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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马背上的女孩--赫特兰德马场的重生

書城自編碼: 1902494
分類:簡體書→大陸圖書→小說社会
作者: 【英】罗兰
國際書號(ISBN): 9787530967119
出版社: 天津教育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12-04-01
版次: 1 印次: 1
頁數/字數: 192/100000
書度/開本: 32开 釘裝: 平装

售價:HK$ 5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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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马背上的女孩》——一本温情的爱之书,居住在赫特兰德马场的人们,他们倾听马儿的心声,用尊重和理解对待每一匹被送到那里的马,抚慰它们受伤的心灵。他们愿意帮助每一匹马,也乐意帮助每一个有困难的人。无论遇到怎样的危机,他们总是愿意相信,赫特兰德马场终会有奇迹降临。当然,他们也会遭受许多始料未及的伤痛,他们也会有分歧和争吵,有误会和不解。毕竟,人生总有一些伤痛,躲不开,避不了,那就勇敢面对吧!毕竟,只有经历过这些,我们才真正懂得坚强。
苦难从来都不是人生的全部,爱才是生命永恒的主题。当你真正开始读这本书的每一部时,你就知道,它能够交给你许多,关于爱、坚强和勇气,关于救赎、伤痛和成长。
內容簡介:
坐落在弗吉尼亚群山的赫特兰德马场不是一个寻常的地方,它是治愈马匹、抚慰心灵的圣地。在这里,哪怕是最棘手的马都能得到救助。
珀加索斯是过去留给艾米的唯一纪念,但它的身体日渐衰弱。艾米一边精心照顾它,一边打理赫特兰德马场。她只是想努力去做妈妈曾经做过的事,但一切都开始变得分崩离析。要让妈妈留下的爱马离去,这是它获得解脱的唯一方式,艾米鼓起勇气做出选择。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马场陷入倒闭的困境,艾米一家人面对艰险,齐心协力,达成共识,组织
“开放日”,以向人们展示“联合”的技巧,最终取得成功!
赫特兰德马场不是一个轻言放弃的地方,伤痛总会过去,未来是需要坚强面对的。这些经历过伤痛的人们,和那些饱受摧残的马儿,相扶走过黑暗。一次次救赎,同时也是人们的自我救赎……他们一起收获了,他们阔别已久的,叫做幸福的东西。
这是一本温情而打动人心的书,经过了暴风雨的洗礼,他们的笑容也更加灿烂。
關於作者:
罗兰·布鲁克,出生于英格兰,但大部分时光都在美国的弗吉尼亚州度过。年少时的最大梦想是能拥有一个农场。喜欢骑马,喜欢探索人类的复杂情感。和丈夫共同育有一匹名叫“生龙活虎”的调皮的威尔士山小马驹及一匹年老的侏儒马塔尔卡。结合自己的生活经验,先后创作出《马背上的女孩》和《栗山》两套系列丛书。
李娟,毕业于武汉理工大学外国语学院,硕士研究生,翻译研究方向。现居福州。代表译作有尼古拉斯?斯帕克斯系列之《避风港》《瓶中信》《恋恋笔记本》;《“姐妹”兄弟》《我家买了座动物园》《我的温暖狗屋》《加勒比海盗前传:冲出地平线》《加菲猫奇遇记:怪物风波》。
內容試閱
第一章
“妈妈不会回来了,珀加索斯,”艾米对这匹老灰马轻声地说,“她永远不会回来了。”
艾米知道这些话对它来说没有任何意义,但她觉得不得不试着向它解释。
