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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前后历时一年,沉浸式的采访和写作,以传主郎琦老人及其亲友口中、笔下大量真实珍贵的图片资料和史实,“凝结”而成;作者亦在后记中坦言,在郎琦老人去世时,“曾在一篇又一篇悼文中打转,走不出他的千般故事”。
★由于郎琦老人在完本书稿后不久即病逝,享年94岁,使这份书稿中的很多历史细节——尤其是从郎琦口中得来的“历史回忆”弥足珍贵,也使本书作者在写作前后与郎老的接触,成了对一位传奇摄影家的“抢救式”采访,无法再现。郎琦曾在看完了打印完毕的初稿后,对作者说:“我看了两遍,看得直掉眼泪。”
★大量珍贵具有相当史料价值或艺术水准的郎琦老人摄影代表作,如平津战役、北平入城式、抗美援朝战场,以及新中国成立后,中国人史上*一张作品、长白山史上*一张航拍、代表长白山美学高峰的《云涌天池》等等,加上文尾附录的《郎琦生平大事活动年表》,图文并茂地展现了一位传奇摄影家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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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长篇纪实文学作品,用流畅生动的笔法,完整展现了新中国传奇摄影家、中国人民解放军进入北平入城式亲历者、中国摄影家协会会员、中国艺术摄影家协会理事、吉林省摄影家协会终身荣誉主席郎琦的一生。
作者用郎琦口述、亲历的很多历史细节还原了传主由一名普普通通的、穷苦人家的孩子,一步步成长为一名优秀的、见证了新中国历史进程中诸多重大事件的摄影家的艰难历程;也用大量的笔墨,展现了改革开放之后,郎琦对家乡长白山宣传所做的大量工作。
除了从郎琦先生的日常经历和细微处呈现他的优秀品质,作者还将郎琦置于近代以来的历史背景之下——如抗日战争、解放战争、抗美援朝战争以及改革开放等等,不着痕迹地将时代镌刻在郎琦先生身上印记展现了出来,使本书具备了一定的历史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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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刘兮,女,吉林省作家协会会员,先后于杂志社、出版社任文字编辑,作品散见于报刊,出版长篇纪实文学《放眼星空——“时代楷模”南仁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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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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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国破家危
山河破碎的时候,没有一个孩子拥有童年。
1.泣血长白 / 002
2.飘摇人家 / 006
3.学徒生活 / 010
4.失去双亲 / 016
第二章命运的抉择
对于一颗漂泊的心,家园是温情的远方。
1.踏上革命之路 / 024
2.逆袭!以人民的力量 / 032
3.摄影培训班 / 037
4.连续作战:从东北到华北 / 044
5.解放北平 / 056
6.南下工作团 / 066
第三章抗美援朝保家国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
1.鸭绿江畔烽火起 / 078
2.赴朝集结号 / 088
3.生死运输线 / 093
4.坎坷的救治之路 / 100
5.重返战场 / 109
6.伟大胜利 / 124
第四章硝烟散尽四季歌
走在和平的路上,连风都是甜的。
1.夏花:《吉林工人画报》 / 134
2.秋叶:转战《吉林画报》 / 142
3.冬雪:十年一叹 / 155
4.春风:百废待兴 / 164
第五章长白山的召唤
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座用一生去攀登的大山。
1.一眼万年 / 176
2.秋日的里程碑 / 192
3.航拍奇遇 / 200
4.桃李天下 / 215
5.接连打击 / 219
第六章情归故里报国恩
一个战士要不战死沙场,就是回到故乡。
1.重整旗鼓 / 224
2.德艺双馨 / 234
3.争分夺秒 / 246
4.薪火相传 / 252
后记 / 259
附录
