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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维特根斯坦说:“游戏无从定义,游戏之间没有共同的线索。”本书作者伯纳德?舒兹却为游戏提出了一个精准而大胆的定义:“玩游戏,就是自愿去克服非必要的障碍。” 作者运用柏拉图式的对话方式,从一个伊索寓言故事展开,进一步提出“游戏是未来的线索,或许是我们的救赎。每一个活着的生命都是大蚱蜢”。
★哲学书 ,游戏哲学领域经典之作,二十世纪伟大的哲学著作之一,幽默与荒诞并存,充满了游戏、生命与乌托邦的思想碰撞和诙谐有趣的哲学妙想。
★台版豆瓣9.2分,2000 想读,好评如潮!忠实原著,原汁原味引进台版翻译。
★多伦多大学名誉校长、多伦多大学哲学研究所所长、加拿大皇家协会成员、当代影响力的哲学家托马斯?霍尔卡(Thomas Hurka)深入导读,南加大传播与新闻学院教授威廉?约翰?摩根(William John Morgan)
作序推荐,剑桥大学哲学教授、三一学院院士西蒙?布莱克本(Simon Blackburn),耶鲁大学哲学教授、《死亡哲学:耶鲁大学公开课》作者谢利?卡根(Shelly Kagan)鼎力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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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本书主角是《伊索寓言》里的那只蚱蜢,一个游手好闲但思维缜密的哲学家。整个夏天,蚂蚁在为储备冬天的食物而勤勤恳恳地忙碌,而蚱蜢在悠闲地游戏。寒冷的冬天来临,蚂蚁储备了足够的食物,而蚱蜢即将死去。故事从这里开始,蚱蜢在他的追随者面前,为他的生活方式及正在逼近的死亡辩护,然后死去。追随者发现,死去的蚱蜢留给他们的,是一个关于玩、游戏和生活的谜题。
作者运用柏拉图式的对话方式,通过蚱蜢和追随者之间的对话,为游戏提出了一个精准而大胆的定义,并通过一个个精妙绝伦的例子阐释了这一论点。本书不同于大部分哲学作品的严肃、艰涩和枯燥,而是兼具哲学的洞见、寓言的智慧、文学的趣味与令人绝倒的想象力,让人读来畅快淋漓,惊叹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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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伯纳德?舒兹:世界知名哲学家,一生致力于游戏研究,影响颇广,曾任教于美国伊利诺大学、普渡大学和加拿大滑铁卢大学,曾任英国布里斯托大学和加拿大莱斯布里奇大学客座教授,以及国际运动哲学学会主席。《蚱蜢:游戏、生命与乌托邦》是舒兹知名的作品,更是体育哲学领域的经典之作。
译者简介:
胡天玫:台湾师范大学体育研究所博士,现任台北教育大学体育学系教授。
周育萍:台湾师范大学体育研究所博士,现任台北市立西松高中体育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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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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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序一 在游戏的界域上,窥见西方哲学的心灵
