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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务经典品牌书系“涵芬书坊”(新版)新收录
乔治·摩尔——性格乖张但文采卓绝的伟大散文家
《一个青年的自白》——摩尔自认是其思想的开端
一名青年从懵懵懂懂成长为艺术大家的心路历程
对欧洲三十年文学艺术进程的真实记录
一幅文人、艺术家、思想家群像
是一份对文艺人生的告白书,也是一份精彩的思想录
为什么要阅读乔治·摩尔?
乔治·摩尔是19世纪末20世纪初爱尔兰文艺复兴运动的代表人物,在20世纪20年代,一些批评家称乔治·摩尔为“在世的英国(后来爱尔兰并入英国)散文作家中的大师之一”。他的确是个天才,在智性和感性两方面都有强烈的优越感,是个相当耀眼相当风格化的作家。他的文字就如他的性格:浓烈、真挚、朴实、爱憎分明,对其他文学家、艺术家的看法也十分犀利、有话直说。这种为人犀利和稍有些冷漠的性格使得乔治·摩尔结仇甚多,但对于文学批评来说,却是难能可贵的品质,形成了摩尔独树一帜的文学风格。这些足以构成今天我们阅读乔治·摩尔的非常充足的理由。
跟随作家的人生足迹,看欧洲三十年文学、艺术发展的风风雨雨、逸事典故美妙的回忆与青年的悸动
多瑙河的暗淡与忧郁、香榭丽舍大街上的沙龙与展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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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这本书是我思想的开端,我以后所有的作品都将脱胎于此。这本书也可说是我的思想和趣味的宣言书,表明了我对最优秀的现代文学作品和最优秀的现代艺术作品的喜爱。 ——乔治·摩尔
乔治·摩尔是在20世纪初与英国唯美主义文学思潮一起到达中国的爱尔兰作家,在中外文学交流史上具有不可磨灭的地位,《一个青年的自白》是其自传性作品,回忆了他在巴黎和爱尔兰度过的艺术生活。摩尔以自己的眼睛观察巴黎艺术界的风风雨雨,忠实地记录了他与当时著名作家、艺术家的交往;回忆了自己年轻时代所经历的感情和人生观的动荡。通过这部作品,读者不但能了解到乔治·摩尔的思想成长历程,而且还可以了解整整三十年的欧洲文学艺术发展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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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乔治·摩尔(George Moore,1852—1933),爱尔兰作家,对爱尔兰的文艺复兴做出过很大贡献。代表作有《伊丝特·沃特斯》《情欲之花》《克里思溪》《一个青年的自白》《埃伯利街谈话录》《爱洛伊丝和阿伯拉尔》等。
孙宜学,同济大学国际文化交流学院院长、博士生导师。主要从事比较文学与世界文学研究、“一带一路”与中华文化国际传播研究等,主持“中国大论坛”“西方近代思想文化经典译丛”“艺术与文明书系”等大型系列丛书,出版学术专著20余部,编、译著50余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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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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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第一章? 巴黎,巴黎
第二章? 朋友(一)
第三章? 朋友(二)
第四章? 朋友(三)
第五章? 女人和书
第六章? 30 岁的女人
第七章? 巴尔扎克
第八章? 新雅典娜
第九章? 一封女人的来信
第十章? 英国人,法国人
第十一章? 体面毁灭了艺术
第十二章? 书海探珠
