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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很久很久以前,西南某个边陲小镇有一个可怕的传说。相传,只要集齐一百个人的头骨,研磨成灰,制成一把如玉石般滑润剔透的笛子,这把人骨笛子便有了摄取魂魄的力量。再用死者至亲之人的人皮制成骷髅鼓,骨笛摄魂,人皮鼓封魂,集齐一百个灵魂后,死者便可起死回生。某旅店店主听信了这个传说,为了复活死去多年的小女儿,不惜暗中设计前来投宿的旅客,剔骨取魂。哪知,更加可怕的事情发生了人骨笛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恐怖的笛声之下,到底有着怎样曲折离奇的故事?旅店店主能否得偿所愿,成功复活牵挂多年的爱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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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桐木,原名付婷婷,吉林人,天涯社区莲蓬鬼话人气作家,擅于搜罗民间志异和乡野怪谈,对中国传统文化颇有研究。由于出生和成长地均在北方,作者对东北地区广袤而神秘的深山老林里的诡异传说如数家珍,笔下故事诡谲猎奇,布局精巧,处处体现其丰富的想象力和高超的写作技巧。主要出版著作有《诡事辑录》《古饰物语》等,得到了无数读者和作家的高度赞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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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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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 001
第一章 井底的小脚美人 003
第二章 六品叶山参 023
第三章 白骨笛 045
第四章 红油伞 075
第五章 剪纸巫术 105
第六章 鬼戏 125
第七章 鬼娘娘 165
第八章 中元节 207
第九章 诅咒之地 229
第十章 门神 245
第十一章 尸恋 265
第十二章 空肚子的男孩 2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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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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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白骨笛
血染白骨,
离别无声。
自从我听了檐下水猪的故事,以后他每次上线我都会跟他聊几句。他肚子里故事不少,我经常缠着他给我讲,他就说一些他早年做勘探工作时遇到的奇闻异事,让我长了不少见识。
有一次我跟他说起我在西藏的见闻,还把自己拍下的扎玛茹(骷髅鼓)和罡洞(人骨笛)的照片发给他看。他看完后说,其实人骨笛和骷髅鼓并不是西藏独有,他在云南一带旅行的时候,就曾见过类似的东西,还有一场十分诡异,甚至不知是梦还是真实的经历。因为印象太深刻,所以多年来一直没有忘记。
我十分好奇,就央求他讲一讲那段经历。他很痛快就答应了,所以有了下面你们看到的这个故事。
大概是2003年的夏天,檐下水猪和两个同事相约一起到云南旅行。云南有许多有名的风景区,少数民族也多,自然环境没有被过度的现代化工业破坏,大都保持着原本的样貌,就连一些普通的小村庄,你都能看到让人心动的景色。
檐下水猪和同事属于自驾游,风景是走到哪儿赏到哪儿,虽然有着早就规划好的路线图,不过他们走了不到一半就基本偏离了轨道,但是他们都没有在意。
在进入云南的第四天,他们开车来到了一个小镇上。小镇挺大,有不少旧式的建筑,人来人往十分热闹,看起来是和东北地区的小镇完全不一样的风情。
檐下水猪一行人就在小镇上,住到一家名叫思乡的旅店里。开旅店的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看着应该是汉族,不过旅店里的两个服务员都是少数民族。
饭后,檐下水猪在旅店内参观了一圈。这家旅店内的陈设大多都有种古色古香的味道,身在其中,让人有种时光倒流的感觉,就像回到几十年甚至上百年前了似的。
他最后停在一个暗红色的柜子前,上面陈列着一个不太大但形状比较奇怪的鼓,看样子已经很陈旧了,整个鼓面几乎成了棕色,不过仔细看看,似乎还透着点儿绿。鼓身部分倒是很精致,材质看不分明,上面雕刻着一些精美的花纹,似乎是一些正在跳舞的小人儿。
看了一会儿,他不由得伸出手在上面摸了几把,鼓身凉沁沁的,浮雕部分打磨得十分光滑。他伸手在鼓面上轻击,那张鼓发出咚的声音,虽然低沉,却像敲在人的心尖儿上一样。然而让他惊讶是,鼓声刚落,鼓面突然向下凹了进去,凹下去的部分竟然显现出了奇怪的形状。因为太过短暂,他并没看清楚那形状的模样。
檐下水猪当时十分惊讶:这是什么工艺?
