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書推薦:
《
知命不惧:从芝诺到马可·奥勒留的生活艺术
》
售價:HK$
110.9
《
Zemax光学设计从基础到实践
》
售價:HK$
132.2
《
全球化的黎明:亚洲大航海时代
》
售價:HK$
109.8
《
危局
》
售價:HK$
84.0
《
穿裙子的士:叶嘉莹传
》
售價:HK$
53.8
《
财富方程式
》
售價:HK$
77.3
《
知识社会史(下卷):从《百科全书》到“在线百科”
》
售價:HK$
99.7
《
我读巴芒:永恒的价值
》
售價:HK$
132.2
|
編輯推薦: |
解开乔姆斯基之谜,“对20世纪50年代后知识和政治思想史感兴趣的读者都该读读《解码乔姆斯基》”。
|
內容簡介: |
作者尝试以人类学的视角,对二十世纪**影响力和争议性的思想家——乔姆斯基的哲学、政治以及知识遗产进行了全新、深入而精彩的剖析,审视这位知识巨人的双重贡献——他对美国外交政策的谴责和他关于语言、心灵的理论。奈特探讨了乔姆斯基思想的社会和制度背景,展示了军方资助和他作为政治左派关键人物之间的紧张关系,这极大推动了自启蒙运动以来西方哲学关于身心二元分离问题的讨论。这部著作勇敢无畏,虽然具有一定挑衅性,但却论证充分、引人入胜,它解释了我们这个时代伟大思想家之一的奥秘。 本书共23章,内容涉及的范围从乔姆斯基早年学习经历、他的语言学理论及政论一直到他目前对语言起源的思考。
|
關於作者: |
克里斯?奈特是伦敦大学学院人类学系高级研究员,致力于通过研究语言和符号文化的演化来探究人的本质。
成军,博士,西南大学外国语学院教授,外国语言学与外语教育研究中心专职研究员,中国认知语言学研究会理事会员,中国西方语言哲学研究会会员。先后主持完成人文社科项目、国家社科基金项目等多项,在国内外学术期刊发表各类论文近二十篇。
马军军,博士,西南大学外国语学院讲师,从事英语教育和语言学研究工作,参编、翻译多部教材或著作。
钟婉娟,博士,西南大学教育学部副教授,硕士生导师,澳大利亚女教师协会会员、中国教育学会教育管理分会会员。
|
目錄:
|
第 1 章 革命 1
第 2 章 语言机器 14
第 3 章 时代巨人 23
第 4 章 世上最可怕的机构 28
第 5 章 认知革命 41
第 6 章 巴别塔 51
第 7 章 五角大楼的“通天塔” 55
第 8 章 机器翻译 天开谬想 65
第 9 章 通用语音字母表 71
第10 章 俄国形式主义之根 82
第11 章 诅咒的笑声 88
第12 章 塔特林塔 101
第13 章 追求自由的本能 107
第14 章 语言学战争 116
第15 章 板块碰撞 126
第16 章 脱身术表演者 134
第17 章 灵魂突变 145
第18 章 化油器与其他内在概念 155
第19 章 科学革命? 164
第20 章 脑残的行动主义与结巴的科学 181
第21 章 乔姆斯基塔 195
第22 章 前语言时代 204
第23 章 人类革命 224
术语解释 236
注释 239
参考文献 272
译后记 298
|
內容試閱:
|
正如我想象的那样,这本书引起了很大的争议,有人批评,
有人兴奋,有人宽慰。一名左派批评家终于阐释了所谓的“乔
姆斯基问题”。和其他作者一样,面对读者的热情支持,我备受
鼓舞;听到他们的批评声,我如坐针毡。尽管诺姆·乔姆斯基
公开抨击我的书“完全是一派胡言”,书中所有解释“很糟”1,
我却得到我向来尊敬的诸多科学家和社会活动家的鼓舞。他们