第十三章? 19 世纪的理想
第十四章? 与良知的对话
第十五章? 奇特的出版商
第十六章? 决? 斗
第十七章? 永远写不完的小说
第十八章? 人生的盛宴已经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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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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涵芬书坊(新版) 商务印书馆涵芬楼文化品牌书系
“涵芬书坊”是一套由大家小品构成的开放性书系,与“汉译世界学术名著”如双子星般交相辉映。该书系集合一众世界名家的开放性小品文,从人生、哲学、历史、文学、艺术等不同领域的根本问题出发,不断求索,任思想发散与交汇,情感充盈与流泻,短小轻松、观点独到、格物致知。既可以将其作为了解某位大家思想的入门之选,也可以借之感受名家的内心世界,给读者以无限启迪与文学享受,进入一场永无止境的知识旅程。
前 言
如果我说19世纪末的书中没有一部比《一个青年的自白》更有独到见解,我会被认为是自吹自擂、傲慢自大,但是如果读者不把书放在一边,他将很可能发现我是一个在任何场合都说真话的人,甚至关于自己的作品,而在这个问题上很容易产生大量的虚伪和不真诚,这是我特别厌恶的罪恶,我在前言和书中都会避免这种罪恶。因此,我要说的是,翻看这些自白,涌到我脑子里的形容词就是“有独到见解”和“不完整”。没人反对我用“不完整”这个词来评价我自己的书,但怎么能用“有独到见解”这个词呢?这很简单,因为这本书的独创性要归因于诞生它的环境,而不是归功于作者的什么特殊的天才。大量的欢乐和活泼——这是天才?我不敢说“天才”这个词适合于这些自白。
在写这本书的时候,我对让-雅克·卢梭一无所知。几乎令人难以相信,我在青年时代竟然没有听说过他的名字,但《一个青年的自白》证明我从未读过他的作品。只要读过他一页的作品,我现在正在写前言的这本书就不可能问世了;我可能只会写一部更完整,但更少独创性的作品。我写作没有模仿的对象,让-雅克也是,写作不模仿任何人,但他是在生命的终点写作的,大约在60岁和65岁之间。他的书是从遥远神秘的远处看到的生活,而我的书则只是从树缝中投来的短暂一瞥,是5月早晨的迷醉。青春唱着歌儿前行,那歌声常常是粗陋而肤浅的。青春就只应是天真烂漫的,而这本书也就像婴孩的牙牙学语一般,自然而真实。这也是佩特喜欢它的原因,并给我写了下面这封信:
我亲爱的、勇敢的摩尔:
很感谢你的《一个青年的自白》,我是带着极大的兴趣和崇敬来拜读它的。并且非常钦佩你的独创性——你愉快的批评——你那阿里斯托芬式的欢欣,至少称得上是一种生活享受——你无尽的活力。当然,书中也有很多地方我不能苟同,但作为这样一部讽刺著作来说,我想没有人有资格对其妄加批驳。我毫不怀疑你在书中表现出的文学才能。“你采取了这样一种值得商榷的形式”,看完此书,我忍不住想这样说。我说的“形式”是精神上的,而不是指风格。你也十分友好地提到了我的作品,但我的快乐与此无关。不过我仍想知道你会失去多少东西,但就你自己和你的作品来说,尽管表现出快乐、温和和对许多东西的美丽且真实的感觉,但我仍要称之为一种愤世嫉俗的,并因此是一种独特的观察世界的方式。你仍只称之为“现实主义的”!天哪!
真心祝你的生花妙笔在未来愈加出众。
你真诚的朋友
沃尔特·佩特
这是一封令人愉快的信,但是除了快乐地写这封信外,佩特也没什么能做的了。“愉快”是他的话,或许是他用得最多的词。见信如见人,如果我还保留有他以前的来信,我会继续谈他的信。他曾邀请我共进晚餐,如果我还保存着他的餐会请柬,我就能更清楚地说明,他即使只是为了写“你星期二能与我共进晚餐吗”这种小事也要讲究辞藻。我是多么想让读者看看那个把自己隐藏起来,只为了他的艺术才能落笔的佩特啊!我们已经失去了一个伟大的艺术家佩特,一个艺术家一旦开始不考虑结果,而只全身心地重视表现的手段,他就会自负,但是佩特毫不怀疑自己的这种自负,他虽总是把结果考虑在内,但从没有将它和艺术完全分开过。他的艺术对他而言就好像鸟儿的巢,一旦他飞得过远,就会发现他的巢被毁了,或是他自己被改变了。