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書推薦:
《
家族财富传承
》
售價:HK$
154.6
《
谁是窃书之人 日本文坛新锐作家深绿野分著 无限流×悬疑×幻想小说
》
售價:HK$
55.8
《
一个经济杀手的自白 第3版
》
售價:HK$
110.9
《
8秒按压告别疼痛
》
售價:HK$
87.4
《
津巴多时间心理学:挣脱束缚、改写命运的6种时间观
》
售價:HK$
77.3
《
大英博物馆东南亚简史
》
售價:HK$
177.0
《
纯粹·我只要少许
》
售價:HK$
80.6
《
经济史的趣味(全新增订版)(经济史与思想史丛书)
》
售價:HK$
84.0
|
編輯推薦: |
三毛的一世比别人的十世都长三毛与荷西轰轰烈烈的姐弟恋。.撒哈拉大沙漠的美丽和忧伤。最是难解的婆媳关系。三毛苦涩又浪漫的初恋。
|
內容簡介: |
她是远离家乡的奇女子,他是她异乡里最爱的亲人。相识十三年,相恋六年,整个撒哈拉都留下了他与她相恋的身影,世界文坛记载了她和他的爱情经历,他们创造了充满传奇又瑰丽无边的浪漫感情世界。她与他的生死相许感动了无数的海内外读者,她用她的最后归去告诉人们——爱,就用生命去爱。
|
目錄:
|
第一章 传奇就这样开始
第一节 从小就特立独行
第二节 第一次懵懂的感情经历
第三节 无疾而终的初恋
第四节 为你,从此开始的流浪
第二章 当三毛遇到荷西
第一节 人生若只初相见
第二节 在雨湿的光阴里与你重逢
第三节 撒哈拉之恋
第三章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第一节 亲爱的,明天我要嫁给你了
第二节 布置婚房
第三节 结婚礼物
第四节 只有一个顾客的饭店
第四章 撒哈拉的苦与乐
第一节 苦中寻乐
第二节 生活的艺术
第三节 生意人
第五章 和荷西在沙漠的日日夜夜
第一节 拍照记
第二节 沙漠行医记
第三节 军人的灵魂
第四节 感 动
第五节 哑 奴
第六章 梦里不知身是客
第一节 最是难解的婆媳关系
第二节 沙漠之难
第三节 为自由而战
第七章 在加那利群岛的日子
第一节 大加纳岛
第二节 荷西高明的骗妻术
第三节 沙滩惊险
第四节 十一颗石头
第五节 那曾被遗忘的莫里
第八章 黄土最是无情物
第一节 五月不见繁花开
第二节 不祥之地
第三节 黄土最是无情物
第四节 母亲的背影
第五节 不死的承诺
第九章 人生残梦
第一节 梦里花落知多少
第二节 一个人的日子
第三节 春天花会开
第四节 我真的只是想要一张船票
第五节 可怜无定河边骨
第十章 相逢何必曾相识
第一节 关于写作
第二节 我想有个家
第三节 第三节 善 后
第四节 第四节 相逢何必曾相识
第五节 第五节 思乡之情
第六节 结局:三毛想要的新天地
|
內容試閱:
|
荷西不知是听谁说了迷宫山,突然有一天就心血来潮了,下了班开车到了家门前,连车都没下,就使劲地在车子里按喇叭招呼三毛出去。
在家待了一天,盼着荷西早归的三毛一听他回来了,飞也想要化石,沙漠里的,那些有可能是乌龟或者贝壳的化石。
三毛一直都知道,很早很早以前,沙漠有可能是一片海洋,也有可能有几亿年前或者更早的海洋生物化石,这太振奋人心了!