郎琦生平大事活动年表 / 2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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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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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有人说,这是一个人人都是摄影师的时代。
的确,在摄影技术高度发达、智能手机迅速普及的当下,无论是千载难逢的奇遇,还是司空见惯的平凡,几乎人人都能够通过简单的操作将它们定格留存。就在你阅读前面这两句话的同时,不知有多少影像正通过网络爆炸式地传播,世间万象在我们眼前一览无余。
难以置信,摄影术诞生至今不过一百八十多年的时间,“傻瓜”相机步入百姓人家还不足四十年,数码相机也是在近二十年才得以飞速发展。相机普及的历程太短,短到还长不过一个人的一生,短到连那些并不算遥远的历史,也会因影像的匮乏而变得斑驳。我们知道自己要往哪里去,却常常忘了我们从哪里来。
忘记昨天的人,定会被明天遗忘。所以,我想和你们一起拜访一位特别的记录者,借他的双眼擦亮那斑驳的归途,回到那个摄影师用生命带我们看世界的时代。
这位记录者的名字叫郎琦,生于1927年,他与摄影结缘的时候不过十三岁,如今,他已经九十三岁高龄了。古人雅称九十为“鲐背之年”——本是说这个年纪的老人,背部会生出鲐鱼般的斑纹;可雕刻在这位老人身上的,远不止岁月的褶皱。
他的一生,接受过近十次大大小小的手术。在战争年代,他是出生入死的随军记者,长期的行军生活与无情的炮火在他身上留下了一道道蜿蜒的印记;步入和平年代,他废寝忘食地继续坚守在新闻岗位,却先后两次罹患癌症,不仅切除了五分之四的胃,发声和吞咽功能也在手术中受损,体重暴跌至八十斤。
他的心灵,更是遍布伤痕。十九岁,他父母双亡;二十五岁,的胞弟战死沙场;六十四岁,儿子英年早逝——子欲孝而亲不待、断失手足、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世间至恸,他全都经历了。
可这样一个身心不断遭受打击的人,却用一生的执着回馈着命运,将一生的热血献给了摄影事业:
他是解放战争中早接受摄影培训的战士之一,是黑山阻击战的亲历者,他拍下的第10纵战士视死如归的影像至今仍悬挂于辽沈战役纪念馆中;
他是北平入城式上能够登上检阅台为首长拍照的特准随军记者,用镜头见证了古都北平的和平解放,是个在《人民画刊》上一次性刊载了十余幅照片的摄影人;
他是两进朝鲜战场的勇士,亦是抗美援朝的烈属,是用血与泪为那场开国之战做注解的战地记者;
他是新中国个在国际摄影大赛上斩获金奖、被《人民日报》赞誉为“勇攀世界摄影高峰”的中国人;
他是个将长白山之美展现给世人的现代摄影家,是用艺术作品改变家乡和无数人生活面貌的宣传大使;
…………
从战争时期走向和平年代,行摄七十多年间,他有三千余幅新闻摄影作品在国内外主流刊物上发表,一千三百余幅作品在世界八十多个国家展出,即使年逾九十仍活跃在摄影工作的前线。在他的镜头下,一幅幅镌刻着时光坐标的作品点点相连,汇出了漫漫的历史长河。如果说每位老人都是一部历史书,那么郎琦定是让人又泪又笑的一部。这里书写着他的人生百态,也书写着中国的百年沧桑。
所以也就不难理解,为什么还有人说,这是个遍地摄影师的时代,却是个鲜见摄影大师的时代。
这样的说法或许过于悲观,却表达了对老一辈摄影人崇高的敬意。
谨以此书,献给那些用鲜血创造历史的革命先烈,献给那些用生命记录历史的“无冕之王”。
章?国破家危
山河破碎的时候,没有一个孩子拥有童年。
1.?泣血长白
1931年暮秋的一个深夜,长白山北麓的娘娘库似乎格外凄冷。
长白山,我国东北地区峰,松花江、鸭绿江、图们江三江之源,始见于两千多年前的文字记载,自古便被北方诸多游猎民族视作仙山。到了清朝,更是被爱新觉罗家族视作龙兴之地,康熙、雍正、乾隆、嘉庆都曾遥祭长白山神,并留有诗文。地处长白腹地的娘娘库,乃安图县设治之处,虽规模极小,但傍水依山,满族人倾注了满腔的爱与诗意,将这里称作大雁起落的地方。
可这样一处静美的桃花源,不仅在清末民初之时饱尝外患与匪患的苦难,眼下又即将堕入被殖民的深渊。
夜深了。长白山静默地望向这里,用绵延的臂弯拥起她的子民,隐隐的雪峰仿佛一夜愁白的发。从长白山天池倾泻而下的娘娘库河,也失去了平日的欢脱,不知卷携了多少人的眼泪,从城北呜咽着逃往松花江,不忍再做半点儿停留。
用元代卢挚的一句“天长雁影稀,月落山容瘦”来形容此时此景,似乎再合适不过了,只是这一次的秋日之殇,叫家仇国恨。
在一间仅有四十平方米左右、用黄泥垒就的茅草房里,一名年轻的满族女子紧紧搂着她的两个孩子,难以入眠。孩子一个四岁,另一个,只有两岁。已经破了洞的窗户纸,在萧瑟的秋风中,沙沙作响。
她从军的丈夫郎文焕已经好久没有回家了。听邻居说,日本人打进来了,日子要不好过了。
