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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中国互联网协会“互联网+”译丛
牛津大学互联网中心数十位教授联袂呈现“互联网+社会”重磅研究成果
“信息时代三部曲”作者卡斯特(Manuel Castells)作序
北京大学胡泳教授担纲翻译并作序;价值中国网林永青、黄少敏审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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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互联网在日常工作和生活中扮演日益重要的角色,互联网将如何重塑社会?本书通过汇集有关互联网文化、经济、政治角色等问题的研究成果,提供了特定社会制度背景下解决这一问题的根本办法。
关于互联网的研究是蓬勃发展的崭新领域,牛津大学互联网研究院OII作为创新型的跨学科学院,自成立起就专注于互联网研究。牛津大学互联网研究院关于互联网+社会的系列讲座在一定程度上塑造了互联网+社会。本书内容基于不同学科,但都聚焦于互联网+政治、社会、文化、经济转型的关联。对有兴趣了解互联网+社会,以及影响互联网因素的读者来说,这是一本入门书。
本书开篇论述了互联网和网络的发展简史,提供了多学科、多角度的研究成果。本书由五个部分组成,分别是:
1.互联网+日常生活;
2.线上信息和文化;
3.网络化的政治和政府;
4.网络化的商业、产业和经济;
5.技术和监管的历史与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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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马克·格雷厄姆(Mark Graham)
牛津大学互联网研究院OII研究主任、高级研究员。
地理学家,牛津大学地理与环境学院客座助理研究员。
威廉·H·达顿(William H.Dutton)
牛津大学互联网研究院OII互联网研究教授,贝利奥尔学院研究员。
牛津大学互联网学院创始主任,荣获终生成就奖。
凭借对传播学和技术研究的贡献获得了国际传播协会的Fred Williams奖项。
胡 泳
北京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教授,政治学博士。中国传播学会常务理事,中国网络传播学会常务理事。“信息社会50人论坛”成员。中国信息经济学会信息社会研究所学术委员会主席。世界经济论坛社交媒体全球议程理事会理事。中国互联网研究年会(Chinese Internet Research Conference)指导委员会委员。
著作:《网络为王》(1997)《众声喧哗:网络时代的个人表达与公共讨论》(2008)《信息渴望自由》(2014)《知识论导言》(2014)……
译著:《数字化生存》(1996)《人人时代:无组织的组织力量》(2009)《认知盈余》(2011)《知识的边界》(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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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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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论 XXVI
威廉H.达顿 William H. Dutton与马克格雷厄姆Mark Graham
PART 1互联网与日常生活 1
发明互联网:替罪羊,食罪人,骗子 2Aleks Krotoski