外面的花花世界可能会让他觉得自己最初离巢的目的——使文学具有音乐性——变得不那么吸引人。去做一些别的事而半途而废,在他看来就等于一事无成,要知道——我不得不重申一遍——他从没有将自己和艺术性完全分开过。因此在他创作的时候,那些逗号、分号、破折号、感叹号和问号老是会浮现在眼前。不过佩特本来就是我们当中最谦恭有礼的人,他又学会用一种不被察觉的、平淡普通的叙述方式,泰然自若地掩盖他对于文字节奏感的追求,所以我们料不到其实他时时都在做着他的“音乐文学”。自从我们从伯爵街搬到高地街以来,佩特的面具一直是我们许多争论的主题,不过我却怀疑是否有人曾断言佩特保守的真正原因。虽然我们注意到,他在散步中遇到冲上来的崇拜者时并不介意,用一个勉强可辨认的潦草签名打发他们之后,他便急忙离去,继续慢悠悠地散步,不过当时我们猜测他是在追求文学的音乐性,偏偏就没想到他的生活原则就是不把自己完全与我们所不知的艺术分离……现在我一切都想起来了。在安德烈·拉法洛维奇的晚宴上,我看到他两边放着盛开的玫瑰,他总是在构思。我想他只有在睡着的时候,才不会想着他的“音乐文学”。
谈论佩特几乎和谈论马奈一样令我痛苦,他们都给我留下那样深刻的印象,但现在为了这本《一个青年的自白》,我或许得抛弃佩特了。这本书是我思想的开端,我以后所有的作品都将脱胎于此。一个朋友对我说:“你老是想着《伊丝特·沃特斯》。”当我问他这话是什么意思的时候,他说:“在《一个青年的自白》中也有她呀。”有一段时间我没听懂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后来我才知道他指的一定是书中的女仆艾玛。这本书也可说是我的思想和趣味的宣言书,表明了我对最优秀的现代文学作品和现代艺术作品的喜爱,以及我从前不善描写敏感、热情的女子。那个写信谈我在圣母街卖家具的情况的女子就是这样一个例子。她就像一道一闪而过的欲望之光,在书中出现,但一会儿就消失了。这本书关注的是艺术而不是艺术家的自由发挥,我很高兴地发现我今天的趣味还是80年代初期的趣味。
这本书是英国,也几乎可以说是世界上第一次对马奈、德加、惠斯勒、莫奈、毕沙罗进行赞美的书,无论是谁读了这本书,都会发现自己无法否认时间已经证明了他们的辉煌。在目前这个版本中,我增加了一些法语诗,但读者们不会以为我这么做是为了赋予这些琐碎之诗以什么文学价值;我知道,任何用外文写成的作品都是没有价值的,但这些诗的写作时间与《一个青年的自白》同时或大致同时,它们都属于那个时期。我献给马丁·路德的十四行诗和献给斯温伯恩的一个剧本中都有很明显的法语错误,马拉美立刻就发现了这种错误,但除此之外谁也做不到这一点,虽然其他很多诗人都出现过这种错误。我还增加了马拉美作品的第三版译本,初译本曾包括了两首散文诗,但实际上有三首,第三首因为懒而删去了,我想大概也是因为它不像前两首那么令我满意,不过现在我发现即使是翻译版,也有其独特的美,相信读者们也会感谢我加入了这首诗。
第三个补充是受鲁本斯为他第二任夫人海伦·佛罗蒙特所画的肖像激发的几首诗。第四部分是一首以弗朗索瓦·维永的风格创作的叙事诗,当然在诗体上还有欠缺,韵律方面也有一些错误,比如“louis”实际占两个音节,而我把它当作一个音节等等。这样的错误在考证后都改正了,并且叙事诗中也没有了结构上的问题,当然除了那些十律的半行诗。不过,在班维尔写下自己著名的诗行以及里奇潘的模仿之作后,法语诗的十二律规则就被当作古董废止了。然而,我加入这首古体叙事诗是为了主题,而不是为了诗体;因为我会告诉你们在70年代末,我们这些在新雅典娜咖啡馆过夜生活的人常常到妓院寻找文学灵感。每个时代都有自己最喜欢的主题。拜伦和雪莱找到了乱伦的主题,不过自维永写下他那首著名的叙事诗《大遗言集》之后,一直被诗人忽略的妓院主题开始再次受到重视,或许是在低矮的山坡上,但仍是在里奇潘写《妓女之歌》的帕纳索斯山的山坡。莫泊桑之后带着他的作品也来到这里。我的老朋友保罗·亚历克西斯也创作了一些。我的这首叙事诗将是作家们喜欢写或喜欢暗示的这类题材的最后一个例子,和他们一样,我也不会忘了加上一句:“就这样快乐地消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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