当然想要了,无需思索。
而O型血的荷西更是个急性子,车子都没熄火,只等着三毛跳上来,就开向寻找化石之路了。
三毛原本是要准备些东西的,比如出门时必带的预防危险的东西。可是,荷西的性子急,一直在门外不停地按着车笛,催促着三毛。无奈的三毛只得随手拿了挂在门边的皮酒壶就上车了。
上了车才知道,那条通往迷宫山的路大约得两个小时,而此时已是太阳下山的时间了,再加上找化石的时间,回来时将是晚上十点多,当然还得一切顺利,而荷西竟然连晚饭都没顾得上吃。
三毛的心有隐隐的不安,毕竟在沙漠里,到了晚上,天寒路远,路生不熟,三毛差点就想抗议了。可是,看到荷西正兴致勃勃地吹着口哨,他是个执著的人,根本不听劝告,三毛只好咽下了想要说的话。
车子驶出检查站后就是一片大漠,根本就没路,只好沿着之前的车辙行驶。此时,太阳已经快要落山,落日的余晖染红了沙漠,眼前不时就会出现沙漠里常见的海市蜃楼。三毛在沙漠呆久了,对海市蜃楼也见怪不怪了。此时,她更加关心的是运在等着自己。
看着沉寂如死了的一片荒漠,想着人们在这里不停地寻找着想要的东西,挖它的根,找它的化石,在这里扔弃废物,还有如此时自己和荷西一样用车轮一遍遍地辗压着它的身体,三毛悲伤的诗意就泛了上来
“总有一天,我们会死在这片沙漠里的。”三毛伤感
地说。荷西一边开车一边问:“为什么?”“我们从来都没有善待它,它会报复人类的。”荷西才不信三毛的胡说八道呢,只是“哈哈”一笑而过。
却不想,三毛的话几乎在那晚一语成谶。不知不觉中,窗外的气温已然下降了,迷宫山也到了。迷宫山是附近三百平方公里内唯一的群山,这些山由
沙堆积而成,呈弧形,从外表看是一模一样的,间隔的距离也大致相同,很容易迷失方向,想来迷宫山的名字由此而来吧!
荷西开着车,过了第一座迷宫山,三毛朝外面仔细地观察了下,她担心回来的时候会走冤枉路,所以存心想记住来时的标记。可是,四周除了沙还是沙,根本没有标记可寻。三毛正忐忑着要不要往前走,天就黑了,太危险。
可是荷西说,离化石基地只有十五公里了,不能白跑一趟。好在有太阳在身后做标记,那些迷宫山很快就过去了,竟
再往前,车辙印也没有了,是一片无人到达的地方。三毛不无担心地劝荷西,回去吧,化石再美好,安全第一。
荷西依然故我。眼见着前面出现了一片深咖啡色的土地,在一片黄沙之中特别显眼。是不是到达化石基地了?
跳下车,才发现,那土地竟然是一片湿润,太不可思议了,沙漠里竟然有湿润的土地,三毛不明其理。
因为不熟悉地形,荷西建议自己跑着在前面探路,三毛开着车跟在后面。
三毛开着车,打开了大灯,荷西在前面跑着领路,三毛缓缓地跟着,就这样一点点地前进着。荷西貌似越跑越快了,车子在湿地上并不好走,荷西有时会倒退着,叫三毛开车跟上。车灯的光芒照在荷西前方的路上,忽然,三毛看到地上竟然有泡泡在冒气,是什么情况?
三毛感觉不对劲,大叫着让荷西停下来,但是迟了,荷西就这样倒退着掉进了身后的泥沼里,那确实是一大片的沼泽地。荷西刚一掉进,泥沼就漫过了他的膝盖,他大吃一惊,想赶紧提足离开,却不想泥沼迅速地向荷西包围过来,刚才还在膝盖的泥已经没到了他的大腿。
荷西出于本能地挣扎着,却不想泥沼就像有吸力一样,越挣扎吸力越大。短短的几秒,荷西已然被泥沼拉出去了好远的距离。
三毛更是惊得不能自已,太可怕了,像是做梦一样。可是,眼前的荷西分明就沉在泥沼里,不能自拔了。难不成看着
离荷西不远处,有块突起的石头。三毛大声叫着让荷西赶紧抱着石头,这样至少不会沉下去,可是,气温如冰,荷西陷在泥沼里,不冻坏了才怪。得赶紧找东西救他,三毛跑回车箱时,才发现应该带的东西都没带出来,甚至连一根拉荷西的绳子都没有。荷西还在那儿等着她来救呢,可四周除了石子就是沙了,三毛急得要疯掉了。
怎么办,三毛还在想怎么救荷西,而那边的荷西竟然怕冻坏了三毛,催促着让她赶紧上车暖和一下,他一定是感觉到入骨的寒意了吧!