那起不幸事故发生后的几周里,珀加索斯一直在寻找玛丽恩?弗莱明的身影,满心期待地站在自己的马厩门前,凝视着车道,一望就是几个小时,直到夜幕降临。
在过去的几天里,艾米注意到母亲的爱马珀加索斯有点儿不对劲,无精打采,不爱出声。它不再从半截门上往外张望,而是喜欢站在马厩后面,低着头,双眼呆滞,就好像它已经失去了任何希望,放弃了寻找妈妈。艾米受不了它这副样子。她弯下腰,把脸凑到它的脸上。
珀加索斯静静地喷着鼻息,把那颗大脑袋枕靠在她的胸前。艾米闭上了双眼。尽管悲伤笼罩着它,但它巨大的身躯还是充满了整个马厩,让艾米像往常一样感到既安全又清静。它的身影曾活跃在世界各地的体育场,让它和她的父亲成为有史以来最负盛名的障碍赛搭档。
但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那时的艾米还住在英格兰,父亲还和她们一起生活;那时候还没有赫特兰德马场这个地方。艾米轻轻摇了摇头。现在,那是另一个人的生活了。
她正在胡思乱想,突然隐约传来开门的声音。她在珀加索斯暗灰色的鼻子上亲了亲,便走到马厩的半截门前。她看到金发碧眼、婀娜多姿的姐姐卢,正从风吹日晒的农舍里走出来。外公提着一个箱子跟在她的身后。
艾米打开了马厩门。“您要走了吗,外公?”她喊道。
杰克?巴特利特在车边停下来,点了点头。“是的,宝贝儿。只有现在出发,才有可能在白天赶到那里。”
艾米匆匆赶到车边。“向格伦和西尔维亚转达我的问候。”她紧紧搂住外公的脖子,贪婪地吸着他身上旧皮衣和香皂的熟悉气味。
“到了千万别忘了给我们打电话。”卢说着在外公的脸上啄了一下。
杰克?巴特利特的视线在姐妹二人的身上来回巡视,他那张饱经风霜的脸担忧地皱了起来。“你们俩确定能搞定?最近发生了许多事,我不确定这个时候该不该离开。”
“我们能行。”卢说着,碧蓝的眼睛望向艾米,“是不是?”
“当然了,”艾米回答道,“您不能不去,外公。您知道格伦和西尔维亚有多想见到您。”
杰克?巴特利特没有否认。他每年秋天都会去和他的弟弟格伦和弟媳西尔维亚住几周。艾米小时候每年也会去他们在田纳西的农场。
外公看起来还是放心不下。“你们确定我走后能应付得了额外的工作量?”他问道,“我们目前已经忙得团团转了。”
“我们已经讨论过这点,外公。”卢实事求是地说,“您知道我的朋友玛尔尼下周会来。她能帮得上忙,泰也主动提出额外多做几个小时。”
“我们能付得起工钱吗?”杰克?巴特利特问。艾米看到外公在考虑支付泰的额外工资时,眼角的皱纹更深了,泰是赫特兰德马场的马厩伙计。
“我们会想出办法的,”卢说,趁他想再次开口前坚定地打断了他。“听我说,您只管去。”她迅速地拥抱了他,并帮他打开车门。
“谁看见了都会以为你迫不及待地想要赶我走呢。”外公开玩笑地说,并把手提箱扔进汽车的后备箱里,上了车。
“会顺利的,”艾米咧嘴一笑,“我们计划等您走后举行狂欢派对,是不是这样,卢?”
外公也冲她咧嘴笑。“听起来很有趣的样子。也许我真该留下来。”他看到卢的表情。“好吧,好吧。我走我走!”
他发动了引擎,艾米和卢往后退,车沿着蜿蜒的车道开走时,他不停地挥手。
“好吧,”卢看着小汽车消失在一团灰尘中,对艾米说,“我想现在只剩下你和我了。”
从房子里传来电话铃声。卢的眼睛亮了,“也许是新顾客!我去接。”她说着匆匆往屋子里走去。
艾米环视着院子。左边是前排六间马厩。白色油漆从门上纷纷脱落,门框上的木头许多年来已经饱受各种寄居动物的啃噬。一捆捆干草和麦秸卡在水槽里,散落在马厩门外。艾米叹了口气,院子需要打扫,后排马厩更是凌乱不堪。
她的视线越过车道朝原野望去。各种颜色、大小不一的马儿在九月的阳光下平静地吃草。看到这一幕艾米特别高兴。她知道如果不是赫特兰德马场,它们中的大部分早就被处死了。看见它们全都这么健康和满足,她感到艰苦工作和加班加点都是值得的。
