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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口述历史权威唐德刚先生国内唯一授权
附赠原声现场光盘
晚年张学良如何让看待西安事变?
“花花公子”究竟有多少女人?
东北易帜是在什么背景下发生的?
张作霖与日本的关系如何?
唐德刚谈张学良:
在五光十色的中国近代史中,在百余年当政者的公私生活和政治成败的记录上,最多彩多姿的领袖人物“少帅”张学良将军,应该是独占鳌头了。他那带有浓厚传奇性和高度戏剧化的一生,在民国史上老中青三代的领袖中,真没有第二人可与其相比。尤其是他政治生涯中最后一记撒手锏的西安事变,简直扭转了中国历史,也改写了世界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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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张学良口述历史》中,在张氏印象里,张作霖吃饭,四菜没汤;张作相节俭,一个鸡蛋分两餐;叶公超好色,顾维钧风流;蒋介石只剩下了个派头;汪精卫、陈壁君的奇妙夫妻档;胡汉民发牢骚;孙中山一句话论东北局势;郭松龄宁折不弯,吴佩孚浪得虚名;阎锡山见风使舵、张宗昌能战、孙传芳不甘寂寞;以及溥仪溥杰,没落的皇室家族的种种……张氏的口述,随兴而谈,随意而至,流于细碎,却趣味盎然,更往往于不经意间,好比在历史的铁屋子里,开出一片极窄的天窗,露出来的,是遍寻史书也不能得的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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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唐德刚,著名历史学者,生于1920年,安徽合肥人。美国哥伦比亚大学硕士、博士。长期致力于美国史、亚洲史和中国近现代史的研究,并对口述历史的发展有很大贡献。主要著作有《顾维钧回忆录》、《李宗仁回忆录》、《胡适口述自传》、《晚清七十年》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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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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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说明
张学良自述的是是非非(代序)
第一章 身世:大帅起自草莽
1. 张家发迹前
2. “那国家的玩意儿,能随便给你么
3. 大帅本是草莽英雄
4. 父亲有雄才
第二章 年少时:将门父子情
1. 少年聪慧
2. 本想学救人,却变成杀人
第三章 女人们:平生无缺憾,唯一好女人
1. 贤妻良母于凤至
2. 我和赵四
3. 非常喜欢梁九小姐
4. 很多女朋友
5. 叶公超、顾维钧逸事
第四章 内战和将领们
1. 我的带兵之道
2. 吴佩孚:西蜀无大将,廖化为先锋
3. 郭松龄:宁折也不弯
4. 南口军纪案
5. 张宗昌之死
6. 厌倦了内战
7. 我就想自个儿逃了
第五章 不做东北皇帝
1. 东北易帜
2. 阎锡山干不过我
3. 美丽的东北
4. 市长风波
5. 和汪精卫的交往
6. 热河失守:东北军是我的包袱
7. 墨索里尼小姐
8. 胡汉民
第六章 “九一八”与西安事变
1. 要还,就把东三省还国家
2. 我的事情就是到36岁
第七章 余生:英雄坐老
1. “忏悔录”风波
2. 我和溥杰
3. 我的孩子们
4. 喜京戏好字画
外编 唐德刚论张学良
从北京政变到皇姑屯期间的奉张父子
花花公子?政治家?军事家
张学良将军的赤子之心
敬悼张学良将军“旧”诗一束
附录一先大元帅的早年生活和事功
附录二本书所述大事年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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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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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学良谈西安事变:
