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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这是一位生活在1900年前的科学和文学的双重天才。张衡的科学发明领先世界,张衡的辞赋创作流传千古。拥有这样杰出的先人,我们怎能不心生崇敬,由衷自豪!作者以恢弘的气度、浑厚的笔触、灵动的语言,塑造出伟岸而丰满的张衡形象,让他的博大胸怀、哲学智慧、科学预见、非凡文采和神态气息,活生生地展现在我们面前,成为我们永不枯竭的文化财富。
文史专家 董乃斌
时代的风云、人生的命运、理想的冲突以及文化的精神,都生动地凝聚在中国古代一个伟大的工匠、伟大的科学家身上,打造出充满激情、充满力量、充满智慧、充满哲理的人物形象。弘扬伟大的工匠精神,把作品的主题推到时代思想的高地。
文学专家 张 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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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该书全面撰述了中国历史上最伟大的古代科学家、文学家张衡的一生。由《家风》《游学》《朋友》《约定》《赏识》《馈赠》《潜龙》《小试》《专对》《参天》《理地》《事变》《拜谒》《棋局》《惊雷》等篇章组成,强调传主在科学上和文学上的重要地位,把握了传主的思想高度和人物性格之魂,为生动描写人物的生活世界和精神世界打下坚实的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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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王清淮,男,1957年生,辽宁喀喇沁左翼人。现为中国人民公安大学教授。主要著作有:《中和论》《中国文化史略》《中国文化别论》《中国邪教史》《新史记》等。《中国邪教史》获2009年金盾图书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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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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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开篇
005第一章家风
017第二章游学
042第三章朋友
065第四章约定
091第五章赏识
130第六章馈赠
148第七章潜龙
182第八章小试
208第九章专对
244第十章参天
283第十一章理地
314第十二章事变
359第十三章棋局
374第十四章惊雷
392第十五章天启
421结篇
435附录一张衡年表
441附录二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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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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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二〇一四年,南阳。
盛夏时节,天老爷最不吝惜的就是热,热情洋溢地把烈火洒向地面,布满太空,南阳笼罩在天老爷神威之下,一座大火炉。老神家并不特别想晒一晒南阳,再过一百八十天,老神家就会让南阳凉爽下来,自己跑到南半球去折磨袋鼠和树袋熊,南阳就变成了春天、秋天或冬天。
天老爷,是南阳人对天的尊称,天,至高无上,谁敢不尊敬。但南阳人也有一个不把天叫老爷的,他把天就叫天。但这位敢于跟天讲平等的南阳人,目前还不急于出场,此时此刻,另外一个人正走在通往南阳石桥镇的沥青路面上。沥青被太阳晒得融化成半流体,把路面涂抹得乱七八糟,行人像跳方格一样在马路上东挪西挪地凌波微步,晒化的沥青会烫伤人的脚底板,连汽车轮子都被烫得吱吱叫。沥青路沥青路,听这名字就烫得慌,叫柏油路,但这路面跟柏油没有一个铜钱的交易,凭啥叫柏油路,干脆叫油渣路,油渣油渣,近似人渣,不好听。就这一个名词,大家意见都不统一,可见天子理天下有多难。
这个人不骑马,不开车,长发盘在头顶,一块简单的方巾打一个结,用一根竹筷子固定,穿细布长衫,打着一把老式油纸伞,可以遮挡阳光和热浪。这么热的天穿长衫,长衫早就被汗水浸透,看得出他很虔诚。他着汉装,去拜访一位尊贵的汉代长者,他带着一颗朝圣的心拜访这位尊贵的汉代大人物圣人。圣人长已矣,圣心长留天地间,故而朝圣。
他走到一处建筑前,停住脚步。一停下来,汗出愈多,如雨如注。稍稍休息,静下心来,瞻仰殿与堂。这原来是一座仿汉建筑,魏阙巍然,而访客稀少,正切合朝圣的气氛。他象征性地整理一下衣服,汗珠拂去,仪表庄严,走进这座向往已久的殿堂。
转过正厅,经过长长的甬道,就是宝顶,宝顶上草木峥嵘,更有松柏森森,宝顶下长眠着他仰慕的圣人。他对宝顶三鞠躬,周行三匝,从随身携带的粗布包中取出一页信笺,是他长期构思多次修改不断润色的祭文,这个虽然落寞但安静的场合,应该特别适合宣读对这位圣人的祭文。但他略一思索,把祭文装回布包,脸上显出一丝怅然,转身去阅读廊下的碑林。
他有些惊讶,不,他很惊讶:有一个人正在阅读碑文。有一个人阅读碑文,这个人完全就是他自己:长发盘头,长衫,一把油纸伞,一个粗布包。他仿佛看见了镜子里的自己。他径直上前招呼:请问,您是?另一个长衫猛抬头,显然也吓了一跳:他面前是另一个自己。
敝姓范,敢问阁下?