下一代互联网用户:新的数字鸿沟 14 Grank Blank and William H. Dutton
肖像:社交网站上的自拍 31 Bernie Hogan 和 Barry Wellman
儿童互联网使用的政治 46 Victoria Nash
线上性别和种族 58 Lisa Nakamura
PART 2网络信息与文化73
互联网地理:数据阴影与数字化生产鸿沟 74 Mark Graham
从比较的视角审视互联网新世界中的中美两国 93Gillian Bolsover、 William H. Dutton、 Ginette Law和Soumitra Dutta
社交媒体对新闻界和社会传播产生的影响 112/Nic Newman、William H. Dutton和 Grant Blank
从经济学视角探讨互联网对传媒产业的影响 128/Sung Wook Ji 和 David Waterman
大数据:孕育一个更科学的人文与社会科学? 144 Ralph Schroeder
PART 3 网络政治和政府治理 159
媒介数字化带动政府观念转型 160Miriam Lips
哪个群体的智慧?解剖一个听取民意政府的数字化民主举措 175
/Stephen Coleman 和 Jay G.Blumler
在线社交网络和自下而上的政治 Sandra González-Bailón
大数据和集体行为 206 Helen Margetts、 Scott A. Hale 和Taha Yasseri
为公民赋权:互联网扮演“第五权力”的角色 221/Elizabeth Dubois和William H. Dutton
PART 4网络商业、产业和经济 239
经济学视角谈丰裕媒体:注意力的匮乏 240 Greg Taylor
互联网在法律中的应用:改变解决问题的方式和法律教育方式 256 Richard Susskind
数字鸿沟与就业问题:苏丹劳动力市场案例呈现 272 Laura Mann
关于处于全球经济边缘的互联网潜力的批判视角 291 Mark Graham
PART 5互联网技术和监管的历史与未来 309
下一代网络的下一代内容 310 Eli M. Noam
云计算中的数据隐私 328 Christopher Millard
互联网管理面临社交媒体挑战 345 Laura DeNardis
超越互联网和万维网 359 Yorick Wilks
英文参考文献 3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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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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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
性是网上最具社会争议的话题之一。反乌托邦观点认为,互联网宽恕了不可控制的过于活跃的色情生产机构,使危险的赤裸裸的不正当内容淹没了正派的互联网。他们担心,这些随处可见的内容会颠倒社会的性道德。他们尤其担心,儿童一旦有机会接触这些色情内容,会产生不良影响。对于成人,他们担心互联网会把不正常的行为和非传统性行为正常化,比如所谓的妇女和少女之间的淫乱行为、关系破裂、背叛行为、性上瘾等。
另一种观点则认为,人们更广泛地接触有关性的内容是有益的。他们认为,这将有利于人们树立更积极正面的性观念。由于性而被保守观念污蔑的人可以在宽松的网络环境中重新表达自己实现的精神性欲,重新获得自尊。伴侣们可以进行更加开放的交流,满足双方需求,促进亲密关系。女性接触、生产色情作品可以改变传统的性产业。女性发出了自己的声音,一定程度上也改变了线下社会的性别观念。
互联网独特的技术特征点燃了双方的争论。Cooper和他的同事在2000年写道:“三个主要因素促进了线上性行为,增加了其吸引力。”他认为这三个因素是有渠道、可负担、匿名性,即给消费者和生产商带来便利的网络 “3A(access, affordability, anonymity)发动机”。