不能让荷西就这样冻死了,三毛朝荷西大声地喊,荷西,你得动动,要不会冻坏你的。
荷西在泥里动一下也是极困难的,可是又怕三毛担心,听到她叫自己,就勉强地动一下,以示配合。
天空已变成了淡灰色,三毛在抉择着。如果回去叫人来帮忙,这一来一回,路上得几个小时,荷西呆在泥水里受得了吗?
三毛忽然就束手无策了,不知道应该是回去找人来救荷西,还是应该陪在这里。两样都需要,两样又都觉得不妥。三毛这时候才感觉能力的渺小,恨不得有分身术,一个可以留下来,一个可以回去找人来帮忙。
就在三毛着急得不行时,远处的地平线上,忽然有车灯一扫而过。沉浸在绝望里的三毛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有车子过来了,竟然有车路过这鸟不拉屎的地方。
住,然后跑回车里使劲按喇叭。三毛像疯了般,怕那些路过的人注意不到,又赶紧把车灯一明一灭来吸引他们的注意。之后,她又站在车顶上挥动双手大叫着。是的,这是唯一的希望,绝对不能让他们消失。
三毛的希望,是让那路过的车上的人能帮助自己,搭救荷西,却没想到她努力召唤来的却是一场差一点就灭顶的惨案。
车终于在三毛的手忙脚乱中朝着三毛的方向开来了。那是一辆沙漠里常见的跑长途的装货物用的吉普车,三毛看到车上有很多木箱,那些箱子上有三毛此时最想要的绳子。三毛心里想,谢天谢地,荷西有救了。
车子在距离三毛的车三十公尺的地方停了下来,从车上跳下了三个男子,他们就站在车旁边,没有要过来的意思。三毛知道,长久在荒漠里跑,他们早已戒心重重,在没弄清状况的情况下,他们是不会轻易接近的。
三毛指着泥沼里的荷西说:“请帮帮我们,我先生掉在那个泥沼里了。”刚才的剧烈运动使得三毛早就体力超支。
那三个人,根本没有理三毛,却用土话彼此交流着。三毛听懂了,他们的话语里透露着惊喜,一直在说“是女人,是女人”。三毛以为他们在放松警惕,对一个女人,没必要防备。
三毛希望他们能快一点,荷西在泥水里太久,她担心他受不了。
一个人说:“我们没有绳子。”他明显在撒谎。
三毛也顾不上了,直接指着他们头上缠绕的头巾说:“缠不住了。”
“我们为什么要救他?”
三毛原本还是求他们的,这是唯一的希望了。可是,此时车灯下,三毛看到对方的眼里,竟然在上下地打量着自己,那眼神里分明藏着太多的不怀好意。
三毛忽然担心起来了,这是三个男人。她想扭身走开,忽然有个男人一扬头,另外一个迅速地跳了起来,一把抱住三毛的腰,另一只手已然摸到了三毛的胸部。
三毛大惊,这些乘人之危的混蛋,不但不帮助自己,竟然还想要强暴自己吗?
