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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娱乐至死》和《童年的消逝》是媒介文化研究大师尼尔?波兹曼20年经典畅销作品。
《娱乐至死》
通过电视和网络媒介
一切都以娱乐的方式呈现
人类心甘情愿成为娱乐的附庸
*终成为娱乐至死的物种
我们将毁于我们所热爱的东西!
——尼尔?波兹曼
《童年的消逝》
通过电视和网络媒介
成人世界的战争、暴力、混乱
正源源不断地入侵到儿童世界
儿童被迫提早成年
童年正在消逝
不得不眼睁睁看着儿童的天真无邪、可塑性和好奇心逐渐退化,然后扭曲成为伪成人的劣等面目,这是令人痛心和尴尬的,而且尤其可悲。
——尼尔?波兹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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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娱乐至死》初版于1985年,是尼尔?波兹曼的代表作之一。
电视时代蒸蒸日上,电视改变了公众话语的内容和意义,政治、宗教、教育、体育、商业和任何其他公共领域的内容,都日渐以娱乐的方式出现,并成为一种文化精神,而人类无声无息地成为娱乐的附庸,毫无怨言,甚至心甘情愿,其结果是我们成了一个娱乐至死的物种。
乔治?奥威尔曾在《一九八四》中预言人类将会遭受外来压迫,失去自由;赫胥黎则在《美丽新世界》中表达了另一种忧虑:人们会渐渐爱上工业技术带来的娱乐和文化,不再思考。
《娱乐至死》想告大家可能成为现实的,是赫胥黎的预言,不是奥威尔的预言;毁掉我们的,不是我们憎恨的东西,恰恰是我们热爱的东西!
《童年的消逝》初版于1982年,是尼尔?波兹曼的代表作之一。
“童年”是一个被发明出来的概念,印刷术普及之前,儿童与成人之间靠口语传播,彼此分享基本相同的文化世界,所以人类并没有“童年”;印刷术普及之后,文字成为主导,成人掌握着文字和知识的世界,儿童与成人之间出现了一道文化鸿沟,“童年”诞生了。
电视时代,一切信息都能够在成人和儿童之间共享,成人和儿童之间的界限逐渐模糊,儿童几乎都被迫提早进入充满冲突、战争、性爱、暴力的成人世界,“童年”逐渐消逝。
波兹曼同时指出,在成人和儿童共同成为电视观众的文化里,政治、商业、教育等最终蜕变成幼稚和肤浅的弱智文化,人类的文化精神逐渐枯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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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尼尔?波兹曼(Neil Postman,1931—2003)
世界著名的媒介文化研究者和批评家,是继麦克卢汉之后世界最重要的媒介文化研究学者之一,他在纽约大学首创了媒介生态学专业。
他认为强势媒介能够以一种隐蔽却强大的暗示力量重新定义现实世界,甚至塑造一个时代的文化精神,人们实际上是生存在媒介所制造的巨大隐喻世界中而不自知,因此发展出了“媒介即隐喻”的理论。
波兹曼出版过20余部著作,《娱乐至死》和《童年的消逝》是他的两部代表作,已被译成多种文字出版。
译者,章艳
上海外国语大学翻译学博士,任教于同济大学外国语学院,曾发表、出版论文译著数篇。
译者,吴燕莛
加拿大不列颠哥伦比亚大学新闻硕士,现任教于上海外国语大学传媒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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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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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至死》
前言
第一篇
第一章 媒介即隐喻
第二章 媒介即认识论
第三章 印刷机统治下的美国
第四章 印刷机统治下的思想
第五章 躲躲猫的世界
第二篇
第六章 娱乐业时代
第七章 “好……现在”
第八章 走向伯利恒
第九章 伸出你的手投上一票
第十章 教学是一种娱乐活动
第十一章 赫胥黎的警告
参考文献
译名对照表
《童年的消逝》
序言
引言
第一篇 童年的发明
第一章 一个没有儿童的时代
第二章 印刷术和新成人
第三章 童年的摇篮期
第四章 童年的旅程
第二篇 童年的消逝
第五章 结束的开端
第六章 一览无余的媒介
第七章 成人化的儿童
第八章 正在消失的儿童
第九章 六个问题
参考文献
译名对照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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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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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至死》
前言
人们一直密切关注着1984年。这一年如期而至,而乔治?奥威尔关于1984年【《一九八四》英国作家乔治?奥威尔(GeorgeOrwell,1903—1950),1949年所著的长篇小说,描绘了未来独裁统治下的恐怖情景。——译注】的预言没有成为现实,忧虑过后的美国人禁不住轻轻唱起了颂扬自己的赞歌。自由民主的根得以延续,不管奥威尔笔下的噩梦是否降临在别的地方,至少我们是幸免于难了。
