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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听闻过柏拉图的人都知道,他最著名的代表作是《理想国》,也大概知道,这是一部哲学大书,里边充满了复杂难解的哲学术语:理念、影像、意见、正义……但是,《理想国》真的是这样一本让人皱着眉头打开再皱着眉头阅读的书吗?
如果你真的皱着眉头打开《理想国》这部书,你首先发现,在形式上,它是一部对话,苏格拉底与不同人之间的对话,或者可以说,是一个剧本。你会发现,阅读《理想国》就像看一部戏剧一样,序幕拉开时,苏格拉底来到佩雷欧斯,参加本荻丝宗教节,正要离去时,珀勒马科斯一行将其截住,并半真半假以强力阻留,当苏格拉底应邀来到珀勒马科斯家,寒暄之间,便开启了对一系列事情的探讨:老年人的忧虑、人生的乐趣、人的性格、财富是否是使人过上正义生活的最好帮助、什么是正义……
所以,《理想国》并非一群所谓的“哲学家”正襟危坐对一些传说中的非普通人敢正视的哲学术语的论证。它无疑是在领着我们去思考一些与人世休戚相关的问题。如果你曾因为《理想国》是一部“哲学书”而避而远之,那么,你大可以打消顾虑,打开它,阅读它。译界前辈朱光潜先生曾在《谈读书》里这样写道:“你与其读千卷万卷的诗集,不如读一部《国风》或《古诗十九首》,
內容簡介:
《理想国》汉译本至今已有多种,如上世纪二十年代吴献书的文言译本,八十年代朱光潜《柏拉图文艺对话集》、王太庆《柏拉图对话集》的节译本,同时代郭斌和与张竹明合译全本《理想国》,再至本世纪王晓朝《柏拉图全集》译本和另外近二十种译本。然而,这些既有的译本要么是用古奥文言译成,要么只是节译,本世纪新译本虽然如雨后春笋般纷纷出笼,但是正如刘小枫在本书“中译本说明”中所指出的,“这些新译本大多并非覆按标准希腊语编辑本移译”……“西方学界《理想国》译本层出不穷,这些译本无不依据希腊语原文,可见西方学界迄今仍在追求用贴切、流畅的现代英语传达柏拉图的妙笔”。
眼下这部《理想国》为王扬博士译注,采用布尔奈特编本,有具体到五位数的行码,是我国第一个按照标准希腊语编辑本来翻译的全译本,是严肃认真的《理想国》
“标准”汉译的开端。不仅译文准确流畅,而且有丰富的注释,帮助理解,文后更有对话纲要、专有名词索引、内容索引和参考书目,以供进一步查阅、对比、参考。
關於作者:
柏拉图(Plato,Πλτων,约前427年-前347年),古希腊伟大的哲学家,也是全部西方哲学乃至整个西方文化最伟大的哲学家和思想家之一,他和老师苏格拉底,学生亚里士多德并称为古希腊三大哲学家。
王扬(1955-),籍贯江苏苏州,1974年高中毕业于吴江中学,同年下乡插队落户于吴江县金家坝西村。1977年恢复高考后,他从江苏考入北京外国语学院英文系,毕业论文受名师王佐良教授指导,获学士学位(1982)。大学毕业后,他考上官费奖学金,赴美威廉-玛丽学院(College
of William and Mary in
Virginia)攻读英美诗歌,获硕士学位(1985)。回国后,他报名支援边疆,在新疆大学外语系任教,两年后再度赴美,在印地安那大学(Indiana
University in
Bloomington)古典学系攻读博士学位,主攻古希腊语和拉丁语以及古希腊罗马文学,修读十二年,师从美国古典学协会前任(2004-2006)主席里奇(Eleanor
W.
