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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1.一位行业领袖与十三位智者的灵魂对话。俞敏洪带领团队,将新东方从一个创业公司发展为一个上市集团,一路砥砺前行。这些年来,为适应环境变化,他也在不断突破、不断尝试,带领新东方不断变革,他创办东方甄选,投资创业公司,与各行各业的人相互交流、对话,作为一名成功的企业家,其在行业中的影响力毋庸置疑。同时,他还是一位畅销书作者,已出版《我曾走在崩溃的边缘》《在绝望中寻找希望》《在人生的更高处相见》等多部著作。本书中,俞敏洪对谈了阎焱、梁建章、施一公、姚洋、郭为、白玛多吉、张维迎、王石、刘永好、于晓、张朝阳、周鸿祎、张福锁等知名企业家和学者,观点独到,见解深刻。
2.紧扣时代关切与社会议题,于时代浪潮中探索传承与发展之道。十三位嘉宾均为各领域权威人士,所谈内容涵盖教育、生育与人口、人工智能、经济发展等社会普遍关切的话题,无论是专业学者还是普通大众都能从本书中获得启发。
3.深度挖掘嘉宾思想矿藏,给予创业者和年轻人极具前瞻性的人生启发。俞敏洪与赛富投资基金创始人阎焱聊投资对新技术发展的重要性,以及人工智能对社会和人类的影响,与携程创始人梁建章畅谈人口与生育,与西湖大学校长施一公探讨人才培养,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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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本书是俞敏洪与阎焱、梁建章、施一公、姚洋、郭为、白玛多吉、张维迎、王石、刘永好、于晓、张朝阳、周鸿祎、张福锁等著名企业家、学者的对谈实录。在此之前,俞敏洪已与文学、科技、商业等领域知名人士对谈超过100期。本书通过14场高质量对谈,向读者还原俞敏洪与各领域意见领袖思想激荡的酣畅对话。
來源:香港大書城megBookStore,http://www.megbook.com.hk 俞敏洪说:“人的天性中有某种好奇心,从而希望去创造,去发现,去经历更好的、新的生活。”回首过去几年,他带领新东方从低谷中奋起,有了东方甄选;他阅读了上百本书,对谈了近百位各界优秀人士,留下了珍贵的对谈影像。本书不仅是老俞与各位智者思想碰撞的产物,更是他致敬岁月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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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俞敏洪
新东方教育科技集团创始人、董事长。
1962年出生于江苏省江阴市,1980年考入北京大学西语系英语专业,1993年创办北京新东方学校,2006年带领新东方在美国上市。2021年年底,俞敏洪带领新东方团队探索新的发展路径,创立东方甄选平台。著有《我曾走在崩溃的边缘》《向光而行》《在岁月中远行》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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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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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话阎焱
成长为勤奋、好奇而有作为的人 1
对话梁建章
中国人口的危机与战略 23
对话施一公
自我突围,向理想前行 43
对话姚洋
用经济学思维指导人生和事业 67
对话郭为
保持好奇心是人在数字化时代发展的法宝 93
对话白玛多吉
世间所有的喜悦都来自希望他人快乐 119
对话张维迎
从黄土地走出的仰望星空的人 135
对话王石
在挑战中塑造有质量的人生 163
对话刘永好
每一次失败,都是下一次的跳板 189
对话于晓
人生的道路并非从一而终 213
对话张朝阳
永远折腾,永远年轻 239
对话周鸿祎
莫以成败论英雄 273
对话周鸿祎
好奇心驱动人生热爱 297
对话张福锁
在广袤的中国大地上,总有一些人在奋斗 319
后记 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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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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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2023年的秋天,我前往安徽省安庆市开启文旅的宣传直播。在那里,我与老朋友阎焱做了一场对谈。阎焱作为安庆人,不仅对安庆有着深厚的感情,身上也能明显地体现出安庆人的那种文人气质。所以我特别邀请他与我一起聊聊安庆,聊聊人生。
——对谈开始——
1.“不学无术”的青年时光
俞敏洪:今天我跟我身旁这位看上去慈眉善目、实际上思虑深邃的阎焱老师对谈。阎焱老师是赛富投资基金创始人,也是我北大的师兄,他是1984年到北大社会学系读硕士研究生的,我是1980年进的北大。他进北大的时候,我马上要从北大毕业,如果不是病休一年,我已经从北大毕业了。他上大学的时间比我早,1977年就考上了南京航空学院(今南京航空航天大学),相当于高考恢复的第一年就考上了大学,考得非常不错。
毕业以后,阎焱觉得要进一步丰富自己的思想。要用思想改变社会。于是像鲁迅弃医从文一样,他弃掉了本科的专业,考上了北大的社会学硕士研究生。1986年毕业以后,他又考上了美国普林斯顿大学国际经济政治学专业的硕博连读。尽管因为某些特殊原因,他没有拿到博士学位,但他确实做了非常好的学业准备、专业训练,具有了丰富的知识储备。
从美国普林斯顿大学毕业以后,阎焱在世界银行工作了一段时间,又到美国著名投资保险集团AIG(美国国际集团)工作了几年,对世界有了充分的认知和了解,后来有感于中国的发展和机遇,回到中国成立了赛富投资基金。在过去二十多年中,你应该投资了上百家中国公司吧?
