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書推薦:
《
空间与政治
》
售價:HK$
87.4
《
少年读三国(全套12册)
》
售價:HK$
490.6
《
不完美之美:日本茶陶的审美变
》
售價:HK$
87.4
《
现代化的迷途
》
售價:HK$
98.6
《
钛经济
》
售價:HK$
77.3
《
甲骨文丛书·无垠之海:世界大洋人类史(全2册)
》
售價:HK$
322.6
《
中国救荒史
》
售價:HK$
109.8
《
三十六计绘本(共8册)走为上计+欲擒故纵+以逸待劳+无中生有+金蝉脱壳+浑水摸鱼+打草惊蛇+顺手牵羊 简装
》
售價:HK$
177.4
|
編輯推薦: |
★豆瓣阅读长篇拉力赛获奖作品,连续6次入围关注名单,1.2万张读者推荐票,逾16.36万阅读量,近2100读者热评。 ★一次有去无回的刺杀,引出一段段血泪交织、荡气回肠的江湖情长。
|
內容簡介: |
战国时期,每个国家都潜伏着自己的刺客组织,赵国的“黑衣”,齐国的“琅琊”,秦国的“萤火”……他们或明或暗,悄然影响着群雄博弈的势力天平,直到公元前260年,刺客们拥有了同一个目标:“战神”白起。
孤身犯险的执拗少女,来路不明的沉默铁匠,潇洒烂漫的毒舌保镖……无论他们怀揣着什么样的秘密,过着什么样的人生,都要前赴后继到这场有去无回的刺杀当中。他们背负起了责任,也背负起了爱恨……
|
關於作者: |
踏歌,紫焰品牌作家,现居上海。踏歌2017年开始在豆瓣阅读写作,其笔下的故事题材丰富,却部部至情至性。《战国·白云谣》是其用力极深的一部作品,花费数年光景,九易其稿,只为讲出一个直抵人性的完美故事。曾出版《我和你的大城小镇》。
|
目錄:
|
序 /1
楔子 /1
第1 章 既见君子 /7
第二章 微我无酒 /25
第三章 今我来思 /49
第四章 雄雉于飞 /73
第五章 击鼓其镗 /101
第六章 式微式微 /127
第七章 邯郸夜猎 /145
第八章 巍巍南山 /189
第九章 将子无死 /203
第十章 刺 /245
尾声 /313
|
內容試閱:
|
序:
踏歌让我帮她的新书写序言,稿子发给我的时候,我看到她的标题《战国·白云谣(第十稿)》,就已经哑然失笑——改到第十稿啊,果然,现在的武侠,就是要这种肯下死力气的老实人,才写得出来。
不知不觉,武侠小说其实已经发生了很大的改变。这个改变和时代的变化、作者的出身、市场的热度都有很大的关系。而这种改变终会使武侠走到什么地步,我们也很难断言。但当踏歌这部小说摆在我面前的时候,我觉得,我们其实可以把这种改变,说给更多的也许还没注意到这一点的读者听一听了。
这种改变就是:武侠小说,其实正在从鼎盛时期粗放型的快餐文学,慢慢地转为苦吟型的经典文学了。
当然,这里“经典文学”的意义,并不是说我们已经写出了“经典”——那是需要交给时间去评判的,而是说,我们的创作态度,是更认真、更个人,更追求文本价值和社会意义的“文学”式的。
以“大陆新武侠”为代表的这一代武侠创作者,机缘巧合,其实与港台武侠相反,是从一开始就与商业写作儿乎无关的。较早的一批作者,萌起于网络文学的兴起之初,儿乎完全是免费写作。之后,虽然有《今古传奇·武侠版》等杂志提供发表平台,但杂志的体量与固定的稿费,也是非常有限的,甚至都无法支撑作家们的全职写作。
这样过了十年,网络文学爆发、IP热潮兴起,武侠却刚好随着传统纸媒的衰落,而陷入低谷。除早期的几位作家的作品得以变现之外,其他的绝大多数人则只能无奈地看着资本的列车呼啸而过。
因此,可以说,“始终看不到赚钱的希望”,是大陆新武侠一个闪闪发光的金字招牌。
在这块招牌的指引下,什么人会来写武侠呢?当然是,对武侠真正有爱的人。
仔细研究这一批大陆新武侠的作者,你就会发现,他们中的许多人,其实是拥有高学历、稳定收入的。因此,他们完全不必靠写作养家糊口,也没有金庸、古龙他们周更、日更的压力。写武侠是他们的一个业余爱好,有灵感了写一点,没灵感了就放一放、改一改,写完了,沉淀一段日子,再批阅、增删、推倒、重建……
如此一来,一部作品,在终与读者见面的时候,如《战国·白云谣》一般,修改到第十稿,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和港台武侠与市场的赤膊相见,和网络文学与读者的即时互动不同,大陆新武侠与“读者”始终是隔了一层的。作家通常会处在被遗忘的角落里,完全自由地构思一个故事,并按照自己的追求,将它精雕细琢,尽量完美地创作出来。其间,几乎不会受到外界的干扰。
因此,这些作者其实被允许有更多的自我表达和文学追求。
这些二十多岁开始创作的年轻人,与三十多岁才开始武侠写作的金庸、古龙不同,正处于表达欲强烈的时候。受过较高教育,并在求学期间常常处于学霸地位的他们,不可能老老实实地写那种被前人写过无数次的升级、冒险故事。他们更想写的,往往是关于个体成长的困惑、社会现象的反思、历史事件的见解,以及自己对人性的理解。
所以,虽然使用了通俗文学的外壳,但这些人所写的武侠,炼字、炼句、留白、解构,写法却是纯文学式的精巧细腻;同时,内里充斥着作者对这个世界的自由表达——这也就是我所说的,现在的大陆新武侠,更接近于“经典文学”的原因。
那么,这种创作态度是不是好事呢?
