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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最后一个皇帝:袁世凯传》记录了中国近代史上最具传奇色彩的人物,他是北洋军阀的领袖,是中华民国大总统,是中国最后一位“皇帝”。曾经他被认定为“独夫民贼”、“窃国大盗”,如今他又被化身为改革家以及爱国者而进行评说,因而他又成了最具争议的人物。
《最后一个皇帝:袁世凯传》的作者进入新闻界时,正是袁世凯“窃取”辛亥革命果实之际。因而,陶菊隐先生是这段历史的直接目击者。想想曾经的盖棺定论,再看看如今的“翻案”之作,关于这段历史的真相究竟是什么?作者走近了这些军阀统治者,拿到了第一手资料,并将其公布于众,答案自有分晓。
《最后一个皇帝:袁世凯传》不仅仅是一部人物传记,从默默无闻的小人物到最高当国者,袁世凯的个人奋斗史正是晚清到民国这段历史的真实写照。不读懂真实的袁世凯,就无法了解真正的中国近代史,就不会理解何谓三千年未有之大变局。
《最后一个皇帝:袁世凯传》对于读者来说是一个绝佳的选择。本书讲的是历史,但内容情节丰富,而且作者的笔端常带感情,可以让读者读到一段真实而又不太一样的民国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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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最后一个皇帝:袁世凯传》记述了北洋军阀领袖袁世凯复杂多变的一生。1859年,袁世凯出生在河南项城一个官僚大地主家庭。袁家上辈人官运亨通,袁的野心亦不小。他曾参加科举考试,但屡试不中。郁郁不得志的他即便结了婚,做了父亲,也还像个胡天胡地的恶少。1881年,一事无成的袁决定出走家乡,前往登州投军……1912年,临时参议院以全场一致的17票选举袁继任临时总统,所得票数比之孙中山当选时竟还多了一票。1915年,袁宣布“接受”帝位,准备成立中华帝国,可惜直至83天后帝制取消,他仍未正式行登基之礼。1916年,袁靠着一剂强心针由昏迷状态苏醒过来,留下人生中最后四个字:“他害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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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陶菊隐,湖南长沙人,民国时期著名大记者,近代军阀史的权威见证者及整理研究者。从事新闻记者工作30年,与天津《大公报》的张季鸾并称中国报界“双杰”。曾先后在长沙《女权日报》、上海《时报》、湖南《民报》和《新报》等担任编辑或总编。后受聘上海《新闻报》,其间担任过驻湘特约通讯员、驻汉口记者、战地记者等,直到1941年退出。此后,除了为京、沪大报撰稿外,他把主要精力都投入到了中国近现代史的研究中,著有《菊隐丛谈》《孤岛见闻》《记者生活三十年》等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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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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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小站练兵
第二章 与虎谋皮
第三章 高升直隶总督
第四章 巧计窃兵权
第五章 野心暴露
第六章 宦海风波
第七章 清廷自掘坟墓
第八章 武昌起义
第九章 革命怪事多
第十章 弄兵萧家港
第十一章 南下督师
第十二章 角力不如斗智
第十三章 双簧合唱
第十四章 边打边谈
第十五章 逼退清室
第十六章 耍手段拒南行
