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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相信很多人都和我一样看过很多版、很多次电影《这里的黎明静悄悄》,并且每次都会被它感动。在阅读这部伟大的文学作品之后,又在细节之处带来了更多的思考和震撼。尽管这部作品的故事发生于战火纷飞的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但是它却是一部充满诗意和浪漫的作品,正是这种美与战争带来的毁灭之间的巨大反差和冲击,带给人一种非常强烈的震撼。在这部作品里不是简单地歌颂苏联战士不畏牺牲从而奇迹般地完成了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更多地是关注那些战争背后被抹去的个体,也许他们并不完美,但是每一个生命都值得热爱和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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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这里的黎明静悄悄》是瓦西里耶夫的小说处女作,一经发表就在苏联掀起一阵热潮,不久后,由作者亲自参与编剧的同名电影上映,获得威尼斯国际电影节纪念奖、全苏电影节大奖以及奥斯卡最佳外语片奖提名。故事讲述了一位男兵带领五位女兵阻击德军渗入苏联境内企图破坏铁路的整个过程。五位女兵先后牺牲,但是男主人公在绝境下完成了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这里的黎明静悄悄》不是简单地论述战争背后的是非曲直,也不是为了刻画战斗英雄的伟岸形象,呼唤人们在和平年代里热烈相爱、努力生活,才是它最深沉的主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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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鲍里斯·瓦西里耶夫(1924—2013),俄罗斯当代作家,苏联国家奖与俄罗斯总统奖得主,莫斯科作家协会与俄罗斯电影工作者协会成员,俄罗斯电影艺术学院院士。他是中国改革开放后最早被介绍到中国的苏联当代作家之一,其经典战争题材作品《这里的黎明静悄悄》影响了整整一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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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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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里斯·瓦西里耶夫生平简介
作家鲍里斯·瓦西里耶夫十七岁就上了前线。有一次接受记者采访时,他说:“战争是残酷无情的。如果一个人经历过真正的战争洗礼,而不是躲在安全的大后方舞文弄墨,那么战争的印记会追随他终身。”伟大的卫国战争一直以来都是作家的创作主题,他的作品《这里的黎明静悄悄》《名单里没有他》《绝佳六人组》都成了战争文学的经典。然而对于瓦西里耶夫来说,战争似乎远非炮火纷飞、血流成河……