Leach)教授,以研究卢克莱修教诲诗《论万物本性》获得博士学位(2002)。在攻读博士学位的后期(1998-2002),他同时在古典学系和比较文学系教本科生拉丁语以及古典文学课,毕业后在罗耀拉大学(Loyola
University-New
Orleans)任古典学系讲师,教古希腊语和希腊文化(2002-2003)。从2003年至今,他在普林斯顿大学(Princeton
University)总图书馆工作,任古典学和意大利语图书馆员和编目员,主编古希腊语、拉丁语文献与研究资料目录和现代西语(意大利语、德语、法语、现代希腊语)各科图书目录。研究方向:西方文学翻译和注解,主攻古希腊前古典时期诗歌、哲学和古罗马诗歌。
目錄 :
中译本说明(刘小枫)
译者前言 (王 扬)
理想国
卷 一
卷 二
卷 三
卷 四
卷 五
卷 六
卷 七
卷 八
卷 九
卷 十
对话纲要
专有名词索引
内容索引
参考书目
內容試閱 :
中译本说明
王扬博士与我是同时代人,甚至几乎同龄——至少我们同年高中毕业(1974年),同年下乡插队落户……但1977年恢复高考,他就以优异成绩从江苏考入当年我十分向往的北京外国语学院,毕业论文受名师王佐良教授指导。毕业后,王博士旋即考上官费奖学金,赴美威廉-玛丽学院(College
of William and Mary in Virginia)攻读英美诗歌。获硕士学位(1985)回国后,王博士主动报名支援边疆,在新疆大学外语系任教。两年后,王博士再度赴美,在印地安那大学古典学系攻读博士学位,主攻古希腊语和拉丁语以及古希腊罗马文学,修读长达十二年,师从上届(2004-2006)美国古典学协会主席里奇(Eleanor
W.
Leach)教授,以研究卢克莱修教诲诗《论万物本性》获得博士学位。在读期间的最后几年,王博士同时在古典学系和比较文学系教本科生拉丁语以及古典文学课,后来又在罗耀拉大学(Loyola
University-New Orleans)任古典学系讲师,教古希腊语和希腊文化。获得学位后,王博士没有留在罗耀拉大学任教,而是选择了做“尚书房行走”,在常春藤名校普林斯顿大学(Princeton
University)总图书馆古典学部任(古希腊语、拉丁语、意大利语、德语文献)编目员,以便有时间和精力翻译古希腊罗马经典。
柏拉图的《理想国》已经有越来越多的中文译本,令人欣喜,尤其近几年,几个译本接踵而至。可惜这些新译本大多并非覆按标准希腊语编辑本迻译,唯一的例外是2009年一位台湾学者的译本。但这个依据晚近牛津版校勘本翻译的译本很难说完成了翻译,逐句“对译”希腊文(连移行也照牛津版)仅处于翻译的中途,并未完成中文表达——与其如此,不如逐句笺注效果更佳。西方学界的《理想国》译本层出不穷,这些译本无不依据希腊语原文,可见西方学界迄今仍在追求用贴切、流畅的现代英语传达柏拉图的妙笔。
王扬博士的这个译本是我国第一个按标准希腊语编辑本来翻译的全译本,他采用的是布奈尔特编本(王太庆先生曾依据这个编本译出不多的几卷)——王博士采用布奈尔特编本为底本是明智的,因为这个编本有具体到5位数的行码,查索方便,西方学界用了已经上百年,无数文献引用的是这个本子,相反,牛津版虽然已经出版多年,迄今仍很少为学界人士采用。
《理想国》中译本虽多,但学界迄今没有一个可靠的“标准”中译本可用。王博士这个译本为汉语学界提供了第一个标准译本,所谓“标准”的意思是,要经得起读者对勘希腊语原文。任何西学经典的中译,就中文表达的精益求精而言,弹性空间都很大。这个译本当然不是定本,而是严肃认真的《理想国》汉译的“标准”开端。