第十七章 略施小技闹兵变
第十八章 单骑赴会
第十九章 宋教仁遇刺
第二十章 总统杀人
第二十一章 国会大借款
第二十二章 两路兴师
第二十三章 张勋复辟
第二十四章 总统变皇帝
第二十五章 大变内阁戏法
第二十六章 袁朝复古记
第二十七章 屡剿白狼军
第二十八章 受降日寇
第二十九章 奖励杀人王
第三十章 封将演义
第三十一章 收拾北洋旧将
第三十二章 遗老撞木钟
第三十三章 冯国璋受骗
第三十四章 帝制运动前奏曲
第三十五章 关门做皇帝
第三十六章 筹大典丑态百出
第三十七章 行帝制受阻
第三十八章 众人齐反袁
第三十九章 众叛亲离
第四十章 缓办帝制
第四十一章 面临末日
第四十二章 炮打金銮殿
第四十三章 帝制破产
第四十四章 垂死挣扎
第四十五章 袁世凯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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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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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皇帝:袁世凯传》
第一章 小站练兵
19世纪末期,清政府派袁世凯在天津小站练兵,由此逐步形成了中国近代史上最大的一个封建军事集团,叫作“北洋派”。从1895年小站练兵起,到1928年国民党新军阀取代北洋旧军阀的政权,北洋派的产生、发展和衰亡,共历33年。从1912年袁世凯窃据民国总统起,到僭号大元帅的张作霖垮台出关,北洋派统治中国的时期也长达17年。
1859年,北洋派的开山老祖袁世凯出生于河南项城县的一个官僚大地主的家庭。在他出生前,西方侵略者对中国发动过两次鸦片战争;太平天国革命曾经席卷大半个中国;捻军也崛起于淮河流域,纵横河南、山东、安徽、江苏四省。项城地当豫皖两省之交,正是捻军神出鬼没之地。袁世凯的叔祖父袁甲三,正是以镇压捻军起家的清军大头目。袁甲三的子侄辈保庆、保龄、保恒等,也都以“从军有功”,用人民的鲜血染红了自己的顶子。真个是:一门鼎盛,万人遭灾。袁甲三的另一侄儿袁保中,留在家乡办理团练,虽不曾挣得功名,却也不失为地方上的一霸。此人正是袁世凯的生身父亲。
袁世凯出生不久,中国局势又起了一番变化:清政府成了帝国主义的走狗,并且用洋兵洋炮镇压了太平天国,捻军也因内部分裂而被各个击破。于是清政府大肆吹嘘,说什么“同治中兴”啦,“中外和好”啦。其实,这正是外国侵略者的魔爪步步深入,中国人民反对帝国主义和封建主义的斗争步步高涨,清政府处于内外交困的时期。
清朝开国之初,继承了明朝开科取士的制度,宣扬许多“处世格言”,什么“士为庶民之首”,“书中自有黄金屋”,“好男不当兵,好铁不打钉”,“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等等,鼓励青年人参加科举考试,养成一种“重文轻武”的社会风气,以利于巩固其君主专制。可是,每当农民革命风暴掀起之时,皇帝却又悲叹“国家无可用之兵”,不得不用升官发财的办法,鼓励各地地主豪绅组织武装力量,共同镇压起义农民。曾国藩的湘军,李鸿章的淮军,就都是镇压太平天国起义的产物。等到农民革命被镇压下去,天下似乎又太平了,皇帝对于那些曾经替他出过死力的走狗们,又不免有“尾大不掉”之感,于是重弹“偃武修文”的老调,设法解除他们的兵权,而把国家的权力牢牢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袁世凯在弟兄中排行第四。他的叔父袁保庆没有儿子,就把他过继过来做“一子兼祧”的嗣子。他幼年跟随嗣父到过济南、扬州、南京、上海等处。那时候,农民战争基本结束,因此,嗣父教导他用心读书,以便从科举场中求出路。可是袁世凯受了上代人的影响,觉得军功出身轻而易举,总想有朝一日,风云际会,平步登天,做个八面威风的大将军,像他们家里的端敏公 一样。
