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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 对话最伟大的头脑大思考系列继《生命》《宇宙》《思维》之后,又一重磅力作!
● 苇草智酷创始合伙人、财讯传媒集团首席战略官段永朝,北京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教授胡泳,驭势科技(北京)有限公司联合创始人兼CEO吴甘沙,电子科技大学教授、互联网科学研究中心主周涛,中国科学院国家天文台研究员授苟利军,丁香园创始人李天天,财新传媒总编辑王烁,清华大学社会科学学院教授刘兵,复旦大学经济学助理教授兰小欢,果壳联合创始人小庄等联袂推荐!
●《全球概览》创始人斯图尔特布兰德、虚拟现实之父杰伦拉尼尔、《纽约时报》《卫报》《华尔街日报》《大西洋月刊》集体盛赞!
● 湛庐文化出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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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 世界上最聪明的网站Edge,每年一次,让100位全球*伟大的头脑坐在同一张桌子旁,共同解答关乎人类命运的同一个大问题,开启一场智识的探险,一次思想的旅行!
● 文化是一种影响社会、艺术、科学,甚至人类生物发展的巨大而又鲜为人知的力量,它是人类经验发挥作用的舞台。但到底文化是什么呢?
● 在这本引人入胜的书中,Edge创始人约翰布罗克曼携手哲学家与认知科学家丹尼尔丹尼特、进化生物学家贾雷德戴蒙德、艺术哲学家丹尼斯达顿、复杂系统研究专家布莱恩阿瑟、非小说作家与历史学家乔治戴森、《全球概览》创始人斯图尔特布兰德、虚拟现实之父杰伦拉尼尔、社会学家尼古拉斯克里斯塔基斯等,给你带来一场关于文化的大思考。
● 作为Edge系列之一,《文化》一书着重关注了文化、艺术、智能和信息的种种问题,以及大众感兴趣的环境、进化、互联网、技术等话题。
● 文明因何兴衰?艺术的起源和目的是什么?技术怎样改变社会?社会网络如何运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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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约翰布罗克曼
●美国著名的文化推动者、出版人,第三种文化领军人。
●世界上最聪明的网站(《卫报》赞誉)Edge的创始人。
●他旗下汇集了一大批世界*尖的科学家和思想家,每年就同一话题进行跨学科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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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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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丹尼尔丹尼特
文化的进化
02 贾雷德戴蒙德
为什么一些社会做出了灾难性的决策?
03 丹尼斯达顿
艺术与人类现实
04 布莱恩伊诺
文化大理论
05 斯图尔特布兰德
吾众为神,须善为之
06 乔治戴森
图灵的大教堂
07 戴维盖勒特
是时候认真对待互联网了
08 卡尔西格蒙德
间接互惠、评估硬连线与声誉
09 杰伦拉尼尔
新网络集体主义的危害
10 道格拉斯洛西科夫、尤查本科勒、克莱舍基、科利多克托罗、凯文凯利、埃丝特戴森、拉里桑格、吉米威尔士、乔治戴森
对杰伦拉尼尔新网络集体主义的评论
11 尼古拉斯克里斯塔基斯
社会网络就像眼睛一样
12 道格拉斯洛西科夫
下一次文艺复兴
13 耶夫根尼莫洛佐夫、克莱舍基
数字权力及其不满
14 布莱恩阿瑟
技术会进化吗?
