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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 百万粉丝热捧的魔宙“夜行者系列小说”又一新作,将“夜行者”这一神秘传承上溯至清代,讲述清代夜行者记录的一段惊心动魄、匪夷所思的隐秘历史。追溯金醉、徐浪的师承渊源。
* 弥合类型文学与纯文学的裂痕,古典韵味与历史悬疑的奇妙结合。著名作家萨苏盛赞:文笔有冯梦龙之趣,读来似二月河梦回。
*什么是“麒麟”:传统儒家文化中的代表瑞兽,麒麟现世代表着天下将出圣人,而瑞兽被心怀不同目的的人操纵,也会从祥瑞变成杀戮工具。
* 还原二百多年前从皇帝到老百姓的生活画卷:西洋人和中国人、满人和汉人、男人和女人、中国民间信仰和西洋外来信仰、东西方文化差异……各种矛盾冲突激烈碰撞,高潮迭起。字里行间透露近代中国失落的秘密,堪称小说版《饥饿的盛世》。
*展现东西方文化的灿烂结晶:不论是中式审美的绝对代表——园林,还是西洋建筑的智慧精华浓缩——水法(即人工喷泉),在小说中均有如临其境般的细致描述;而东西方文化也在交融中碰撞和爆炸,审美的多重撕裂,将科技变成玩意儿,将工匠变成刺客,将园林和水法变成了绣在“皇帝的新衣”上的花边。
*颠覆传统的历史小说写作方式,用小说视角和角色说书视角双线讲述故事。讲故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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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清乾隆年间,江南名城苏州,大案奇案接连发生——苏州城外的藏鼎山上,巨额官银被抢,凶手还残忍地将官兵尸体肢解,摆出奇怪的图案;苏州城的大街上突然出现了一只凶猛无比的麒麟,这种传说中的“瑞兽”不仅没有带来祥瑞,反而大肆展开杀戮,血洗苏州城;祗园 寺维修佛堂时,意外从地底下挖出一个大瓮,里面有一个打坐了四百年的老和尚,被挖出后气息尚存……
隐姓埋名于乡野的陶铭心,暗地里却背负着一段死而复生的惊天秘密。但家道中落、身犯死罪只是他厄运的开始。在命运的裹挟下,他无意识地卷入各派势力的阴谋、秘密与争斗之中,明面上的杀戮与危机,交织着暗地里的操纵与诡计。真相每揭开一层,都不断刷新着一个正人君子对于恶的认知底线。当真相揭穿后,只剩半条命的陶铭心方才醒悟,自己的一生,不过是别人写好的剧本,自己穷尽一生地抗争,但始终无法冲破那量身定制的牢笼!
苏州,这个乾隆南巡必到之处,汇聚了改名换姓避难的传统儒生、舌灿莲花的说书人、法兰西基督教会传教士、不知是否要留辫子的混血儿、胆小怕事却又叛逆的青年、守旧却刚正的妇道女子、心怀正义又回归习俗的女侠、珠胎暗结的官员们、民间反清势力的领头人……在那样辉煌的时代下,总有太阳照不到的角落。为了更好地活着,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可见人的手段,都陷入自己身份认同的泥淖中。时代的繁荣昌盛反射进每个人的生命,照出的都是一幕幕荒诞不经的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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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周游
河北正定人,微信大号“魔宙”签约作家。爱好研究中国古典文学、古代历史,从事小说创作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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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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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 录
第1章 棺中记(上)
第2章 棺中记(下)
第3章 传教士
第4章 杀人卦
第5章 铜烟锅与荷包
第6章 福运
第7章 生日
第8章 赈匪记
第9章 托孤,托孤
第10章 保禄长出了“猪尾巴”
第11章 陶瓮里的和尚
第12章 藏鼎山有异兽出没
第13章 一夜动乱
第14章 求子得子
第15章 不速之客
第16章 陈洪绶的自画像
第17章 北伐记
第18章 黄金坑里出莲香
第19章 阿难的秘密
第20章 葛理天的任务
第21章 刺客
