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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反英雄叙事,解构“完美东坡”
拒绝心灵鸡汤式解读,聚焦苏轼的“话痨体质”“政治天真”与“宦海迷茫”,如“乌台诗案”中他因直言被贬,却仍在黄州种地时写下“一蓑烟雨任平生”,展现脆弱与坚韧的矛盾统一。
▍官场生态全景还原
从嘉祐二年科举到元祐党争,细腻呈现宋代科举制度、文人交游与党争内幕。如大相国寺题名时苏轼的不拘小节,与王安石变法期间的政见交锋,还原“天才在朝堂身如浮萍”的真实处境。
▍学者型作家深耕宋史
作者郭宝平以“还原历史现场”为原则,考据宋代官场礼仪、文人雅集细节(如科举流程、饮食文化),在史料与想象间平衡,中国作协书记邱华栋评价:“让远去的人物熠熠生辉。”
▍精装典藏与情感共鸣
全二册精装设计,设计师把《赤壁赋》的DNA结合在外封里,泼墨元素搭配蜉蝣、荔枝图案,随手一拍就是古风大片,还没翻开就已经感受到了苏轼波澜起伏的一生!内封简洁大气,采用“竹杖元素”,东坡虽未现身,精神却已经呈现出来。
拆下护封摊开,就是一张可收藏的《苏东坡生平大事记》。一张图捋清东坡坎坷一生,辅助读者理清东坡起起伏伏伏伏伏伏的一生,看完就懂他的“一蓑烟雨任平生”有多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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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从科举成名到宦海沉浮,从京城庙堂到黄州赤壁,这本书将带你穿越千年,见证苏东坡如何在“乌台诗案”的阴影中挣扎,在“元祐更化”的浪潮中浮沉,在“天涯海角”的流放中与命运和解。
來源:香港大書城megBookStore,http://www.megbook.com.hk
内容简介:
嘉祐二年,一场决定无数士子命运的科举考试拉开帷幕,翰林学士欧阳修担任知贡举,肩负着端正文风的重任。考试期间,欧阳修被一篇《刑赏忠厚之至论》深深吸引,他惊叹于文中的观点和文风,认为此文作者定是可造之材,甚至猜测可能是自己的门生曾巩,为避嫌将其列为第二。然而,这篇文章的作者究竟是谁?这个疑问萦绕在欧阳修心头。
放榜后,苏东坡在众人面前崭露头角,他与章惇、吕惠卿等新科进士结识,在大相国寺题名时,因不拘小节的行为引发众人议论,其洒脱率性的性格展露无遗。此时,他的人生才刚刚起步,他在京城的生活充满未知。他能否得到欧阳修的进一步赏识?在未来的仕途上又会遭遇怎样的机遇与挑战?他与王安石等人的初次见面,又将碰撞出怎样的火花?
《苏东坡》以历史小说之笔,围绕苏东坡的生平展开叙述,展现了他的成长、仕途经历、情感生活以及与时代的纠葛,生动地呈现出苏东坡的人物形象和那个时代的政治文化风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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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他令远去的历史人物熠熠生辉。”
郭宝平,历史小说作家,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毕业于中国人民大学,主修中国政治制度史。曾在中央国家机关任职,现专职写作。已出版传记文学《明朝大书生》《摄政王载沣》,历史小说《范仲淹》《大明首相》《大宋女君刘娥》等。其中《范仲淹》获第六届施耐庵长篇叙事文学奖,《大明首相》获第六届中华宝石文学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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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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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序