1924年5月21日,鲍里斯·瓦西里耶夫出身于斯摩棱斯克①一个军人家庭。父亲名叫列夫·瓦西里耶夫,年轻时从军,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前不久考入准尉学校。1915年,他作为军官被派赴前线作战。“十月革命”爆发后,与战友们的良好关系救了他一命。当时“白军”士兵们集体向布尔什维克的“红军”投诚,然而他们没有挟持作为领导的瓦西里耶夫,而是建议他一起投靠红军。内战结束后,瓦西里耶夫正式成为了红军的军队干部。这一段“转型”经历对作家的父亲显然产生过巨大的影响,以至于全家人都不愿意提及这段往事,也许这也是作家对战争的初涉印象。鲍里斯·瓦西里耶夫在回忆录《不平凡的世纪》里写道:“我们家里从来不提往事,就好像往事从未存在过。所有记事都是从国内战争以后开始。至于以前究竟发生过什么,直到七十年代,妈妈和塔尼亚姑姑在父亲死后才有所述及,这还是我执意不懈请求的结果。”俄罗斯城市。
作家的母亲名叫叶列娜·吉洪诺娃,出身于知名的贵族家庭。她的父亲是人民阵线成员,参加过大学生游行。革命时期,他自愿把家中的土地捐献给公社,但保留了祖传的地产和花园。这位外祖父的“高地庄园”离斯摩棱斯克不远,童年时期的鲍里斯·瓦西里耶夫很多时间就是和外祖父一起度过的,夏天还会住在那里。
在家里母亲主要负责孩子的教育。她给了孩子良好的家庭教育,不仅教他写字阅读,还教会他算术、物理和化学的基本法则,陪他学习外语。1934年,童年作家被送到沃罗涅日俄罗斯城市。上学,而他的父亲也刚好被派去该市服役。鲍里斯·瓦西里耶夫学习起来异常轻松,高几年级的课程早已烂熟于心。他曾回忆说:“我上学时异常寂寞,至少八年级之前都是这样。我几乎熟知那里教的所有课程,所以上课时备受煎熬,别人听课时,我做课后作业,最终我开始逃课。”鲍里斯念完九年级时,战争爆发了。
于是十七岁的鲍里斯·瓦西里耶夫就上了前线。他与其他共青团志愿者们一起奔赴靠近前线的斯摩棱斯克,任务是抢救珍贵的历史文献。可到达目的地没几天,德国人就空投了武装伞兵。于是任务立刻发生了变化,他们顾不上文献,转而去保卫通往邻村的木桥。1941年7月3日,鲍里斯·瓦西里耶夫和同伴们陷入了敌方的包围圈,经历了长达四个月的煎熬,才得以脱身。这是作家人生中第一次直面血淋淋的战场。
“那次陷入包围,印象中除了饥饿,还是无尽的饥饿。那时候你没有供给,没有通讯,没有援军,没有医疗,任何一个伤口都可能让你送命。还有疲倦和濒临死亡的无助感,就连做梦也是断断续续的,因为你睡觉的时候必须竖起耳朵,半睁着眼睛。德国人一直在路上巡逻,而我们必须在围困中找到出路,尽管这比登天还难,但只有这样才有求生的机会,虽然微乎其微,但毕竟有。”引自鲍里斯·瓦西里耶夫的回忆录《不平凡的世纪》。
也许是残酷的战场让作家更坚定了保卫祖国的决心。1941年10月,瓦西里耶夫终于脱困,顺利回到了苏军阵地。部队本想让未成年的战士鲍里斯回沃罗涅日家里,可他却请求去参加军事培训。领导满足了他的要求,鲍里斯·瓦西里耶夫便成了一名利佩茨克骑兵学校的学员。
经过两年的学习,瓦西里耶夫于1943年被分配到空降兵团,上了前线。几个月后,在维亚济马俄罗斯城市。郊外执行军事任务时,他遭遇了地雷。身负重伤的瓦西里耶夫被送往科斯特罗马俄罗斯城市。军医院接受治疗。由于伤势过重,医生禁止瓦西里耶夫重返战场。
瓦西里耶夫后来在《不平凡的世纪》中兴奋地回忆:“我真的就像中了大奖。1934年染了伤寒没有死;1941年被围没有死;七次空降伞包都顺利打开;1943年5月,最后一次在维亚济马战役中,我踩到了地雷,而身上竟然没有留下疤痕。”