推荐序二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
推荐序三 《蚱蜢》,哲学史上的经典之作
译者序一 那些年我们一起追逐的“运动”梦
译者序二 走向《蚱蜢》的理解之途
导 读
前 言
感谢词
演员表
章 大蚱蜢之死
第二章 追随者
第三章 定义的建构
第四章 玩笑者、欺诈者和破坏者
第五章 走远路回家
第六章 伊万与阿卜杜勒
第 七 章 游戏与悖论
第 八 章 登山
第 九 章 反塞球
第 十 章 波菲尔尤?史尼克的不凡生涯
第十一章 巴舍勒密?追哥的病历
第十二章 开放式游戏
第十三章 业余、职业与《人间游戏》
第十四章 复活记
第十五章 谜底揭晓
附录一 山丘上的傻瓜
附录二 草原上的维特根斯坦
附录三 论“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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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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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序一 在游戏的界域上,窥见西方哲学的心灵
刘一民(台湾师范大学体育系教授)
伯纳德?舒兹(Bernard Suits)的《蚱蜢:游戏、生命与乌托邦》,终于要和中文世界的读者见面了,可喜可贺。这部书,除了是当代研究游戏的经典,也是通俗哲学书的代表作,是见证西方哲学概念分析特色的绝佳导览。这是一本可以带上飞机、放在床头、吹着海风悠闲阅读的“哲学书”,我强烈推荐给喜欢游戏、爱好思想、亟欲探访西方心灵秘境的朋友,基于以下五个理由:
一、重拾纯粹阅读的快感
玩游戏(playing games),是大家的亲身经验,许多哲学家对它抱着浓厚兴趣,其中以伯纳德?舒兹在《蚱蜢:游戏、生命与乌托邦》一书的说法,让人啧啧称奇。他说,如果有那么一天,人类社会进化成理想乌托邦,一切都能心想事成,所有事务都有机械代劳,跑车、豪宅、大溪地的面包果都唾手可得,那么乌托邦里的人,剩下能做的事,将是玩游戏,玩游戏将变成人类存在理想的全部。不可思议吧!有没有道理,读者要回到书中精致的推论里找答案。当然,经典之所以流传久远,能让我们不断回头,反省自身处境,不会只是语不惊人死不休的特效。阅读《蚱蜢:游戏、生命与乌托邦》,没有一般哲学书的艰涩、枯燥,更多的是悠游在苏格拉底的智慧、《新约全书》的教导、莎士比亚的机智、《伊索寓言》的奇想、现代人的奇闻轶事以及许多让人喷饭的想象的长河中。稍不留神,还会变身蚱蜢、蚂蚁、柏拉图、搭电扶梯登上圣母峰的记者、装着导航器的高尔夫球、强的间谍,一股脑掉进书中的对话风景,不能自拔。一方面,《蚱蜢:游戏、生命与乌托邦》的题材丰富多元,处理手法大胆有趣,让人惊艳称奇;另一方面,它又拥有一颗很冷静的心,包裹着犀利的分析技法。热闹与冷静的交缠,极度挑逗纯粹阅读的快感。
二、培养和大师对话的气度