消费者可以匿名地观看、收听、下载色情内容,很多时候内容还是免费的。过去,观看色情照片、视频、小说,获得潜在伴侣,或者需要特定社区会员身份,或者需要造访声名狼藉的地点,这往往带来了暴露于家庭、朋友、同事的风险;而现在,只需要鼠标轻轻一点,就可以便捷又低价地看到这些内容。
色情服务提供商对家庭制作或者专业制作的内容进行录制、编辑,然后通过各种渠道发布。发布渠道通常提供低价甚至免费的服务。任何人都可以通过YouTube、iMovie等发布渠道接触到任何他们感兴趣的、可以消费和进行反馈的内容。
有渠道、可负担、匿名性给互联网机器配上了齿轮。网络技术为我们探索社会界限提供了场所。公众讨论常常期望通过一些简单的公开和揭露设想社会变革。通常,这种讨论发生在“性就是不好的和堕落的”的框架下。
人们尤其关注过度情色化对儿童的影响。有证据表明,过去20年,性行为不断“低龄化”,人们喜欢性感的着装,使用更直率的性暗示语言,更多的表达对性的兴趣。然而,不能仅仅因为这个原因就认为互联网是造成社会规范改变的罪魁祸首。Boynton指出,儿童所在的社会环境受到多种因素的影响,包括其他大众媒体和人际交流,文化迁移的互动,性的商业化,医药行业在转变大众性观念方面的角色,等等。
儿童对性的态度一直没有改变。Manning发现,对16岁以下的儿童来说,性一直是引人注目的、振奋人心的、困惑的。当他们看到线上色情内容时,他们会批评、震惊、讨厌、尴尬、生气、害怕、伤心。他们会告诉朋友,然后告诉父母。如果其中包含一些惹人恼怒或者有伤风化的内容,他们会立马启动在学校和家庭学到防御机制保护自己。虽然网络促成了一批不同内容的色情内容生产商,然而,据Attwood观察,新一代色情职业者更“年轻、同志化、倾向于同性恋”。这一转变不是基于消费动力,而是为先前没有出口表达自己需求的人群提供了出口。
另外,人们在网上谈论色情内容时,使用的语言更加直率。批评者借此指责网络堕落和危险。相反,网络支持者则引用恋爱顾问的观点进行反驳,他们说,直率的语言为表达需求和问题提供了更多的词汇。一些人可能对这些直率的语言感到惊讶,然而,青少年向性顾问和治疗师所提问题的内容却是一致的:男生关心身体结构,女生关心肢体语言、两性关系、愉悦伴侣。
浪漫的恋爱关系也要经受监督。批评者们担心,手机和其他上网设备允许秘密的交际,约会网站给邂逅的人提供新伴侣,陌生人之间有机会迅速、方便地进行联系。他们认为,受到网络“有渠道、匿名性、可负担”的影响,恋人之间的亲密关系将会减弱。然而,恋爱顾问指出,无论是线上还是线下,一个人出轨之前,他和伴侣之间的感情本来就存在问题。
维持不变的是,恋爱双方一直都期待互相信任。2011年,牛津大学互联网中心“我,我的配偶,互联网”报告发现,在网上看色情内容或者风流韵事(包括谈论性、网上性爱、讨论性事细节、讨论恋爱关系)都被认为是不忠行为。背叛者认为这不会很大程度地伤害到感情,受害者则以同样的形式经历着这种不忠。线上线下,他们不断地感受到伴侣的不忠,并且因此对伴侣失去欲望。
上文阐述了网上性内容对一些领域的社会影响,通过研究,我们发现,网上性内容的影响并不像批评者或者支持者所说的那么极端。但是,调查本身可能会影响对非传统的性内容和性实践的理解。大部分研究都把线上消费设定成是有问题的,着重研究精神病医院患者而不是普通大众。研究结果主要集中在上瘾、犯罪、恋爱关系问题、网上性内容的关系,而不是正常人的经历。
Jenkins提醒我们,大众要适应新技术促成的社会转变,性和色情往往是有关新技术的主要论题。新媒体显现了公共领域和私人领域的界限,为讨论性(性到底是自由的还是危害社会的)设立了新的规则。在信息时代,随着人们,尤其是有些曾经接触不到这些内容的受众,可以接触到更直白的材料,担忧也随之产生。
社区
网上应该不能形成社区。传统意义上讲,社区由面对面交流互动的人组成,比如在小屋中会面的俱乐部成员,为感谢校足球队赞助人而组织烘焙聚会的当地高中学生家长。社区的形成需要地缘上的接近,比如地域上靠近、邻里社区、校区、教会等。
