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 一个人与一部文学史,“文化缅怀、人生洞见、社会淬砺,会通于此。”挽留时代细碎,六十年评论生涯,正是一部广东文艺批评发展史。
l 他第一个引进梁羽生的小说,并在报刊上连载,一时洛阳纸贵;他和金庸是多年好友,并于2001年邀请金庸到广州,那是金庸第一次在广州的公众场合出现并演讲;他还引进了白先勇的小说,在青春版牡丹亭的推广上不遗余力,是名正言顺的昆曲义工;甚至于,在说“恭喜发财”都被批判,连看“香港电视”都要偷偷摸摸的年代,他就已经在报刊上公开力挺潮流!
l “不惑之后的他,越来越生猛,完全是一副满血复活的面貌,新点子、新概念、新思想层出不穷,生命年轮越发闪出耀眼光彩。他用智慧和心血打造出的这把宝剑,在岭南文化的天空下大地上斩杂草、护奇花;传导文化杂交,试验凹凸跨界,他以逆生长的方式,建构了他经年追求的‘灵动飘逸、虎虎有生气的岭南评论文风和格局’”。……
l 这本《黄说》就像是黄树森八十年人生所酿造的一坛老酒,从1955年入读中山大学中文系至今,六个人生的十年,分别对应着磨难、困顿、启蒙、解构、重构和体验,幻化成奇诡精妙的文字,化成了六十年评论生涯的大江东去和小桥流水。有主食大餐,亦有饭后甜点。别册《黄大记》,可以说是一部伴随着其文艺批评生涯的“野史”,那些熟悉的人和事,勾勒出了情眷本土、叩问岭南的荦荦大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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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 读《黄说》,可以一气呵成,更可以“风吹哪页读哪页”。它以随笔式的评论,让人触摸到“红叶绿苔”,更感受到历史的脉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