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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本书属于“左翼前沿思想译丛”,该译丛收录了巴迪欧、阿甘本、齐泽克等一批卓越的欧陆思想家在过去二十年间的经典著作,具有极高的理论价值。拉克劳是后马克思主义的代表人物,其与墨菲合著的《领导权与社会主义的策略》对于左翼政治哲学产生了巨大影响。收入本书的文章写于1989年至1995年。这一时期,世界舞台上发生了巨大变化:苏东剧变、南斯拉夫内战、右翼民粹主义在西欧抬头、多元文化的抗争在北美扩展、种族隔离在南非终结。所有这些文章都可以看作围绕具体事件而进行的介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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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20世纪末,世界格局发生了巨大变化,各种各样的特殊主义抗争——种族的、民族的、性取向的——风起云涌,反抗着先前统治了政治视域几十年的各种总体化的意识形态。这无疑深刻影响了我们对未来的看法和对解放的期望。为此,拉克劳开始探索以下问题:启蒙时代以来的经典“解放”概念,如何在新条件下被重构?
拉克劳考察了源自现代性主流视域的“解放”观念的内在矛盾,及其所固有的普遍主义与特殊主义之间的关系,探讨了政治身份的形成,以及政治理论中的一些核心观念的状况,用独特的领导权的解放策略为重铸激进政治思想做出了重大贡献。在这个资本和数据控制横行的世界上,我们需要一种解放的新希望,这或许正是我们今天需要重读拉克劳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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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著者简介:
欧内斯托·拉克劳(1935—2014)
后马克思主义核心代表人物,生于阿根廷,曾任埃塞克斯大学政治学教授、西北大学人文与修辞学杰出教授,另著有《领导权与社会主义的策略》(与墨菲合著)、《我们时代革命的新反思》、《论民粹主义理性》和《偶然性、霸权和普遍性》(与巴特勒、齐泽克合著)等。
译者简介:
白虎
2019年毕业于南京大学哲学系获博士学位,教YU部资助美国杜肯大学哲学系访问学者,东华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讲师。研究方向为国外马克思主义哲学、生命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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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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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001 - 总 序
007 - 导 读 作为幽灵的解放
001 - 前 言
004 - 致 谢
006 - 第一章 超越解放
032 - 第二章 普遍主义、特殊主义和身份问题
053 - 第三章 虚空能指为何对政治重要?
068 - 第四章 政治主体,主体政治
094 - 第五章 “脱节的时代”
119 - 第六章 权力与表现
145 - 第七章 共同体及其悖论:理查德·罗蒂的“自由乌托邦”
173- 索 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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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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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幽灵的解放
—如何在今天重读拉克劳的《解放》
蓝江
2014年4月13日,曾经的阿根廷裔英国政治思想家欧内斯托·拉克劳与世长辞。算到今天,已经匆匆过去了七载春秋,而这位激进左翼的思想家,后马克思主义的开创者,也是慧眼识得斯洛文尼亚籍思想家齐泽克的伯乐的远去,似乎仅仅发生在昨天。在20世纪八九十年代,面对新自由主义的崛起,面对逐渐走向多元文化主义的政治哲学,拉克劳提出了自己的激进民主和领导权的解放策略。在当时的英国,占据主导地位的是工党的第三条道路,他们力图与撒切尔政府的新自由主义政策合流,而传统的马克思主义似乎对这样的趋势无能为力。正是在这个背景下,拉克劳和尚塔尔·墨菲在1985年撰写了著名的《领导权与社会主义的策略》,他们试图回应20世纪末世界局势的巨大变化之下,左翼应该如何应对的问题。在此基础上,拉克劳陆陆续续撰写了一系列文章,这些文章先后被收录在《我们时代的新反思》(1990)、《解放》(1996)、《论民粹主义理性》(2005)以及《社会的修辞基础》(2014)等几本文集里。不过,相对于齐泽克、巴迪欧、朗西埃、巴里巴尔、阿甘本这些后来在激进左派政治舞台上大放异彩的思想家,拉克劳的名字似乎不再流行,甚至逐渐淡出人们的视野。即便他的搭档尚塔尔·墨菲仍然笔耕不辍,甚至2018年还出版了《写给左翼的民粹主义》,对当代世界中以特朗普为代表的右翼对民粹主义称呼的褫夺,以及传统自由主义对民粹主义的污名化进行了有力的分析,重新在拉克劳的“民粹主义理性”基础上提出了一种基于马克思主义和左翼的民粹主义的立场。不过,墨菲的这本小书并没有在巨大的黑天鹅浪潮中为西方社会中深陷泥淖的左翼找到一条真正抓住底层民众的线索,而是和其他的一些声音一样只停留在空洞口号—在越来越极端的分化和逆全球化潮流中,渐渐地被湮没。
那么,这是否意味着拉克劳和墨菲在20世纪八九十年代提出的激进民主和解放思想已经过时了呢?显然不是这样。实际上,今天的世界似乎成了新自由主义的最后的挽歌,美国的特朗普、法国的勒庞、英国的脱欧公投,这一个个民粹主义化的现象正在挤压着新自由主义的空间,而日益强烈的社会两极分化现象,不仅出现在第三世界国家,那些只能打着零工来补贴家用,因还不起贷款而被银行收走房子的人,那些在纽约和洛杉矶街头支着帐篷生活的人,那些生活在锈带面对日益恶化的治安的人,他们正在成为盖伊·斯坦丁(Guy Standing)笔下的流众(precariat)。斯坦丁发明的“流众”这个词,就是将不安定(precarious)和无产者(proletariat)合并起来而生造的一个新词,这个词与马克思主义意义上的无产阶级的不同之处在于,马克思主义的无产阶级还是有着相对稳定工作和收入的人,他们只是在生产的剩余劳动时间里被资本家剥夺了剩余价值。而盖伊·斯坦丁的流众显然指的是那些连被剥削的资格都没有的人,他们只能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在各地流浪着,没有一个栖居之地供他们安身立命。在这个意义上,我们忽然发现,已经逝去的拉克劳离我们似乎并不遥远,他那些写于20世纪的著作,正好成为这个不安定时代的谶语。这是一个高度数字化、消费化的时代,而在这样的时代里,人们不再有新自由主义的民主派的雄心,能够跟资产者和统治阶层进行协商来谋求自己的正当的权益,来赢得正义。现在的局面是,新的无产者需要一种新的话语,来激活这个世界上的解放想象,让人们不再像爬虫一样在资本和数据控制横行的世界上踽踽而行,我们需要一种解放的新希望,或许为了寻找这种新希望,正是今天的左翼需要重读拉克劳的原因所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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