但是我们忘了,除了奥威尔可怕的预言外,还有另一个同样让人毛骨悚然的版本,虽然这个版本年代稍稍久远一点,而且也不那么广为人知。这就是奥尔德斯?赫胥黎【奥尔德斯?赫胥黎(AldousLeonardHuxley,1894—1963),英国小说家、散文家、博物学家。1932年发表科幻小说《美丽新世界》,以讽刺笔法描写他心目中的未来世界。——译注】的《美丽新世界》。即使是受过良好教育的人们也不会料到,赫胥黎和奥威尔的预言截然不同。奥威尔警告人们将会受到外来压迫的奴役,而赫胥黎则认为,人们失去自由、成功和历史并不是“老大哥”之过。在他看来,人们会渐渐爱上压迫,崇拜那些使他们丧失思考能力的工业技术。
奥威尔害怕的是那些强行禁书的人,赫胥黎担心的是失去任何禁书的理由,因为再也没有人愿意读书;奥威尔害怕的是那些剥夺我们信息的人,赫胥黎担心的是人们在汪洋如海的信息中日益变得被动和自私;奥威尔害怕的是真理被隐瞒,赫胥黎担心的是真理被淹没在无聊烦琐的世事中;奥威尔害怕的是我们的文化成为受制文化,赫胥黎担心的是我们的文化成为充满感官刺激、欲望和无规则游戏的庸俗文化。正如赫胥黎在《重访美丽新世界》里提到的,那些随时准备反抗独裁的自由意志论者和唯理论者“完全忽视了人们对于娱乐的无尽欲望”。在《一九八四》中,人们受制于痛苦,而在《美丽新世界》中,人们由于享乐失去了自由。简而言之,奥威尔担心我们憎恨的东西会毁掉我们,而赫胥黎担心的是,我们将毁于我们所热爱的东西。
这本书想告诉大家的是,可能成为现实的,是赫胥黎的预言,而不是奥威尔的预言。
《童年的消逝》
引言
儿童是我们发送给一个我们所看不见的时代的活生生的信息。从生物学的角度来看,任何一种文化忘却自己需要再生繁衍都是不可想象的。但是,没有儿童这样一个社会概念,文化却完全可能生存。童年不同于婴儿期,是一种社会产物,不属于生物学的范畴。至于谁是或不是儿童,我们的基因里并不包含明确的指令。人类生存的法则也不要求对成人世界和儿童世界进行区分。事实上,如果我们把“儿童”这个词归结为意指一类特殊的人,他们的年龄在7岁到——比如说——17岁之间,需要特殊形式的抚育和保护,并相信他们在本质上与成人不同,那么,大量的事实可以证明儿童的存在还不到400年的历史。的确,如果我们完全用一个普通美国人对“儿童”这个词的理解,那么童年的存在不超过150年。且举个小小的例子:庆祝孩子生日的习俗,在18世纪的美国大多是不存在的,而且,事实上,以任何形式准确标注孩子的年龄都是一个相对新的文化习惯,不过200年而已。
再举个更重要的例子:直到1890年,美国的中学只招收7%的年龄在14岁到17岁的人。另外93%的人口,和许多更加年幼的儿童一起从事着成人的劳动。一些儿童更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这在各大城市比比皆是。
然而,我们首先不能将社会事实和社会概念混为一谈。童年的概念是文艺复兴的伟大发明之一,也许是最具人性的一个发明。童年作为一种社会结构和心理条件,与科学、单一民族的独立国家以及宗教自由一起,大约在16世纪产生,经过不断提炼和培育,延续到我们这个时代。但是像一切社会产物一样,它的持久存在并不是必然的。其实,写作本书的想法起源于我个人的观察,那就是童年正在消逝,而且飞快地消逝。在接下来的章节里,我的任务,一部分是展现童年消逝的证据,证明情况的确如此,尽管我怀疑大多数读者不会要求多少说服就会相信。有关童年消逝的话题,不论我到何处演讲,不论我何时写作,听众和读者不仅没有对这个观点表示异议,而且急不可耐地从自身的经验中为我提供证据。童年和成年的分界线正迅速模糊。这个观察对于关注它的人平淡无奇,对于不关注它的人也不置可否。不甚为人知晓的是,首先童年从何而来。至于为什么童年会消逝,就更鲜为人知了。
我相信我对这些问题有一些明白易懂的答案。它们大多是通过观察传播媒介如何影响社交过程而产生的一系列推测;尤其是印刷术如何创造了童年,电子媒介又如何使之“消逝”。换句话说,以我本人对我写本书的内容的理解,本书的主要贡献不在于断言童年正在消逝,而在于提供了一个解释这种现象何以产生的理论。因此,本书分为两个部分。第一部分主要表述“童年”这个概念的起源;具体地说,就是童年起初不需要存在,而后却发展成不可避免的存在,它们各自的传播条件是什么。第二部分将我们置身于现代时空,企图揭示从古登堡(Gutenberg)的印刷世界转换到塞缪尔?莫尔斯(SamuelMorse)的电报密码世界,这个过程使童年作为一个社会结构已经难以为继,并且实际上已经没有意义。
那么,我们能为童年的消逝做些什么?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但本书将不对此进行探讨。理由是我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我这么说,心里既轻松又沮丧。轻松是因为我不必背负教别人如何生活的包袱。在我以前写的书里,我都冒昧地指出较有效地解决各种问题的方法。我相信这是职业教育家应该做的事。事实上,承认人类解决问题的能力与他们发现和理解问题的能力不相上下,竟是件令人愉快的事。
当然,沮丧也是出自同一个原因。不得不眼睁睁地看着儿童的天真无邪、可塑性和好奇心逐渐退化,然后扭曲成为伪成人的劣等面目,这是令人痛心和尴尬的,而且尤其可悲。但是我会这么想来安慰自己:如果不能提出防止灾难发生的方法,那么也许可以退而求其次,试图理解灾难为什么会发生,那也是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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