在军医院里,鲍里斯·瓦西里耶夫认识了一位名叫德罗兹朵夫的指挥官干部,他建议年轻的鲍里斯报考装甲坦克和机械化兵军事学院。瓦西里耶夫补习完十年级的课程后,便于1943年8月考入了军事学院。没想到学院里女生人数占了绝大多数。五个学部中有两个全都是女学生。鲍里斯·瓦西里耶夫正是在那里结识了卓丽娅·波利亚克。他回忆道:“我很快就注意到一个女孩,小巧玲珑的身段,穿着长长的军装,年级列队时站在最左侧……我们经常去听音乐会,去博物馆,去看戏……上课的时候互相有传不完的字条。”
在列宁格勒实习时,瓦西里耶夫和卓丽娅差一点就踩爆了地雷。1945年,他们来到防御前线试验自行火炮装置。作家在《不平凡的世纪》中回忆道:“这时,我看见了盛开的勿忘我。想到昨天的战役异常艰难,我趁卓丽娅埋头专心查看战场时,一步跨过锈坏了的铁丝网,径直跑向勿忘我。差不多摘了一大束时,猛然发现了一根地雷线。顺着这根线看去,我发现了一颗地雷,而地雷上的导火索还没有拧掉。我一下子明白了,我竟然跑进了没有清完雷的区域。”最后还是卓丽娅领着瓦西里耶夫走出了雷区,她走在前面,因为作家那时候就是个深度近视。1945年2月12日,相爱的两人终于喜结连理。
1946年,鲍里斯·瓦西里耶夫顺利通过了论文答辩。毕业后,他被分配到斯维尔德洛夫斯克(即现在的叶卡捷琳堡)的乌拉尔重型机器制造厂,检验新型军事器械。小两口分到一套公寓,卓丽娅·波利亚克的父母很快就搬来和他们一起住。她的父亲阿尔贝尔特·利沃维奇得以在厂属诊所担任厂医。1952年,瓦西里耶夫加入苏联共产党。
1953年1月,爆发了震惊全国的“医生谋杀案”1953年1月13日,苏联官方通讯社塔斯社发出通告:现已查明,……等15名医生是一个医生恐怖小组,是被美国情报机构收买和雇佣的奸细,他们用破坏性治疗企图谋杀斯大林、日丹诺夫等苏维埃领导人。。事态的发展导致斯维尔德洛夫斯克“反犹情绪”高涨。鲍里斯·瓦西里耶夫的岳父有犹太血统,因此病人拒绝找他就诊,而卓丽娅·瓦西里耶娃每天下班回家也需要有朋友陪同保护。
一次党员会议上,瓦西里耶夫被要求撰写一份关于“阴谋”的报告。据作家自述:“我立刻就意识到,为什么他偏偏委托我撰写这份报告。个中原因一望便知。于是我回答:‘我不会写这份报告。’‘我们早就料到你会拒绝。’图尔钦眼睛都不抬一下,笑了笑。‘我会把你拒绝撰写报告的问题提交党员大会讨论。’”鲍里斯·瓦西里耶夫很快就被决定开除党籍,随后又被要求交还公寓中的一到两间房间,同志名誉法庭还要求剥夺他大尉工程师的军官军衔。
为了避开身边的麻烦,鲍里斯·瓦西里耶夫开始写作剧本。《坦克兵》成了他的第一部剧作。完稿后,作家抱着试试运气的心情通过邮局把稿子投给了苏军中央剧院。
“让我痛苦的并非恼怒,也不是仇恨,而是难以忍受的不公正对待。为了使自己稍微得到一点解脱,我开始写作剧本……创作的激情异乎寻常地高涨,我经常在车间里写作,利用工作时间不停地写作,唯有被叫去接手另一批部件时,我才会稍作停顿……当时我以为,一旦州党委批准开除我党籍的决定,一旦莫斯科同意法庭撤销我军官军衔的判决,那我,还有我家里所有人,都将面临艰难的岁月。”引自鲍里斯·瓦西里耶夫的回忆录《不平凡的世纪》。
然而作家又一次中了“头彩”,命运女神没有过于为难他。1953年3月5日,斯大林去世。几天后鲍里斯·瓦西里耶夫被叫到区党委,通知他所有的控诉均被撤销,而由于他拒绝起草报告,所以给他保留了一个口头警告。
1953年4月底,鲍里斯·瓦西里耶夫收到了来自苏军中央剧院的来信。文学部主任安东·谢格吉邀请他去剧院一谈,于是作家便趁着五月节假日赶赴了莫斯科。剧院正打算将《坦克兵》搬上舞台,但是必须按照剧院的条件对剧本加以改编。为此,剧院领导阿列克谢·波波夫解释道:“剧本是您以观众的视角写就的,而编排需要舞台视角。可是您对剧院还没有任何概念,所以恳请您每天都到我们这里来。您可以随意旁观排练、戏剧和台词朗读。相信我,您一定能写好。”鲍里斯·瓦西里耶夫被这番话打动,当即决定从此献身文学事业,于是便辞去了工厂的工作。