的鼓励让我继续前行。
准确地讲,什么是“乔姆斯基问题”?事实上,这个问题
就是,很难看出作为科学家的乔姆斯基和作为政治活动家的乔
姆斯基之间有何联系。坦白地讲,就是很难理解乔姆斯基如何
成功地协调对军方的强烈敌意和毕生供职于军方实验室这件事。
我提出,是乔姆斯基对政治原则的承诺激励他在两种生活中挑
起巨大的不和。
当我追寻模糊不清的细节时,你可能会问:“为什么要在乎
这些?”我的回答是,乔姆斯基过去是,现在仍是哲学运动的
杰出人物。这场哲学运动就是今天熟知的“认知革命”,其影响
已经统领西方的思想。这场战后的思想运动弥散在美国学术界,
并在全球产生广泛影响。乔姆斯基的科学和政治之间的裂痕逐
步扩大,今天我们都能感受到这一点。现在,在来自社会的强
平装版前言
解码乔姆斯基
20
Decoding Chomsky
大压力下,持完全中立、远离政治立场的科学常常被认为是在维护传统精英。
当我们努力理解生活的意义时,科学把传统精英与我们隔离开来。同时,大
部分政治活动家与感知科学、参与科学的方式越来越疏远。结果就是科学与
政治活动之间的裂痕不断地加大,在气候可能发生灾难性变化的当下,其破
坏性变得显而易见。
当下我们对知识的认知就像是一面破镜,每块碎片讲述着自己的故事。
我们需要拼张大图,不计政治后果为概念的统一而努力。我们不会远离政治,
不会远离权力差异和利益冲突。然而,理论上讲,科学研究涉及超过这些层
面的解释和合作。无论政治干预如何精明地伪装自己,科学团体都需要抵制。
如果科学第一,我们就不会在政治上选择积极。如果你在政治上不积极,就
会陷入其他人的政治中。
要想理解乔姆斯基在其中发挥的重要作用,就要回到他1955 年第一次
面试时的场景。这个职位来自波士顿的一家军方实验室,当时正是“冷战”
时期。应聘成功者会加入麻省理工学院机器翻译小组。该项目服务于军方,
并得到五角大楼的大力资助。2 诺姆·乔姆斯基参加了这次面试但另有想法。
由于讨厌“军方研究”这样的说辞,他解释说自己对机器翻译不感兴趣,对
此无能为力。主管听了这番解释,就给了他这个职位。依据乔姆斯基的说法,
他从此以后根本就没触碰过机器翻译。
乔姆斯基对自己矛盾处境的描述完全概括了我的观点。他身处其中又置
身其外,身在曹营心在汉,一方面为军方工作,另一方面又决定不产出任何
东西为军方所用。如果我的观点正确,那么他努力与自己所面对的道德困境
做斗争,他的语言学与世界是分离的,这就很好地满足了他。只有把语言重
新定义为完全抽象的、理想化的东西——完全与社会使用或任何可能的实践
无关,他才能杜绝协助军方杀人的可能。他可以与实验室的同事们忠实合作,
但把自己关在纯科学的大门内。
乔姆斯基及其追随者们否认我的讲述,我只能通过回忆各方大致认同的
文献和备忘录细节来回应他们。
俄罗斯著名语言学家罗曼·雅各布森(Roman Jakobson)向乔姆斯基推
荐,说这场重要面试他一定能成功。那天,面试官是美国最有影响力的军事
科学家之一,电子实验室主任杰尔姆·威斯纳(Jerome Wiesner)。威斯纳在
平装版前言
21
解释自己对这位年轻的语言学家十分感兴趣时,回忆道:“比尔·洛克(Bill
Locke)教授建议我们使用计算机做机器翻译,于是我们聘请了诺姆·乔姆斯
基和约书亚·巴尔- 希列尔(Yehoshua Bar-Hillel)。”3 威斯纳有充分的理由
相信乔姆斯基是理想的人选,毕竟这位应聘者已经有创建自动改写规则及相
关程序的经验。这些规则和程序从原则上讲能实现机器可及的逻辑运算。乔
姆斯基用他那枯燥的幽默感回忆了面试时向威斯纳说的话:
我告诉他,我不认为这个项目有意义。解决问题的唯一方式就
是武力。对语言的理解不会有实质性的帮助,我对此也不感兴趣,
我不打算参加这个项目。他觉得我的回答很好,聘请我参加机器翻
译项目,但主要做的是我喜欢做的事情。4
遗憾的是,乔姆斯基从没为新手写过一本面试指南。“局面总会扭转”可
能是他的建议。从那时起,他对权威的态度就没有发生变化。
对威斯纳了解更多有助于我们细品乔姆斯基后来在职业上的矛盾。就美
国军方政策而言,乔姆斯基记得威斯纳属于鸽派,“他在肯尼迪政府是极端的
鸽派,但他从不真正接受学生和活动分子视他为合作者这一事实”。5 我认为
这种双面评价意味着乔姆斯基一开始就知道威斯纳深度参与了五角大楼的事
务,但是出于对上司的尊重而让别人去指责他。
威斯纳是通信工程方面的专家。1952—1980 年,他在电子实验室主任职
位上发迹,后任教务长,又任麻省理工学院校长,实际上他做了乔姆斯基20
多年的上司。6 用乔姆斯基的话说,这就很容易看出为什么“学生和活动分子
视他为合作者”。毕竟是威斯纳在20 世纪50 年代把核导弹研究引入麻省理工
学院的。7 他对此特别自豪,称他的电子实验室——主要位于麻省理工学院校
园——“为美国持续不断发展的军事科技贡献了巨大的科学和技术支持”。8
1971 年,美国军方研发部门公布了一份“电子实验室军事用途贡献”的
“案例”清单。上榜的有“波束成形天线”“螺旋天线”“微波滤波器”“电离
层通信”“导弹制导”“原子钟”“信号检测”“通信论”“信息和编码论”“人
体传感器增强技术”“神经电信号”。9 鉴于所有这些项目都具有军事意义,乔
姆斯基可能把自己的语言理论与任何可能的军事用途都隔离开来。10
然而,威斯纳对美国军方的贡献远远超过他在麻省理工学院所做的这一
解码乔姆斯基
22
Decoding Chomsky
切。他提醒我们注意,其成就之一就是“帮助获得美国弹道导弹项目。该项
目是在空军和国防部文官和武官都强烈反对的背景下设立的”。他又补充到,
他“也支持极化导弹系统、弹道导弹早期预警系统和卫星侦察系统”。11 到
1961 年,威斯纳已成为肯尼迪总统的首席科学顾问。只有在这一实权职位上,
他才能要求“必须加速”发展并采购弹道导弹技术。12 为了维护军方的行为,
肯尼迪提出,与苏联相比,美国相对软弱,依据威斯纳自己的说辞,“导弹方
面存在差距”这个虚构的说法就是“我帮助提出的”。13
肯尼迪遇刺后,威斯纳的地位下降了。尽管如此,他仍然能组织一批杰
出的科学家为美国的战争做出贡献。这群科学家参与一个项目,即在越南南
部和北部之间设计部署传感器、地雷和集束炸弹组成的巨大屏障。14 威斯纳
长期参与核决策,最后也意识到整个过程存在的问题和欺诈。因此,他批评
核导弹,特别是多弹头导弹无节制的储存。但是这一内心想法的改变并不妨
碍他继续带领麻省理工学院实验室致力于这些项目的研究。15
1980 年,威斯纳从麻省理工学院校长职位退位,但是校方代表称学校与
五角大楼的“深度关联”一直持续到今天。16 自1980 年起,麻省理工学院校
内的研究包括导弹、空间防御、军舰、核潜艇、简易爆炸装置、机器人、无
人机、作战服等。17 20 世纪80 年代,时任校长约翰·多伊奇(John Deutch)
把生物武器研究引入学校。据说,该校长尽力给初级教员施压让他们“在校
内”参与该研究。18
毫无疑问,麻省理工学院与军方合作。但是我们所探讨的是不同的问题。
我在本书中并不是说乔姆斯基与军方勾结,而是说他不得不克服障碍避免参
与军方项目,并成功实现了这一目标。但是不论我说什么,乔姆斯基及支持
者们就是不承认这一点。
