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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此前我们读到的美国讲述,左手地狱右手天堂,归根到底都是对美国这个庞然大物的一种折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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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美国有光荣,美国无梦想;美国即天堂,美国也是地狱;美国曾是未来,美国早已过去。
世道在变,美国在变,我们也在变,恒纪元不再,我们认识美国的立场和方法也要与时俱进。一方面是“与时”,也即要把美国作为对象,并把这个对象历史化,打开美国在历史行进中的山重水复;另一方面则要“俱进”,我们作为观察者也要把自己历史化,置身事外以形成中国的主体立场,才能趋进思想的柳暗花明。
光荣与梦想的神话淡出,取而代之的是美国崩溃的危机论。与时俱进也要求实事求是,而实事求是地认识“美国”,就要求我们不虚美,不隐恶。此前我们读到的美国讲述,左手地狱右手天堂,归根到底都是对美国这个庞然大物的一种折叠,美国的复杂及其在历史维度内的不断变革,使得认识美国变得极其困难,但又极为迫切。
“美国怎么了”,这是时代推着我们要去回答的问题,本书意在打开折叠,哪个美国,又是谁的美国,现在只是开始,让我们一起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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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田雷 华东师范大学法学院教授。初以学习美国宪法开启科研生涯,法科生获政治学博士学位后转进入历史研究,于美国早期宪法领域内深耕,追根溯源讲述美国宪制之初,近期开始探索以“当代美国”作为方法,观察美利坚社会近半个世纪以来的衰变。目前出版专著两三部、译著七八种,个人研究之外,另主持雅理译丛和本土原创的学术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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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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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我的朋友Sunny
置身事外
如何打开“美国”这部书?——与“孟晓骏”一起思考
为什么美国测不准?——“美国观”的历史批判与重新问题化
第二次的相逢——我们应该如何研究外国法律(史)?
“虎妈”的另一种读法——狐狸,还是刺猬?
再见美国梦——读帕特南《我们的孩子》
附录访谈:不能把任何教条当作生活指南
山河故人
麦迪逊的“山河故人”
在建国的延长线上——马歇尔法院的历史进程
建国者已逝,建国者不朽
“我们不可能逃避历史”——制造林肯及其限度
一九三七:美国最高法院到了最危险的时刻
劳伦斯·却伯和他的宪法时刻
波斯纳反对波斯纳——为什么从来没有学术的自由市场这回事?
你为什么可以不读布雷耶?
乘风破浪的学者们——“伟大一代”的宪法课
代后记美国的最大困境是都在制造“愤怒”
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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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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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我的朋友Sunny(节选)
认识Sunny,是在2009年8月,我刚到纽黑文的头两三天。
我当时从一家二手店买了几件应急的家具,印象中有一张墨绿色的单人沙发、一张单薄但还算宽大的写字桌、一个落地式的照明灯,还有一张窄到一翻身就可能掉下去的钢丝床。结账后,我正发愁,琢磨怎么把这些家伙搬回空空如也的公寓时,Sunny出现了,应该是店主把他招呼过来的。他要价并不高,我们很快商定好一个价格,Sunny就开始动手搬货。我坐在客货车的副驾驶位,没拐几个弯就到了我在Elm Street的公寓,对面就是耶鲁书店。