不要动那张鼓。
哦,抱歉,我只是好奇。
檐下水猪很尴尬,像是做坏事被人逮住了一样,转头却看到旅店的老板向这边走来。
不要紧。旅店老板对檐下水猪微微一笑,这张鼓放在这里很多年了,不让你动,是因为有特殊的原因。
檐下水猪朝鼓上瞥了一眼,心中好奇:什么原因?
因为,这是一张由死人的头骨和人皮制成的鼓。
2
不要惊讶,这只是我家乡的一种习俗,说起来其实没什么,但很多人都会害怕。
尽管旅店老板的声音很温和,但檐下水猪还是吓得浑身的汗毛一下子竖立起来,所有表情僵在脸上。刚才碰过鼓的那只手有些刺刺的难受,他赶紧放在裤子上蹭了蹭。
老板,你这里怎么会会有这种东西?
旅店老板又是一笑:可能是我有点儿迷信吧,这鼓是我离开家乡时一个朋友送给我的,说是能辟邪。敲击后,要是因缘巧合,还能沟通阴阳。我觉得很神奇,就留了下来。
檐下水猪禁不住问道:老板,你家乡是什么地方?
旅店老板答非所问:太远了,太远了,回不去了。
这一晚,檐下水猪竟然做了一场怪梦。
梦里,去世多年的父母守在一个油锅的旁边,油锅被烧得滚开,里面似乎正在炸什么东西,嗞嗞作响,还冒出滚滚黑烟。他蹲在一旁似乎在等什么。过了一会儿,父亲从油锅里捞出一颗被炸得面目全非的猪头递给他。他接过一看,哪里是猪头?竟然是颗人头!
更可怕的是,焦烂的人头竟然睁开眼睛对他笑,人头的嘴角一动,脸上的皮就成片地掉下来
檐下水猪被吓醒了,然后就再也睡不着。同事在另一张床上鼾声大作,还不时地磨一磨后槽牙,那动静,在夜里听起来很是瘆人。
檐下水猪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烙煎饼,后来实在熬得难受,只好跑到走廊里吸烟。刚吸了几口,就听见咚的一声,他吸烟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这个声音,听起来怎么像是鼓声?
紧接着又是咚咚两声,中间还夹杂着极细却异常刺耳的怪声,那声音听得人脑仁子疼。他本来就有些烦躁,听了这几声怪响,就更不痛快了。
檐下水猪待不住了,往楼下走去。
让他惊讶的是,旅店的大厅空无一人,不过大厅的墙壁上亮着一盏昏黄的小灯,虽有些朦胧,却能将大厅的情形看个明白。
自他走下楼之后,那个怪异的声音就停止了,这让他愈发觉得奇怪,他谨慎地瞧了瞧四周,然后慢慢地朝骷髅鼓的方向走去。
昏黄的灯光下,这张鼓看着跟饭后看到的不太一样,鼓身上面目模糊的小人像是有了自己的生命一样,个个面目狰狞,姿势也是千奇百怪。
他迟疑了片刻,终究还是忍着没摸那张鼓。他想,也许刚才的声音只是他的错觉?
他刚要转身上楼,突然看到骷髅鼓上起了变化,在没人触摸的情况下,蒙在鼓上的皮子轻轻弹动了一下,然后竟然浮现出一张人脸的形状来!
无论他再怎么处变不惊,这时候也无论如何镇定不了了。他吓得大叫了一声,向后退了一大步,脸色煞白地盯着那张鼓,一时间脑子里浮现出许多恐怖的情景。
客人,你干什么呢?
身后突如其来的声音更是让他吓得够呛,转身一看,来人竟是旅店老板。他手里拿着一个保温瓶,正疑惑地看着檐下水猪。
这时的骷髅鼓,已经恢复了原本的模样。
檐下水猪松了口气,有些讪讪地指着骷髅鼓,道:我听到下面有动静,所以下来看看,然后然后这张鼓上面出现了一张人脸。
这事说来太不可思议了,要是别人在檐下水猪面前说鼓面上能浮现人脸,他非把那人好生嘲笑一顿不可。可是这次是他亲眼所见,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才好。白天刚听旅店老板说过,这鼓是死人的头骨和人皮所造,如今就看到这么诡异的情景,细想之下,不禁让他毛骨悚然。
这到底是什么?怎么会想到刚才那一幕,檐下水猪实在是心有余悸。
旅店老板微微一笑:我说过,这张鼓在因缘巧合下能沟通阴阳,也许你触发了因缘,所以能看到逝去的人的脸孔。
檐下水猪因为旅店老板的一番话已经完全僵住了。
也就是说,他刚才在鼓面上看到的,是个死人,或者说是鬼?