1955年,剧作已经做好了上演的前期准备。可是首演前不久,苏军政治部却下令禁演,而且没有给出任何解释。这部剧就此夭折,而且再也没有在任何其他场合上演。《戏剧》杂志本打算公开发表该剧本,并已重新命名该剧为《军官》,也在刊印中途被迫中止。
“不给出任何解释就封禁,或许也不算坏事吧?要是给出一大堆修改意见,我得花多少时间去修改啊,而且剧本最终逃不掉被枪毙的命运(这个机构向来说一不二,从不会改变自己的观点),而我还不得不听从于各种指示、小道消息和见解,疲于奔命地补充或者修改。可照我的脾气,我只会听编辑的,他们的意见我会修改,或者作为参考,而那些不假思索便脱口而出的意见,我从不会当一回事儿。”引自鲍里斯·瓦西里耶夫的回忆录《不平凡的世纪》。
1955年,鲍里斯·瓦西里耶夫进入苏联电影总局影视创作工作组。当时《戏剧》杂志总编尼古拉·波果丁在总局担任授课教师,刚好需要组建培训班,正是他促成了鲍里斯·瓦西里耶夫的文学创作入门。鲍里斯·瓦西里耶夫的第一部电影剧本三天就写完了。1958年,这部剧本被拍成电影《例行航班》,讲述了一个两位相互敌对的司机之间的故事。回忆录《不平凡的世纪》中,瓦西里耶夫写道:“我非常喜欢拍电影的工作,不仅因为自小就喜欢电影,而且我很清楚,这是我唯一一所文学学校,我将会在这里掌握文学工作的技巧。”
剧作家此后一发不可收,先后写作了《敲吧,它会打开的》《欢乐运输线》《开端》《我的祖国,俄罗斯》和《漫长一天》。1960年,他成为影视工作者联盟成员。可是剧本写作的收入少得可怜,为了维持生活,鲍里斯·瓦西里耶夫和妻子还一起为《每日新闻》《同龄人》《少先队》《外国简讯》等电影杂志撰写画外解说词,也为电视节目《快乐机灵鬼》编写台词。
1967年,作家的第一部中篇小说《伊凡的快艇》完稿。小说讲述了伏尔加河上林木浮运工人的日常生活。他把手稿发给了《伏尔加》杂志,两周后就收到了拒稿通知:“该中篇小说完全扭曲和抹黑了河运船队光荣的劳动者。”《旗帜》杂志同样没有同意刊印小说。于是朋友们建议瓦西里耶夫向《新世界》杂志投稿。虽然《新世界》同意刊印《伊凡的快艇》,但正式出版却拖延到了1970年。
1968年,鲍里斯·瓦西里耶夫开始潜心创作中篇小说《那个春天未曾有过》,故事讲述了一场实力相差悬殊的战役,几位女高射机枪手与德国人英勇作战,最终牺牲。小说以真实事件为素材:战争初期,七位负伤的战士抗击德国破坏分子,粉碎了敌方炸毁彼得罗扎沃茨克-摩尔曼斯克铁路的企图。战役结束后,仅一位中士幸存。鲍里斯·瓦西里耶夫在自己的书《我的马儿在飞翔》中写道:“我突然想到,我的主角们完全可以不是男子汉们,而是几个年轻的姑娘啊。这么一想,小说的框架立刻就搭建起来了。战争中最艰难的就是女性,而当时就有三十万女性在前线作战!可竟然从没有人写过她们。”而作家的妻子便是小说女主角之一索尼娅·古尔维奇的现实原型。
1969年,小说完稿。瓦西里耶夫把手稿寄给了《青春时代》杂志。编辑二话不说便同意录用,并准备在最近的期刊上发表。编辑只是建议作者把小说的名称修改为《这里的黎明静悄悄》。原因是先前的标题听上去不够吸引人。
《这里的黎明静悄悄》终于使作家名声大噪。1971年,导演尤里·留比莫夫在莫斯科塔甘剧院首次编排上演了该话剧。一年以后,导演斯塔尼斯拉夫·罗斯托茨基又导演了同名电影。该电影一举荣登1973年苏联电影票房榜首,观影人次达六千六百万。
鲍里斯·瓦西里耶夫仍继续在《青春时代》发表自己的作品。1973年,他发表了小说《不要射向白天鹅》。故事讲述了一位诚实的守林人叶果尔,为试图阻止偷猎者而献出了生命。小说《不要射向白天鹅》原本正确的标题应是《不要射杀白天鹅》。纯粹是出于偶然,《青春时代》的编辑把“杀”改成了“向”。而作者事后却没有纠正,于是带“向”字的标题就一直沿用了下来。后来,作家又继续在该杂志上发表了《名单里没有他》《老兵》和《绝佳六人组》。