公寓在一座四层木制建筑的二楼,按美国人的规格,那其实是一个一居室,不过最近几年都是法学院的中国留学生租用,应当是为了节约开支,两个同学平摊房租,一个住在卧室(bedroom),另一个住在客厅(living room),空间倒也很宽敞。半年前,我收到耶鲁法学院的录取通知时,正在哥伦比亚大学访问,于是趁春假的工夫来过一趟纽黑文,当时就敲定下由我来续租这个公寓。然而,迄今仍记忆犹新的是,当我飞越半个地球,舟车劳顿抵达纽黑文,拖着沉重的步伐和更沉重的行李,深夜打开公寓房门后,发现因为承租人转手,租房公司按美国规矩要清空公寓,现在这个公寓,压根没有上次我来访时的中国烟火气,里面早已被清得一干二净——我接下来一年的室友,也在暑假回国前将所有能搬的“动产”都先寄存在一处仓库里。最让我无语的是,房东还清理了原来安在客厅那间的“房门”,想来这也是中国学生之前留下的“违建”,被恢复原状了,在这个一居室格局的公寓,我要住的这间只有门框,门户大开。
Sunny干活是把好手,旧公寓楼没电梯,楼梯也狭窄到让我摆出帮把手的姿态也没必要了,印象中他似乎没费太多力气,就把一件件家具扛到了二楼的房间里。我当时跟在他后面,只见他身手矫健,拿小件家什上楼时甚至一步跨好几个台阶,只是两腿用力明显不平衡,也可以说是他的平衡能力惊人到能把身体重量全压在右边那条腿上,总之是一种有些怪异甚至略显滑稽的上楼姿势,让我想到是不是他左腿受过伤,或者黑人小伙子确实体能惊人。东西搬到位之后,他留给我一张“名片”,制作相当粗糙,上面写着他的名字“Sunny”,然后是他的业务范围还有联系方式,不奇怪,他能干的活着实不少,从搬家到草坪修整什么的,都印在一张淡黄色的卡片上。
没想到大概就是一周后,我又见到了Sunny。当时是公寓合租的室友回来了,他是法学院上一级的硕士(LLM),新学年是读博士(SJD)的第一年。怎么把他暑假前寄存在外面仓库的公寓“动产”搬回来,是我们首先遇到的问题。Sunny留下的那张卡片也就派上用场了,我们拨通了他的电话,和上次一样,他开着客货车很快到了楼下,应该是听了我们在电话里的描述,他这次换了一辆更大的车。时间太久,能记起的着实不多,包括那次我们到底按劳给了Sunny多少报酬,连个大概的数字也都没印象了。不过返程途中发生了一件事,也许是后来我和室友“反刍”过,还一直记得。路上无聊,Sunny问我们在耶鲁读什么,然后他非常认真地给我们提出一个问题,哲学和心理学究竟有什么区别?我当时心想,不知道这位黑人小哥怎么会有这个问题,难不成他在哪位哲学教授那里搬过家,或者帮某位心理学博士修理过公寓水电……对于这个很认真的问题,我没答案,室友怎么回答的,我也忘了,但Sunny给了一个他的回答,我印象中他说的时候异常严肃,仿佛是自己思考了许久,而答案其实言简意赅:哲学是研究别人的问题,心理学研究的是自己的问题。
那一天,对Sunny来说算是财源广进的日子。我对纽黑文这地人生地不熟,室友来了,房间没门的问题急需解决,等Sunny把“动产”以及若干件可不算轻便的大件家具摆放到位后,我马上又给了他一单生意,原本以为这活不好做,不过Sunny没多考虑就接下了,走之前,他用不知哪里来的皮尺量了一下门框的长宽。他走时是中午,不到两个小时,就扛了一扇门过来了,颜色甚至款式都和公寓原来的风格很搭配,我和室友都被这速度惊呆了,心想这哥们真有一套。不过确实也没有Sunny想象中那么顺利,门虽然到了,但尺寸却同门框略有出入,应当是高低的长度超了几公分,而左右的宽度又略微有些欠。显然,这是个问题,但Sunny似乎就是过来解决问题的,虽然过去多年,我依然记得他单膝跪地,用一把电锯就在我房间门口开始改装了,当时夏天还没过完,公寓房间不透风,又没有空调,只见汗珠不断从黑色的脸上流下。长度超了,相对好解决,就是锯短;宽度略窄,我也忘了Sunny是怎么解决的,总之是耗了小半个下午,门装上了,能关上但锁不上,而且应当是锯门时尺寸没有掌握好,多锯了一些,门装好后贴不到地板,还余有两三公分的一条门洞。最后,我付了Sunny两百美元,这个数字应该没记错,因为对那时的我来说这些钱算是一笔“巨款”了。说起来,虽然每次都是按劳付酬,而且Sunny讨价还价时也不算客气,但一来二去,毕竟没他就解决不了这些现实的棘手问题,尤其是想到上一年在哥大访问时,曼哈顿那里可没有这样一人多能的黑人小伙,所以那张卡片我一直也没有丢。我就是这样认识Sunny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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