在赫特兰德马场现有的十六匹马中,有十二匹是从虐待和忽视中被拯救出来的,它们的心灵创伤已经愈合,能够给它们重新安家了。还有三匹是代养马,它们被送到赫特兰德马场,治疗它们的行为问题。
然后就是珀加索斯。在发生障碍赛比赛事故前,它一直是爸爸的坐骑,那次事故致使艾米的父亲抛弃了妻子和家庭。从此以后,珀加索斯就将自己的心交给了艾米的母亲。艾米的眼神落在最后一间马厩空荡荡的门口。可怜的珀加索斯!没有了妈妈,它显得那么失落。
后门开了,卢走了出来。
“是要代养马的顾客吗?”艾米问道,但她从姐姐的脸色看出了答案。
“不,是有人打错了,”卢叹了口气,她的眼睛扫过院子。“我们得尽快把那三间马厩填满,你知道的,艾米,代养马是我们稳定的收入来源。”
艾米点了点头。将马送到赫特兰德马场来的顾客支付的费用,可以用来开展营救工作。
“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咨询电话突然断了,”卢皱着眉头继续说道,“在尼克?哈利维尔帮我们推荐后,我们接到过不少电话。但现在一个都没有。”
“我会给他打电话问问他知不知道有谁的马需要帮助。”艾米建议道。尼克?哈利维尔是位著名的障碍赛选手。两个月前,艾米治愈了他的一匹有拖车恐惧症的小马驹,那匹马颇具天分,自此以后,他就一直向他认识的人推荐赫特兰德马场。
“这值得一试。”卢说。
但当艾米打通尼克?哈利维尔的养马场的电话时,才知道他出国参赛去了。“还要三个星期才会回来。”他的私人助理说。
艾米叹了口气,放下了电话。“运气真背。”她说着转身面对正坐在餐桌边的卢。
“这太奇怪了,”卢紧锁眉头,“我们整整一周都没有接到一个咨询电话。”
这是有点儿奇怪,艾米暗自承认。整整一周没有电话是很少见的。一阵不安从她的心头掠过。她努力安慰自己,“情况会好起来的。”她说,尽量让声音听起来乐观点儿。
“希望如此,”卢回答道,“如果生意不尽快好起来,我们就会有麻烦了。”她叹了口气站起身来。“好吧,我想我们应该去整理妈妈的房间了。”
一口气卡在了艾米的喉咙里。妈妈的房间。这几个字在她的头脑中回响。自从妈妈死去的那天晚上,她的卧室就一直原封未动,但现在卢的朋友玛尔尼?戈登要过来住几个星期,她们需要腾出地方。卢决定是时候收拾下了。
“不会花太长时间的,”艾米跟着她上楼时,卢说,“我想我们可以将东西分成两堆:该留下的和该丢掉的。”她打开卧室门,走了进去。
艾米停在门口一动不动。自从妈妈死后,她一直避开这个房间,此刻,熟悉的东西再次呈现在眼前,妈妈淡淡的香水味萦绕在鼻端,她的心里突然五味杂陈。她努力控制自己。事故从发生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三个月,撕心裂肺的痛已经消退,但哪怕是最细小的东西,依然会不时勾起她如潮水般痛失的回忆。
“好吧,”卢说,走到她早先拿进来的一堆纸板箱前,“我们把要保存的东西放进这个箱子里,把要扔掉的放到那边。”她绕着房间走,清了清喉咙,“我想我们应该先从衣柜开始。”
感觉像在梦中,艾米走进房间。墙上马的照片、椅背后的马厩外套、梳子的毛刷中还卡着几缕头发……好像妈妈还活着,好像她随时都会走进这个房间。
卢打开橡木衣柜,看到衣柜里挂着的一排熟悉的衣服,呆了半晌。她伸出手,抚摸着一件短裙,艾米看到她吞了吞口水。但当她再次开口时,声音很平稳。“好吧,我们先整理这里怎么样?”她再次迟疑了,拿出一件衬衫。“凡是好的都可以送到慈善商店去,剩下的我们就处理掉。”
“我们不能扔掉妈妈的衣服。”艾米飞快地说。她看到了姐姐的眼神。
卢皱起了眉头说:“我们得腾出地方给玛尔尼放东西。”