他暗自思忖:装束古风,言语也古意,难得。来而不往,非礼之义。敝姓李,李君实。请教阁下台甫?
范锐先。李先生,尊讳君实,敢是科学院院士李君实?
惭愧惭愧,有污慧听。范先生名满天下,学者争相识荆,学子渴望门墙,士庶远濡芳泽,久仰久仰。
李先生文章大家,引领一代风骚,甫近不惑,即著作等身,天下趋慕。今日第一次见面,在圣人殿堂,恕我直言,李先生似乎还缺一部
范先生暂停,在下不敢僭越,还缺一部书的,应该是范先生。
哪里哪里,是李先生。
不然。范先生兼通天文学、天体物理学,最懂天圣之心,最知天圣之志,窃以为范先生学问,实为天圣嫡传,著作天圣之书,申述天圣之志,范先生当仁不让
范锐先愣住了,斑白的鬓角似乎也在颤抖,他一改刚才礼节性的语调,仿佛重逢的老友,紧紧抓住李君实的双手:你说,他是天圣?
医圣、兵圣、天圣,南阳三圣,他是之一,天圣!
这个念头,藏在我心里几十年了,谢谢,李先生,谢谢!
博物馆馆长是一个年轻人,看见两个上了年纪的学者热烈交谈,他兴奋又疑惑,迟疑一会儿,走过来对两个老先生说:小馆今天迎来贵客,蓬荜生辉。不过后学有一点好奇,两位老先生从哪里来呢?先生们的装束,教我肃然起敬,汉殿汉服,我仿佛跟随两位先生回到了两千年前的大汉帝国。可能我少见多怪,我们馆昨天来了一位老先生,跟您二位年纪相仿,也是一般装束,长衫,油纸雨伞。
范、李两位同时问馆长:他在哪?
老先生就住在我们馆,说今天是个重要的日子。经过老先生的提醒,我才想起来,今天是我们馆主的诞辰。实在不好意思,不瞒老先生们,小馆一向访客寥寥,后学不免心有他属,馆主的生辰冥寿,我们很少记住,失职失职。我领你们去吧。
博物馆不大,不一会儿就来到一处偏殿,似乎是员工的宿舍,也充作临时招待客人的客房。客房整洁,陈设简单,一床,一桌,一椅。长衫老者坐在椅子上,侧面窗外,窗外蝉鸣一片,盛夏的炎热在老者的身上似乎不起作用。一身清爽,心静自然凉的世外高人。
高人耳聪目明,看见两个长衫经过窗前,他知道与他有关,站起来迎接。打过招呼,大家知道他叫汤若木,职业小说家。汤若木人虽老派,小说却一律以新冠名,《新尚书》《新山海经》《新春秋繁露》《新论衡》《新雕龙》。
话题直接切入馆主。馆主的诞辰,三个人不约而同着汉装为馆主祭祀,冥冥之中,似有天意。馆长为了弥补自己的疏忽,主张举办一个简朴但隆重的仪式,推三位老先生共同主祭,本馆全体人员和前来参观的群众参与。虽然事先没有准备,但有国内三个顶级大学者主持盛事,可谓盛况空前。三人都赞成馆长的建议,推举李君实拟制祭文。李君实沉吟道:我倒写了一篇的。从文件夹中抽出那张信笺:但我觉得,不够。怎样不够,我不知道,就是觉得不够。
汤若木接过祭文,一眼扫过,说:李兄说得不错,果然不够。二京豪奢,研珠画栋,南阳名衢,彩绣弥空。星蛟沉渊,飞腾起凤,祥云出岫,化地做龙。文辞典雅,很美。但是,形容天圣,力度还觉不足,对,是力度
天圣!范锐先、李君实异口同声,天圣?
天圣。有问题吗?
跟李兄和我想到一起了,看起来,我们必须要合作了!范锐先非常兴奋,跟在碑林时第一次听到李君实说天圣一样,斑白的鬓角又在发抖,这样,我们一起来写一部天圣传,三年后书成,以书祭祀天圣。今天的仪式从缓,二位意下如何?
李君实说:范兄天文学家,汤兄文学家,我忝列哲学家,正与天圣的天文学家、文学家、哲学家三个家吻合,这岂非天意?
汤若木说:我不够家,一个散淡闲人,但两位随时招呼随时到,唯二君马首是瞻。
馆长更兴奋:贵客临门,灯花报喜。三位大学者合作著书,真是珠联璧合。小馆今天为这件大事举行一个小小的宴会,预祝写作成功!
汤、范、李同时说:酒,留着庆功时喝,我们马上回去准备。他们与馆长匆匆告别,来到大门外,回望魏阙,阙上一行大字:
张衡博物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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