三毛本能地大叫着,一面挣脱着,荷西应该也看到了。三毛听到他带着仇恨,无比地大叫着:“我杀了你们,我杀了你们。”荷西冲动着,想奋不顾身地冲出沼泽地,可是离开那块石头,荷西就要完了。
三毛急了,大叫着,不要不要,她是让荷西不要离开那块石头,没想到那三个人此时也把注意力放在荷西身上。这空当,三毛举起脚就朝控制自己的那人下腹狠命地踢了过去,那人不防,一声惨叫,就蹲了下去。
三毛乘机跑了出去,拼了命地朝车子的方向跑去。
那三个人看三毛跑了,并不急,慢腾腾地上了车。他们以为,在这空旷的地方,一个弱小的女子,再跑也跑不出他们的手心。所以,他们不担心,任三毛做困兽之斗。
他们错了,没想到三毛一个女子会开车。三毛已然跳进跑,快跑。三毛的心就像被鞭子抽了一百下似的火烧火燎地痛。顾不上说话,三毛一脚踩在油门上,那车就如离了弦的箭,刷地一下就冲了出去。
三毛一手捉住方向盘,一面将四下的车门紧紧地锁好了,又转手去车座下摸出荷西用来防身的那把弹簧刀,刀子在手后,心才稍稍地放下来。那三个人才不会让三毛轻易地逃出手掌心,三毛努力地逃,他们紧紧地追。
三毛疯狂地开过一个又一个像山丘的沙堆,却甩不掉跟在后面的破车。不得已,三毛不得不在那些一模一样的沙堆里穿来穿去,只希望能摆脱后面的车子。可是,那辆吉普车像是会定位一样,不是从后面跟上来就是从侧面横冲而来。总之,无论三毛如何疯狂地踩油门,都不能甩开他们。
一定是车灯的原因了,黝黑的夜,那束车灯的光是黑夜里的唯一光源,隔几公里都能看到。想要摆脱吉普车的唯一办法就是找个合适的地方,再适时地关上灯。
想到这里,三毛赶紧狠踩油门,冲向身边的一个沙堆。在吉普车还没跟上来之前,三毛就熄了火,静静地一口大气都不敢出地看着窗外。她的双手一直都停留在钥匙上,只要稍有动静,就赶紧发动车子逃离。
这时候,三毛多么希望,自己的车子是黑色的,哪怕是深一点的墨绿色也行呀。可惜它却是一辆白色的车子,原本买车子时就想着车子在沙漠里可以显眼些,有危险容易让人发现。可是,现在偏偏却要的是不让人发现,真是事事都有出人意料
因为三毛关了车灯,那辆吉普车一下子就失去了三毛的方向,像一只没头的苍蝇一样在沙堆与沙堆之间来回地打转着,好在每次都与三毛停车的地方有些距离,三毛没被他们发现。
多次寻找无果后,吉普车在沙堆里转了几个圈子,就加大的油门向前方追去了。
三毛不确定他们是不是真的离开了,又爬到最近的沙堆上,看着那车远去,才放下心来。
三毛爬回车里时,才发现自己一身的冷汗。但此时,三毛却没时间抱怨了,荷西还在泥沼里,自己又回到之前的问题上,现在是回去找人帮忙,还是和荷西在一起,生一起生,死一起死呢?
抬头看天,是个璀璨的夜晚,天空群星闪烁,正好方便判断自己的方位,此时的迷宫山倒比白天时更容易认准方向了。
往西走一百多公里,如果顺利的话,一个小时就可以找到救援的人。但就算及时赶回来,也不知道荷西能不能挺住。
三毛不敢往下想了,现在只有一条路能救荷西,抓紧时间,快去快回。可是,三毛不保证自己能顺利地返回原路,她四下里寻找可以做路标的东西。可是,荒野之地,除了沙还是沙。三毛想了想,决定把车后座的那个坐垫拆下来,扔在这里,大风也不会吹跑它,可以做一个标志。
三毛已然踩着油门了,那个坐垫被三毛扔在地上。三毛回头又看了一眼,就准备离去了,忽然产生一个灵感,那个坐垫完全可以放在泥沼里,它面积那么大,一定沉不下去……想到
了上去。这次再也没有犹豫了,三毛转了个方向,朝着荷西的位置开去。
回去的路还是陌生的,不得不沿着车辙走。可是,刚才为了躲避那些人时已然把那条路辗了好几遍,等到再开到泥沼地时,荷西不见了。
除了车灯的两束光,四周依然是漆黑一片,那些泥沼依然吐着之前看到的泡泡,漠不关心地与撕心裂肺的三毛对峙着。荷西,荷西,三毛大声地叫着。那些泡泡就像是魔鬼一
样,吃了荷西,还打着饱嗝吗?夜,出奇的冷,刚刚被冷汗贴在身上的衣服如刀般冰冷。恐惧,绝望,冰冷,一下子朝三毛压来。三毛身子不自觉
