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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本书几乎囊括了欧美所有文学类及儿童图书类大奖,蝉联爱尔兰图书畅销榜66周,入围“英国十大畅销书”。
本书部分所获及入选奖项:
爱尔兰图书奖
巴克夏图书奖
谢菲尔德儿童图书奖
兰开夏图书奖
英国保罗安加尔文学奖
意大利原创文学奖
英国国家图书奖提名
美国边缘之声图书奖
比利时普里克斯?法明恩特奖
意大利保罗?乌加里奖
“用最纯真的双眼,看尽最残酷的世界。”本书从孩子的视野反映出世界真相,触动人心底最柔软的地方,控诉战争的残酷无情,呼唤真与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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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本书是一部不可多得的反映二战集中营内容的作品,以一个纳粹军官的孩子的视角来审视一个特殊年代。出身德国军人世家的9岁男孩布鲁诺,随家人从柏林迁往波兰的纳粹集中营。布鲁诺结识了铁丝网另一边的同龄犹太男孩希姆尔,并时常带给他食物吃。在紧张的家庭氛围和姐姐向成人世界的变化中,希姆尔是布鲁诺惟一的朋友。某日布鲁诺决定,去铁丝网的另一边帮助希姆尔找到失踪的爸爸。但他们不幸被赶入了另一群人中,两个男孩再也没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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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约翰·伯恩(John
Boyne),爱尔兰新锐作家,卡耐基勋章获得者。就读都柏林大学圣三一学院期间选修英国文学专业,之后前往英国东英吉利大学攻读硕士学位。现已出版《偷时间的贼》、《骑手议会》等多部小说。《穿条纹衣服的男孩》是他的第四部作品,出版后备受各方赞誉,在全球范围内入围并获得诸多奖项,包括英国图书奖、爱尔兰图书奖、巴克夏图书奖、谢菲尔德儿童图书奖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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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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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诺的发现
新房子
“无药可救”的孩子
窗户外面的景象
禁止入内,绝无例外
薪水太高的女佣
秋千架上的意外
奶奶为什么气冲冲地离开
布鲁诺想起他过去经常探险
铁丝网另一边的小男孩
“炎首”
希姆尔思考的答案
一瓶酒
一个合情合理的谎言
他本不应该做的事情
理发
母亲的抉择
终极探险计划
第二天发生的事情
最后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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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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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诺沿着铁丝网围墙向前走着,这段路花费的时间比他预期的多;铁丝网一直向远处延伸,有好几英里远。布鲁诺走啊走啊,不时地回头看看自己家的房子。房子变得越来越小,最后完全消失在了视线中。整个行程中,他没有看到一个人,也没找到任何可以进去的地方,他开始感到沮丧,这次探险看来是完全失败了。虽然这道铁丝网长得无穷无尽,小屋子和烟囱也在他身后逐渐消失,但事实上这道铁丝网无非就是把他和一片空地阻隔开来。
布鲁诺兴致勃勃地走了一个小时以后,觉得有点儿饿了,他想今天的探险也差不多了,应该回去了。然而就在这个时候,远处出现了一个小点。布鲁诺眯起眼睛,努力想看清那是什么。他想起曾经读到的书里讲过,一个人如果在沙漠里迷路了,好几天都找不到食物和水,就会开始出现幻觉;他觉得自己看到了很棒的餐馆和巨大的喷泉,可是当他想过去吃喝的时候,一切都消失殆尽,剩下的只有沙子。布鲁诺现在想,他是不是遭遇了相同的情况。
他想着想着,脚步却带着他一步一步地接近那远处的小点,而这个小点也逐渐变成了一个小斑,然后又慢慢变成了一小块。很快的,这个小块变成了影子。但是最后,当布鲁诺继续靠近的时候,他发现那不是一个小点,不是小块,也不是影子,而是一个人。
实际上,那是一个小男孩。
布鲁诺读过的书告诉他,探险家永远不知道他会发现什么。绝大多数情况下,他们发现早已存在却不为人知的事物(例如美洲大陆)。其他时候,他们发现的东西还不如不被发现(例如橱柜后的一只死老鼠)。
这个小男孩属于第一类事物,已经存在,却不为人知,等着被发现。
当看到这个小点变成小斑、变成小块、变成影子、变成小男孩的时候,布鲁诺放慢了脚步。虽然他们被一道铁丝网阻隔,布鲁诺也知道应该谨慎对待陌生人,小心地接近。他继续走过去,很快他们就面对面了。
“你好。”布鲁诺说。
“你好。”小男孩说。
小男孩比布鲁诺要矮小,带着忧伤的表情坐在地上。他穿着和铁丝网那边的人一样的带条纹衣服,戴着一顶条纹帽子。他没有穿鞋子,也没有穿袜子,所以脚很脏。他的胳膊上戴着一个星形的徽章。
布鲁诺第一次接近小男孩的时候,他正盘腿坐在地上,盯着身下的泥土。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布鲁诺看到了他的脸。这是一张很奇怪的脸。他的皮肤几乎是灰色的,但又不是布鲁诺所见过的任何一种灰色。他长着一双大眼睛,是焦糖的颜色,白的部分很白。当小男孩看着他的时候,在那双眼睛里布鲁诺只能看到无尽的忧伤。
布鲁诺这一辈子还从没有见到过比他更忧郁、更瘦骨嶙峋的小男孩,他觉得应该跟他聊一聊。
“我在进行一次探险。”他说。
“是吗?”小男孩说。
“是的,差不多有两小时了。”
严格地说,这并不是真的。布鲁诺走了一个多小时,但是他想,稍微夸张一点点也无伤大雅。这也谈不上是说谎,而且会使他显得更有冒险精神。
“你发现什么了吗?”男孩问。
“很少。”
“根本就没有?”