可是旅店老板的态度十分淡定自然,檐下水猪也不想表现得太懦弱,他强作镇定地问道:我刚才还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非常刺耳
旅店老板沉吟片刻:你听到的应该是白骨笛的声音,白骨笛是用少年或者少女的腿骨制成的笛子,以前很多,现在就很少见了。
旅店老板的解释让檐下水猪毛骨悚然。
骷髅鼓,白骨笛,光是听着就让人感到害怕。
刚才是谁吹响的白骨笛?我好像没看到别的人。檐下水猪警觉地问道。
旅店老板神情怆然。
你别害怕,我们这儿附近住着一个小姑娘,是个孤儿,她有一支白骨笛,思念亲人的时候就吹一会儿,很多客人都听过。
旅店老板继续解释道:在我们家乡的习俗里,骷髅鼓和白骨笛作用差不多,都是引魂用的,引来那些无依无靠的鬼魂,然后超度。关于骷髅鼓和白骨笛,还有个故事,客人要是还不困,就听我讲一讲关于它们的传说。
檐下水猪立刻答应了,他们就坐在大厅的椅子上,一个讲,一个听。
听故事的时候,檐下水猪觉得时光仿佛在慢慢倒退,一直退回到一百多年前的一个夏季。
3
那时候还是清朝末年,战乱四起,可这个小镇还算安逸。
镇上有几个大地主,其中一家姓黄。黄老爷是本地最有权势的大地主,府里蓄养着不少家奴。家奴年纪到了,主人家就会指婚,他们的后代还是家奴,即家生子。
府里有一个姓李的家奴,他的妻子刚刚为他生下一个女儿。虽然他本来希望妻子能生下一个男孩,有些失望,但他还是挺喜欢那个孩子,因为是初夏诞生的,所以女孩被取名为夏初。
渐渐地,夏初长大了。她生得柳眉秀目,皮肤白皙,虽然经常在阳光下做活,可是怎么也晒不黑,整个人有种江南水乡如诗如画般的气质。她不仅长得好看,而且十分聪慧,还有一副非常好的歌喉。每当她哼起小调的时候,许多下人都会悄悄驻足倾听。很多人都在暗地里议论:虽然夏初只是个家生子奴婢,但姿容却比镇里一些大家闺秀还好看。
然而,李父却深深不安,他怕女儿的好容貌会给家里带来灾祸。可是他却无法把夏初关在家里,因为主人家派遣的活儿经常会落在她头上。
夏初七岁那年,她的父母又生下一个小女孩,李父为她取名银兰。
银兰也长得非常好看,甚至比夏初还要好。转眼四年过去了,夏初慢慢长成了一个秀丽的姑娘,她特别疼爱自己的小妹妹银兰,经常干活的时候还带着她。
清朝时期,束缚女性的教条要比明朝时少一些,而且夏初身为家奴,不能像千金小姐那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她经常会被主人差遣到外面干一些跑腿的小活儿。
这天,夏初被差去打酒,还带着小妹银兰。银兰人小腿短,夏初干脆背着她向酒馆跑去。路上,银兰看到捏泥人的摊子,兴奋得大叫起来。夏初捏了捏口袋里的钱,那些是买酒的钱。她想着,也许能剩下一两个铜板,为小妹买一个泥人。
为了能尽快达成小妹的愿望,夏初背着银兰快速跑起来。银兰看到泥人摊子离她越来越远,不由得哭了起来。
夏初一边飞快地跑,一边低声安慰着银兰,并且承诺打完酒就为她买一个泥人,银兰才不哭了。
可是,打完酒,酒钱却一点儿都没剩下。
路过泥人摊子的时候,夏初停留了片刻。银兰伸出一双小手,眼巴巴地瞅着,看上去十分可怜。夏初咬了咬牙,刚要把银兰拉走的时候,却发现有人将一个小泥人递在她身前。
她抬头一看,递给她泥人的是个微胖、长相很普通的男人。令她感到害怕的,却是男人的眼神,男人先是看了她几眼,然后就贪婪地盯向银兰,目光如鹰隼,好像小小的银兰是他看中的猎物。
银兰被男人的目光所惧,躲在夏初的身后,连头都不敢抬。
男人虽然长相普通,但是服饰颇为华丽。夏初虽然害怕,但是不敢随意得罪贵人,只得硬着头皮给男人行了个礼,然后也没接泥人,拉着小妹,逃命似的跑了。
那天中午,黄老爷款待贵客,夏初被叫去服侍,结果她惊恐地发现,黄老爷的贵客就是那个目光十分可怕的男人。男人看着她的时候,目光中闪烁着兴奋,又像在透过她看着别人。夏初想到他看银兰的目光,又看到黄老爷恭敬谄媚的模样,不知怎么的,心中的恐惧越来越甚。
事实证明,夏初没有料错,男人果然无耻地向黄老爷讨要她们姐妹俩。可笑的是,那个男人还当面问她愿不愿意。
当时的夏初心里还存着一点儿希望,于是深深地叩头下去,含着泪说了一句:不,我不愿意!