1976年,鲍里斯·瓦西里耶夫写完了以战前时期生活为主题的《明天曾有过战争》。小说中,女主人公维卡是十年级中学生,也是一名坚定的共青团员,她的父亲被认定是“人民的敌人”。她就读的中学里,所有人都向她施加压力,逼迫她与父亲“划清界限”。她断然拒绝,最后自杀身亡。
作家回忆道:“我每天工作十小时,写得飞快,文字从笔端流淌而出,几乎不加涂改。我知道,小说的文字效果很好,因为从我的朋友那里得到了验证。《青春时代》的编辑读完泪雨滂沱,所有人都反映良好,而且……而且已经排了版,可最终却没能问世。中央委员会意识形态处下了禁刊令,于是我的小说被删除,杂志也为此推迟了一个月才上市。”在作品中,瓦西里耶夫描写了年轻一代如何最终对自己的理想失去信心。审查机构是无论如何不能让这种作品付梓的,直到1984年,小说依然处于禁刊状态。
1985年,话剧《明天曾有过战争》在莫斯科马雅科夫斯基模范剧院首次上演。两年后,苏联国立电影学院的毕业生尤里·卡拉根据小说翻拍了同名电影,也是卡拉导演的毕业作品。卡拉在影片中大笔墨描述了“高压政策”时期,并着重反映了新老两代人之间的矛盾冲突。鲍里斯·瓦西里耶夫也出席了电影首映式。这部电影后来获得了多夫任科“最佳战争爱国主义电影”金奖。而话剧版的《明天曾有过战争》是在伦敦国家剧院上演的。尽力促成此事的是著名的英国女演员瓦妮莎·雷德格瑞夫瓦妮莎·雷德格瑞夫,1937年1月30日生于英国伦敦一个演艺世家。2022年,因其对戏剧的贡献而被授予大英帝国爵级司令勋章。。她出席了《明天曾有过战争》在马雅科夫斯基模范剧院的首演,对该剧赞不绝口。此后每次演出她都会来观看,并告诉鲍里斯·瓦西里耶夫,她一定争取让这出戏在伦敦上演。很快剧团就收到了伦敦巡演的邀请。瓦西里耶夫回忆道:“《明天曾有过战争》在滑铁卢桥后方的国家大剧院上演,大获成功。第一场演出时,甚至不劳瓦妮莎翻译,因为观众席上坐满了俄罗斯人,其中不光有苏联大使馆的工作人员,甚至还有两次移民潮的俄国移民。”
1988年,作家发表了长篇小说《婆娘列拉问你们好》。小说中,瓦西里耶夫细致而又细腻地描述了一位女性多舛的命运,她的一生跨越内战、没收土地生产资料及集中营等惊心动魄的历史时期。
1989年,鲍里斯·瓦西里耶夫成为苏联第一届人民代表大会代表,此后便开始在第比利斯格鲁吉亚首都。反苏维埃集会调查委员会工作。平时所做的就是研读报告,或者听取目击者的证词。当他获悉,二十一名因抗议游行而遇难人员的信息被严密封锁后,他毫不留情地展开了对政府的抨击,并退了党。从那时起,作家开始对历史产生兴趣,并着手创作历史题材的作品。他痛陈道:“以前,农民的意识里根本不了解,也不愿意接受历史。农民的历史往往上溯到曾祖辈那一代人就宣告死亡了,甚而有些人连曾祖父的坟墓在哪里都不知道。而现在发生的却是另一个极端。农民成了鼠目寸光的胜利者,他意识里需要的仅仅是眼前的利益。”瓦西里耶夫开始写作古罗斯题材的作品:《未卜先知的奥列格》《奥莉加,俄国人的女王》《斯维亚托斯拉夫公爵》。1989年,作家有关1905年革命时期犹太人经历的浩劫的小说《那一晚,那一早》付梓。
1997年,作家荣膺萨哈罗夫“公民勇气”奖。他还获得了“祖国功勋”二级与三级奖章。2002年,瓦西里耶夫成为俄罗斯联邦总统人权委员会成员。
2013年3月11日,鲍里斯·瓦西里耶夫去世,享年八十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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