《蚱蜢:游戏、生命与乌托邦》的论证基础,在于游戏既是普遍的文化现象,也牵涉人类根本的存在处境,是哲学研究的有效问题,这也是为什么有许多哲学家,都曾经以它为研究主题的原因。其中脍炙人口、影响当代游戏研究深远的,莫过于维特根斯坦在《哲学研究》一书中,用“语言游戏”来澄清他的日常语言哲学。强调日常用语如“游戏”一词,是人为创造出来的,自成一个复杂系统,很难明确加以定义,就如同打牌、下棋、玩球、比赛,虽然都称之为游戏,却无法找出共同一致的特征,只能用“家族相似性”来指称。维特根斯坦认为“游戏难以定义”的说法,对西方人文及社会科学影响甚大,风吹草偃的结果,许多概念分析上热门的话题:什么是艺术?什么是教育?什么是玩?什么是游戏?什么是运动……渐渐悄然噤声,或转个大弯另找出路探讨。直到伯纳德?舒兹揭竿而起,展现游戏概念分析的具体成果,做了大师做不到的事,原本失衡的游戏研究,才起了明显的变化,使得两边势力,旗鼓相当,彼此有了平等对话的空间。这本书,培养了我们和大师对话的气度。
三、见识概念分析的精义
维特根斯坦围绕着游戏的种类、形态、胜负、有无、角色扮演等外在现象作比较,认为怎么下定义,都会有所遗漏。伯纳德?舒兹则深入游戏经验的内涵,强调游戏是出自人类的伟大想象,自己创造障碍,创造活动方式,创造活动规则,在实践团体共同认可的规则内,自我挑战或与人竞争,目标不是外在工具价值或俗世认可的求真、求善、求美,而只是为了让活动顺利进行,完成外人看似微不足道的登山攻顶、跨过栏架、球进篮框、官兵捉到强盗或小鸡躲开老鹰的魔爪等。依此,他给了游戏一个简明的定义:“玩游戏意味着自愿去克服种种非必要的障碍。”
伯纳德?舒兹为游戏所进行的概念分析非常精细、完整。他先从游戏的目标、方法、规则和态度四个要素,澄清语言上的混乱,排除概念上的分歧,分析要素间的关系,进而拟定游戏的明确定义;接着为游戏的各个要素,找出其必要条件与充分条件,作进一步的分析,建立论证,给出正反面理由,判断其有效性;同时,提出种种反例,包括一些表面上不合定义的游戏或不合定义却被称为游戏的活动,一一进行论证推理;后,得到游戏作为存在理想的结论,并对结论再度作有效性的验证。《蚱蜢:游戏、生命与乌托邦》是见识概念分析、贴近西方推理心灵的杰作。
四、开发自己的游戏想象
我和《蚱蜢:游戏、生命与乌托邦》初识,早在20世纪的80年代,本书出版的第四年(1982年)。当时我在美国普渡大学读书,修了门课叫“玩的哲学”,研读20世纪有关“玩”(play)与“游戏”(game)的经典著作,《蚱蜢:游戏、生命与乌托邦》名列其中。有关经典之说,授课老师特别提到,伯纳德?舒兹早在1967年,就开始以他独到的见解、精致的论证推理,进行游戏的概念分析。当时维特根斯坦十分火红,无人能撄其锋,伯纳德?舒兹的高调挑战,招来不少笔战,几年下来,舒兹愈战愈勇,而且视野更广阔,推理技巧更卓越,早已公认是游戏研究的翘楚。称《蚱蜢:游戏、生命与乌托邦》为经典,不过是水到渠成之封冕。那学期的上课经历,非常特别,黑白与彩色,壁野分明。《蚱蜢:游戏、生命与乌托邦》被安排在后半学期,前半学期读的是传统游戏哲学经典,对我那些高头大马、一派天真的洋同学而言,就一个“闷”字了得。轮到《蚱蜢:游戏、生命与乌托邦》登场,大伙儿立刻脱了胎、换了骨,兴奋直接写在脸上。课堂上的讨论,火光四射。
苏格拉底、莎士比亚、文学、音乐、艺术、运动,大家如数家珍,妙语如珠。大家争先恐后,贡献了许多蚱蜢与蚂蚁的新版本,七嘴八舌谈新教伦理的虚与实,也对游戏作为人类理想的核心价值展开大辩论。大伙除了发言踊跃,而且对自己的说法,都能给出一套理据,展现深厚的人文素养。那段经历,给我很大的震撼,也让我对东西方的治学态度,有更深刻的反省。《蚱蜢:游戏、生命与乌托邦》,是激发游戏想象很好的触媒。
章 大蚱蜢之死
