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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州平,从这一刻起,如果听到有人喊你名字,千万别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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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神明,有万人敬仰;
你不是国王,有千军万马。
可是你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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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第一次见成州平的时候,他是我最讨厌的那一类。
來源:香港大書城megBookStore,http://www.megbook.com.hk 我记得他的背心上有浓浓的汽油味道,裸露在外的手臂上,遍布青色纹身。
后来他洗掉了那条纹身,当然,不是因为我。
第二次见成州平的时候,在父亲的告别仪式上。
我去的很晚,他也去晚了,那天他没有穿工作服,而是穿着一件黑色T恤。
那天的我完全没有心情在意这个不得体的人。
第三次见成州平的时候,开始我的单相思之路。
*****
我有我的心之所向,成州平有他的命之所至。
他忠于他的金色盾牌,我忠于我的白色铠甲。
生活是野蛮荒地,每个人都在茫茫无际中前行。
无人听说我们的名字,无人见证我们的故事。
我们无法像别人那样牵手、散步、约会。
可是,如果非要我说些什么——
我想,我愿意。
因为我和成州平,我们会永远忠于自我,也忠于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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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佛罗伦刹
晋江文学城签约作者。网文界的一位甜妹。
新浪微博:@佛罗伦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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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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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修车行
01
高三的自习室里,只有唰唰的做题声。九点半自习结束的时候,小松还没有做完今天的英语卷子。
自习结束后,住校的同学会留在教室继续学习。她没有回家,待在教室完成了英语试卷剩下的作文。
今天的晚自习,她太困了,没忍住睡了二十分钟,所以没有做完卷子。
小松妈妈是本地其他高中的语文老师,对她的学习一直很严格,这导致她压力过大。高三以来,她明显感觉自己的精力跟不上。但她没有别的办法,这个时候,不能因为自己犯困就松懈了学习。
在她犹豫单词拼写的时候,一道尖锐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你骂谁乡巴佬?”
小松放下笔,抬头朝争吵传来的地方看去。
说刚才那句话的是一个扎着麻花辫的女生,她的普通话带有一些乡音。
她不像班里其他的女生那样青春洋溢,身上总是有一股阴沉之气。
小松所在的外国语附中是当地数一数二的高中。这个被叫作“乡巴佬”的女生叫王加,是以县城第一名的成绩考进外国语附中的。
王加和大家刻板印象中的县城学霸不一样,她不努力,但很聪明。
小松没见过她学习,晚自习留在教室,别人在做题,她在看杂志,尽管如此,她的成绩仍然名列前茅。而她之所以这么晚还留在教室,只是因为和室友关系不好,不愿回去。
哦,对了,这是小松的故事。只是比起王加,还有这一场突然爆发的争吵,她这人实在没什么好说的。她顺顺利利地上了小学、初中,直到高中。
和王加吵起来的女生是班上有名的直性子。她的好朋友和王加同寝室,平时没少在她面前吐槽王加,她对王加有一种天然的讨厌。
今天,两个人因为一些小摩擦发生了口角。那句“乡巴佬”精准地刺痛了王加。
她是这个班里唯一一个非城镇户口的孩子。她是个自尊心很强的姑娘,抄起自己的牛皮本朝对方扔去。
王加年纪小的时候帮家里干农活儿,她的双臂很结实,去年运动会,她代表班级获得女子铅球比赛的第一名。只听哐的一声,而后,哐啷——
悬挂在教室顶上的投影仪掉在了下方的课桌上。
小松看傻眼了,投影仪就在她前方掉落。
那个骂王加的女孩也傻眼了。不过,她很快就认清现状,推卸责任:“这是你砸的,别人都看见了。”
王加说:“我会赔钱的。”
赔,怎么赔?小松和其他同学同时想。
王加的家境不富裕。家长会的时候,她的爸爸来过学校,他是个残疾人。外国语附中教学先进,教室里配备的投影仪的价格可能是王加他们家一年的收入。
其实王加自己也不知道怎么赔。她把投影仪从掉落的地点抱起来,抱回自己的课桌上。那画面与整个教室的氛围格格不入。但这毕竟是高三,没有人会把注意力分给别人。
当王加愁眉苦脸的时候,小松出现在她面前:“我帮你问问我爸,看能不能修。”
王加朝小松看过去。
在这个以洋气出名的外国语附中,小松不算特别,王加平时会注意到她,是因为她特别安静,或者说专注。她戴着一副黑框眼镜,梳着马尾,在外国语附中这样的学校,并不扎眼。
王加知道自己在这个班级里是被排挤的,很多人讨厌自己,不是因为自己的口音和农村户口,而只是因为其他人也讨厌自己。小松是这个班里为数不多对自己不关注的人。
王加说:“你爸会修这个?”
小松说:“我们家的电子产品都是他修的,先让他看看吧。”
王加有些疑神疑鬼:“小松——”
她还在犹豫小松为何突然要帮她,只听小松说:“作为交换,你帮我补课吧。”
王加:“你就为了这个?”
每年一千多万的高考生,谁不是为了这个?
小松说:“还有不到三个月就高考了,我想再冲一冲。”
王加还是觉得有点儿奇怪,因为小松的成绩稳定在班级前二十名,只要高考不出大问题,是稳上 985 大学的。
王加:“你爸真的能修好吗?”
