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書推薦:
《
传播与流动:移民、手机与集装箱(新闻与传播学译丛·学术前沿系列)
》
售價:HK$
109.8
《
《证券分析》前传:格雷厄姆投资思想与证券分析方法
》
售價:HK$
134.3
《
当我点击时,算法在想什么?
》
售價:HK$
78.2
《
服务的细节136:提高成交率的50个销售技巧
》
售價:HK$
65.0
《
变法与党争:大明帝国的衰亡(1500—1644)
》
售價:HK$
96.3
《
史学的性别
》
售價:HK$
80.2
《
中国女军史
》
售價:HK$
151.0
《
大学问·中国的现代化:1850年以来的历史轨迹
》
售價:HK$
105.0
|
內容簡介: |
长剑荡,沧浪生,有情道,无情游;
二十年藏锋,独善其身,不近红尘千重。
朱阳现,江湖恶,列国争,九州同;
多娇长安道,山河依旧,谁怜草木春秋?
天地揽入袖,苍生解苦忧。
问罢四海不朽,且醉春风,把酒同游!
|
關於作者: |
梦溪石:
晋江文学城签约作者。
以考据详实、文风诙谐、世界观大气、三观端正赢得众多读者喜爱。
代表作品:《千秋》《无双》《北斗》《成化十四年》
新浪微博:@梦溪石鸭
|
目錄:
|
第yi章 搭救
第二章 离开
第三章 破庙
第四章 出云
第五章 妄意
第六章 聚散
第七章 背叛
第八章 善念
第九章 玄都
第十章 剑意
第十一章 时局
第十二章 对敌
第十三章 勾结
第十四章 寿宴
第十五章 挑衅
第十六章 遇刺
第十七章 留情
第十八章 建康
第十九章 儒门
第二十章 魔心
第二十一章 死地
第二十二章 碧霞
第二十三章 旧怨
第二十四章 围杀
第二十五章 生机
第二十六章 养伤
第二十七章 谢陵
第二十八章 谢宅
第二十九章 追杀
第三十章 悟道
第三十一章 宇文
第三十二章 名动
第三十三章 重逢
第三十四章 惊鸿
第三十五章 试剑
第三十六章 争锋
第三十七章 宿敌
第三十八章 乔装
第三十九章 宫变
第四十章 因果
第四十一章 战书
第四十二章 落定
第四十三章 赌局
第四十四章 决战
番外一 陈朝
番外二 晋王
番外三 九五
番外四 幼时
番外五 曾记
番外六 希望
番外七 御岳
|
內容試閱:
|
第yi章 搭救
半步峰,顾名思义,脚下进退方寸之地,往前半步即是万丈悬崖,其上怪石耸立, 异木横生,其下雾霭茫茫,神呼鬼立,嶙峋险恶,天地不接。
悬崖前面,另有一座山峰,名曰应悔峰,比起半步峰之高峻也不遑多让,壁立千仞如刀削,仿佛无可立足之地,纵有些许苍翠,亦是根生石外,不假土壤,令人望之不寒而栗,悔不该登上此峰,“应悔”之名正源于此。
两峰之间有一道天堑,由上往下看,云海凝滞,不知深浅几何,隐约还能听见川流不息的水声,寻常樵夫猎民尚且不敢攀登,就连先天高手立于此地,只怕也会生出几分人不胜天的感慨。
然而就在云雾之下的崖底,江水与山壁之间,有一条狭长崎岖,由怪石垒成的石道,此时有两人一前一后走在上面。
江水汹涌,奔腾而去,浪花不时卷起,拍打在又湿又滑的石头上,行走时稍有不慎,即便不落入江中,也会被江水溅湿一身衣裳,但若尽量将身体往里靠,又会碰上倾斜陡峭、石面凸起锋利的石壁,总之必然左支右绌、狼狈不堪,绝无可能像眼前两人一般潇洒飘逸、闲庭信步。
“听闻二十年前,玄都山祁真人正是在此处的半步峰峰顶败退突厥高手狐鹿估,逼他立下二十年内不入中原的誓言。只可惜当年弟子年纪尚幼,无缘得见,想必那一战定是精彩绝伦。”
说话的年轻人跟在后头,二人脚步不快不慢,却始终维持着三步之遥。
前面那人的步伐小,意态悠闲,真正是如履平地;后面的年轻人步伐略大一些, 单看虽也飘飘若仙,可若两相对比,便不难发现其中细微差异。
晏无师哂笑一声:“放眼天下,当年的祁凤阁的确称得上人。狐鹿估化外蛮夷,不自量力,自取其辱,怨不得旁人,只是祁凤阁要端着道门的清高架子,不肯下死手, 却偏偏要立什么二十年之约,除了为玄都山埋下后患,又有何助益?”