15 丹尼尔希利斯
亚里士多德
16 理查德福尔曼、乔治戴森
煎饼人VS哥德尔到谷歌网
17 弗兰克施尔玛赫
信息人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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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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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1年,我成立了一个名为现实俱乐部Reality Club的组织,试图把那些探讨后工业时代话题的人们聚集在一起。1997 年,现实俱乐部上线,更名为 Edge。
在 Edge 中呈现出来的观点都是经过推敲的,它们代表着诸多领域的前沿,比如进化生物学、遗传学、计算机科学、神经学、心理学、宇宙学和物理学等。从这些参与者的观点中,涌现出一种新的自然哲学:一系列理解物理系统的新方法,以及质疑我们很多基本假设的新思维。
对每一本年度合集,我和
Edge的忠实拥趸,包括斯图尔特布兰德 Stewart Brand、凯文凯利Kevin Kelly和乔治戴森George Dyson,都会聚在一起策划Edge 年度问题,而且常常是在午夜。
提出一个问题并不容易。正像我的朋友,也是我曾经的合作者,已故的艺术家和哲学家詹姆斯李拜尔斯James Lee Byars曾经说的那样:我能回答一个问题,但我能足够聪明地提出这个问题吗?所以,我们要去寻找那些可以启发不可预知的答案的问题,那些激发人们去思考意想不到之事的问题。
现实俱乐部
19811996 年,现实俱乐部是一些知识分子间的非正式聚会,通常在中国餐馆、艺术家阁楼、投资银行、舞厅、博物馆、客厅,或在其他什么地方举办。俱乐部座右铭的灵感就源于拜尔斯,他曾经说过:要抵达世界知识的边界,就要寻找最复杂、最聪明的头脑,把他们关在同一个房间里,让他们互相讨论各自不解的问题。
1969 年,我刚出版了第一本书,拜尔斯就找到了我。我们俩同在艺术领域,一起分享有关语言、词汇、智慧以及斯坦们爱因斯坦、格特鲁德斯坦因、维特根斯坦和弗兰肯斯坦的乐趣。1971 年,我们的对话录《吉米与约翰尼》Jimmie and Johnny 由拜尔斯创办的世界问题中心The World Question
Center发表。
1997 年,拜尔斯去世后,关于他的世界问题中心,我写了下面的文字:
詹姆斯李拜尔斯启发了我成立现实俱乐部以及 Edge 的想法。 他认为,如果你想获得社会知识的核心价值,去哈佛大学的怀德纳图书馆里读上 600 万本书,是十分愚蠢的做法。在他极为简约的房间里,他通常只在一个盒子中放 4 本书,读过后再换一批。于是,他创办了世界问题中心。在这里,他计划邀请 100 个最聪明的人相聚一室,让他们互相讨论各自不解的问题。
理论上讲,一个预期的结果是他们将获得所有思想的总和。但是,在设想与执行之间总有许多陷阱。拜尔斯确定了他的 100 个最聪明的人,依次给他们打电话,并询问有什么问题是他们自问不解的。结果,其中
70 个人挂了他的电话。
那还是发生在 1971 年的事。事实上,新技术就等于新观念,在当下,电子邮件、互联网、移动设备和社交网络真正实现了拜尔斯的宏大设计。虽然地点变成了线上,但这些驱动热门观点的反复争论,却让现实俱乐部的精神得到了延续。
正如拜尔斯所说:要做成非凡的事情,你必须找到非凡的人物。每一个 Edge 年度问题的中心都是卓越的人物和伟大的头脑,其中包括科学家、艺术家、哲学家、技术专家和企业家,他们都是当今各自领域的执牛耳者。我在 1991 年发表的《第三种文化的兴起》The Emerging Third Culture一文和 1995 年出版的《第三种文化:洞察世界的新途径》The Third Culture: Beyond the Scientific Revolution一书中,都写到了第三种文化,而上述那些人,他们正是第三种文化的代表。
第三种文化
经验世界中的那些科学家和思想家,通过他们的工作和著作构筑起了第三种文化。在渲染我们生活的更深层意义以及重新定义我们是谁、我们是什么等方面,他们正在取代传统的知识分子。
第三种文化是一把巨大的伞,它可以把计算机专家、行动者、思想家和作家都聚于伞下。在围绕互联网兴起的传播革命中,他们产生了巨大的影响。
