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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风思猛士:吴佩孚传》讲述了民国时期极具争议的军阀大将,吴佩孚善于用兵,其军事才能在中国武将中首屈一指,可惜他最终还是败了。败在哪里了呢?时局?命数?还是自己?
《大风思猛士:吴佩孚传》记述了一代名将一生的高潮和低谷,但胜也罢,败也罢,人们记住了他的“三不主义”——不住租界、不积私财、不举外债,记住了他宁死不屈的爱国情怀。
《大风思猛士:吴佩孚传》的作者是民国时代的著名大记者,亦是近代军阀史的权威见证者和整理研究者。他与各路军阀和北伐军的一些重要人物都有过密切交往,也对他们进行过周密细致的采访,还参与过许多重要会议的报道,得到的都是第一手材料。
《大风思猛士:吴佩孚传》对于读者来说是一个绝佳的选择。本书讲的是历史,但内容情节丰富,而且作者的笔端常带感情,可以让读者读到一段真实而又不太一样的民国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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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大风思猛士:吴佩孚传》记述了军阀吴佩孚光辉而又跌宕起伏的一生。起初,他只是一个落魄的秀才,后来竟成了直系统帅,成为北洋军阀操纵政局的首要人物。军阀混战时,他将段祺瑞赶下了台,把张作霖赶出了山海关。他还作为封面人物登上了美国的《时代》杂志,被誉为“中国最强者”。曾经,他也被视为最有希望统一中国的不二人选。他有“三不主义”——不住租界、不积私财、不举外债,对此一生不违;他坚持“不卖国”的主张,临终前仍告诫后人“不准当汉奸”;他还有“不纳妾”的美名,一位德国小姐爱上了他,他却在送来的情书上挥毫阅示——老妻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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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陶菊隐,湖南长沙人,民国时期著名大记者,近代军阀史的权威见证者及整理研究者。从事新闻记者工作30年,与天津《大公报》的张季鸾并称中国报界“双杰”。曾先后在长沙《女权日报》、上海《时报》、湖南《民报》和《新报》等担任编辑或总编。后受聘上海《新闻报》,其间担任过驻湘特约通讯员、驻汉口记者、战地记者等,直到1941年退出。此后,除了为京、沪大报撰稿外,他把主要精力都投入到了中国近现代史的研究,著有《菊隐丛谈》《孤岛见闻》《记者生活三十年》等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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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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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 序1
吴佩孚(1871~1939)1
第一章 从书生到军官
逃出故乡3
从 戎7
当了管带11
风流只此一次13
第二章 秀才造反
首次入湘止于岳州19
二次入湘止于衡州22
国民自救运动25
电 战27
撤防与驱张33
直皖之役41
第一知己48
天津会议53
三次入湘友乎敌乎56
讨“财神”檄65
一段笑话70
第三章 吴将军:中国最强者
第一次直奉之役77
迎 黎84
洛阳花絮93
贿选后98
第二次直奉之役103
浮海而南109
第四章 将军尤是梦里人
风萧萧兮汉水寒115
赤壁之游122
四次入湘敌乎友乎125
查家墩司令部129
心理的分析134
一着之差140
一律缴械147
南北两面作战152
第五章 历史的命运之轮
儿女英雄159
南口之役164
血染汀泗桥166
割肉将军171
吴孙之间174
吴张之间179
走南阳185
另一知己189
入 川194
参谋长的来历198
北 上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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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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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出故乡
提笔写吴佩孚将军的传记,假使用如下之笔调:“吴佩孚字子玉,山东蓬莱人也。少孤,太夫人课之严,以是养成其刚毅不屈之个性。妻李氏事姑至孝,有‘玉美人’之目。弟文孚初亦习儒,后碌碌以没。将军无子,以弟之子道时为嗣。”这未免太老调而乏味了。
要写吴将军历史须从投笔从戎时说起。在这阶段之前,将军虽应登州府试,得中第二十七名秀才,实与市井常儿无异,无着力描写之必要。将军从戎的动机非由于所谓“少年怀抱大志”,他是穷秀才,大烟抽上了瘾,因大烟闯了一场大祸,因而逃出故乡来,因而以吃粮当兵为其避祸安身之计。假使不抽大烟,也许他后来不会造成其“虎踞洛阳”的地位,也许郁郁居故乡以死,与春花同落,秋草同腐。
登州著名“八大家”即孟子所谓“巨室”,现代所称为“土豪劣绅”之类,其中最有势力的一家叫翁钦生,以经商起家,其分店远及东三省一带。朝内有人做官,他本人与地方官府亦通声气,府城里视为一个了不得的人物。那时烟馆林立,其中有“雅座”与“普通座”之分。雅座是单房,炕上铺着大红毯,是留给特权阶级客人享受的。那时不论富翁或穷汉都不喜在自己家里开灯,往往呼朋引类到烟馆里抽得满屋子乌烟瘴气,认为不如此不算过瘾,颇像近年来北平及广州人坐茶馆的风气。吴秀才属于穷汉一类,只能在“不雅之座”行走,不敢与八大家并肩而坐。
一天,吴的烟瘾发作,一足跨到烟馆来,因“不雅之座”客满,乃与店伙商量,想在雅座内借抽几口,抽完后马上就走。店伙泛着一双白眼说:“雅座有是有一间,翁爷独个儿躺着打磕铳,可是咱们不敢让你拼进。”吴连声说:“翁爷是熟人,我过过瘾马上就走,让我自己和他商量。”
吴挂着一副笑脸走进了那间雅座。翁只微睃了一眼,懒懒说道:“老二干吗?”吴委婉地说明来意,翁“呸”了一声,把脚伸直用力一踢道:“滚!”