西安事变之前,我已经跟共产党有联系。中央糊里糊涂,就不知道我跟共产党已经有联系了。
(事变后)蒋先生是原谅我了,不原谅我,他不把我枪毙呀?我到南京是预备被枪毙的,我是应该被处死刑的,我是个军人,我懂得。假设我的部下这样,我就把他枪毙了。
张学良谈父亲张作霖:
我父亲并没有当过打劫那样的土匪。那他这叫什么?他就是跟他那些朋友,有十几个人,做“保险队”。什么叫保险?就是咱们唱戏的那话——坐地分赃。就是你这个村庄我给你保护,你那个村庄我给你保护,你每个月给我多少多少钱。如果有土匪来打你,有什么旁人在这儿经过,我负责给你打,但是你拿钱。就这么着,人家说我父亲是土匪。其实他不是。
张学良谈郭松龄叛变:
郭松龄的问题,我早就看出来了。
这个第二次直奉战争完了,就分配权力。分配权力郭松龄没分配着。郭松龄他自己就跟我讲,他说,算我倒霉,当你的部下。旁人都起来了,都是督军了。我不但没有督军,还是在你底下当个副手。可是你被你爸爸压着,我可倒霉了。
所以,我给我父亲上条陈,他便不高兴了,我父亲骂我说,你小子要地盘?我说,不是,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就是给郭松龄一个地盘。我说,你这样可以安抚他,你不愿意给他,你给我个名义呀,我实际上交由郭松龄来管,由他来做就是了。我给我父亲做了很大一个计划,他不听。
张学良谈女人:
我有好多女朋友,我最奇怪的是这三个女朋友的丈夫,那一个比一个不用说了,他们大概明明白白知道我跟他们的太太(的事),可是装傻了。不是没地位,都是相当有地位的,很奇怪的。
女人要沾上我,她就不离开了。我要是年青人,我就开课了,讲怎么管女人的事情啊。
西安事变:我的事情就是到36岁
人呀,失败成功不知道,了不起的人一样会有失败,我的一生是失败的,为什么?一事无成两鬓斑。
我不是谦虚,我自己知道。我自己做的一首诗:白发催人老,虚名误人深。主恩天高厚,世事如浮云。张岳公(张群)他总骂我,说这首诗最没意思。
如果我这一生重新来过?我九十岁了,还来什么?明年兴许就完蛋了。
我给我自己下了一个考语,最近有个好朋友见我,我就跟他说一句,我说你不要再说那个话了,英雄?什么英雄,泄了气的英雄了!
现在我自个儿想我自个儿,可以说我失败。
我年轻时候,做事完全凭我自己,我也没有跟人商量,有时候很大很大的事,有一两次我是跟王树翰商量。我对他还相当的信任,他是我的秘书长,这个人对我也很负责。我从来没跟谁计较过,全凭我自己。
现在想我自己做的那些事情,我年轻时就是骄傲了。怎么骄傲?经过几次大事,郭松龄倒戈,郭松龄倒戈是个很难度过的事情;我父亲的死,是我最难度过的。这都是大事,内忧外患,我都给对付了,那我也度过了。后来跟中央的合作,这些事我都做了,我都度过了这些难关,因此,我自己得意得很。那时候蒋先生差不多等于把北方势力完全交给我了。我常常自个儿说,翻手作云,覆手作雨,差不多三分天下,不能说有其二,有其一了。北方都交给我了,管理那么些个省,我那时候才二十八九岁呀。
所以,我自己现在想起来,是我自己骄傲了,我没跟人家考虑好了。我从来不像人家,考虑将来这个事情怎么地,我不考虑,我就认为这个事情我当做,我就做!我就跟你说句话,我有决心的时候,都是这样决定的:我是不是有私心在里头?我是不是为我自己利益?我是不是问心无愧?好了,没有!我问心无愧,我没有私心!我敢跟你说,我做那件事情(西安事变)没有私人利益在里头,我没混过与我自己地位、利益有关的东西,我没有!假设我自个要地位、利益,我就没有西安事变。我跟你说,我大权在握,富贵在手,我什么都不要,所以蒋先生也能原谅我。我是管蒋先生要钱,还是管他要过地盘?我没有!
我牺牲我自己,为什么?我第一个问题就是不要打了!
蒋先生是原谅我了,不原谅我,他不把我枪毙呀?我到南京是预备被枪毙的,我是应该被处死刑的,我是个军人,我懂得。我也带兵,也带过部下。假设我的部下这样,我就把他枪毙了。
到南京,我真是都准备好,预备死!我这个人就是这么一个人呀,我不在乎的,真是不在乎!就是今天我还敢说这句话,当你面说,假如国家要用(得)着我,虽然九十岁了,我赴汤蹈火我不推辞!好事我不干,假设那个事没人能干,没人敢干,我今天虽然九十了,我还是想。可是为私人事情,我也不帮谁私人忙,也不帮谁,我就是过去,我也不是帮蒋先生忙,也不是帮谁私人的忙,我完全是问心无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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