令夏初意外的是,男人并没有大发雷霆,而是挥手让她离开。
可是,很快,夏初就明白他为什么那么轻易地放她们姐妹走了。
当天下午,夏初的母亲哭着跑了回来。她说,李父因为偷盗,黄老爷要砍断他一只手,还要剜下他的一双眼睛。
那个时候,主人惩罚家奴完全算是合法的,就算量刑过重导致家奴身死,也只要花几个钱到官府疏通一下就行了,根本不用承担责任。
母亲昏了过去,夏初带着啼哭不止的银兰来到了前院。她们的父亲已经被绑在了一根木头柱子上,黄老爷正叫人鞭打他,鲜血浸湿了被打得破烂的衣裳,地面上一片殷红。
夏初拉着妹妹跪下,哭着说:放过我爹吧,您让我干什么我都愿意
黄老爷很满意,他立刻让人把奄奄一息的李父抬了回去,然后把夏初姐妹送到了那个男人身边。
男人很快离开了小镇,夏初带着银兰,战战兢兢地跟在男人身边。
她们被男人当成宠物一样豢养起来,不用干活,可是也不能随意走动。那段时间,夏初一直活在恐惧当中,幸好男人并没有对她们姐妹做出什么可怕的举动,直到她们进入男人的府邸。
她们安顿下来没多久,男人就把她们姐妹弄到了一间奇怪的房子里。那里四周都放着铜镜,在屋子里站着,就会看到无数个身影在攒动。这让夏初感到恐惧,银兰更是吓得哭泣不止。
可是,更可怕的事情还在后面!男人竟当着银兰的面,以粗暴的手段,夺取了夏初的贞操!
就像是噩梦一样,夏初每天都会被折磨得不成样子,银兰在姐姐的哭叫声中逐渐变得神志不清。夏初只好忍下所有痛苦,每天宽慰着银兰,就好像她们还在父母身边的样子。夏初觉得,虽然她经常都在应付男人的索取,可是男人最终的目标似乎并不是她,而是银兰。她害怕银兰遭到和她一样的命运,可是却无法保护她。她日夜恐惧,蚀骨的恐惧几乎逼疯了这个年轻的姑娘,摧垮了她的一切。
就这样,时间慢慢过去了两年多。虽然夏初身心备受折磨,可是她的外貌还是变得越来越出众,银兰也从一个小不点儿,慢慢地长成一个大姑娘。
夏初和银兰通常都被囚禁在一个小院子里,可是偶尔也能出来放放风。院子里有个很小的花园,有机会出来的时候,夏初都会来这里坐坐,一坐就坐上一整天。
一次,夏初在花园里第一次碰上了一个年轻人,年轻人长相英俊,身形挺拔,二人目光相撞时俱是一愣,仿佛有什么将他们的目光粘在了一起,难以分开。
后来夏初每次在花园放风都能看到年轻人,但是她不敢问,更不敢接近。他们在花园的两端遥遥相望,却又一言不发。
一年就这么过去了,又一年就这么过去了。夏初长到了十五岁,银兰八岁,小女孩瘦得几乎一阵风就能吹走,却愈发清丽脱俗,让人心生怜爱。
男人看银兰的眼神越来越让夏初害怕。她一开始不断抗拒男人的亲近,到后来,为了转移男人的注意力,保护妹妹银兰,她倾尽全力讨男人的欢心,倒也让男人对她多了些眷顾,对她们姐妹也不像以前看得那么严密。
夏初终于有机会走出那个院子,这才发现她居住了两年多的院子只不过是这庞大府邸的一小部分,府邸中还有许许多多这样的小院子。她想象着那些院子里居住着什么人,里面到底是空置的,还是住着和她一样的女孩?