地抖动着,像深秋里挂在树枝上的最后一片枯叶。时间就像静止了一样。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低得不能再低的叫声,隔着沉寂的夜
空传了过来:“三毛,三毛……”那是荷西的声音,尽管如此虚弱,但三毛听得清楚,那是荷西,他还在。
把车子缓缓地朝前开,直到不能前进。用车灯朝那片泥沼搜索,那块石头还在,荷西也在,只是刚才三毛停错了方向,差一点就吓死了自己。
确定荷西还在,三毛赶紧把那个坐垫抱了出来,尝试着慢慢地下到泥沼里,在泥沼淹不过小腿的时候,就把坐垫抛了出去。不幸的是,坐垫离荷西还有一段距离,他够不着。你要挺住,我马上就可以拉你出来了。
备胎扔出去了,虽然离荷西近了些,但荷西还是够不着。
不怕,车子还有四个轮胎,三毛加快了速度,没有时间了,荷西等不及,三毛也等不及了,巨大的体力透支让她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必须地坚持下去,不能倒,无论是思想还是身体。
此时寒冷更甚,而荷西竟然一动不动了。绝对不能让荷西睡着了,三毛怕他一睡,便再也不会醒来。三毛用石子打向荷西,就是要他醒,哪怕是意识上的苏醒。
四个轮胎,三毛只用了几分钟就拆下来了,一一抛进泥沼里后,最后竟然离荷西还有一段距离,真让人绝望。
三毛几乎想倒下了,低头的刹那,她看到了身上的长裙,刚才出来得急,忘记换衣服了,长裙撕开后正好可以当绳子用。
三毛脱了裙子,把裙子一条条地撕开,再一条条地结在一起,试着拉一拉,足够结实了。三毛站在轮胎上,把做好的绳子抛给荷西。谢天谢地,荷西还能动,他稳稳地抓住了绳子。
三毛那提着的心一下子就松下来,整个人也跟着软面条似的坐在轮胎上,喉咙哽住,泪一下子就出来了。哭了一分钟,她又想起荷西还在泥沼里呢,就赶紧拉绳子,可全身软得一点力气也没有。荷西看在眼里,知道三毛没力气了,就让三毛把绳子绑在轮胎上,他可以往轮胎边划,三毛只有照做。
划到一个轮胎上后,再绑住另一个,而轮胎也得重新拉到
终于,荷西爬上了岸,他虚脱地倒在地上,他在泥沼里冻得太久,双腿早就麻木了。三毛想起那个皮酒壶,赶紧跑到车上拿来,给荷西喝了两口。在冰凉的夜,这些酒的作用不言而喻。不能看着荷西躺在那儿不动,必须让他活动起来。只有这
样,他才能找回知觉。“荷西,动起来,爬几下也行。”三毛叫着荷西。荷西潜意识也明白,可他只爬了两步就吃不消了,整个脸
白得如上了涂料的墙。
只有让荷西上车了,开了暖气的车要比外面的冰天雪地好多了。上了车,三毛又让荷西喝了两口酒,然后开始用刀子割荷西那沾满了泥浆的裤子,一点点地脱下来,然后又喝了一口酒,再“呸”的一声吐在荷西的一条腿上,之后是不顾一切地把酒猛吐在他的另一条腿上。
三毛是怕荷西在泥浆里冻太久的腿失去知觉,可是荷西一直昏迷着,三毛继续在荷西的胸口用酒使劲地擦,擦了好久,久到感觉有一个世纪那么长,荷西的眼睛才慢慢地睁开,只一下就又闭上了。
此时,荷西的脸色已经不似之前那么苍白,有了些许的红润。三毛轻轻地拍打着他的脸,温柔地呼唤着他的名字。此时她多希望荷西尽快地醒来,然后给自己一个忘情的劫后余生似的拥抱呀!又过了半个小时,荷西才悠悠地醒来。他看着三毛,脸
不成句。三毛不解,荷西怎么会这个样子,追问道:“我怎么了?”荷西终于说了一句:“你受苦了。”然后,就把三毛紧紧地抱在怀里。原来,荷西看到没有穿裙子的三毛,误以为三毛被那三个人给侮辱了。三毛哈哈大笑地说,那裙子是为了给你做绳子,你知道我有多可惜吗,那可是我最中意的一条长裙。有惊无险的一场劫难就这样结束了。在回去的路上,荷西
问三毛,那些化石,你还想要吗?三毛无比坚定地点着头说,想。于是,荷西无比高兴地说,那么明天下午,我们再来。好
像完全忘记了刚刚他还在泥沼里绝望地挣扎。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