在过去的几年中,这种处于摸索中的写法,其实曾令很多读者一度非常不适。因为作为通俗文学,它的“爽”度,其实是下降了的。作者大多在深意上加以探索,加入了大量的反情节、小情节,塑造了大量的反英雄、平民英雄,以至于很多读者劳累一天,想要躲进“成人的童话里”休息一下,反倒又掉入了现实主义的灰暗之中。
同时,深受港台武侠影响的这一些作者,也习惯了传统的“江湖”的设定,导致许多作品,其实还是在沿用金庸等前辈的门派制度,使得整个作品缺乏了新意。
但这,其实也便是武侠文学,在转型时必须经历的阵痛。
在这阵痛中,许多读者流失了,许多作者也转型了,但我们可以看到的是,还有一些人——比如我,还在慢条斯理地写着武侠;还有一些人——比如踏歌,仍在义无反顾地踏入江湖。作为一名已有《我和你的大城小镇》这样青春畅销书的作者,她仍然因为心中的热爱,创作武侠,并一口气写了七年,写到了第十稿。
而在经历了漫长的蛰伏与思考,锤炼与打磨之后,《战国·白云谣》试图为我们呈现出来的,是一场武侠世界很少涉及的战国风云;是一个更平衡了浪漫情怀,与文学深度的“好”故事。
新奇、浪漫、细腻、深度、完整……赌上更多的心血,花费更多的时间,所有这些优秀的要素,我们全都要!
过去的武侠,永远留着遗憾与不足,因为它们已无法改变;
而我们的武侠,则始终存在更进一步的可能,因为我们还在创造。
李亮
2020/9/28
刺客不是杀手。
刺客的剑锋上,流淌着天下与家国。
公元前260年,秦国“战神”白起于长平杀降二十万,举世大哗。
白起自掌军权已杀人百万,被喻为“人屠”。无数志士筹划刺杀之,却无一人能回。唯在长平,曾有一名赵国“黑衣”夜入军帐,几近得手。
战后,秦军围困邯郸。六国深恐赵国被灭,接下来就会是其他诸国的灭顶之灾。
因此,遍布六国的各大势力都开始谋划一件事——刺杀“战神”白起!
“不论你是安坐于重檐之下,还是披坚于万军之中。邯郸赵氏,必为枉死于长平的二十万将士,讨回血仇!”
“报告将军,刺客抓到了!”
“哗啦”一声,一个半边身子都糊着雪的传令兵风风火火地冲进了军帐里。
天已经快黑了,外面的雪狂得几乎看不清人影。然而,耸动的呼喝声、脚步声、兵器叮当相击声,却源源不断地从大帐顶部的裂口处涌进来。
“没死?还不带进来!”正在裹伤的主将王陵身子一抖,抽了口冷气,哑着嗓子大声喝道。
“呃……没有。其实……还没抓到,但是已经围住了!”传令兵气喘吁吁,有些磕巴,攥着战剑的手指颤抖着,“青、青山仍在跟她对战!”
“什么?真是荒唐!”王陵瞪大了眼睛,气得髭须皆张,却又说不出话来。
围困赵国都城邯郸的秦军已经许久都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慌乱了——已是围城的第三年,望不到头的苦战已经把所有人的心神都磨得麻木。有谁能料到,在这被重重警卫和连天大雪包围的中军大帐里,竞会突然出现不知来历的刺客?
一刻之前,秦国主将王陵正独自伏在暖和的军案上烤着火盆昏昏欲睡,忽然帐顶传来“嚓”的一声脆响,一大蓬积雪猛然从半空向他倾泻下来,而雪里裏的白刃更如一道惊雷直劈他的后颈,速度快得几乎不可阻挡!