乔姆斯基的回应似乎是在说我指责他。有时,他几乎是在否认麻省理工
学院与军事研究有任何瓜葛。2017 年年初,我和追随乔姆斯基的语言学家
尼尔·史密斯(Neil Smith)和尼古拉斯·阿洛特(Nicholas Allott)在伦敦
合作召集一场会议,纪念乔姆斯基著名的反战檄文《知识分子的责任》(The
Responsibility of Intellectuals)发表50 周年。乔姆斯基同意通过视频连线方
式参会,并在当日受邀评论一系列议题。有一个问题是,受聘于五角大楼资
助的、以军事研究著称的单位,他是否会感到矛盾。乔姆斯基回答到,这个
平装版前言
23
问题是一种误解,因为除了一些部门,“麻省理工学院本身并没有从事战争
研究”。19
乔姆斯基在回应我的这本著作时,把这样的说辞当成了他的标准回答,
并直接说“校内没有军事研究”。20 当《解码乔姆斯基》一书在书店售卖时,
《纽约时报》的记者直接问他:“如何评价克里斯·奈特?他把你的语言理论
与‘冷战’时你在麻省理工学院受五角大楼资助的工作联系起来。”乔姆斯
基认同受到军方资助,但问道:“这意味着我们在从事军事研究吗? 1969 年,
庞德委员会(我是该委员会成员之一)有一项研究就是调查校内是否有军事
研究或机密研究。答案呢?是没有。”21
这种不断重复的论调十分奇怪,明显违背了事实,需要给出一个解释。
我认为,这就证实,当乔姆斯基这样说时,我们听到的是他的道德良心在大
声、清楚地向我们讲述。
我强调一下,我相信乔姆斯基的道德宣言,他自己的研究不可能以任何
方式帮助美国军方,这点我认可。但这并不适用于他所在的单位。显然,乔
姆斯基感到,为了否认自己个人参与了战争研究,除了否定麻省理工学院
参与外,他别无选择。他只能依据1969 年公布的一项特别研究做出泛泛的
回答。
正如我在第4 章所说明的,庞德委员会——以主席威廉·庞德的名字命
名——由乔姆斯基的上司设立,目的是应对学生们反对麻省理工学院从事战
争研究而抗议的可能性。为了安抚学生,麻省理工学院坚称尽管学校管理的
一些实验室直接参与研究武器,但是这些实验室并不真正属于学校,因为它
们“在校外”。然而,作为庞德委员会的一员,乔姆斯基签署了调查最终报告
中的一份附录,上面显示,500 多名学生和学者在这些“校外”军方实验室
工作。22 随后的采访有记录在案,乔姆斯基说,学校与“这些实验室紧密融
合”,有些仅仅“在校外两英寸”远的地方。23
在另一次采访中,他表达得仍然十分清晰:
麻省理工学院校内有许多(军事)研究。学校的许多实验室参
与其中,例如开发用于弹道导弹的技术等。事实上,许多导弹制导
技术就是在校内或由学校管理的实验室开发的。
解码乔姆斯基
24
Decoding Chomsky
现在,出于显而易见的考量,乔姆斯基想让所有的军事研究都留在校内:
首先,这些研究该做吗?……假设不该做,一个现实的重要问
题是,我们可以在校外做吗?…… 现在我的感受是假如这些该做,
我宁愿让这些在校内做。就是说,我宁愿让这些能被看见,处于抗
议分子和活动分子的中心,而不是移到别处偷偷地、随意地进行。
事实上,常常是相同的,只是换了个联系的名字……
正如我在第4 章所说的那样,乔姆斯基在这一点上开始放弃管理上为了
隐藏事实而设的障眼法:
事实上,我的提议,我很严肃地说,就是大学应该建立“死亡
部门”,该部门应处于校园中,大学内致力于与破坏、谋杀和压迫有
关的所有工作都该集中在这里。它们应该有个诚实的称谓,不该是
政治科学或电子科学等诸如此类的称谓,而该叫作“死亡科技”或
“压迫理论”之类的东西,这有助于维护真相。24