第一章惊鸿一瞥
第二章野性侠风
第三章风起微澜
第四章雪泥鸿爪
第五章家国迭变
第六章口吻排击
第七章托事以讽
第八章红裙白酒
第九章灰炭明月
第十章东园南都
第十一章黄楼羽衣
第十二章魂飞汤火
第十三章柏台森森
第十四章寂寞沙洲
第十五章东坡雪堂
第十六章一蓑烟雨
第十七章卧看千帆
第十八章身在此山
第十九章长风万里
第二十章不合时宜
第二十一章如在樊笼
第二十二章月明千顷
第二十三章逆旅浮云
第二十四章世事缠绵
第二十五章老身倦马
第二十六章空堂画灰
第二十七章黄粱一梦
第二十八章幽人愚公
第二十九章兹游奇绝
第三十章着力即差
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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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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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中国的读书人,多半会在不同境况下与苏东坡相遇。此话绝不夸张。只不过,人们遇到的苏东坡,与历史上真实的苏东坡是不是同一个人,那就另当别论了。比如,林语堂认为苏东坡是天生的乐天派;李泽厚却说苏东坡是悲观厌世者。可想而知,李泽厚先生心目中的苏东坡,绝不是林语堂《苏东坡传》里描写的那个苏东坡。不妨说,文学家笔下的苏东坡,未免过于浪漫,欠缺了真实性;历史学家笔下的苏东坡,未免过于单调,欠缺了生动性。那么,历史上的苏东坡到底是怎样一个人?能不能描绘出一个既真实又生动的苏东坡?这是我下决心创作这部历史小说的动因。
有学者在评价我的历史小说创作时说:“郭宝平的作品是非虚构的写作,他以历史学者的身份进入由文本构筑的历史现场,通过合理的想象和推理,将历史的片段与片段、细节与细节勾
连起来。”我虽然不是专业的历史学者,但让历史小说兼具文学家和史学家之长而又力避二者之短,确实是我努力的方向。这部《苏东坡》,便是力图拨开历史迷雾,重回现场,将一个真实丰富、生动鲜活的苏东坡呈现给读者。为此,我投入不少精力进行考证,以确保人物、事件、场景乃至细节的真实性。对历史留白处,根据文献提供的线索,结合典章制度、社会风貌、人物性格等作出推理。比如,苏东坡是何时纳朝云为妾的?王闰之去世后,因何不把她娶为正妻?这样的细节,史家可以一笔带过甚或忽略;但作为小说却不能回避。朝云入苏门时虚龄十二,应该是以私人歌姬身份进入苏家的。虽有记载说苏东坡当时便纳她为妾,但我推测,他们关系的变化是在黄州。依据有三:一是他刚买朝云时写词说:“且更从容等待他。”二是他在黄州写诗说:“幽人自恨探春迟。”三是朝云在黄州怀孕生子。而根据当时的婚姻制度,宋朝士大夫普遍买歌姬,法律规定,歌姬生子后可升格为妾,但不得为正妻。再比如,第一章描写苏轼和章惇等人到酒楼饮酒,很容易让人以为是虚构,其实不然。这是根据苏东坡在黄州写给举子潘
大临的《蝶恋花》词,再结合当时优礼新科进士的规定及京城开封的时俗而写的。我举这两个例子,意在向读者表明,我写的虽是小说,但读者不必担心上戏说、凭空虚构之当;同时又避免大而化之,因忽略细节而缺乏丰富性和生动性。
我主张,历史小说应该以人性审视人物,把历史人物还原为一个活生生的人。以这样的维度来写,才能使真实的苏东坡复活,也才能真正看出他的不平常之处、他的人生悲喜剧是如何酿成的、他如何实现对自我乃至时代的超越,进而了解苏东坡何以成为苏东坡。相信读者在这部书里,可以看到不少在其他写苏东坡的书中看不到的内容,一定会对苏东坡有一个新的认识。不仅如此,苏东坡的作品与他在官场中的际遇密切相关,读者通过这部书,对苏东坡许多脍炙人口的作品的创作背景、创作宗旨及内涵等,也会有新的发现。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后人已知的史事,当时身处其间的苏东坡未必同步知道。因此,我在叙事上没有采用惯常的全能视角,基本上是隐于苏东坡身边,跟随他的脚步、记录他的言行、探测他的内心世界,严格按照他的人生时间线加以记录,
再以小说笔法描述下来。借由记录官独特的穿透性眼光,带读者走进历史的纵深,目睹苏东坡的命运之轮在时代大潮中的沉浮起落,与他一道体验一段特别的人生,感受他内在生命的丰富性,了解他如何与这个世界相处。