城镇设计师从后工业时代的大城市来到郊区,为了促进社区的生成,他们建设公园和街道,鼓励人们社交。理论上,他们可以通过这种手段创造郊区中的人流,促进人们的社交,从而形成环境心理学家所谓的“地方认同”,也就是社会学家所说的“社会资本”。
如果没有地方认同,人们对一个地方会缺乏认同。人们不会融入和打理社区。他们不会心安理得地去乡村小屋,也不会让孩子单独待在那里。如果没有社会资本,他们不能划出社区的边界,不能区分社区中的成员。不管别人过得好不好,没有人关心其他人。没有力量将社区凝聚在一起,人们不再说同一种语言。人们失去了地方归属感,同时也就失去了荣誉感。
地方认同和社会资本是社区的基础,是社区联系或阻隔的纽带,是个人、物理环境、人际交流的黏合剂,是鼓励人们参与和增强公民意识的心理黏合剂。
关于互联网和社区争论的焦点是基于物理地域的偏见。在一个物理区域中,人们可以培养地方认同感和社会资本,而互联网却不能促进人们参与。提出这个观点的人认为,互联网削弱了人们在邻里社区、校区、教区的公民责任感,使人们变得冷漠。
有证据支持这一观点。Putnam纵向度量传统社区组织会员表的会员数量发现,20世纪以来,美国社会资本富裕社区(比如Boy Scouts,PTAs)和教会组织的会员数量趋于减少。他认为,这造成了犯罪和反社会行为的上升。
然而,Putman主要研究的是互联网产生前,线下社区会员的减少。于是,他开始考虑新技术获得社会资本的潜力,提出将互联网建设成“沟通社会资本”的平台,比如沟通陌生人。但是,他认为,互联网不能长时间汇聚社会资本,比如加强人与人之间的密切联系。在网上,信息交流很顺畅,但仍然需要一个有意义的语境。
网络支持者专注于概念上的社区:从属于整体的心理认同感,而不是由砖头、灰泥、草皮、泥土、树木、稻草建造的物理社区。正如Goffman在1959年提出的,以及Wellman和他的同事在今天提出的,去物化的、概念上的心理现象。
由于缺乏有形资产,很难从物理上度量和定义概念社区。它们存在于成员的心中,正如交感科幻小说作家William Gibson在《通灵术》()中描述的那样。物理社区有清晰的界限,有会员和有形资产。而概念社区则是一团混乱,看不见、摸不着。Goffman认为,概念社区提供了同样的心理目标:它们提供归属感以及供成员在一定规则下表达自己的安全地带。
20世纪60年代,Goffman对社区定义的转换有所贡献,然而互联网诞生后才验证了概念社区的价值和快速恢复能力。早期使用论坛、邮箱、邮件小组的人类学家和社会学家指出,互联网无形社区的出现让“参与者和不参与者都很惊奇”。他们记录了社区成员用物理地点描述他们虚拟位置的方式,以及他们描述主页、博客和其他网站时的地点认同感。这种认同感激发个人自愿维护他们的虚拟财产,比如通过设定小组规则、完善程序编码、保持网上社区内容整洁等。
认为社区需要物理空间和认为不需要物理空间的人,就概念社区(虚拟社区)进行了激烈的讨论。网络支持者认为,虽然缺乏鼓励人们见面的物理空间,线上群体通过实践、信仰、概念弥补彼此之间的距离。Whitty和Carr提出,线上恋爱关系和线下一样真实。从那时起,一些研究致力于描述变量对线上好友联系重要性影响的不同方式。
有证据表明,线上群体和虚拟关系对个人的影响与线下群体和关系对个人的影响程度差距不大,尤其是线上群体认同感较强的个人。在物理群体中,如果对一个人来说群体是重要的,那么他就会遵守群体成员的行为规范。
Wellman也研究了线上行为加强线下社区公民参与的方式,尤其是线下社区使用线上工具把线下实践拓展到虚拟空间。
长期遭受弱化威胁。不久之前,替罪羊是工业化和城市化。然后是个人技术。Putman在有关社区衰退的研究中指出,技术是导致社会资本减少的罪人,技术让人们可以分离而又能共同地分工协作。汽车、电话、电、电视发明的时候也被指责为促进群体沟通转变的替罪羊。Haythornthwaite指出,任何有关家庭、城镇的图景瓦解的时候,人们都会担心日常生活水平的下降。如果没有计算机,我们也可以继续生活。但是如果不计较线上线下的差异,而将重点放在促进人们联系方式和从这些联系中的获益,线上线下社区的好处是显而易见的。
仇恨
线上行为是争论的另一个焦点,尤其是反社会行为是否会减少人际互动,改变线下社区。这是社会资本讨论的延伸,但研究的是个人之间的联系而不是个人与群体之间的联系。