袁保庆做江南巡盐道的时候,袁世凯跟随到南京,经常瞒着家里人到郊外练习跑马。他的骑术本来不高明,一天从马背上摔下来,跌断了脚踝骨,痛得眼泪直流。他不敢声张,装病躲在房间里,偷偷请走方郎中用草药医治。后来伤处虽然合口,可是骨头没有接好,走起路来,总不免高一脚、低一脚,像个瘸子,这且按下不表。
1873年,袁保庆死于南京任所。袁世凯扶柩回项城原籍安葬。次年,他的另一在北京当户部左侍郎 的堂叔袁保恒,把他接到北京去。又一年,他的生身父袁保中在项城病死。1877年,袁保恒奉旨到开封放赈,不到一年也病死了。袁世凯上一辈子的人,官运虽然亨通,寿命却都不长,没有一个人能够活到58岁的,所以风水家纷纷议论,说什么袁家祖坟穴位不正,掌禄而不掌寿。这种宿命论从小就给袁世凯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袁世凯曾在陈州结识了一位坐蒙馆 的天津穷秀才,此人名叫徐世昌。后来,袁资助他回籍应考,因此两人遂结成莫逆之交。
1876年,即袁保中死后的第二年,袁世凯在家乡同一个于氏女子结婚,次年长子袁克定出生。在封建社会里,世家大族遇有汤饼之会,总得编造一番鬼话,吹嘘儿孙来历不凡。袁世凯也是如此,说他梦见一位贵人乘轩而来,正待叩问来历,就被一阵呱呱的啼声惊醒了。替袁家看风水的地师随声附和说,他也做了一个梦,梦见一位白发老婆婆,大概是梨山老母吧,提着一篮子红蛋送到袁府来,可巧孙少爷就在这时候出世了。
袁世凯虽然生了儿子,做了父亲,可是他自己还是个胡地胡天的恶少,家里没人管得住他。他结识了一批市井无赖少年,经常带领他们演习行军作战,自己发号施令,俨然一世之雄。他暗自思量:“我老是待在家里,何日方能出头?”他猛然想起他的嗣父袁保庆有一位同寅弟兄,名叫吴长庆,官至提督,镇守山东登州 。“我干吗不去闯一下,说不定能够闯出一番事业来。”袁世凯所想起的吴长庆,也是李鸿章手下的一员战将,以总兵升授浙江提督,尚未到任,有旨改授广东水师提督,暂驻浦口待命。1880年,法国侵略越南,越南政府请清政府派兵援助。清政府鉴于外国侵略者往往派遣炮舰从海道进攻中国,不得不加强沿海一带的防务,于是叫吴长庆不去广东,由浦口开往山东登州驻防。袁世凯同他手下的小兄弟们商议,想仿照薛仁贵投军的故事,打伙儿前往登州投军。1881年,袁率领他们来到登州,找到了庆字营 ,投刺求见“吴军门”。
袁世凯满以为远道来投,这位老世伯一定会热情接待,哪知见面之下,吴长庆的脸色就很不自在。他责备袁不该不告而来,更不该拖泥带水地率领一批来历不明的小伙子前来投军。他取出了若干银两,叫袁资遣他们克日回籍,只许袁一个人留下来。
袁世凯乘兴而来,此时又不便拂袖而去,只得憋住一肚皮闷气,暂时留下来。
吴长庆倒不是不关心故人之子,他同袁保庆一样,认为此子应当埋头书城,从科举场中求出路,不应投笔从戎。他身边有一位文案老夫子名叫张謇 ,别号季直,当时被看作是个誉满大江南北的才子,因此叫袁跟张謇学习时文八股,以备乡试应考。
袁虽勉强地留下来,但是心中有说不出的委屈:“我在家里不好读书,要老远地跑到这里来活受罪!”于是他终日懒洋洋,得过且过,无心读书。张謇免不得教训了几句,他就鼓起铜铃般大眼发火说:“大丈夫当提三尺剑,立功万里外,岂甘伈伈伣伣,老死牖下,以腐儒而终其身!”说也奇怪,这几句牢骚话却打动了张謇,认为此子心雄志大,终非辕下之驹。原来这位老夫子比袁只大得六岁,也是个有志四方之士,不禁同情地问道:“你不愿读书,却待怎的?”袁索性大放厥词说:“我袁某人岂是到这里来混饭吃的!既无用武之地,何处不可容身?我不久就要远走高飞了。”张笑着指点他说:“此间正是用武之地,何必舍近图远!莫性急,待我安排一下,迟早自有好音相报。”
果然隔不多时,吴长庆札委袁世凯为营务处帮办,月支饷银三十两。
1882年,朝鲜政府因壬午兵变,也请清政府派兵协助镇压。