王博士对经典的翻译非常认真、审慎,他已经译出上十种古希腊罗马经典(尤其诗歌)作品,却不愿意交付出版,总在推敲——经我游说他才交出这个译本,还特别关照,必须说明:这是供广大读者提意见的试译本。译本难免有商榷之处,但我们毕竟有了第一个可以复核希腊文并不失可读性的译本。
刘小枫
古典文明研究工作坊
2011年3月2日
卷
一
1. [327a]
我昨天和阿里斯通的儿子格劳孔一起下抵佩雷欧斯港,去向那位女神祈祷,同时我想观赏一下那些人究竟如何举办这个节日,办这样的事,眼下他们还是头一回。我看,当地居民的游行队伍挺可观,[5]色雷斯人组成的队伍显然也毫不逊色。[327b]作了祈祷,看完了游行,我们便动身回城。克法洛斯之子珀勒马科斯从远处看到我们赶着回家,便叫他的童仆立刻跑来,要我们稍等。那童仆从身后抓住了我的外袍,[5]说道:“珀勒马科斯请你们稍等。”我转过身,问他在什么地方。“他,”他说,“正从后面过来;你们稍等。”“那么,我们就等吧,”
格劳孔说道。
[327c]没多久,珀勒马科斯来了,还有格劳孔的哥哥阿德曼托斯、尼吉亚斯的儿子尼克拉托斯,以及其他一些人,显然都来自游行。
珀勒马科斯说道:“苏格拉底,我看你们俩好像要[5]赶回城去,此刻就离开这儿。”
“是啊,你猜得不错,”我说。
“你当然看到我们,”他说,“我们有多少人?”
“怎么没看到?”
“你俩要么比这些人强,”
他说,“要么就留在这里。”
[10]“此外,”我说,“不是还有一条出路,如果我们说服你们,你们就必须放行?”
“你们能说服谁,”他说,“如果我们不听?”
“那就毫无办法,”
格劳孔说道。
“那么,我们就是不听,请你们如此考虑。”
[328a]这时阿迪曼托斯插话:“瞧瞧,”他说,“难道你俩真不知道今晚有个火炬赛,骑在马上,向女神庆贺?”
“骑在马上?”我说,“这确实新鲜。是不是人们手持火炬,将其你传我、我传你,策马竞争?要不,[5]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正是这样,”
珀勒马科斯说道,“而且他们确实将搞个通宵联欢,值得一看。其实,我们晚饭后还要出来,观赏这个通宵联欢。我们还将和许多年轻人在那里聚会,相互交谈。你们就留下吧!别干其它事了。”
[328b]此刻格劳孔开口:“看来,”他说,“我们还真必须留下。”
“既然你这么想,”我说,“我们就应该这么做。”
2.
这样,我们一起到了珀勒马科斯的家,碰到吕西亚斯和[5]欧蒂得谟也都在那里,珀勒马科斯的两个弟弟,还有卡尔克冬人忒拉绪马霍斯,帕亚尼亚人卡尔曼提德斯,阿里斯托尼摩斯的儿子克利托丰;在场的还有珀勒马科斯的父亲克法洛斯。他显得十分苍老:因为我已有好长时间没有[328c]和他会过面。他头戴花环,坐在某个既作枕垫又作座椅的东西上;因为他刚在院子里办完献祭。此刻,我们就在他身旁坐了下来;因为这里有一些座位,正好排成一圈。
[5]克法洛斯一见到我,便向我问好,并且说道:“苏格拉底,你可不经常下抵佩埃雷欧斯港来看我们。真应该来啊!倘若我仍有力气,能轻易地上路进城,那么,你就根本不用往这边[328d]跑,相反,我们会去你那里;如今你可应该更常来此。你好好记住,事情就是这样,对我来说,躯体上的种种快乐凋谢多少,与人交谈的种种心愿和快乐便相应地增加多少。此刻就你别[5]干其他事了,和这些年轻人聚在一起,以后经常来看望我们,完全就像看望朋友和亲戚。”