想到这里,女子将搂着孩子的臂膀又紧了紧,一抹苦笑在清冷的月光下爬上面庞。这一家四口,房无一间,地无一垄,仅靠丈夫微薄的军饷艰难度日,连眼下的这间泥草房,都是租借人家的。年轻的她似乎还无法想象,日子再不好过,还能不好到哪里去? 直到十几年后,当她躺在冰冷的炕席上,在弥留之际回想自己凄苦短暂的一生,她才意识到,这夜过后的每一天,都已是余生美好的一天。
和生活在旧社会的绝大多数女人一样,这位年轻的母亲勤劳贤淑,可目不识丁,连属于自己的名字都没有。但比起鲁迅先生笔下连姓都无人知晓也无人关心的祥林嫂,邻里乡亲尚且知道她姓张,都叫她郎张氏。她搂在怀中的那个两岁男孩儿,名叫郎魁珊,而稍大一些的哥哥,便是我们这本书的主人公——郎魁琦。
郎张氏的邻居说得没错,侵华战争爆发后,仅仅几个月的工夫,东北全境沦陷。1932年3月,狡猾的日本侵略者为了以战养战、以华制华,扶植早已逊位的清朝末代皇帝溥仪,在东北建立了伪满洲国傀儡政权,开始了对东北人民长达十四年的殖民统治。
郎魁琦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跌跌撞撞地长大了。到了他上学的时候,学校原有的教学内容逐渐被废除了,取而代之的,是日伪的教学思想和方式。校园里挂起了“满洲国”和日本的国旗,教材中日本被美化成了不可分割的友邻亲邦。日语成为必修课,音乐课教起了他从未听过的日本歌曲,体育课也逐渐成了噩梦的代名词——这本是每个孩童,尤其是男孩子喜欢的课程,本是可以摆脱让小脑袋瓜迷糊不已的加减乘除、去放飞自我的快乐时光,可来自体育老师残酷的体罚和辱骂,却成了课上司空见惯的事情。
然而的噩梦,还要数在走廊里被校领导拦住,因为他时常会通过学生了解老师上课的情况、家里父母的情况,还会问些诸如“你是谁”一类的问题——这在那个时候,可不是什么深奥有趣的哲学问题,而是一不小心就会惹上大麻烦的政治问题,所谓的标准答案是“我是满洲国人”。可不谙世事的小孩子们懂什么呢?能在一次次的责罚中摸索答案已经算是幸事了,要是祸及父母老师,使他们被扣上“反满抗日”的帽子,那这些大人们将免不了一场牢狱之灾。
灭人之国,必先去其史。显然,对物质的大肆洗劫并没有填满日寇无底的贪婪,他们将魔爪伸向了天真无邪的少年儿童,试图通过奴化教育,在精神上进一步摧残中国人的民族意识,让他们忘记自己的祖先、忘记自己的祖国、忘记自己是中国人。多少年后,张作霖第四子、张学良之弟张学思曾到南满一所中学堂和学生们聊天。他问台下的学生他们是什么人,台下异口同声的回答令人扼腕:“我们是满洲国人。”张学思再问“满洲国人”是什么人,学生们指着脚下的土地解释说,这里就是“满洲国”,这里的人就是“满洲国人”……
不幸中的万幸是,郎魁琦的父亲郎文焕,本是“东北王”张作霖麾下的一名连长。自从1928年日本关东军制造“皇姑屯事件”谋杀了张作霖、进一步暴露出侵占东北的狼子野心以来,郎文焕对日寇的仇恨即与日俱增,这便使得郎魁琦比其他小朋友更清楚脚下这片土地过去发生了什么,正在发生着什么,也即将会发生什么。“你是谁”这个问题,在郎魁琦的心底,始终有着清醒而坚定的答案。
但这份幸运,也让小小的郎魁琦变得心事重重。他比同龄人多了一分思考,也就多了一分忧虑,他所看的、所听到的、所感受到的,总是比别的孩子多了些许凄凉。多愁善感的特质,就是从这个时候逐渐注入他的心房,并伴随了他的一生。关于童年的家乡,郎魁琦至今无法忘记两个场景:一个是秋天时,草木皆黄,一个衣衫褴褛的女子带着一个脏兮兮的孩子在街边算命,用笛子吹奏着凄婉的《苏武牧羊》;另一个是在凛冬的夜晚,卖东西的小贩挎着木制的篮子,穿着乌拉鞋“咯吱咯吱”地踩在雪地上,哑着嗓子一遍遍叫卖着:“糖葫芦、瓜子、落花生……”
所以童年的夜晚,总是让心思敏感的郎魁琦感到恐惧。山区多狼,且常在夜里集群,此起彼伏的号叫伴着窗纸在冷风中的瑟瑟挣扎,在郎魁琦听来格外阴森。每当这个时候,他和弟弟郎魁珊就捂紧耳朵,将头深深地埋在被子之中。
可如果将头埋起,就真的可以远离这世间的残酷,那该有多好呢?
2.?飘摇人家
1938年的一天,从军的郎文焕没有任何征兆地突然回家了,更让人意外的是,他还给郎魁琦和郎魁珊各买了一套新衣服——做工精良的短裤、色彩明亮的跨栏背心。这在这户贫苦的人家里,真算得上是天大的稀罕事,因为这么好看又舒适的衣服,别说两个孩子没穿过,连摸都没摸过。
兄弟俩迫不及待地换上新衣,一溜烟儿冲出家门,在学校破败的操场上跑成了两道彩虹。他们恨不得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们有新衣服穿了,而且是如此漂亮的新衣服。刚刚十二岁的郎魁琦,彼时并不能理解父亲脸上笑容的复杂,在那双漾满笑意的双眼之中,有着无尽的慈爱,可似乎又有着一汪深不可测的混沌,难以捉摸。直到夜里,他听到了父母窃窃的对话。
“找不到人了。追了好几天。”
“一分都没了?”
“一分都没了。”
“那这日子以后可怎么过……”
“先想办法让孩子把书念完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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