人们通常认为,匿名性导致了线上不良行为。网络批评者提出,由于人们可以藏在计算机屏幕后面,解除了亲社会行为的社会限制。在网上,个人可以迅速消失,因此线上行动不会给个人带来任何后果。
我们没法忽略危害网上评论版和论坛的“网络论战”以及其他不良行为。网络暴力也在社交网站找到了出口。然而,网络支持者还是以他们的方式拥护互联网。他们运用了去个体化的研究成果。Zimbardo指出,去个体化去除个人认同,感觉“处于有机体状态”。去个体化的人责任感下降,从而增加了冲动的、不合理的和不受拘束的行为。
当去个体化在20世纪60年代第一次被讨论的时候,人们认为它是不良行为的根源。多年的研究证明,去个体化不一定会带来不良行为。相反,这种有机体状态可能会促进善意的、关怀的、亲社会的行为。决定产生何种社会行为的因素不是个人身份认同的缺失,而是去个体化发生的社会暗示。
在一个经典研究中,一个对比组被要求穿着反社会状态的服装——与极端种族组织“三K”党(Ku Klux Klan)类似的宽大衣服和头巾;另一组则被要求穿着亲社会状态的服装——护士服。穿着亲社会服装的人表现得更亲社会,而穿着反社会服装的人表现得更反社会。匿名性的去个人化效果受到实验者所穿服装带有的社会暗示的影响。
Spears 和 Lea将这个观点应用于互联网研究。他们提出,不同的线上小组、网站、服务有不同的行为规范。实际上,决定亲社会或者反社会行为的因素不是匿名性,而是社会暗示。根据这个理论,负面文化的网站会产生敌对评论、网络论战、个人攻击;积极文化的网站汇集正面的评论和积极的行为。与线下暴力和仇恨犯罪一样,网上仇恨不是匿名性的结果,人们对某种行为的宽恕程度决定了仇恨的发展。
网络支持者声称,网络并不是匿名的。他们认为,人们在论坛、游戏、博客等社会网络使用持久的账户名,从而形成社会地位和声誉,影响他们进入社区、接触其他人、获得资产等行为。网上身份如同工作身份、家庭身份、游戏身份,是一个人在某种特定语境下的身份。账户名给用户带来的社会个人影响,如同他在工作地点获得的声誉。如果网络身份是一个人生活的重要部分,他就会努力维持积极的网络关系,与小组的其他成员打好交道,或者朝着他的网络目标状态发展。但这也可能会导致问题,尤其是他的目标状态是反社会的时候。
英国家庭事务委员会2012年的一份报告《暴力的根源》认为,网络鼓励、煽动不安和敌意,是仇恨的孵化器。报告讨论了大学和监狱在征兵和暴力方面的角色,英国媒体用大标题形容网络“极其危险”,是“可能酝酿暴力的不受监管的地方之一”。
担心互联网负面作用的人看了这样的描述,变得更加忧心忡忡。家庭事务委员会的极端观点还包括,受到宣传攻势和匿名暴力影响,弱势群体容易受到别有用心的人控制。
本章的前半部分已经讨论了社区如何招徕和影响社区成员,由于缺乏线下互动的非口语暗示,互联网也可能导致误解。互联网的匿名性可以促进成员态度和行为改变。
对线上群体的认知可能会让人觉得,作为一个整体,线上群体与个人一样思考和行动。这种认知也因为缺乏相反的线索而加强。现实可能不是这样。这种现象称作“多数无知”,人们遵守他们认为对归属线上群体重要的态度和行为时,多数无知会导致其态度和行为的改变。
网络反对者认为,别有用心者会利用这种片面观点传播仇恨信息和不实消息。他们担心,仇恨群体会招募网络用户,并通过给他们展示含有仇恨信息的内容增加网络用户的暴力倾向。然而,根据家庭事务委员会报告和英国反对暴力智库Quilliam的研究结果,实际情况与此不符。两项研究都认为,互联网不是进行招募网络用户的有效工具。仇恨网站经常是内向型的、明确界定的,现有成员会“清理”那些他们不信任或者与他们观点不符的人,每次加入新成员前都要求面对面交流。
这种观点暗示人性本恶,认为互联网解除了限制人们本能的规范。这种观点认为,人类是弱小的、优柔寡断的、危险的。对于网络的指控及网络煽动仇恨的潜力回避了互联网的贡献,以及线下处理问题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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