Edge 是网络中一个动态的文本,它展示着行动中的第三种文化,以这种方式连接了一大群人。Edge 是一场对话。
第三种文化就像是一套新的隐喻,描述着我们自己、我们的心灵、整个宇宙以及我们知道的所有事物。这些拥有新观念的知识分子、科学家,还有那些著书立说的人,正是他们推动了我们的时代。
这些年来,Edge 已经形成了一个选择合作者的简单标准。我们寻找的是这样一些人:他们能用自己的创造性工作,来扩展关于我们是谁、我们是什么的看法。其中,一些人是畅销书作家,或在大众文化方面名满天下,而大多数人不是。我们鼓励探索文化前沿,鼓励研究那些还没有被普遍揭示的真理。我们对聪明地思考颇有兴趣,但对标准化智慧意兴阑珊。在传播理论中,信息并非被定义为数据或输入,信息是产生差异的差异a difference that makes a difference。这才是我们期望合作者要达到的水平。
Edge 鼓励那些能够在艺术、文学和科学中撷取文化素材,并以各自独有的方式将这些素材融于一体的人。我们处在一个大规模生产的文化环境当中,
很多人都把自己束缚在二手的观念、思想与意见之中,甚至一些公认的文化权威也是如此。Edge 由一些与众不同的人组成,他们会创造属于自己的真实,不接受虚假的或盗用的真实。Edge 的社区由实干家而不是那些谈论和分析实干家的人组成。
Edge与17世纪早期的无形学院Invisible
College十分相似。无形学院是英国皇家学会的前身,其成员包括物理学家罗伯特
玻意耳Robert Boyle、数学家约翰沃利斯John Wallis、博物学家罗伯特胡克Robert Hooke等。这个学会的目标就是通过实验调查获得知识。另一个灵感来自伯明翰月光社The Lunar Society of Birmingham,一个新工业时代文化领袖的非正式俱乐部,詹姆斯瓦特James Watt和本杰明富兰克林Benjamin Franklin都是其成员。总之,Edge 提供的是一次智识上的探险。
用小说家伊恩麦克尤恩Ian
McEwan的话来说:Edge心态开放、自由散漫,并且博识有趣。它是一份好奇之中不加修饰的乐趣,是这个或生动或单调的世界的集体表达,它是一场持续的、令人兴奋的讨论。
约翰布罗克曼
[精彩样章]
教育是教师向学生传授知识。但是,每个教师都知道,如果你有一群优秀的学生,那么,教育其实也是学生向教师传授知识,并对教师的假设提出挑战。这正是我在过去几个月中的经历。在我的学术生涯中,我第一次给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的本科生开了一门课,课程的主题是社会的崩溃。为什么有些社会在历史的长河中土崩瓦解,而有些社会却能一直维持到现在?
课上,我和学生一起探讨一些著名文明的衰落,比如美国西南部的阿纳萨齐印第安人、墨西哥尤卡坦半岛的古玛雅文明、复活节岛上的社群、东南亚的吴哥窟、非洲的大津巴布韦遗址、两河流域新月沃地上的部族以及印度河流域的哈拉帕文化等。从最近 20 年的考古发现来看,由于过度开采他们赖以生存的环境资源,这些文明将自己赖以生存的环境破坏殆尽,并最终将自己毁灭得支离破碎。
比如,复活节岛上的波利尼西亚人,他们生存的岛屿原本植被繁茂,甚至拥有世界上最高大的棕榈树。渐渐地,岛民们开始砍伐森林,用木材制造独木舟、生火、运送雕塑、抬雕塑、做木雕等。终于有一天,他们伐倒了所有的森林,岛上所有的树木都灭绝了,他们再也没有木材用来制作独木舟、竖立雕塑了,也没有树木来保持水土、防止侵蚀了。他们的社会最终崩溃于一场由于食人引发的瘟疫,造成 90% 的岛民死亡。
最让我的学生费解的一个问题,我以前却从未想过:一个社会究竟是怎么做出这样一个灾难性的决策的,竟然将自己赖以生存的树木全部砍倒了? 我的学生想知道,当复活节岛上的岛民砍倒最后一棵棕榈树时,他们说了什么。他们是在说我们可是伐木工人,别管那些树,还是在说这是我的树,我有权这么干,请尊重我的私有产权?当然,所有这些岛民一定早已意识到将森林砍尽会给自己造成怎样的后果。要知道,把树砍光可不是个微不足道的小问题。还有学生想知道,如果 100 年后人类还存在的话,那时的人们会不会像现在我们惊讶于这些岛民的愚昧无知一样,也震惊于我们的愚昧无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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