在那一瞬,王陵的心一下仿佛从悬崖跌落,身体却来不及反应。只想到,若自己竞在中军大账中被刺,秦国这场势在必得的胜利怕是要被六国联手反转,结果难料了。
所幸的是,守在近旁的侍卫青山反应奇快,及时推了王陵一把。若非如此,刺客那一剑此时必定已把他的脑袋割了下来,断然不会是现在贯穿臂骨这点伤。
而王陵更没有料到,那个平时不甚显眼的年轻侍卫接着竟抽出短剑,跟那裹雪而落的刺客在军帐中对战起来,一时之间剑气纵横呼啸,两人竟难分高下!
中军大帐里的军士全都惊愕了,只能亮出兵器把王陵团团护住,竟无一人能上前援手。那刺客见行刺不成,寻隙逃出帐外,青山仗剑追了上去,再便是现在传令兵来报战况。
“那刺客到底什么来头?岂会行进到中军帐顶都无人觉察!”王陵由着军医裹好了伤,仍觉气愤难当。
“青山说,那刺客拿的剑……好像是……是青螭!”传令兵脸上神色有些惊惶。
“青螭?什么青螭?”王陵脑子一下子没转过弯来,紧接着一个激灵从案上弹起,“你是说‘北姜’的青螭剑?当年他比武不是输给咱武安君了?”
传令兵急急点头,抱拳上前,舌头也有些打结:“是的!也不知……怎会又回到‘北姜’手上?那快剑……真的是……锐不可当!多半就是‘北姜’路数!就这么一会儿,已经杀了我们数十人了!”
“啐!”王陵忽然骂开,一把抄起案边的战剑,“姜谢老匹夫也来掺和!嫌当年输得不够惨吗?老夫去看看!”
“将军,不可啊!”那传令兵猛地抓住王陵战袍的下摆,“那女杀神本来就是冲将军来的,您还是暂避一下吧!”传令兵冻得发青的脸上忽然浮现出一丝赧色。
“什么?女人!”王陵全没料到,猛地瞪大了眼。
军帐内光线昏暗,那刺客蒙着面,身形也似一团风,还真没让他看出来是个女人。但此刻回想,她身形纤瘦灵活,出招迅疾却无声势,的确像个阴狠如蛇的女人。
“呸!”王陵啐了一口,感觉被刺的羞辱又更盛了一层,加快步伐向外冲去。
“将军!”传令兵见状,又上前阻拦。
“滚蛋!”王陵一脚踹倒了传令兵,“锵”的一声拔出剑来,“老夫百战浴血,怕过谁来!”说罢,他衣甲一振,大步冲进了账外的风雪中。
邯郸东门战场,持剑女子已浑身染血,身后尸身垒起一座小丘。漆黑的铁甲和箭镞铁桶一般将她围在中央,只有一个身材瘦小的亲兵横着短剑站在她面前。
雪片大如鹅毛,很快把满地的红色覆掉了大半。雪花在热气蒸腾的女子身上融化,把那溅上去的血水溶得淋漓一片。灰黑色的毛皮胡服在她身上贴得更紧,勾勒出纤细却坚实的战士身形。她头上裹了一层挡风雪的厚巾布,只露出一双眼睛,鼻梁颇高,瞳仁乌中含金,光芒璀璨,竟似有些异域特质。
“你是谁?剑是哪儿来的?”青山有些气喘,大声喊道。
这小侍卫年纪不大,唇角才刚刚泛青,一双眼睛黑白分明,透着少年人特有的精神劲儿。应是嫌皮甲厚重,已经脱去了,此刻只穿了一身单薄的黑色布衣。
那女子没有说话,只举起剑,剑脊上闪过一缕青光。
“冯左更到底在何处?”青山语速越来越急,手里的剑也“嗡嗡”鸣动,暴露了他心神的震颤。
“什么冯左更?废话未免太多!”那女子眉心轻皱,手腕一压,剑锋间立刻旋出一道青色的龙影,直取面前少年的喉头。
青山一声惊呼,连忙侧身闪避,举剑格挡。剑锋轻擦而过,“锵”的一声,两人所站位置已然对换。
这时,秦兵队中传来一片兵甲相击声。
“你到底是何人,同谋在何处?乖乖招来,我王陵保你这女娃子一个全尸!”黑甲阔剑的秦军主将王陵一声大喝,翻身下马,大步踏来。包围圈裂开一个小口,渐渐扩大。
那女子转过眼去,眸中乌金色的光芒忽然暴涨。
“总算来了。”她举剑一指,睥睨无两。
王陵在军前站定,慢慢抬起手中的战剑。尚未来得及开口说话,突然眼前一花,锐利的剑锋已刺到身前!