吴一言不发,低着头走了出来,店伙们报以轻蔑眼光。
除“八大家”之外,登州府著名人物还有所谓“九虎”,是指一群兴风作浪的讼棍,大概都是些穷而无赖的不第秀才,官府视为败类,“八大家”对之亦有三分畏惧,正合着“阔佬怕光棍”的一句老话。一天,这个“不第秀才集团”来了个请求入盟的正式秀才,大家认得是吴老二,问他:“干吗要加入?”吴重重地吁了一口气,把烟馆受辱的事述了一遍,请大家想主意代打不平。这些人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汉子,岂有袖手之理?他们都拍着胸脯说道:“好吧,咱们等着机会,让那个狗杂种知道厉害!”
事有凑巧,翁老太太做寿开堂会,满城官员无不登门拜贺。吃完了寿筵,男女宾分坐两壁听戏,正听得津津有味之际,“十虎”假“拜寿”为名闯入临时剧场,演了一幕“大闹天宫”的怪剧—向女宾做尽种种丑态,吓得她们没命乱窜。气得翁圆睁怪眼大呼道:“来呀,快把这般痞棍绑到知府衙门去!”
秀才造反不过那么一回事,怎当得如狼似虎的豪奴,“十虎”俄然变成了十只老鼠,抱头鼠窜而出。吴老二溜得快,却做了漏网之鱼,同伙中有几个做了瓮中之鳖。翁打听得祸首是吴,嘱托府尊指名拿办。吴在故乡不能安身,仓皇逃往北京,茫茫然又像丧家之犬。吴在旅途中想着:“劣绅诚然可恨,大烟尤为败国亡身的媒介。”他从此恨劣绅,同时把大烟当做了终身之敌。
北京崇文门外巾帽胡同“隆庆栈”是蓬莱人所开的(该栈迄今仍在,已扩充为东西两栈,且附设两个京菜馆,更名曰“隆庆轩”)。那天来了个客人是茫茫无归的吴秀才,店主人孙老头知道他身边没有一个“大”,念在“老乡”份上,姑且让他住店,却不许白吃白喝。他拍着吴的肩头说:“伙计,你这个秀才名头有何用处?饥不足为食,寒不足为衣,得改行混口饭吃才对呀!”吴苦笑着说:“我什么都不会,光会写春联、算命。”孙说:“写春联不济事,一年到头只有几天好写,还是算命的好。”
从此吴在崇文门外搭起课棚来以六爻卦糊口。饭虽有得吃,可是吃得并不饱,生意好时回栈吃干饭,生意不好时店主人只许吃稀饭。而且整天在旷地中喝着呼呼猎猎的北风,说着渺渺茫茫的鬼话。吴生平不嗜皮黄,不懂得谭腔汪调,可是他那时偶然也哼上“卖马”的一段。
一天,一位口操蓬莱音汉子踱到课棚边。吴拱拱手说:“老乡,你问的啥事?”那人扑哧一笑说:“老弟,连你堂哥哥都不认识了吗?”吴抬头一看,果然是多年未见的堂兄亮孚,脸上不觉害臊。亮孚说:“昨天我从这儿路过,远看像你,近看更像你,越看越像你,后来认定是你。今天咱们喝几盅去。”
吴收起课棚,随着亮孚走到一家杏花村小馆喝了几杯黄汤汤,腰花、肚尖之类,填塞了多年不知肉味的枯肠,觉得头脑昏昏然,身子飘飘然,有一饭难忘之感。亮孚望着他的堂弟叹气说:“兄弟,听我说,人要往高处爬,算命哪有出息?老弟年纪说小不小了。依我看,万般皆下品,唯有从军高。你能听我的话,不是我说句奉承老弟的话,三年五载你不戴红顶子,前呼后拥,马蹄得得,就算我吴亮孚瞎了眼睛。”吴听了心里一动,但没说什么。渐渐地越谈越对劲,黄汤汤越喝越多。临别时亮孚从腰包里掏出几锭银子给吴说:“莫迟回别了店主东,烧了课棚,快快投军去!”