阎焱:四百多家。
俞敏洪:尽管也有投资失败的案例,但阎焱的投资水平确实比较不错,他支持了大量公司的发展,帮助它们从小公司变成大公司再变成上市公司,通过投资为中国经济的繁荣做了很大的贡献。
除了投资,阎焱也算是一位思想家。他特立独行,平时很喜欢思考、探讨、漫谈,跟我的关系一直不错。尽管现在社会对资本投资有各种不同的看法,但我们深刻地认为,一个市场或者经济体中,如果没有投资的加持,企业很难以最快的速度成长起来并反哺社会,为社会的经济繁荣做贡献。
现在阎焱跟我一样,垂垂老矣,但是老骥伏枥,壮心不已,或者说老当益壮,宁移白首之心。今天我们就放松地聊聊个人发展,也给现代一些年轻人提供我们个人发展的样本,也许有些方面大家可以稍微学一学。你是在安庆出生、长大的吧?
阎焱:我生在安庆,长在安庆。我小时候在安庆一中读书,它当时叫916中学,是毛泽东主席1957年9月16号视察过的唯一一个中学,所以“文革”的时候就更名为916中学了。
俞敏洪:你是1957年出生的,比我年长几岁,在高考恢复的第一年,你就考上了那么好的大学。你的父母是做什么的?他们对你的成长有什么影响?你的兄弟姐妹对你的成长又有怎样的影响?
阎焱:我父母亲都是离休干部,算是老千部。我父亲是河北人,我母亲是皖南人。
俞敏洪:正宗红二代
阎焱:严格意义上算。我父亲是从北方来的,所以有股北方人的豪爽。我们家有五个男孩,我是老四,从小就天天打架,但我父亲是经历过战争的人,他对打架司空见惯了,所以他不太管。在经历了这么多以后,如今回想起来,父亲并没有给过我们什么教诲,我觉得最重要的是给了我们自由,给了我们发展的白由,给了我们选择的自由。
俞敏洪:从你的例子可以看出,孩子稍微调皮一点,甚至哪怕是跟别的孩子偶尔有点冲突并不可怕,家长反而可以借机培养孩子一种相对豪放的个性,给孩子更加自由的成长环境。这对孩子的成长是有好处的,对不对?
阎焱:是这样的。我觉得可能老革命在战场上见惯了死伤,所以对孩子打架打破了皮。磕破了头不当回事。
俞敏洪:你父母怎么到了安庆呢?
阎焱:南下。他们跟部队南下以后就到了地方。
俞敬洪:他们在那个特殊年代受到冲击了吗?
阎焱:肯定受到冲击了。
俞敏洪:这种冲击对你们的成长有什么影响呢?
阎焱:特别好。父母不在,没人管我们了。我们家兄弟五个,呼啸而来,呼啸而去。
俞敏洪:五个兄弟,有几个上大学?