艾米不能忍受现在就扔掉妈妈的衣服。“我们不能把衣服放到其他地方吗?”她走到衣柜边,拿出一条绿色的马裤,胃部缩紧了一下。她记得妈妈去世的前几天还穿过。
卢让步了。“好吧,”她说着叹了口气,“我相信地下室肯定有空余地方。”
整理衣服没有花多少时间。艾米拿下架子上的马裤、衬衣和无袖套衫折好,而卢则从横杆上取下妈妈的几套精装外套,迅速打包,有条不紊地放进箱子里。当她去拿最后一件时却停住了。
“妈妈的夹克。”她看着那件深红色里衬的海军夹克低声说道。
艾米看到卢的眼睛里突然充满感情,心蓦地收紧了。十二年前,那场事故造成珀加索斯和爸爸重伤后,妈妈就放弃了马术障碍赛职业生涯。当时艾米只有三岁,什么都不记得了。她是从和妈妈到维吉尼亚投奔外公后,才开始记事的。但她知道,事故发生时,年满十一岁的姐姐,对她们在英格兰的生活有更多回忆,这件夹克显然勾起了她如潮水般的回忆。
卢飞快地眨眼,轻轻折起夹克,放在其他衣服上。她开始清理衣柜底部,鞋盒,零零碎碎的化妆品和一罐罐的润肤霜。“看这一大堆乱七八糟的。”她说,声音有些紧绷。
艾米默默地拿出杂乱的鞋子,又发现了一个盒子。
“照片!”艾米说,她看到了两本蓝金色相间的相册和装着散装照片的信封。艾米翻开了第一本。
“卢,是你!”毫无疑问,每一张照片中好奇张望的婴儿正是蹒跚学步的卢,心形的脸上,一双矢车菊蓝色的眼睛瞪得圆圆的,略显惊讶。
卢从她的肩膀往下望。“是的。”
“爸爸和妈妈。”照片上,她们的父母看上去十分年轻。爸爸身材高大,留着一头乌黑的卷发;妈妈正抬头冲着他微笑,她个子小巧,身材苗条,像卢一样金发碧眼。
艾米翻看着相册。里面有她们的父母在英格兰养马的院子的照片,马儿们从一个方方正正的漂亮庭院往外张望,庭院里有乌木马厩。有爸爸和妈妈的参赛照片,妈妈漂亮的枣红色母马黛利拉和爸爸骑着珀加索斯的照片,甚至还有卢五岁时,骑着一匹小花斑色的小马驹参加障碍赛的照片。
“那是明妮,”卢说,微笑着蹲在艾米身边,“我三岁的时候,爸爸买来送给我的。你大一点的时候,你总想骑它,于是爸爸就给我们买了‘金块’。”她打开了第二本相册。“嘿,瞧!这是你刚出生时的照片。”
艾米看了看自己的婴儿照,翻看相册,直到找到一张自己两岁时的照片——
一个瘦瘦的蹒跚学步的婴儿,浅棕色的头发,灰色的眼睛,总是靠在马边或骑在马上。她看起来和卢很不一样,更酷似父亲。
卢指着一张全家福,照片上一家人坐在沙滩上的一个巨大的沙堡边,全都笑意盈盈。“那是我们去西班牙时照的。你才三岁,我十一岁。”
艾米翻着相册,急切地想看更多,但照片突然没有了。相册的其他部分都是空的。她望着姐姐。
“爸爸的事故。”卢静静地说。
艾米拿出信封,照片从信封里掉出来,落到地板上。是艾米和妈妈、外公在赫特兰德马场的照片。艾米大约四岁的样子,妈妈的样子也变了,她面容严肃,眼神宁静。
“那是我。”卢说着拿出一张照片。照片上的她站在英格兰寄宿学校的入口处,穿着一套时髦的校服,手里拎着书包,神情严肃。
艾米瞟了姐姐一眼,“你为什么不跟我们一起回来,卢?”妈妈曾试着向她解释过,但她一直想不通为什么卢会要求留在英格兰的寄宿学校。
“我以为爸爸会回来。”卢说。
“但妈妈等了好几个月,”艾米想起妈妈的话,回答道,“她说爸爸走后,她一直在等,但他始终没有回来。”她皱起眉头,“他抛弃了我们,卢。”
卢双眼灼灼。“他在努力接受不能再骑马参赛的事实,”她尖锐地说,“他会回家和我们团聚的,但妈妈却等不及,离开了英国。”
“她当然要离开!”艾米喊道,她们刚到维吉尼亚那几个月的时光在她的心头闪过,妈妈心神不宁,魂不守舍。“她没法在英格兰待下去,因为那里有太多爸爸的回忆。”
“如果她留在了英格兰,如果爸爸真的回来了,她在那里,就有可能破镜重圆!”卢说。
但他从来没有回来!
