亡。媒体报道说柿岛是被未成年人抢劫殴打住院,末尾还指出他生前原是某集团董事,言外之意是他背叛老东家而华丽转身。
柿岛病情的突然恶化,警察三番五次的盘问,新闻报道的含沙射影,一切的一切,都让堀江无法相信这只是一起单纯的抢劫案。而真相到底是什么,牵涉其中的或许还有柿岛的工作,甚至更多更多……
關於作者:
藤原伊织
日本冷硬推理小说的代表作家。东京大学法文系毕业后,进入日本最大的广告公司电通工作,并兼职写作。初期撰写的文学作品《腊肠犬的偏斜》获得第九届“昴”文学奖;1995年首次创作推理小说,即凭《恐怖分子的洋伞》荣获第41届江户川乱步奖及第114届直木奖。
之后一直坚持写作,推出许多重量级作品,如《向日葵的祭典》、《天狼星之路》、《手掌上的黑暗》《离别的火焰》等。他写的故事冷硬中不乏温情,他笔下的人物,颓丧中带着对人性之美的欣赏与追求,这种独具风格的冷硬推理为日本推理小说界开辟了一片全新的天地。
內容試閱
记得当时我还吹着口哨,为什么吹这首曲子我也记得。这曲子是Otis Redding的Sitting on the Dock of the Bay。(去探望一个险些丢了性命的伤者,半路上哼这首歌是否合适,我倒没考虑过,但这旋律却那样自然地从嘴边流淌了出来。我想,大概是因为昨晚这首歌曾在我耳边一直响着的缘故吧。)
此时,正是下班的时间,路上行人开始多了起来。眼下还是需要穿大衣的季节,尤其是一到傍晚,寒风袭人,只有新宿街那高楼上空的晚霞能给人带来一丝暖意。可我只看了一眼就移开了视线。“我对看夕阳感到厌恶……”这一句好像出自Otis Redding的另一首歌?不对,也许是其他歌手的—我一边走,一边茫然地想着。
出了四谷车站,再往前走一会儿,来到四谷三条街的十字路口,雄伟的东阳医科大学附属医院就坐落在旁边。
这时,口袋里的手机响了。我停下吹口哨,心里有种不祥之感—这个时候打来的电话,恐怕不会有什么好事。
我按下通话键,电话里传来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您是堀江……堀江雅之先生吗?”
“是的。”
“柿岛隆志先生刚刚去世了。奈穗子夫人让我转告您……”
我大脑瞬间变得一片空白。
待回过神来时,我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穿过十字路口,一路奔跑着冲进了医院大门。一出电梯,我就沿着医院走廊飞奔起来。经过一个护士身边时,她好像对我说了一句不能跑什么的,我也没搭理她。
就算转移到重症治疗室抢救,现在应该也送回原来的病房了吧—我正想着,忽然眼前的景象一下清晰起来,才发现自己已经站在那扇近日来过好几次的病房门前。
我调整好呼吸,没敲门,慢慢推门进去。
病房里有好几个人。两名医生,三名护士,还有一个穿着深蓝色套装的女人—她就是柿岛的夫人。她回头看了看,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向我点了点头。
我走近病床,她还是一言不发。我也没有开口。她不动声色地往边上挪了几步,接着轻轻伸手示意我上前。她把病床床头边的位置让了出来。于是我走上前去。
柿岛看上去像在沉睡,仿佛进入了恬静的梦乡,甚至显得比平时多了几分稚气。我默不作声,静静地看着他的脸。我没有双手合十,似乎也没有握拳头。不知过了多久,我抬起头时,听见柿岛夫人喃喃地说:“您辛苦了。”
“病情什么时候开始恶化的?”我总算挤出一句话来,却觉得那并不像自己的声音。
“今天早上。”有个年老的医生从旁插话道,“病人腹膜炎并发症发作,我们赶紧给他动手术,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来不及了?……虽然受了重伤,但估计过几个星期就会康复的。这明明是你们前天才说的呀。”
“腹膜炎恶化的可能性也不能完全排除吧。这点我没说过吗?也就是说,从结果来看,这次发生了最糟糕的情况。引起病情恶化的原因嘛,正如大家所知,是内脏损伤,特别是肝脏外伤最要命。”
这医生叫什么名字来着?记不起来了。两天前,我还缠着他追问过柿岛的病情。他说话很客气,大概是怕被人投诉医疗事故吧。即便如此,“病人、病人”地挂在嘴边,也实在是……他们无论对谁,无论对何种原因住院的人,都一律这样称呼的么?柿岛难道不是这起残忍凶案的被害人么?
正暗自思忖,忽然传来开门声,同时听见一个女人的声音—正是刚才给我打电话的那个声音。
“松本大夫,警察说马上就过来。”
那医生点了点头,看着柿岛夫人说:“实在抱歉。警察到时可能也会找您的,不过我还是先跟您说一下吧。您丈夫的遗体将会送去进行司法解剖。司法解剖有时候会指定由一些大学的附属医院承担,我们东阳医大就是其中之一。”
这番话竟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真奇怪。想起来了,我和柿岛曾经聊过类似的话题。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了?—从那以后,就发生了许多事情……
我盯着医生的脸:“您的意思是说—直接在医院这边解剖比较省事,可以提高效率,是吗?”