大蚱蜢显然无法度过这个冬季,他的追随者聚集在一起围绕着他,这无疑是他们后一次的集会了。他们当中大多数已经平静接受他即将死亡,但少数仍然义愤填膺,认为这种事情不该发生。普登斯属于后者,她靠近大蚱蜢提出后的请求。“大蚱蜢,”她说,“我们几个已经决定让出一部分食物,帮助你撑到春天,明年夏季你再工作偿还我们。”
“亲爱的孩子,”大蚱蜢回答,“你还是不懂。事实是,我不会工作来偿还你们。我根本不会工作。我以为,当蚂蚁在他门前拒绝我时,这一切就再清楚不过了。当然,我去找他一开始就是个错误,我不会再犯这种过错。”
“但是,”普登斯接着说,“我们不吝惜与你分享一部分我们的食物,我们也不会要求你偿还给我们。毕竟,我们不是蚂蚁。”
“不,”大蚱蜢说,“你们不是蚂蚁,不再是了。你们也不是蚱蜢。为何你们要将辛劳的果实送给我呢?当我明确告诉你们我不会偿还时,这很明显就是一件不正义的事。”
“但是那种正义,”普登斯大声辩解,“仅是蚂蚁的正义。那种‘正义’跟蚱蜢没有关系。”
“你说对了,”大蚱蜢说,“这指的是公平交易,对真正的蚱蜢来说,这种正义是不适用的。有另一种正义阻止我接受你们的提议。为何你们愿意为了让我继续活下去而工作?难道不是因为我体现了你们所向往的生活,而你们不愿意看到这个楷模走向死亡?你们的希望是可以理解的,就某一点来说甚至是值得钦佩的。终究它是自相矛盾的,而且——请不要介意我直言——这也是虚伪的。”
“大蚱蜢,这话说得太重了。”
“但我没有恶意。你们要了解,我的生命不是为了变成某种展示品,但是你们似乎正在把我变成那个样子。你们看重我,应该是因为你们想要像我一样,而不是只为了向蚂蚁炫耀说你们跟大蚱蜢这个怪胎是好朋友。”
“大蚱蜢,我们不是那样!”
“我相信你们。但是如果你们认为那个提议很好,那么你们也就成了我所说的那个样子。它强调你们之所以必须工作,是因为我不会工作。但是,我所教你们的重点,就是要你们不工作。然而现在你们企图利用我作为工作的借口,而且还要比过去做更多,因为你们不只要养活自己,还要养活我。我称之为虚伪,因为你们所做的正在违反你们的理想生活,却硬要耍花招为这些作为找个堂皇的理由。”
在这个时候史盖普克斯突然大笑,插入讨论:“普登斯,大蚱蜢的意思是说,我们还没有勇气去遵循他的信念。重点是,我们拒绝工作不应该只为了大蚱蜢,而是为了我们自己。我们应该像他一样,为原则而死。而我们没有这么做的原因在于,尽管我们不再是蚂蚁,却终究也不是蚱蜢。当然,既然大蚱蜢的生命是值得活着的生命形式,他所说的也就言之成理了。”
“不是这样的,史盖普克斯,”大蚱蜢插话了,“我同意,这些原则值得用生命捍卫。但我必须提醒你们,这是大蚱蜢的原则。我并非要说服你们为我的原则而死,我只是想说,这是我必须做的。我们应当明了各自的角色。你们来这里,并不是要为我而死,应该是我为你们而死。如史盖普克斯所说的,追随我的信念需要勇气;你们必须有勇气赞同我的死亡,而不是对此感到遗憾。但你们两个都还没办法做到,尽管理由有所不同。普登斯,你虽然相信这原则值得以死捍卫,但你不相信你有必要为此而死。还有你,史盖普克斯,你甚至还不确定值不值得为此原则而死。”
史盖普克斯回答:“我相信你是现存有智慧的生物,所以整个夏季我都从未离开你身边;虽然如此,我必须承认,我仍不确信大蚱蜢的生活是的生活方式。如果你能给我一个清晰的景象,让我看到你所见的美好生活,也许我的信念将更趋向于你的信念,我的勇气也是。你或许可以利用某个你在其中受到正确对待的寓言故事来表达。”