艾米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她明白,她只知道妈妈这一方的故事,却从来不知道这件事还有另外一面,也不明白卢为什么至今还相信爸爸。经过几个月的焦急等待后,除了在事故中严重受伤的珀加索斯,玛丽恩卖掉了其他所有的马匹,搬回到了她在维吉尼亚的娘家。在这里,她专心照顾珀加索斯,帮它康复,并开创了这座马的庇护所——赫特兰德马场。在治疗无家可归的马儿时,她的情感创伤也在慢慢愈合。
“我当时没法回到这里生活,”卢说,“妈妈想让我帮忙,和她一起经营这个地方,但在爸爸出事后,一靠近马,我就受不了。”
艾米想起在自己成长的岁月中,几乎很难见到姐姐,想起卢难得回来,又和妈妈吵架,不想和妈妈的工作扯上任何关系。
现在不同了。自从妈妈死后,卢重新发现了自己对马的热爱。艾米抚摸着卢身着黑色长袍的照片,那是她在英格兰牛津大学的毕业照。站在她旁边的是妈妈和艾米。
卢从她的肩膀上方望过去,笑道:“我简直不敢相信你和妈妈会不远千里赶去参加我的毕业典礼。”
“当年你考进牛津大学时,妈妈真的为你感到自豪,”艾米说,“你打电话来说你毕业答辩做得有多出色时,她说我们必须去参加你的毕业典礼。对她来说,赫特兰德马场都没有这件事重要。”
卢看起来很吃惊,“她真这么说过?”
艾米点了点头。
“她从来没有跟我说过。”卢柔声说。
艾米拍了拍她的胳膊。“妈妈想你,卢。你在纽约找到工作时,她很开心。”
卢咬紧了双唇。“但我还不是老不回家,不是吗?噢,艾米,要是没有发生这些事情该有多好……”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她似乎突然振作起来。“现在想这些毫无意义,”她轻快地说,“人不能生活在懊悔中。人要向前走。”她又开始把东西往箱子里装。“来吧,我们赶紧收拾完。”
艾米把照片放回信封里,把信封和相册小心翼翼地放回盒子,拿到窗边。妈妈的窗子和她卧室的窗子一样可以眺望院子。珀加索斯还待在马厩后面,看不见它。
“我有点担心珀加索斯。”艾米说,转身去帮正在清理梳妆台抽屉的卢。
“你说起过,它最近有点儿不对劲?”卢说。
艾米点了点头。“你知道吗?自从妈妈去世后,它就总是从马厩门上往外望着找妈妈。”
“就像在等妈妈回家?”卢问。
“嗯,”艾米回答道,“好吧,它现在已经放弃了。过去几天,它一直站在马厩后面,看起来无精打采。”
“我相信它会没事的。”卢说着盖上了箱盖。
艾米朝窗外望去,希望自己也能这么确定。“妈妈对它来说就是一切。它肯定很困惑。妈妈突然就走了,它不明白这是为什么。我敢肯定它就是因为这样才无精打采的。”
“你能喂它吃点什么,帮它打起精神吗?”卢问。
艾米想了想妈妈教她使用的草药和其他自然疗法。她知道治疗伤心失落有几种不同的方法。“我会试一试,”她回答道,“我会看看能做点什么。”
卢冲她鼓励地一笑,打开了另一个抽屉。“我相信它会振作起来。”
她们默不作声地忙活了几分钟。“我想我们得把这些扔了,”卢说着打开了最后一个抽屉,拿出一叠信和卡片。她飞快地翻看。“是些旧生日贺卡和……”她突然停住了。她从那一沓中拿出了一个信封。
“那是什么?”艾米问道,她看到卢的眼睛睁大了。
卢没有立即回答。艾米从卢的肩膀上望过去。收信人是赫特兰德马场的玛丽恩。“是什么?”艾米又问了一次,不确定卢为什么那么奇怪地看着信。
“是五年前的来信。”卢看着邮戳说。
“那又怎么样?”艾米问。
卢抬起头看着她,脸色苍白。
“是爸爸写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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