玉生烟好奇:“师尊,难道狐鹿估的武功果真很高?”
晏无师:“我现在与他一战,亦无必胜把握。”
“竟有如此厉害?!”玉生烟悚然动容,他自然明白自家师父功力何等高深,那狐鹿估能得到晏无师这一句评价,功力必然也在一个相当恐怖的水平,说不定天下前三也排得上号。
晏无师语气淡淡:“否则我为何会说祁凤阁为自己的徒子徒孙留下无穷后患?二十年前的狐鹿估,虽然略逊祁凤阁一筹,可这种差距,在二十年的时间内,并非不可消弭。如今祁凤阁已死,玄都山再也没有第二个祁凤阁了。”
玉生烟轻轻吐了口气:“是啊,祁真人是在五年前登遐的!”
晏无师:“玄都山现在的掌教是谁?”
玉生烟:“是祁凤阁的弟子,名曰沈峤。”
晏无师对这个名字没什么反应,他跟祁凤阁仅仅打过一次交道,那是在二十五年前,而当时沈峤才刚刚被祁凤阁收为入室弟子。
玄都山固然有“天下道门”之称,但在闭关十年如今刚刚出关的晏无师看来, 除了祁凤阁之外,玄都山已无一人堪当他的对手。可惜祁凤阁已死。
见师父兴致寥寥,玉生烟又道:“听说狐鹿估的弟子,如今的突厥高手左贤王昆邪,今日也在此处的半步峰山顶约战沈峤,说要一洗当年的耻辱,师尊可要前去看一看?”
晏无师不置可否:“我闭关这十年,除了祁凤阁之死,还发生了什么大事?”
玉生烟想了想:“您闭关后不久,齐国新帝高纬登基。此人耽于声色,奢靡无度,十年间,齐国国力急剧下降,听闻周帝宇文邕正筹谋伐齐,只怕过不了多久,北方就要为周国所并了。
“祁凤阁死后,这十年间,天下十大高手的排位亦有所变动,其中青城山纯阳观易辟尘,周国雪庭禅师,以及临川学宫汝鄢克惠,是公认的天下前三,正好代表了道、释、儒三家。
“不过也有人说,吐谷浑的俱舍智者应该名列前三,还有狐鹿估,若他这二十年内有所精进,此番再入中原的话,也未尝不能争一争天下的位子。”
说罢,玉生烟见师父还在继续往前走,忍不住又道:“师尊,今日昆邪约战沈峤,想必又是一场难得的精彩之战。沈峤此人深居简出,自接掌玄都紫府以来,更少与人 交手,只因他师父祁凤阁赫赫威名,他方才也被排入天下十大高手。师尊若想瞧一瞧 玄都山的底蕴,今日一战便不容错过,眼下应悔峰顶,怕是已经挤满前来观战的高手了!”
“你以为我今日来此地,是为了观战的吗?”晏无师终于停下脚步。
玉生烟有些忐忑:“那师尊之意是?”
当年他拜入晏无师门下时,也不过七岁出头,三年之后,晏无师与魔宗宗师崔由妄一战落败,负伤闭关,这一闭就是十年。
十年来玉生烟虽然照着晏无师的交代继续修习,也走了不少地方,进境今非昔比, 早已跻身江湖一流高手之列,但师徒毕竟十年未见,总有些生疏隔阂。加上如今晏无 师境界越发高深莫测,玉生烟心中的敬畏之情也就越发深厚,以至于他平日在旁人面前做派潇洒倜傥,在师尊面前却变得束手束脚。
晏无师负着手,语气淡淡:“祁凤阁与狐鹿估一战我早已看过,沈峤和昆邪既是他们的徒弟,又还年纪尚轻,纵然再厉害也不可能超越当年祁、狐二人的盛况。我带你来此,乃因此地水流湍急,地貌险峻,上接天蕴,下通地灵,宜练功领悟。我闭关之时,无暇顾及你,如今既然已经出关,便不可能放任你在目前的进境上徘徊不前。在没有悟出《凤麟元典》第五重之前,你就在这里待着吧。”
玉生烟忽然觉得有些委屈,这十年来他虽然在外行走,于练功上其实一日不敢懈怠,现在不过二十出头,《凤麟元典》就已经练到第四重,在江湖上也算是年轻一辈里有数的高手了,自觉还是比较满意的,谁知到了师尊嘴里,却似乎毫无可取之处了。
似乎察觉到对方的情绪,晏无师嘴角掠起一丝嘲讽的笑意:“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就已经突破了第六重,你有什么可骄傲的?与那些小鱼小虾比,不如与我比。”
虽则两鬓星白,但这并不妨碍晏无师的魅力,俊雅容貌反倒因为这抹似笑非笑而越发令人移不开眼。
一袭白色宽长袍服被风刮得猎猎作响,人却依旧岿然不动,他单单是负手立在那里,便已有了傲视天下的无形气场与威慑,令人倍感压力。
站在他对面的玉生烟,此时便觉有股扑面而来的窒息感,逼得他不得不后退两步, 诚惶诚恐道:“师尊天纵奇才,弟子怎敢与您比!”