阎焱:1977年我们家有三人考上了大学。
俞敏洪:1977年有500多万人参加高考,总共录取27万人,你们家就好几个考上。
阎焱:对,我们家不太讲究学习,我们基本是靠“小聪明”。
俞敏洪:你是怎样在恢复高考的第一年就考上大学的呢?肯定得爱学习才行。我是1978年参加高考的,我觉得1978年的高考题目就已经挺难的了,1977的考题应该也不容易,尽管那时候出题不像现在这么讲究科学性。
阎焱:我中学时一直在专业的体育运动队,没怎么学习。但我们那个时代有一个好处,整个安庆地区文风很盛。这是一个历史传统,大家都觉得学习文学、数学是最基本的,所以从小的家教和周围的环境都比较适于学习,而且我比较会考试。
俞敏洪:这也是一种能力,你今天依然是“不学无术”,就是会考试,在美国读到博士。(笑)
阎焱:我其实读了很多书。我记得那是十一二岁的时候,学校停课了,没人管,我们几个小孩就偷偷进到图书馆,看了很多“禁书”,那个年代大家都读俄罗斯文学,比如《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法国文学等西方文学都属于“禁书”,我那时候喜欢看《约翰·克利斯朵夫》和《红与黑》。
我从半地下室的窗户钻进去,能在图书馆里看一天书。有一次,窗户被人从外面关上,我出不来了,猛敲窗户才被救了出来。那时候给了我们这样的环境,没人管,所以在图书馆里可以看很多别人没法看到的书。而且人小的时候,越是“禁书”越愿意看,看到全身哆嗦,生怕被别人看见、抓住。
俞敏洪:今天你身上还有“流氓气”。(笑)
阎焱:此言甚矣。但我想说,至少从我的成长来看,安庆这个地方,文风很盛,注重学习。安庆在交通上是一个死角,所以我们从小受的教育就是要远走高飞,离开这个小地方。
俞敏洪:当时除了长江里每天会来一班轮船,人们就没有其他出去的途径了。往北都是山,往南是大江,也没有桥。
阎焱:那时候安庆不通火车,我们出去的唯一途径就是小火轮,到南京要坐一天一夜的时间,现在坐汽车三个小时就到了。所以,从小老师、家长就告诉我们,好好读书,走出去。我记得我很小的时候,老师就告诉我,要坐飞机。
俞敏洪:那时候你都不知道飞机是什么样子。
阎焱:所以我考大学的时候,第一志愿是要当飞行员,报了南京航空学院。结果去了以后才知道,我的专业不是开飞机,而是造飞机。
俞敏洪:你到南京航空学院学的什么专业?是理工科吧?
阎焱:我当时在飞机系,学习飞机设计,属于理工科。
俞敏洪:尽管你后来转向了文科,你身上理工科的“基因”还是比较浓的。1978年、1979年的时候,中国有顶级的飞机设计专家给你们上课吗?
阎点:没有。
俞敏洪:今天中国的飞机设计依然在努力和成长之中。
阎焱:我们那个时代没有飞机设计师,中国那时候没有自己设计的飞机,所以也谈不上有自己的飞机设计师。
俞敏洪:你在南京航空学院的四年学到了什么?有怎样的收获?
阎焱:我觉得理工科的基础课是非常重要的,数学、物理,还是非常坚实的,我记得我物理基本能考满分。另外,我的思维比较严谨,逻辑性比较强。
俞敏洪:平时跟你交流,我的确能发现你思维上严谨的一面,但也有自由的一面。严谨的一面,你认为跟你学四年理工科有比较大的关系吗?
阎焱:有相当大的关系。解决问题的时候,我会很自然地把一个大问题量化分解为小问题来解决,动手能力和解决问题的能力比较强,但也有一些负面的体会。我大学毕业后,在工厂里工作了三年,做主管工程师。那时候年轻,我们都想改变世界,但其实没有多少人听自己说话。真的要想改变世界,就要学文科,要当官。当时社会学系刚刚复兴,我也不懂什么叫社会学,就考了北大的社会学系,想学社会管理。那年北大只招四个人。
俞敏洪:想通过学社会管理改变社会、改变世界。
阎焱:我们1977级的同学都非常想为中国现代化做贡献。
俞敏洪:你当时考北大社会学系考了几年?
阎焱:我一年就考上了。那年北大的数学考题特别难,最后录取的四个人全是学理工科的。
俞敏洪:因为社会学有量化统计,所以要考数学。
阎焱:考题非常难。那年我们用的是清华计算机系数学题的备考卷。
俞敏洪:我还以为你是因为崇拜马寅初、费孝通才考了北大社会学系呢。
阎焱:那时候不懂,我后来经常开玩笑,我在北大读了两三年,主要是研究两性关系。
俞敏洪:两性关系是社会关系很大的一部分。
阎焱:对,费先生写了一本书《生育制度》,所以我现在投资的公司中,如果创业者有两性问题的困扰,我都给予免费咨询,我可是科班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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