我深知,做这样一个记录官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窃以为,能不能写出一个既符合历史真实又让人耳目一新的苏东坡,端赖学养、经历和认知。
不熟悉当时的典章制度、社会风貌乃至世道人心,很难精准把握人物。例如,一种流行的说法是苏东坡在科举中高中进士第二,证据是主考官欧阳修把苏东坡的考卷置于第二。殊不知,宋朝考进士要考四场,外加殿试,苏东坡被置于第二的只是其中一场的试卷。如果苏东坡考第二,按照新科进士分配惯例,应该分配为某州通判,而不是县主簿。分配他做县主簿,说明苏东坡的名次很靠后。他为何不去赴任而是又报考制科?很大程度上就是为弥补这个缺憾。制科优等分配上就相当于进士甲科。苏东坡中制科优等后,授大理评事的京官衔,出任凤翔府签书判官。按制,他还要再担任三年通判才有资格进朝廷、入馆阁;但当政的
韩琦、欧阳修赏识他,破格提拔,授予“直史馆”的馆职。宋朝官场,入馆阁是升任高官的前提。苏东坡仕途上高开低走,不是进士高中,而是中制科优等、破格入馆阁。不了解这些制度,很多事情就解释不通,也难以理解苏东坡的心态及他在王安石变法时的表现。再比如,苏东坡早年并不擅诗,以至于考进士时因作诗不合格拉低了总成绩。原因是自庆历新政改革科举,诗赋不再作为重点,考生势必根据“高考”的指挥棒转。但苏东坡进士及第后,赏识他的欧阳修、梅尧臣都是一流诗人,与他们交往,动辄要唱和诗作,他这才急起直追。不了解这些背景,就把握不准苏东坡的人生节奏,误以为他天生就是写诗高手,这就与历史真相相距甚远了。
“隔行如隔山”虽是一句俗语,却道出了经历对认识事物的重要性。所以,林语堂笔下的苏东坡和李一冰笔下的苏东坡,简直就判若两人。这与作者各自的经历有密切关系。须知,苏东坡真正的身份是官员,至死未变,即使贬谪黄州、惠州、儋州,仍在京官序列,并按级别领取俸禄。官场中人的喜怒哀乐、微妙心理,非身在其中者,很难感同身受。历史小说需要描写人物心理,捕捉情
绪变化,没有类似经历,单靠想象力,很难理解并描述出他的真实心态。相应地,不了解他在官场上的经历,也很难精准把握他的作品内涵。
认知,是历史观和价值观的体现。不跳出忠君和君子小人之辨的传统史观的窠臼,就走不出历史迷雾。当下有一种倾向,认为凡是苏东坡反对的或反对苏东坡的人,就是小人;凡是苏东坡反对的事,一定是坏事;苏东坡遭受排挤,一定是皇帝身边的小人所为。这就是囿于千百年来的传统史观得出的结论。苏东坡三十六七岁时为何屡屡写诗自称“老人”?是因为他比宋神宗大十多岁,彼此政见不合,觉得自己再无出头之日,常托事以讽;听到神宗去世的消息,极度兴奋。在当时,这是大逆不道的,言官以此攻击他,苏东坡当然不能承认。现在普遍的说法是神宗想重用苏东坡,却被身边的小人阻挠;苏东坡绝没有讥讽神宗,更没有为神宗之死而高兴。以此极力证明苏东坡有一颗耿耿忠君之心。殊不知,这恰恰贬低了苏东坡。其实他对君王和国家、君与臣的关系,做过深入思考,他的见解已经超越了他的时代。今人应该抛弃陈旧的历史观,用现代眼光重新审视苏东坡,发掘其永不磨没的价值。
可见,学养、经历、认知,很大程度上决定着作者笔下的苏东坡是不是真实可信。所幸的是,我在中国人民大学读书七年,研修中国政治制度史,对宋朝的典章制度和历史背景相对熟悉,又写过《范仲淹》等以宋朝人物为主人公的历史小说两部。我又曾在部委机关工作数十年,五十岁出头主动辞官写作,以圆少年时代的文学梦。我出生在汴京开封,自觉身上有些宋人遗风,不自量力地生出塑造真实、鲜活的范仲淹、苏东坡舍我其谁的野心。虽是不自量力,但我做到了尽心尽力,希望对得起苏东坡、王安石乃至书中写到的每一个人,也对得起今天的读者。
要全面了解苏东坡,既要用现代价值观去审视他,同时又要回到历史现场,去理解他和他同时代人的具体处境。苏东坡受益于时代,又受制于时代,集官人、幽人、野人、哲人、仙人于一身,但绝不是完人。可以说,他的人生悲喜剧,一半是时代铸就,一半是他自身造成。苏东坡到底是怎样一个人,我只负责尽可能全面、如实地展示出来。看了此书,读者根据自己的阅历和偏好,也可能会得出不同的结论。或许,任何一个人,从我描写的苏东坡身上,都能多多少少看到自己的影子,找到自己的兴奋点。
我希望这部历史小说,无论是历史性、文学性还是价值观,都能经得起时间的检验。至于是否做到了这一点,就交给时间和读者去评判吧!