晏无师:“用你所能想到厉害的手段招呼过来,我要看看你这些年的进境。”
自出关之后,玉生烟还未被试过武功,闻言有些犹豫,又有些跃跃欲试,然而他在看到晏无师脸上一闪而过的不耐时,那仅剩的一丝犹豫也消失殆尽。
“那就恕弟子无礼了!”话音方落,他身随意动,衣袂扬起,也不见如何动作,身形便已经到了晏无师近前。
玉生烟抬袖出掌,在旁人眼里,他的动作毫无力道,有如春日拈花,夏夜拂尘,轻飘飘不带一丝烟火气。
然而身处其中,才能感觉到随着他那一掌出来,以他为圆心的三尺之内,草木俱动,江水逆流,惊波沛厉,浮沫扬奔,气流澎湃而起,悉数涌向晏无师!
但这股悬江倒海一般的气流到了晏无师跟前,却仿佛被无形屏障挡住,纷纷往两旁分去。
他依旧站在那里,甚至连身形也未动摇分毫,只待玉生烟的手掌到了眼前,方平平无奇地伸出一指。
只一指,不能再多。
就是这一指,便将玉生烟的攻势生生凝于半空。
玉生烟只觉自己拍出的那一掌,掌风忽然悉数回流,扑面而来的是比方才自己所出还要厉害数倍的逆流反噬,不由大吃一惊,足下借力,急忙抽身后退!
这一退,就一连退了十数步!
直至在石头上立定,他依旧有些惊悸难平:“多谢师尊手下留情!”
他这一掌,放眼江湖已经很少有人能够接下来,是以玉生烟先时也不无自得之意。
然而晏无师仅仅只凭一指,就逼得他不得不撤掌自保。
幸亏师尊是在考验他的进境,没有乘胜追击,若换了敌人……
思及此,玉生烟不由惊出一身冷汗,再也不敢扬扬得意了。
目的达到,晏无师知道他已然警醒,也无意多说:“莫要浪费了你上乘的资质,过些日子我会前往突厥一趟,你于此地悟出第五重后,若是无事,就去找你师兄,勿要在外多作游荡。”
玉生烟恭恭敬敬地应下:“是。”
晏无师:“此地景致天成,少有人至,我欲游览一番,你就不必……”
话未说完,头顶不远处传来一阵动静,二人循声望去,便见一人仿佛从上面跌落下来,撞断重重枝丫,后直接摔落在崖底,落地时的那一声闷响,让玉生烟也禁不住低呼。
从那样高的山峰上摔下来,即便是先天高手,只怕也很难保住性命吧?
更何况这人肯定不会无缘无故落崖,必然是受了重伤所致。
“师尊?”他望向晏无师,请示道。“你过去看看。”晏无师道。
对方一身道袍多处破损,想是落下来的时候被枝丫石壁划到的,血痕血水交错纵横,血肉模糊,连原本的容貌也看不大出来。
人早已昏迷无意识,连手中的剑也抓握不住,落地的同时,剑就跟着落在不远处。
“怕是全身许多骨头都碎了。”玉生烟蹙眉察看了一会儿,啧啧惋惜,又去摸他的脉象,觉得好像还有一线生机。
但这样一个人,即便救活过来,只怕也生不如死。
玉生烟毕竟出身魔宗,再如何年轻,善心也有限,所以即便此刻身上有大还丹, 他也没有掏出来给对方服下的意思。
只是 ……
“师尊,今日是沈峤与昆邪约战之日,此人从上面落下来,莫非……”
晏无师走过来,没有去看人,而是先捡起他的剑。
剑锋冷若秋水,毫发无损,倒映着江水雾霭,似乎也泛起丝丝涟漪,靠近剑柄处有四个篆体小字。
玉生烟凑过来一看,“啊”了一声:“山河同悲剑!这是玄都紫府掌教的佩剑,此人果然是沈峤!”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