“嗯,我找到了你。”过了一会儿,布鲁诺说。
他盯着这个男孩,想问他为什么这么忧伤,但是他迟疑了一下,因为他觉得这样可能会很鲁莽。他知道,忧伤的人有时候是不想被别人打扰的;有时候他们自己会说出来;有时候会连着几个月唠唠叨叨。但是现在,布鲁诺想自己还是保持沉默、耐心等待吧。他在这次探险中已经有了发现,因为他正在和铁丝网那边的人谈话,他应该好好把握这个机会。
布鲁诺在铁丝网的这一边坐下,像小男孩那样交叉盘着腿,他多么希望自己带了一点儿巧克力或者小点心,可以和这个男孩一起分享。
“我住在铁丝网的这一边。”布鲁诺说。
“是吗?我看见过房子,从远处,但是没看到你。”
“我的房间在二楼,”布鲁诺说,“从房间里我可以看到铁丝网的那一边。对了,我叫布鲁诺。”
“我叫希姆尔。”小男孩说。
布鲁诺眨了眨眼睛,没听清楚。“你刚才说你的名字叫什么?”他问。
“希姆尔。”小男孩说的好像是世界上最普通的名字,“你的名字叫什么?”
“布鲁诺。”布鲁诺回答。
“我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名字。”希姆尔说。
“我也从来没有听过你那样的名字。”布鲁诺说,“希姆尔。”他想了想,“希姆尔。”他又重复了一遍,“我喜欢它的发音。希姆尔,就像一阵风吹过。”
“布鲁诺,”希姆尔高兴地点点头,“是的,我想我也喜欢你的名字,就像有个人抱着自己取暖。”
“我从来没有遇见过叫希姆尔的人。”布鲁诺说。
“在铁丝网这边有好多个叫希姆尔的人,”小男孩说,“可能有上千个。我想有一个自己独一无二的名字。”
“我从来没有遇见过叫布鲁诺的人,”布鲁诺说,“当然,除了我自己。我想可能这是独一无二的。”
“你真幸运。”希姆尔说。
“我想是的。你多大了?”布鲁诺问。
希姆尔想了一会儿,低头摆弄手指,好像在数数。“九岁。”他说,“我的生日是一九三四年四月十五日。”
布鲁诺惊讶地盯着他。“你说什么?”他问。
“我说我的生日是一九三四年四月十五日。”
布鲁诺睁大眼睛,嘴也张成了“O”字形。“我简直不敢相信。”他说。
“为什么不信?”希姆尔问。
“不,”布鲁诺说,快速地摇头,“我不是说不相信你。我是很惊讶,仅此而已。因为我的生日也是一九三四年四月十五日。我们同年同月同日生。”
希姆尔想了一会儿。“那么你也是九岁。”他说。
“是的。很奇怪吗?”
“很奇怪。”希姆尔说,“因为这边有很多个希姆尔,但是我从来没有遇见过和我同一天生的希姆尔。”
“我们是双胞胎。”布鲁诺说。
“有点儿像。”希姆尔也同意。
布鲁诺突然间非常开心。他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了卡尔、丹尼尔和马丁,他这一生中最好的三个朋友,他还记得在柏林的时候他们一起度过了多少美好的时光。但是在“一起出去”,他是多么的孤单。
“你有很多朋友吗?”布鲁诺问,他歪着脑袋等待答案。
“哦,是的。”希姆尔说,“嗯,算是吧!”
布鲁诺皱起了眉头。他希望希姆尔说“没有”,这样他们就又多了一个共同点。“亲密的朋友吗?”他问。
“嗯,不算太亲密,”希姆尔说,“但是我们有很多人——一样年纪的男孩——我是说在这边。但是我们经常打架。所以我就到这里来了,想自己待一会儿。”
“多么不公平啊!”布鲁诺说,“我被关在这边,没有人说话,没有人玩,你却有几十个朋友,每天都可以一起玩。我要去和父亲说说。”
“你从哪里来的?”希姆尔问,眯着眼,好奇地看着布鲁诺。
“柏林。”
“那是哪里?”
布鲁诺张嘴要回答,但是他自己也不清楚。“当然是在德国。”他说,“你不是德国人吗?”
“不是,我是波兰人。”希姆尔说。
布鲁诺皱起了眉头:“那你为什么说德语?”
“因为你用德语跟我问候,于是我就用德语回答。你会说波兰语吗?”
“不会,”布鲁诺不好意思地笑笑,“我还不认识会说两国语言的人。特别是我们这么大的小孩。”
“我妈妈是我们学校的老师,她教德语。”希姆尔解释说,“她还会说法语、意大利语和英语。她非常聪明。我还不会说法语和意大利语,但是她说过以后会教我英语,因为我可能用得着。”
“波兰,”布鲁诺小心地用舌尖体会着发音,“它没有德国好,是吗?”
希姆尔皱皱眉。“为什么没有德国好?”他问。
“嗯,因为德国是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布鲁诺回答,他记得父亲和祖父经常这么谈论,“我们至高无上。”
希姆尔盯着他,但是什么也没说。布鲁诺非常想转移这个话题,因为即使这些话是从自己嘴里说出来的,他也不认为它们完全正确。更何况他现在最不愿看到的就是希姆尔觉得自己不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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