第22章 龙袍与坎离丹
第23章 七娘的妙计
第24章 吴松的坦白
第25章 噩梦
第26章 丑闻
第27章 祇园寺一夜
第28章 西洋钟摆子
第29章 青凤的誓言
第30章 保禄决定去欧罗巴
第31章 皇上请吃饭
第32章 孔圣人当骑战马
第33章 青阳居偶遇
第34章 甲子羹
第35章 东北方有火龙
第36章 人生戏
第37章 改命记
第38章 乔陈如出家
第39章 日记
第40章 夜行人
第41章 复仇
第42章 我回来了
第43章 八月初一
第44章 天意,都是天意
第45章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第46章 造梦记
第47章 星变
第48章 庄夫人的回忆
第49章 选书
第50章 爱吃河鲜,爱穿绸子
第51章 于梦麟的困境
第52章 麒麟记(上)
第53章 麒麟记(中)
第54章 麒麟记(下)
第55章 保禄的抉择
不可信的结尾
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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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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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乾隆三十五年八月十一日中午,北京青阳居,罗光棍和任弗届胡闹一番离开后,众人进内就座,抱怨几句,点菜进食。有客人点了一例新菜品,名“麒麟脯”。菜上来,缤纷五彩,异香扑鼻,尝了尝,果然美味。客人大快朵颐,吃个罄尽,会了钞,正要走,青阳居的厨子跑出来,拉住客人道:“您既喜欢,为何不问我怎么做的?用的什么料?文火烹还是武火炒?酱油焖还是炭火烤?”客人道:“管你怎么做的,好吃就行了,回头再来——你快撒手,油腻腻的,脏了我衣裳。”这个姓周的厨子自顾自地滔滔不绝起来:“我用的呀,是驴肉,先炸后焖……当初怎么想出这道菜的?说来话长,有天晚上呀,我做了个梦……”不待他说完,客人挣开袖子,朝他脸上啐了一口,走了。
以上是借我自己的小说,虚构二次方,打个比方——写这篇后记的我,就是自命不凡的、啰里巴唆的周厨。我很乐意分享创作这本小说的一些幕后细节,吹扬自己的写作观念,但我无法讨论任何小说内里的层面。天下人,谁都有权力诠释小说,唯独作者没有权力。这份权力,是作者自愿放弃的,分享与吹扬本身就是自负的表达欲的体现,若再得寸进尺地扯着人家“诠释”自己的小说,简直就是无耻了。
2018年底,我完成了一部唐朝背景的长篇小说,其中涉及古代的祥瑞文化,尤其是祥瑞与民间信仰、朝廷政治的关系。古代官民常向朝廷报告祥瑞,如嘉禾、甘露、瑞茧、醴泉、麒麟、凤凰、寿龟、白鹿之属,以粉饰太平、歌颂圣德。惯常的情况是,官民上报,皇帝大喜,赏赐颇丰,上下欢欣。此类行为在历代典籍中屡见不鲜,是一种心照不宣的政治作秀,祥瑞也由此成为特殊的政治符号,在清朝康雍乾时期依然存在。《清高宗实录》记载,乾隆对这种延续数千年的传统厌倦不已,下谕官员禁奏祥瑞事。就此,我迸发出一个念头,如果乾隆朝时,有个颟顸媚上的官员,兴冲冲地上折子:本地山中出现麒麟,昭示国运亨昌,皇上圣德。——乾隆欲杀一儆百,于是责令他进献麒麟,那这位官员该如何应对?以麒麟难捕为由蒙混过关?欺君大罪的铡刀明晃晃地等着;抓来麒麟上贡?何来麒麟?这便是小说中于梦麟的困境。而同样颟顸的我继续想:如果可以造出一头麒麟呢?如果这头人造的麒麟是近乎真实而有生命的呢?本书的故事,就此有了一条关键的提线。
2019年仲春,这部小说的提纲粗具骨架,为丰满细节,我去江南一带进行实地考察,追溯陶铭心、何姑、青凤、乔阿难、汤保禄他们在两百多年前生活过的场景,虽然早已今非昔比,但我习惯于这样的写作筹备。深夜漫游在南京、苏州的大街小巷,似乎可以穿越时空,在街角遇到这些故人。好友兼责任编辑金醉与我同行,徜徉在游人嘈杂的拙政园中,我想出了造水法的情节;耳听禽鸟啁啾,我想出了阿难以孔雀充凤凰报祥瑞的闹剧。在一家旧书店,我拿起一本明代笔记小说《五杂组》,随手翻看,在卷六《人部》中发现一条记载:
人有同年庚日时而贵贱迥不相同者。相传太祖高皇帝已定天下,募有与己同禄命者,得江阴一人,召至,欲杀之。既见,一野叟耳,问何以为生,曰:“惟养蜂十三笼,取其税以自给。”太祖笑曰:“朕以十三布政司为笼蜂乎?”遂厚赐遣还。