王陵肝胆巨震,暗叫不好。
他轻敌了——那是柄绝杀之剑!
在万军阵前,这女人竟然发起了第二次行刺!
虽然实际还有两丈远的距离,王陵眼前却只剩一抹血红,喉头的皮肤一下剧痛,仿佛已被刺穿。
“叮!”
千钧一发间,青山的短剑终于从斜里追到,将那女子的剑尖狼狈地拨开了一寸,顺势飞起一脚把王陵踢回了阵后。
“‘南邓’的‘捉影’?”女子轻灵的身形又向后飘了回去。
青山足下站稳,将短剑换到了左手,向女子比了个拱手礼:“‘萤火’青山,师出邓陵氏之墨。再次请教剑士名号!”
“‘北姜’门下,赵宁。”女子却没有看他,掩藏起了眼神中一闪而过的失望,只留下锐气难挡的杀意。话音刚落,她缓缓伸出两指,“叮”的一声弹落了剑刃上的血,而后再次摆出了起手式。
“青山!”
周围的秦军这才看到,青山藏在背面的右手上满是鲜血,正滴滴答答地往下落,越来越多,染污了鞋面。刚才的那一剑他赶得太急,竟被那女刺客的青螭剑切断了四指,瞬间战力尽毁。
“青山回来!弓箭手准备放箭!”这时,王陵已爬了起来,嘶声大吼下令。
可是——已经晚了。
一团青影向少年呼啸而去,剑锋陡然突刺出一抹艳极的红。
青色的长剑利落地将短剑斩为三截,又将之一一挑开——每一截都正好撞开几支失控抢先射来的铁箭。而后那长剑漾出一片水波纹似的清光,一下淹没了少年侍卫的咽喉。
“停下!”王陵赶忙又喝令弓箭手收箭。
赵宁把青山拉到身前作为掩护,长剑稳稳架在他颈上,轻笑道:“‘萤火’?原来秦王座下还真有这么个组织。你这么年轻,就有如此战力。啧,即便在南墨也定是珍宝。南墨将你送给‘萤火’,怕不是得收一支军队的钱?”
“呵。”青山却惨然一笑,“邓陵氏之墨受秦之恩,效力于秦,谈何钱财?”他顿了顿又道,“不过,阿姊走了眼,我可不是什么珍宝。”
赵宁皱起眉。
“而是——”青山仰起头,口中吐出两个字,“死士。”
刹那间,脆弱的咽喉狠狠撞向锐利的青锋。
赵宁怔愣了。就在这一瞬,不及转动的剑锋已将少年的喉头整个割开,鲜血霎时如瀑布喷涌!
便在此时,“放箭!”主将王陵挥手下令。
只听“扑扑”几声,金铁入肉,血花猛地炸开。
大雪中,少年被扎成箭垛的身体向后倒去。而缝隙间,四支铁箭也钻了过去,钉进了赵宁的身体。
“哈!”看到刺客重伤,王陵十分得意,拨开簇拥的兵士又爬上了马背,缓缓上前,用将士递上的长戈挑开了赵宁蒙面的布巾。
“哟,原来是赵国人?”他未曾听到她方才跟青山自报的名号,看到一张胡汉混血的面容有些惊异。
这女子生得高鼻深目,瞳仁乌金,竟甚是美丽。而此时,她身陷重围,中了四箭,脸上却无任何惧色,显是根本就不曾计划过行刺之后的退路。
“只为救赵而来?那可真是可惜了。”王陵看着青山的尸身,恨恨地拨马准备退回。
围困邯郸这么久,秦军营里不稀罕的便是赵国的刺客了——无非就是一群国之将破的扑火飞蛾罢了。这些刺客大多恃勇独行,没有同盟,凶悍死战,赴死无悔。没什么道理可讲,只有杀尽才能停止。这女刺客既是赵国人,那跟武安君白起应当也没什么关系。那青螭剑本就是姜谢的,许是武安君因什么缘由还了回去,又落到了这女徒弟手上。
“杀了吧。”王陵拨转马头,挥了挥手,懒得再说。手臂的重伤外加接连两次刺杀的惊吓,让他在刺骨的风雪里感到有些眩晕,恨不得马上回到营账中躺下。
而就在这时,他忽然感觉到对面远方的高树上,有一蓬雪粉震动了一下。
“砰”的一声弦响,一道穿云裂天的冷箭陡然面至,瞬间把王陵射落马下,钉在了地上!
将士们皆怔住了。
紧接着,刺耳的尖啸声突然在军阵背靠的山林中响起,好似一颗雷子滚入了兵阵,轰然崩碎!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