自19世纪40年代以后,清政府内政腐败,军备废弛,对外屡次战败,国力一蹶不振。中国周围邻邦也都成了外国强盗鲸吞蚕食的对象。日本当时是个后起的资本主义国家,经过明治维新,国力日臻强盛。日本政府对外采取扩张政策,矛头首先指向中朝两国。1874年,日本侵略者向中国领土台湾进行了一次试探性的挑衅,清政府害怕战争,以和平让步了结。由于清政府软弱无能,次年日本政府派“云扬舰”侵入朝鲜领海,随后又派战舰六艘前往示威,压迫朝鲜政府与之签订《朝日通商条约》。同时,日本政府派遣代表到北京商谈这个问题。清政府办理外交的恭亲王奕,是个著名的胆小鬼,他不敢得罪日本军国主义,就说“朝事朝人自理”的话。日本政府认为这正是可以用来扩大侵略的一个话柄,于是压迫朝鲜政府照签了《朝日通商条约》。清政府方面,除奕外,北洋大臣兼直隶总督李鸿章,在外交事务中也是主要负责人之一。李鸿章知道所谓“朝日通商条约”不过是日本魔爪伸向朝鲜的第一步,侵略者的野心漫无止境。可是他的胆子也不比奕大些,他劝朝鲜政府“忍让为国”,以免事态扩大。他还替朝鲜政府出了个“以夷制夷”的主意。什么叫作“以夷制夷”呢?打个比方说,一个强盗打进大门来了,你抵挡不住,就不妨把全屋子的边门、后门统统敞开,再引进一批强盗来,让他们你争我夺,造成一个互相牵制、谁也不能独吞的局面,以为就可“太平无事”了。这是这位中堂大人行之已久的外交策略,可是这个策略,对帝国主义的侵略毫无效验,不断破产。
1879年,日本又向琉球进攻。琉球国王向清政府请援,清政府爱莫能助,琉球遂为日本所灭。
由于清政府害怕战争,不敢履行援助邻邦共同抵抗侵略的义务,这就更加纵容了日本军国主义政府向外扩张的野心。日本的侵略政策是以朝鲜为起点,第一步割断中朝两国的关系,以孤立朝鲜。第二步迫使朝鲜沦为日本的“保护国”。第三步则以朝鲜为基地,进而侵略中国,以遂其征服亚洲和称霸全世界的野心。当时的国际形势有利于日本的侵略政策:英俄两国在亚洲展开了争夺殖民地的斗争。为了阻止沙俄势力的东进和南下,英国利用日本做它的助手。美帝国主义也想插手远东,同样利用日本做它侵略中国的跳板。这两个西方大国都是支持日本的。当时的朝鲜政府腐朽无能,对外丧权辱国,对内横征暴敛,引起朝鲜人民的普遍不满。朝鲜国王李熙是前王的嗣子,登基的时候,他的生身父亲李昰应以“大院君”的名义临朝摄政,直到他成年后才将政权交还,但大权又落入宠妃闵氏之手。朝鲜宫廷中的父党妃党争权夺利,造成了政治上的严重危机。
1882年8月,正当袁世凯在吴长庆军中初露头角的时候,朝鲜在统治集团内部的斗争中,被裁的士兵们因欠饷而聚众起义,发动壬午兵变。闵妃逃匿,李昰应乘机再夺政权。事变发生后,朝鲜政府无力应付,请清政府出兵援助。清政府交署理北洋大臣兼直隶总督张树声负责处理。张树声原任两广总督,也是李鸿章手下的一个淮军军阀。此时李鸿章死了母亲。按照规定,官吏如有父母之丧,必须开缺回籍守制,三年服满后才能再起用。由于西太后非常信任李鸿章,所以调任他的亲信部下张树声署理直隶总督。署理有一种暂时过渡的性质,随时可以调开,这就说明清政府仍有用李鸿章回任直隶总督之意。
张树声决定派兵援助朝鲜国王,调吴长庆所部六营开往汉城,另派北洋水师提督丁汝昌率战舰三艘前往接应。吴长庆调动人马时,袁世凯自告奋勇,愿为开路先锋,吴就派他组织前敌营务处,命其拨队先行。
汉城兵变时,日本驻朝公使馆被焚,日本政府借口兴戎,派兵在仁川登陆。不料清军先到汉城。在吴长庆的帮助下恢复了国王李熙的王位。由于朝鲜政变迅速解决,日本侵略者的文章便做不下去了。
此时的日本,还不是一个可以为所欲为的强国,它对朝鲜只能一口一口地吃,一切文章只能留待后日去做。它借口政变中受了损失,又压迫朝鲜政府与之签订《仁川条约》。在这个条约中,朝鲜政府除接受惩凶、抚恤、赔偿军费等条件而外,还承认日本得派兵保护日本公使馆。日本在朝鲜京城取得了驻兵的权力,这就为下一步干涉朝鲜内政和对抗清兵打开了一道缺口。
清政府因朝鲜事变迅速解决而兴高采烈,有旨奖叙有功人员。袁世凯在保案中得到五品同知衔,并赏戴花翎。这就说明,他以前想的果然不差,军功出身比科举出身来得容易。仅仅一年工夫,官阶升至五品,胜似寒窗十年。
1883年,清政府因外交吃紧,命李鸿章“夺情”回任直隶总督。原来清朝官制又有一种规定,大臣服丧之期未满,如有特殊需要,皇帝可以叫他提前任职,美其名曰“夺情应变”,又叫“移孝作忠”。李鸿章既是淮军和北洋海军的创建者,又是多年来办理外交的熟手,清政府确是少他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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