作者识,2024年7月9日,于北京大慧寺
第一章惊鸿一瞥
皇宋嘉祐二年二月下旬的一天,晨曦初露,亮光带着几分自信和倔强,透过轩窗,洒进太学朝集院的一间庠斋里。欧阳修一脸倦容地端坐在宽大的书案前,神情庄重地在香炉里点上一炷檀香,望着炉孔里冒出的袅袅烟雾,往日那种油然而生的祥和、宁静感并未如愿涌上心头,困扰了他一整夜的忐忑不安的情绪,依然挥之不去。
本年正月初六日,朝廷颁诏,命翰林学士欧阳修知贡举,另有翰林学士王珪,中书舍人范镇、韩绛等同知贡举,参详官、编排官等考务官名单也一并发布,俱为当下名流、文章高手。与此同时,开封朱雀门外的太学,因临时充当贡院,已早早清场,考官人等随即入驻,按制锁院。欧阳修是公认的文坛宗师,不仅以文章擅天下,诗词歌赋无所不精,还是史学大家,满腹经纶,文思敏捷,只用了两天时间,就将各场试题拟就。讨论试题的会议结束时,欧阳修踌躇满志,语气坚定道:“我辈主持今次贡举,要借机端正文风,凡高谈虚论、用词僻涩险怪的太学体,不管文章写得多么华美,一概黜落!”他知道,这是扭转华而不实文风的重大举措,非同小可。考试近半,他突然心烦意乱起来。毕竟,太学体风行近二十年,士子无不受其浸染,将太学体文章一概黜落,势必引发风波;更可忧的是,惹下天大麻烦却未取到令人满意的士子,这次贡举就是大失败。昨夜,欧阳修被这个想法折磨得辗转难眠。
浓浓的檀香味在庠斋弥漫开来,欧阳修重重呼了口气,起身走到室外,忽听西南方响起一声炸雷,抬头望去,天空澄清,一轮红日带着烁烁霞光,从地平线冉冉升起。他把目光向西移去,却见月亮还羞涩地挂在天际。欧阳修眼前一亮,感叹道:“日月同辉,好兆头,今科进士当有青史留名者!”
“永叔!永叔!”以国子监直讲充任编排官的梅尧臣叫着欧阳修的字跑了过来。因与欧阳修是密友,士林有“欧梅”之称,私下里也就不再用官称。他手中举着一张试卷,兴冲冲道:“快看!”
欧阳修伸手接过,举在眼前阅看。梅尧臣一边搓手,一边歪着脑袋观察他的表情。只见欧阳修眉毛不时一耸,双目放光,不一会儿,拿试卷的手竟微微有些颤抖。
“如何?”梅尧臣迫不及待地问。
欧阳修一语不发,快步回到室内,在书案前坐下,把烛台向近前移了移,又细细阅看一遍,突然用力一拍书案,叫着梅尧臣的字,声音发颤道:“圣俞,此子可与我辈并列!”