小松点点头:“嗯,周六我去找他,下周一拿给你。”
小松的内心不愿意承认自己是需要帮助的一方。但是,事实很残酷。
她每天晚上只睡五个小时,高三这一年几乎戒了全部娱乐活动,才维持现在的成绩。而王加好像只需要出现在考场,就能够轻松地名列前茅。
小松把沉重的投影仪塞进书包,然后骑电动车回家。
她到家的时候,龚琴还在批改学生作业。
“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龚琴问。
“我在教室看了半个小时书。”
“教室永远是最好的学习环境,这是对的。”龚琴赞赏,“楼下有卖菠萝的,妈给你买了菠萝,切好放你卧室了。”
他们家在学区老楼里,房子不大,母女一起生活。
作为老师,龚琴不比学生轻松。她每天晚上都要批改作业,然后备课。
原本她是在书房工作的,小松高三之后,她就把书房腾出来,在餐桌上工作。
小松进入书房前看了眼母亲。
她先吃了两块菠萝,然后从书包里拿出千斤顶似的投影仪,放在书桌上捣鼓。虽然她是理科生,但对电子产品实在没有见解。
她摁了开机键,投影仪没反应,她又把所有的按键都按了一遍,投影仪还是没反应。于是她放弃了探索投影仪的念头。
背完单词,小松在卫生间一手拿着牙刷,另一手拿着手机,噼里啪啦地单手打字。这条短信是发给她爸李长青的。由于李长青工作的缘故,她不能直接打电话联系他。
她洗漱完,就没再看手机了。第二天早晨,手机闹钟响了,小松拿起手机,看到一条未读短信:“我周六晚上在宏达汽修,你吃完饭过来吧。”
她想,李长青默认她知道什么是“宏达汽修”。实际上,这是她第一次听说这个地方。不过,找到宏达汽修也不是太难的事。
小松用手机导航搜了一下,发现宏达汽修位于本市东南角的城乡接合部。
她去那里,坐公交车得倒三趟。高三的时间是最宝贵的,为了节省时间,她痛下血本,打车过去。这次打车花了她四十块,对两点一线的高中生来说有些奢侈。
最近天黑得晚,她到宏达汽修的时候还没有完全天黑。但这时候路灯都亮了,她扫过周围的环境,除了几棵柳树和臭水沟,没什么看点。
周围一带都是汽修行,偶尔夹着几家餐厅。路上没人,很多店这时候也都关门了。
马路上时不时有大货车呼呼地驶过,小松来不及害怕。在看到宏达汽修的牌子后,她攥紧书包带走了过去。
一个穿灰背心的男人站在宏达汽修的红色招牌下,他单手拿着一根水管,在冲洗一辆满是泥点的银灰色轿车。
很显然,他是这个汽修行的人。小松找他带路是最方便的,但她没有。
因为这个男人和小松平时看到的人不是同一类。
他拿着水管的那只手还算正常,而另一只手正夹着烟往嘴里送,视线朝下,文身遍布在他肌肉分明的手臂上。他的头发剪得很短,路灯照着他的脑袋,看得见青色的头皮。
小松朝里面看了眼。
那个男人余光看到了小松:“是老李的女儿?他在里面打牌呢,你直接进去就行。”
小松看了他一眼:“谢谢。”
小松十分不喜欢这个地方,气场很不对。
李长青和龚琴前年离婚,家里的房和车都给了龚琴。小松不觉得有什么遗憾,他们离婚后龚琴的生活更好了。在离婚之前,他们家和大部分家庭类似,母亲承担了大部分家庭责任,父亲只顾自己的事业。
在她小的时候,龚琴经常带她去自己的办公室,她对龚琴的工作环境很熟悉。这还是她第一次来李长青的工作环境,见到他的同事。
小松推开门进去,里面是个类似仓库的厂房,堆着轮胎和汽车零部件。
在她的视线尽头,有一道门虚掩着,光从里面透出来。她正向里张望时,里面传来声音:“我不信治不了你们这群人。”
那是李长青的声音。
小松听到父亲的声音终于能放心了。她掀开门帘走进去,屋里坐了四个男人,都在低头打牌。
要不是李长青是她爸,她还真分不清他们谁是谁。他们穿着同样的灰色 T 恤,身上有汗臭味,就连发型都一模一样。
有个男的看到了小松,提醒说:“老李,女儿来了。”
李长青抬头看自己女儿的时候手上还在熟练地发牌:“小松,你坐旁边看电视吧,等我打完这局。”
小松目光瞥向电视机旁边,那里有个小小的茶几,茶几上堆满了泡面桶。
她已经忘了自己上一次见到李长青是什么时候。也许,她私心也想和
李长青在一起多待一会儿,于是她说:“我跟我妈说今晚去同学家,不着急,我去外面看书了。”
她出去的时候听到李长青炫耀说:“我女儿像她妈,爱学习。”
小松觉得,如果不是迫不得已,没有多少人喜欢学习。她从这间屋子出去后没多久就看到刚才在门口洗车的那个男人走了进来。
他短促地看了小松一眼,随后进了他们打牌的房间。
小松没有太关注那个男人,尽管他的花臂实在扎眼。果不其然,男人刚一进去,她就听到里面有个人说:“成州平,你该不会是借着工作徇私吧。这花臂文的,得多少钱啊?”
“我这花臂算是工伤吧,回头洗文身的钱,老周,你看能不能帮我申请报销啊。”
跟屋里其他几人不同的是,那个人很年轻。不过,待在一屋子四十岁的中年男人中,他也不显得违和。
“花臂男”说完话以后,李长青开口:“成州平,就你小子心眼多,路还长着呢,在哥哥们面前老实点儿。”
他们你一句我一句。
小松复习了三页错题后,终于意识到李长青压根儿忘了她在这里。她拎着书包走进去:“你出来,我有事找你。”
李长青一副被抓包的样子,他把手上的牌往桌子上一扣,站起来,却是看向成州平:“成州平,这局你替我。”
“赢了算我的啊。”成州平走到李长青的座位上坐了下来。
他一只手夹着烟,拿起牌,小松在他脸上看到了一抹极其嚣张的笑。在这一刻,她脑海里蹦出一个不合时宜的想法——这一把他的牌一定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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