府邸内守着许多穿着黑衣的男人,却没有那个年轻人。夏初早就感到奇怪,那个年轻人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她经常能见到他?可更奇怪的是,从那以后,年轻人突然不再出现。夏初心中难过,原来早在他们的一次次相见时,夏初已对年轻人暗生情愫。
见不到年轻人,夏初觉得十分煎熬。
有一次夏初趁着黑衣人换班的时候,偷偷带着银兰溜出了她们待了两年的小院,但很快就被人发现。在慌不择路的情况下,她们来到了一座佛堂,并且躲了进去。
黑衣人四处搜寻,整个府邸逐渐喧闹起来,火把将四处照得亮如白昼。本来一直跟夏初依偎在一起瑟瑟发抖的银兰突然放声尖叫,夏初也被眼前的情景吓得几乎晕厥!
原来,她们躲藏的佛堂里供奉的根本不是什么佛像,而是许许多多的鬼王雕像,雕像个个面目狰狞地盯着她们,而且就在这些雕像的手臂或者颈项上,都吊着一些血淋淋的似乎是动物内脏的东西。
坐在最中央的那个鬼王雕像的手中拿着一面精巧的鼓,鼓面是绿色的,右手却抓着一颗石雕的心脏。
因为银兰那一声尖叫引来了侍卫,她们再一次被关进了小院。男人得知她们逃走的举动之后并没有大发雷霆,只是用漫不经心的语气,吩咐侍卫打折夏初的两条腿。
夏初的两条腿生生被打折了,之后又被接上。夏初虽然很痛苦,但让她更为不安的是,她不知道男人将会怎么处罚银兰。
夏初和银兰仿佛又回到了刚刚被带到这里的时候,被人严密地监视起来,她们活得煎熬,夏初好几次都想带着银兰自杀,可是看着妹妹幼嫩的脸颊,她刚狠下的心肠又慢慢地软了。她,无法剥夺银兰活下去的权利,却又预见了她将来痛苦的一生。
夏初的腿逐渐痊愈的时候,男人又来折磨她了,并将她带到了别的房子里。
在那里,夏初终于再次见到了年轻人。年轻人应该是男人的奴仆,他跪在地上,手捧着一面绿色的鼓,跟夏初在佛堂看见的很相似。年轻人献上鼓之后便恭敬地退下,在离去时,他偷偷地瞥了夏初一眼。夏初心中一片酸楚,眼泪差点儿流出来。
男人满意地敲击着鼓面,那嘭嘭的响声让夏初的心跳也跟着加速,身边似有许多烟似的影子在乱晃。最后,她竟在密集的鼓声中差点儿晕厥过去。
男人折腾完夏初后,她真的晕了过去,恍惚中她听到男人似乎对某个人说,那个小女孩是制鼓的上等材料,不过年纪太小了,再养两年就差不多了。姐姐嘛,也不错,不过比妹妹的资质却差了很多
夏初突然领悟到,一直以来,男人看银兰的眼神,似乎并不是真的对她存在着什么贪恋,而是把她看成了一个稀罕的物品。一想到银兰很可能被制成一张冰凉凉、没有生命的鼓,并且会被可怖的鬼王拿在手里,夏初就觉得毛骨悚然。
她终于下定决心,哪怕是死,也要把银兰送出这个恐怖的地狱。
夏初拼命寻找机会,可是这个机会始终没来。直到几个月后,她听男人说,他需要一个自愿献出皮肉和骨头做鼓的人,如果对方全心奉献的话,他可以答应那个人一个要求。
夏初知道,机会终于来了,可是这个机会却要用她的生命去换。她流着泪祈求男人,她可以献出自己的生命,但她的心愿就是把银兰平安送回到父母身边。
在她的苦苦哀求下,男人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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