梅尧臣点头:“是!这篇《刑赏忠厚之至论》,观点突出,笔力通达,尽显大家风采。最重要的是,正符合我辈倡导的平正流畅之文风!”
欧阳修“腾”地站起身,指着梅尧臣道:“圣俞,你是编排官,把此文置于第一!”梅尧臣拿过试卷刚要走,欧阳修拦住他,又把试卷要回来,点着其中的一段问:“圣俞,这个‘皋陶杀人’的典故,我怎的未听说过?你知道出自哪里吗?”
梅尧臣瞪大眼睛盯着欧阳修:“翰林学士、文章宗师,素以博洽著称,居然被一个初出茅庐的年轻人的文章难住了?”说着,双手一摊,笑道:“嘿嘿,典出何处,我就更不知晓啦!”
欧阳修抚摸着试卷,兴奋道:“得此人,不虚此科!”
梅尧臣笑道:“永叔像是找到衣钵传人了。”说着,接过试卷就要走。欧阳修突然深吸了口气,拦住他道:“圣俞,此卷还是放在第二吧。”
“这是为何?”梅尧臣瞪眼问。
欧阳修皱了皱眉头道:“此文可能是曾巩的,置之第一,不妥。”
本朝为防科举作弊,实行糊名、誊录之制,就连主考官也不知试卷是何人所作。但曾巩二十岁就投欧阳修门下,距今已近二十年,虽屡试不中,却也早有文名,欧阳修想不出,除了他,还有谁能写出这样的文章。
梅尧臣听明白了。今科把太学体一概黜落,落第士子不会善罢甘休,欧阳修必是担心,把自己的门生置于第一,正好给他们提供话柄。他理解老友的担忧,叹口气道:“为端正文风大局,只好委屈曾子固了。”但他还是不甘心,临出门前,又道:“万一不是曾巩呢?曾巩文中所用典故,你这个老师会不知道?”
欧阳修心里一动,叮嘱道:“圣俞,盯牢了,一拆封,就来知会我,此人到底是谁!”
梅尧臣点点头。他和欧阳修一样,也急切地想揭开谜底。第二场成绩登录画押毕,梅尧臣亲自撕开糊名,一看到名字,“嘶”地吸了口气,急匆匆去见欧阳修,劈头就问:“苏轼是苏洵之子吧?”
欧阳修惊喜地问:“那卷子是苏轼的?”他的嘴唇哆嗦了一下,暗忖:难怪莫名其妙听到西南方响起炸雷声,原来是天人感应。这样想着,他双手合十,默念道:“但愿苏轼其他三场也能考好,得点状元!”祈祷毕,叮嘱梅尧臣:“圣俞,各科成绩登录毕,即来知会我苏轼名次。”
过了几天,梅尧臣拿着一张稿笺进来了,欧阳修伸手夺过,匆匆浏览一遍,怅然道:“可惜,可惜!”
礼部主办的省试要考四场。第一场试诗赋,苏轼因为落韵,竟被黜落;第二场试论,列第二;第三场试策,居中;第四场试墨义,列第一。综合下来,即使是殿试时取得优等,也难以进入甲科,更不要说状元了。
梅尧臣见欧阳修神情沮丧,劝道:“知足吧,永叔!多亏庆历新政时改革科举,不然的话,按照老办法,苏轼连参加第二场考试的资格也没有了。况且,你欧阳永叔是当今文坛宗师,对某人片言激赏,即可令其声名鹊起,状元不状元的,不必太在意了吧。”
欧阳修沉吟不语,良久,一脸严肃道:“圣俞,我说过的得此人不虚此科之类的话,勿外传!”
梅尧臣点头道:“永叔是担心误把一个庸才捧起来。”
欧阳修没有接话,蹙眉嘀咕道:“苏轼是偶尔失误,还是真不擅诗?”思忖片刻,猛地抬起头,对梅尧臣道:“圣俞,你写首诗给苏轼,看他怎样唱和?”
梅尧臣为难道:“可我与苏轼不熟啊!”沉吟片刻,又道:“也罢,我写给曾巩,顺带把苏轼捎上,曾巩必唱和一首,届时就看苏轼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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