关于朱元璋的佚闻野史多如牛毛,这则小故事我之前便有印象,彼时再读到,突发奇想:何不将这件事小而化大,让朱元璋更加焦虑、更加恐慌,乃至采取一些行动?比如设计出一套严密的管控体系,严防这些八字相同者的行动与思想。而这套秘密邪恶的体系一直延续到清代,毕竟,明清皇权之登峰造极,社会文化之封闭程度,是一脉相承的。离开书店,我将这个想法和金醉说了,老金大为兴奋,鼓励我详细研磨。之后,我又结合其他材料,比如古代命理学、四柱八字之说,还有一些古典小说的情节,比如李渔的短篇小说《改八字苦尽甘来》等,设计出了“八字驭人术”。此术乍看虽尖新不可思议,但并非空中楼阁,而是有根据的。
在当下文界,出于种种原因,历史小说常被归入类型小说一路。可悲可愤的是,对许多读者而言,类型小说意味着“故事读来爽快便可,其他审美标准可以忽略”。于是乎,类型小说杂入大量审美价值粗糙、一味追求情节之媚俗轻佻的作品,读者似乎不以为意,辩云:“情节好看便罢了,管它文字如何?管它内涵如何?”另一厢,纯文学的拥趸也借此发难,鄙视类型小说之粗滥,似乎只要加入历史、悬疑、武侠、奇幻等佐料者,都属下流,不配进入文学正殿。类型已成原罪,先天便禀赋不足,生了弱症,只配在“通俗文学”的泥巴路上踉跄。于泥沼欢舞者,于云端睥睨者,各执文学彩帛一端,角力博弈,互不相让,终于撕裂为二。
而我有个幼稚却狂妄的理想,便是打破“类型”,弥合所谓纯与不纯的粗暴的裂痕。小说非名犬名猫,以“血统出身”论本就荒谬——沾满泥巴的中华田园小说亦可大有作为。历史小说也是小说,只不过是历史题材罢了。于读者,不应该以下等小说视之;于创作者,也不应该以低劣的文学审美作为藏拙怯才的安乐窝。故事的娱乐性与文学水准并不矛盾,这本是常识——古今中外文学史中,可以举出无数经典例子。只是在如今,两者的裂痕越发深广,要么只图爽快,不求旨归;要么追求虚幻的精纯,蔑视类型。
我又以为,历史小说的写作不应沦为某种炫耀知识的编造游戏。设定如何新奇,叙事如何精巧,转折如何震撼,史料如何丰详,实在是次要的——并非不重要——首要的,当是其中的内蕴,从古人那里借来两个字,我愿称之为“寄托”。寄,是将澎湃心绪及幽微旨意以文字之飞鸿寄向远方的未知;托,是假托,是委托,是请托。如汉武帝求仙露之巨型铜人的托盘,托着故事,沟通冥冥的天地鬼神。寄托,是言志一种,是作者一片深心,是漫漫思绪,是抱负,是孤愤,是压抑,是痛苦,是狂喜,是懵痴,更重要的,是不可明言、不愿明言、无须明言的言外之意。没有寄托的写作,是无志之作,是没有灵魂、没有力量的,是百货市场的塑料花,是三家村土地庙的泥像,是九纹龙史进遇到王进前日日玩弄的花棒——架势唬人,却破绽百出,上不得真战场,碰不得真高手。不仅类型文学多患此空洞大病,就是今天所谓纯文学,也有不少病入膏肓。
古人作文章,常有发愤之说。愤,不是简单的愤怒,更非具体指向谁的怨恨,可以解为各式各样的胸中块垒,可以解为难以抑制的复杂心绪,可以解为对自身境遇、对所处环境和对生命本身的无法挣脱的大压抑、大孤寂、大悲痛,最终归于欲哭无泪的大无奈。李贽卓吾先生曾云:“古之圣贤,不愤则不作矣。不愤而作,譬如不寒而颤,不病而呻吟也。”
从屈子作《离骚》,从司马迁作《史记》,从韩愈呼吁不平则鸣,从李后主以血泪写词,从施耐庵作《水浒》,从笑笑生作《金瓶》,从陈忱续《水浒》,从丁耀亢续《金瓶》,从蒲松龄作《聊斋》,从曹雪芹作《红楼》,从吴敬梓作《儒林》,从鲁迅作《呐喊》《彷徨》与《故事新编》,从当下无数怀才不遇者、迷惘痛苦者、“在酒楼上的孤独者”的创作,中国文学的发愤传统一直在延续——看上去断了,其实没有断。这些作家因孤愤而书写,以书写而发孤愤,其歌也有思,其哭也有怀,或立锥于当下,直面惨淡与绝望,或假托于过去,深蕴心曲与讽喻,借乌有先生以发泄其黄粱事业。一切文字,莫不从心底流出,千古文心,永不湮没,连缀而成中国小说最重要的文脉之一。
在写作侪辈莫不浸淫于西方文学的当下,发愤之说、寄托之说,显得迂腐可笑,然古今寂寥者心境一也,一千四百年前登上黄金台的陈子昂,是我们每个人的映射。天地悠悠,日月流转,死亡与衰灭是共同的前途。他们不好言说的,我们也不好言说;我们想言说的,他们早已言说。韩愈叹麟,叹的岂止是麟?敬亭说书,说的又何尝只是书?乾隆对陶铭心所做的,朱元璋对朗学圣已经做过;赵敬亭谆谆告诫的,乔阿难继续讲着;保禄离开了,穗哥儿还会回来;麒麟在藏鼎山炸成五彩祥云,凤凰在三棵柳村已翩翩升起。何物可为祥瑞?何人可称圣人?何时没有感慨?何处又没有哀伤?虚构无限漫衍,开出遍地真实之花朵。渺小如蚁的我辈挣扎于世间洪流,寄托发愤而出的文字,或比或兴,吐成一片树叶,爬上去,随波而逝,期待着彼岸,期待着温暖的巢穴,期待着自由觅食的快乐,同时,也荒谬地期待着更大的波浪与毁灭。
最后,深深感谢我的编辑——魔宙文化的金醉和王大宝,从构思创作到后期出版,全程给予我许多帮助,没有他们专业的意见、勤奋的工作和热情的鼓励,这本书是不可想象的。所以,本书也属于他们,希望我的写作没有辜负他们的才华与辛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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