从戎
北洋第三师是吴的“黄金屋”,先得把该师根底叙述一下:话说庚子事变后,天津不许驻兵,清廷迫不得已,以“巡警营北段”维持天津秩序,系一种变相的军队。光绪三十年1904年袁世凯改编“巡警营”为北洋第六镇,以冯国璋为统制(第六镇即第六师,统制即师长)。是年四月,第四、第六两镇举行秋操后,第六镇改番号为第三镇,冯国璋外调,以段祺瑞接任统制。三十一年1905年九月,该镇驻防娘子关时,第九标一个兵士打了洋教习一记耳光,全标鼓噪起来。洋教习吃了一场哑亏,控段治军不严,袁下令撤换,以段芝贵升任。三十二年1906年芝贵因案免职,仍由段祺瑞回任。三十三年1907年该镇调往关外驻防长春南岭黑嘴子,其时段又辞职,继之者为旗人凤山,不久由曹锟升补。宣统二年1910年仍在东三省担任剿匪。三年1911年调回关内,仍驻娘子关监视北方革命行动。民国元年1912年,第三镇改名第三师,曹锟仍任师长。
兵的种类很多:除步兵、骑兵、工兵、炮兵、辎重兵各部门之外,战斗兵是清水底子,下焉者有传令兵、勤务兵种种,勤务兵即军中听差之谓。吴以文弱书生受了堂兄的鼓励,于光绪二十四年1898年往投武卫军前军统领聂公庭(字士成,驻天津)帐下,因体弱未入选,仅仅补了个供人驱使的戈什哈(满语:武弁)。庚子年1900年武卫军全军溃散,吴流荡到保定,二十八年1902年六月十三日回到天津投入巡警营仍供原职。
胶县人郭绪栋字梁丞,学书不成,学剑亦失败,遂往天津在巡警营当起“文案师爷”来。一天,郭命戈什哈赍送公文一件,那个戈什哈偶然翻开来一看,口中咕哝着说:“这个典故用错了。”
“你说什么?”郭夫子半生气半带疑地问道。
“我说师爷用典错误。”
“你说我错,在哪儿?”
“就是这一句。”
郭自己检查了一下,还不明白错在哪里,再把《词典》翻开一查,果然说得牛头不对马嘴。他暗暗惭愧,把那个戈什哈叫近前来一看,是个单怯怯的书生模样。郭问:“你念过书?”
“念过。”
“考过秀才?”
“中过。”
郭又叫了声“惭愧”。他不禁叹息着说:“人说秀才遇着兵,我今天是在兵里头遇着秀才了。你是秀才,我还是不第秀才,好意思叫你做我的用人吗?”
乃命吴同桌吃饭,吴惶恐不敢。郭说:“那就是不够朋友,太看不起小可了。”吴见他一片赤忱,只好抱着“恭敬不如从命”的见解,不料引起了一场小风波—同桌都是些尉官阶级的军佐,羞与吴为伍。往日他们听得吹号吃饭时无不争先恐后,可是现在呢?千呼万呼,呼之不出。现代有“罢工罢市”,他们闹的是“罢食”,现代“罢工罢市”是抵制资本家,他们是抵制卑卑在下的戈什哈同桌吃饭。
善于叹气的郭不禁重叹一口气说:“他们不屑与你为友,其实呢?他们哪里够得上?话得说回来,枳棘非栖凤之所,我得替你想想出路。”
当兵非出路,当戈什哈更非出路,当军官学生才是猎取功名的唯一捷径。郭向他的上司段芝贵大大吹嘘了一番,保送吴入开平武备学校,吴又遇了难题。过去投军以体弱被黜,这次入学试验又以面窄腰细,望之不似武夫,几不得其门而入。中国人的脸蛋儿有几种妙用:“面如傅粉唇若涂朱”之流宜于博美人之青睐;方面大耳者宜于弋金紫而居权要;面黑身粗须髯如戟的彪形大汉则宜于建高牙而拥大纛。吴的翩翩风度是掷果偷香之一类,下操时德籍教授常以其姿势不合,罚令躺在地下,用枪压在他的身上以示警。
郭常常向人说:“子玉前程无量,咱们将来还得仰仗他。”他和吴磕头拜把子,给他零用钱,每逢星期日请在二太太(如夫人戈氏)家里大吃大喝一顿。戈氏笑着向吴说:“说句话你别恼,你大哥说你将来能做大事,我看你和咱们娘儿们并无两样,走起路来扭扭捏捏,哪里像个坐八抬大轿的样儿?”后来戈氏到洛阳又向她的手帕交说:“我想起从前的话,怪不好意思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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