“可不,”我说,“克法洛斯,我喜欢和上了[e]年纪的人交谈。我认为,我们有必要向他们打听消息,正如向那些已经走过某条路的人打听消息,一条我们也许必须同样沿着走下去的道路,这是一条什么样的路,是否坎坷难行,或宽阔畅通。正因如此,我真乐意向你打听[5]你对此事的看法,因为目前你已经走到了人生中这么一个地方,诗人们称之为‘老年的门槛’,先前的生活是否艰难,或,你本人如何透露这事。”
3. [329a]“本人对你,”他说,“我向宙斯起誓,苏格拉底,凡是我见到的,我都会都透露出来。说实在的,我们中一些年龄差不多的人经常聚在一起,心中守着那句老话;碰到一起时,大部分人唉声叹气,[5]怀念青春时代的种种欢乐,回想起当年的情爱、酒宴、美餐,以及其他随其而来的乐事,总感到愤愤不平,像是被剥夺了某些要物,从前生活得美满,如今,这根本不算生活。[329b]其中一些抱怨亲友们对老年人的那类侮辱,也就是凭这一点,他们声声念叨,老年是多少不幸之事的起因。然而,我看,苏格拉底,他们并没有说中起因。因为,如果这真是起因,那么,我就会[5]遭受同样的不幸,因老年的缘故,其他所有到达了这般年纪的人都会这样。其实,我碰到过一些人,他们也并非感到如此,的确,我当时也在场,当诗人索福克勒斯如此受某人询问:‘[c]
索福克勒斯,’他说,‘性爱方面,你过得如何?还能和女人交往?’对方答道:‘别提了,老弟!逃脱了那事,本人真感到万幸,就好像逃脱了一个粗暴的主人。’确实,我[5]当时就觉得他说得很好,现在想想仍一点不差。的确,进入老年,完全摆脱了那些事情,人有了大量的安宁和自由;当情欲不再紧紧绷着,而变得松弛,和索福克勒斯说的一模一样,[329d]我们便能从许多发疯般的主人那里完全逃脱出来。然而,关于这些牵涉到家人亲戚之事,固然存在某种起因,却不在于老年,苏格拉底,而在于人们的生活方式。如果他们讲究节制、脾气随和,那么,[5]老年也只是中等之苦;否则,不管老年,苏格拉底,还是青春,落到这种人头上都是祸患。”
4.
听他这么一说,我心头热了,希望他[329e]继续说下去,于是敦促他说:“克法洛斯,我想,当你说这么说,大部分人都不会接受,相反,他们会认为,你能轻易地承担老年,这并非是靠生活方式,而是靠你拥有大量的钱财.因为,他们声称,富人总有莫大的[5]安慰。”
“你说得对,”他说,“的确,他们不会接受。他们说出了一点东西,这话并没有他们所想象的那么有理。忒米斯托克勒斯说得好,当某个塞里佛斯人侮辱他说,[330a]他有名望并非靠他自己,而是靠他的城邦,他回答说,倘若他是塞里佛斯人,他出不了名,而对方,即使他是雅典人,他仍出不了名。对那些并不富有、感到老年难以承担的人,他这话很适用,正直的人因贫穷而不能很轻易地承担老年,[5]而不正直的人,即使富有,仍不能安心地对待自己。”
“不过,”我说,“克法洛斯,你的大部分财产,是你继承的呢,还是自己积累的呢?”
[330b]“我积累了些什么财产,”他说,“苏格拉底?作为一个和钱打交道的人,我介于我祖父和我父亲之间。我的祖父,那位名字与我相同的人,继承了一笔财富,数量几乎相当于我现在拥有的这么多,并将其翻了数倍,[5]而我的父亲吕萨尼亚斯使其消耗到少于现在的数量;我呢,给他们留下一笔财富,不比我所继承的少,而是稍微多一些,我就满足了。”
“我刚才那么问,”我说,“是因为我觉得你不十分[330c]爱钱,而一些自己不挣钱的人往往就惯于这么做;而那些挣钱的人则加倍地珍惜它们,甚于其他人。就像诗人们爱惜自己的作品,父亲们爱惜自己的孩子,以同样方式,[5]和钱到交道的人不仅对待钱如同自己的造物,而且根据其用途,就像其他人一样。这些人的确难以和人共处,因为他们不想谈论别的,只想谈论财富。”
“你说得对,”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