“堀江先生!”旁边有人喊了我一声,像是在责备我。
于是我没再继续说下去,深深地呼出一口气,然后又把视线落在柿岛脸上。他看上去仿佛睡得特别恬静,只是,他再也不会醒过来了。我渐渐接受了这个事实,这时我才注意到,本来插在他胸口上的那几根导管和输液管已经被拔掉,散乱地搁在一边。我抬头看看四周,病床周围还摆放着各种稀奇古怪的医疗器械。
我和柿岛夫人对视了一眼,她那沉静的目光让人琢磨不透。然后,我又发现,周围的人都正注视着我。那医生一个劲儿地眨巴着躲在眼镜后面的双眼,说道:“提高效率嘛,有时候能减轻死者家属的悲痛,您不这么认为吗?”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反应过来,他是在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他说话的声音里流露出一丝疲惫,使我冷静下来—这位医生抢救了这么长时间,应该也很累了。
“抱歉。”我说道,“刚才我头脑有点儿乱,请原谅。我还是先到外面去待一会儿吧。”
说完我就推开门出去了。穿过静悄悄的走廊,我走到对面的窗户前。透过朦胧的玻璃,可以看见天边那绚丽的晚霞。我转过身来,双手插进裤兜里,背靠窗户看着那间病房。
我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应该做什么。我眼前除了病房的那扇门之外,空无一物。据我所知,来过病房探望的,除了我,就只有警察了,因为柿岛夫人几乎谢绝了所有人的来访。我就那么一直呆站着看着那扇门。活着的人,却什么也做不了,尤其是像我这种废物。
不久,病房门开了,有个护士走了出来,就是刚才告诉医生说警察马上过来的那个护士。她向我轻轻点了一下头,正要离开,就被我叫住了。
她面露疑惑之色,长着一张圆脸,身材高挑,病人见到这种类型的护士也许会比较放心。她看上去只有二十五六岁,别在白色护士服胸前的名字牌上写着“大林”二字。
“今天给我打电话的就是你吧?”
她轻轻点了一下头,说:“是的,奈穗子夫人之前交给我一张纸条,说万一有什么情况,就打这个电话告诉这个人。”
“那我应该谢谢你呀。这已经超出你的工作范围了吧。还有,你刚才直呼其名说‘奈穗子夫人’。才没几天,就跟她这么熟了?”
“柿岛先生住院才三天。”她还是那副疑惑的神情,说道,“您想想看,要是我把他的夫人也称作‘柿岛’的话,那就分不清说的是谁了。所以我一般都喊她夫人,不过她人很随和,让我直接叫她名字奈穗子就好。奈穗子夫人这么年轻,不过,听说她已经是一家大证券公司的副总经理啦。可把我吓了一跳呢。”
“可是,你们对病人应该一视同仁的吧?”
“这倒也是……”
虽然我三天前才第一次见到柿岛夫人,但凭感觉大致能想象出来—除了工作时间,其他任何场合她都不会随便拿副总经理的身份来给人看。对于我这种在职场混过多年的老手来说,凭着短暂的接触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对了。”我问道,“刚才你对医生说警察马上就到—他们怎么现在才来呢,我早就接到你电话了呀。”
她吐了吐舌头:“我故意拖了十分钟才通知警察的。唉,这么惨,我想留点儿时间给奈穗子夫人和他先生做最后的告别。幸亏今天护士长休息,不然我又得挨批啦。”
我冲她笑道:“你是个好护士。要是我来这里住院,你愿意照顾我吗?”
她也微笑着说:“我可从来没听说过谁住院还要指定护士的。不过,住院这种事,还是少想为妙吧。另外,按规定,我们通常是几个护士轮流照看一位病人。堀江先生,您是柿岛先生的朋友吗?”
“是老朋友了。”我说。
她的微笑从脸上消失了,似乎想说什么,又顿了顿说道:“夫人还让我联系其他人呢,先告辞了。”说完,她稍点了点头,就离开了。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我才意识到,刚才和她聊天时我竟然笑了,这还是今天头一次笑呢。
这时,门又打开,刚才病房里的人全都出来了,只有柿岛夫人还留在房里,大概就是那护士所说的“两人最后的告别”吧。我一直不知道医院会有如此周到的安排,真是白活一大把年纪了。我见过人死去,但不是在病房里。那至少算得上是惊心动魄吧,谁能够亲眼看着自己的父亲—一位黑社会老大葬身于火海而无动于衷呢?更何况,当时我还只是一个高中一年级的学生。
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看来,那护士特意安排的“告别时刻”效果并不尽如人意。他们沿着走廊过来了。虽然身穿西装,但谁都能一眼看出来,他们是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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