“我亲爱的史盖普克斯,”大蚱蜢回答,“寓言,应该在严肃探讨的结尾时才出现,而不是在开始时。换言之,唯有在论证失败了,才用寓言。但谈到寓言,跟蚂蚁有关的那些事,肯定是我生涯中的寓言故事之一,而且极有可能把我的生命重现为一个道德故事,说的是深谋远虑优于闲散的生活态度。但故事里的主角实际上应该是大蚱蜢;该被听者认同的,是大蚱蜢,而不该是蚂蚁。寓言的重点应该不是蚂蚁的胜利,而是大蚱蜢的悲剧。因为我们不得不反思,如果没有冬天要防范,大蚱蜢就不会有报应,蚂蚁也不会有这寒酸的胜利。故事应该证明大蚱蜢的生活是正确的,而蚂蚁的生活是荒谬的。”
“但确实有冬天要防范呀!”普登斯反驳。
“的确如此。但科技一直在进步,未来我们的生活里或许不再有冬天,这是可能的。因此,我们可以这么说:虽然有点不合时宜,但我的生活方式原则上是没有错的。”
“手术成功,但病人死掉了。”史盖普克斯说。
“不,”大蚱蜢回答,“不完全是那样。我的想法是,我的生活方式终是不是被证明是对的,这其实不是重点。我的立场背后的逻辑,才是重点。这个逻辑显示的是,深谋远虑的行为(比如我们称之为工作的那些事)在原则上是自我矛盾的。因为深谋远虑指的是如此的态度:一、牺牲某些有益的事物(比如休闲),这是换取某些更好的事物(如生存)的必要且充分的条件;二、减少需要牺牲的美好事物,理想的是完全没有牺牲的必要。因此,深谋远虑的理想境界,就像是预防医学所要达到的状态,也就是自身的灭绝。因为如果没有好事物需要牺牲,那么深谋远虑的行为就变得毫无意义,甚至根本不可能存在。我认为,这个原则是通往智慧之路必不可少的知识,但蚂蚁似乎从不曾理会。真正的大蚱蜢看透工作并非是自我造成的,而他的生活才是构成任何一种工作的终正当性。”
“但是,”史盖普克斯回答,“你无疑正在把论点推向不可理喻的。你说得好像生命仅有两个选择,要不全身投入游戏,要不完全只有工作。但是,我们大部分人都明了,劳动之所以有价值,是因为劳动让我们可以玩乐,而且我们都试图在工作收入和玩乐支出之间达到某种平衡。人并不是全然的蚱蜢或全然的蚂蚁,也没有人想要这样;他们要的是成为两者的混合体。人本来就是“蚂蚁蚱蜢”或“蚱蜢蚂蚁”(如果你不介意这种通俗又随性的语词组合),而且他们确实想要这样。我们当然可以全面停止工作,但也就无法玩乐太久,因为很快就会死掉。”
“史盖普克斯,你刚刚说的那些话,我有三个答案。恐怕我得说快一些,因为太阳下山了,草地上已经结霜。,我来到这世界上,显然就是为了玩乐一生,然后死去。违反天命对我来说是种亵渎。这个,你可以称之为神学的一面。第二,这事还有逻辑的一面,就跟命运一样无可避免;你也可以随意把这个看作是命运的一面,就跟逻辑一样无可避免。反驳大蚱蜢生活的论点,是一个偶然事实——不工作,就死亡。我对这个论点的解答是:我的死亡无论如何都是不可避免的。如果我在夏季时没有先见之明,那么我将在冬季死亡。而如果我在夏季时未雨绸缪,那么显然我就不再是大蚱蜢了。我在夏季要不就未雨绸缪,要不就无所作为,我并没有第三种选择。所以,我只能选择死亡,或不再当大蚱蜢。
但我就是大蚱蜢,不多也不少,所以死亡和停止当大蚱蜢,对我来说是一样的,是同一件事。我无法逃脱这个逻辑或命运。我是大蚱蜢,而你们不是,所以你们不受这逻辑约束。像我刚才说的,我经常觉得,我来到世间的目的,就是要为你们而死,就是为了担负沉重而无法逃脱的十字架。但我得承认,只有当我处在某种早期基督徒或现今的异教徒之类的心理框架时,才会这么想。在其他时候(史盖普克斯,这就带到我要给你的第三个也是后一个答案),我有个古怪的想法,觉得你们两个都是伪装起来隐藏着的大蚱蜢;实际上,每一个活着的生命都是大蚱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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