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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1)《红楼夺目红》是我国当代学者、“红学泰斗”周汝昌先生的一本红学随笔集,收录了作者在耄耋之年重读曹雪芹的《红楼梦》的感悟短文一百三十余篇。
(2)《红楼夺目红》是周汝昌先生《红楼别样红》的姊妹篇。本书点面新、视角新、解说新,是红学界不可多得的精彩作品。
(3)《红楼夺目红》收录了周汝昌先生的照片、书法作品,以及著名画家赵成伟手绘清装红楼梦插图,制作成拉页,精美绝伦。
(4)随书赠送精美的藏书票。多彩棉布装帧设计,古典宝玉佩采用压凹工艺,著名画家赵成伟手绘彩插,并采用纯手工粘贴工艺,整体装帧精美、雅致、大气,手感舒适,适于阅读和收藏,是“红学”专著中独一无二的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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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本书是周汝昌先生的一本红学随笔集。全书一百三十余篇,每一篇都以一个新的角度来为读者讲解《红楼梦》所不同于其他小说文学的道理和笔意之所在,摆脱了常见的一般眼光和议论,因而生发出令人处处感到意外又新奇的红楼境界。本书以短文讲大旨。大旨不是张皇喊叫,却常常隐伏于琐墨细笔之间,有待我们去玩味领悟,所以这本书虽小,讲的却并不是“繁琐考证”。读之给人一种点面新、视角新、解说新的感觉,可以说本书是红学界不可多得的精彩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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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周汝昌,字玉言,别号解味道人,天津人。中国知名红学家、古典文学专家、诗人、书法家,新中国红学研究人,考证派主力和集大成者,被誉为当代“红学泰斗”。 作品宏富,研究深广。著有《红楼梦新证》《红楼别样红》《红楼夺目红》《曹雪芹传》《红楼梦的真故事》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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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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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序:
笔花砚彩现红楼
拙著《红楼小讲》出版后,方及两月,即议重印。那是壬午年的事,我收见样书是古历六月里。如今癸未开岁,蒙贤友梁归智教授惠来一份《小讲勘误表》,列出了若干漏校的误字。因为出版社说过可能又要印了,于是将写好的一本“工作用书”送去了,谁知顶头的回音是:来不及了,己经印完了!
这可奇怪。细问时,原来是社方得到售者急要书的通知即到库房去看:《小讲》连一本存书也无。
在急需之下,匆匆忙忙让印刷厂又印了八千册。时正上元佳节,良辰吉日。这是“三印”的来由。
几乎同时,又见到了香港中华书局出版的“繁体”字本——还是港地一位读者来信,我方得知此事。京城韬奋书店的“畅销榜”上,多次排名,《小讲》髙居这些,当然鼓舞了我,而我已经是在写“另一种小讲”的执笔工作中间。所以,《小讲》的受到欢迎,使我笔下增添了意气,也好像助长了才华。而且,“文生情,情生文”的文艺良性循环,随着笔路也浚发了思路。那“所谓”“另一种小讲”,就是这本书稿未定名时的“代称”。
一次,我在报纸上发一小文,中云:文人作者,大不如卖瓜的老王逍遥自在——因为,“老王”可以“自卖自夸”,说我这瓜怎么甜,如何香,谁的瓜也不行。可我辈“卖文”的远不逮卖瓜的那等潇洒风光;我这本新书只能叫做“拙著”或“习作”等等谦词婉语。这也罢了,更难的是一提“小文”“陋制”“拙编”的内容特点时,那就更觉尴尬:你说它怎么怎么不好,人家会问:你这么差的书稿,拿出来给人看,是何“居心”?你若自诩说我这书如何如何地好,人家又会“齿冷”,说你好厚的脸皮,“自吹自擂”,何其不自揣也。
因此,我在这儿自序,一不敢“学习”老王的“卖瓜精神”,二不敢说“拙著一文不值”——那样也太“窝心”,不是个对读者负责的真诚态度。
可以说不致窝心而又不让人“粲齿”的,就是本书貌似《小讲》的续集,实则不然。这次讲的无论主题重点和文笔见解,都与《小讲》不大一样。
《小讲》原是八十年代的旧作;这次“新讲”已在它之后的二十年之久了。二十年间,对《红楼梦》许多地方有了新的理解,自认为是别人没有这么解、这么说过的。角度、层次,也都多有变换,并不“千篇一律”。写下的这些看法,岂敢说什么“未经人道”过,然而确又是不大常见的解读破译,颇有新鲜的探索角度和鉴赏层级,不拘一格,不陷俗套,不入“模式”,纯属一家之言。
这样说,自问是实事求是的,不可狂妄自大,也不必装作假谦虚,一派陈言套语,让读者“享”到的只是老生之常谈,庸人之伪态。
不待说,开卷之后,您的感觉不是冷饭重炒时,也不免有“不敢苟同”之处。这是常情,不足为异。本书的一些看法讲法毕竟是个人的意见。有相同,自可喜;有不同,存待商量。谁也不能强迫人家都“同意”你自己的那点儿“自得”之“髙见”。只要还能引发新的思路,提示新的信息,辅助覃研,促进发展,开拓一些以前未能显现的文心匠意的新区域,也就不至于白白浪费许多纸墨、印刷、装订、发行……的人力、物力了——这是一己的祈祷,但愿“上帝”惠允,佛祖保佑。
艺术是“个性”的表现(Representation),《红楼梦》的个性比哪部书的个性力量都更显得大得多。人们常说它是一部“奇书”,语义含混,不知“奇”在哪里,解说起来也颇为麻烦。我想不妨从简而言:那“奇”就是个性极不寻常——或者就是鲁迅先生的话:“绝特”。
雪芹本人就是位个性“绝特”之人,他作书自然不会庸常凡鄙,索然乏气,食之无味。他的文笔手法千姿百态,真令人有出神入化之感——这当然太好了,太可珍贵了,可是也就发生了—个我们常人庸目如何懂的大难题。
良工巧匠的杰作,往往受“嗤”于庸目,这是陆机在《文赋》中的慨叹,晋贤已有此感,仿佛老子说“下士闻道则大笑”的那种道理。所以至今有人评论《红楼梦》的文笔很“差”,甚至有“不通”之处。
如是那样,“对话”就难了。幸而那种庸目之嗤为数尚寡,不曾惑乱青年学子的耳目心灵。
——但是,我们嘲笑“庸目”是容易的,要“保证”自己“非庸目”却未必同样容易——也许我们也还是属于庸目的同列,只不过是“庸”的程度略有差别罢了。
这样说来,真是憬然自感惭惶。
怎样才不致以庸目看雪芹的大匠奇文呢?没有“换骨金丹”,也难“立地成佛”;办法只有一个:一步一步地摸索习学,读书阅世,把自己丰富起来,高尚起来;同时细心敏感地玩索他的“个性”和他的表现个性的独特方式。日久天长,似有所会所悟,于是与他有了心意性情的契合,从而窥见了他的行文表意的奥秘。
我们应该各自努力奔向这个理想,各自用自己的方式来做试验。大家积累多了,也许就能显示出若干共同收获来。在试验之过程中,各有所见,各行其法,各得一端,都是值得珍惜的。
这本小书就是我的“试验怍业”,希望能引起同道的兴致而切磋交流。
诗曰:
笔花砚彩现红楼,历劫经灾春与秋。
谁把名貂混狗尾,可胜悲慨尚横流。
不解红楼枉读书,深惭半懂半含糊。
若能寸步聊为进,再向门墙好问途。
癸未二月中浣写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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