最终乔姆斯基的大胆提议没有被庞德委员会或校方管理层采纳。相反,
校方决定关闭明显研究核弹的实验室,继续管理硕大的林肯实验室。林肯实
验室位于校外的空军基地,远离学生们的抗议。但是这里我想说的是,从麻
省理工学院导弹实验室的选址看,乔姆斯基呼吁将其留在校内,公开承认学
校与这些实验室有深度牵连。庞德委员会成立前几年,即1967 年,他就十分
担忧,想离开麻省理工学院。我在这本书中也引述了,在给乔治·斯坦纳的
信中,乔姆斯基讲到因为学校“令人悲痛地、无可辩驳地”参与了越战,所
以他“深思熟虑后想离开这里”。25
现在让我们看看乔姆斯基对我的第二项批评。他说,美国军方不在乎其
资助的麻省理工学院的研究,即使他们在乎,也对自己的语言研究不感兴趣。
用乔姆斯基的话说,我的错误之处在于“严重混淆了我和其他人从事的语言
研究”。他称军方不关心这些,“对这些没兴趣。即使有,也与我们的普遍语
法研究毫无关系”。26
乔姆斯基说五角大楼并没有干涉大学的日常运行,严格说来,他这样
讲是对的。但是,这并不令人惊讶。正如我们看到的,乔姆斯基的上司杰尔
平装版前言
25
姆·威斯纳直接为五角大楼工作,完全能代表军方的利益。而且,威斯纳一
直知道,如果五角大楼的研究机构是为了培育创新,产生新的思想,他所谓
的“科学的无政府状态”就需要得到守护。27
本书出版后,我见到了1946 年任主管的一位将军,其地位与艾森豪威
尔将军不相上下。他坚称,为了能让全国的军事科学家“做出新的、未知的
贡献”,他们“必须被给予最大限度的研究自由”。28 乔姆斯基回忆,自己和
同事们并没有感到军方的干预,但这并不意味着军方对他们的研究“不感兴
趣”。譬如,1968 年,波士顿海军研究室副主任写到,他手下的科学家“从
一开始”就与电子实验室的研究项目“紧密相关”,“为主管和一线科学家提
供了大量有价值的建议和忠告”。29
在另外一次对我的回应中(这次是发表在《伦敦书评》上),乔姆斯基
驳斥到,他的语言研究无论是否得到军方的资助都是一以贯之的。他说,这
就足以证明资助因素对自己的研究工作没有影响。30 这很容易反驳。乔姆斯
基早期在哈佛大学时,没有得到军方的资助,但是他和妻子卡罗已经与麻省
理工学院电子实验室的哲学家和计算机科学家有了密切联系。31 正如我在本
书中指出的,他在获得麻省理工学院教职之前,其语言观的发展已经受到当
时思想文化的影响,而这种文化的形成又受到军事行动的严重影响。尽管五
角大楼对语言学的资助减少了,但是这种文化仍在流行。当然,没有人希望
知识分子承诺终身致力于一项研究却由于资助的变化或终止而放弃这项研究
或转向其他方向。
尽管如此,乔姆斯基还是一以贯之,坚持摒弃自己的研究与麻省理工学
院流行的、受军方影响的思想文化之间的关系,特别是他否定与沃伦·韦弗
(Warren Weaver)思想的联系。韦弗是洛克菲勒基金会的主管,引领了麻省
理工学院的机器翻译。是他率先提出,若能找到隐藏在世界语言背后的逻辑
结构,机器翻译就可以首先把句子编码成结构,然后解码成当地讲的任何语
言。我曾经提到过,乔姆斯基提出了十分类似的概念,如“自动改写规则”“核
心句”“深层结构”“普遍语法”等,他实验室的同事们会设想这些概念在某
些方面与韦弗有远见的计划有关,进而与他们自己的研究关切有关。
事实上,乔姆斯基对发展一种普遍语言并不感兴趣,因为他怀疑人类已
经拥有一种底层语言。他也没有因韦弗对机器翻译的热爱而进行研究。但是
解码乔姆斯基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