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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1.文青教父、鬼才作家三岛由纪夫代表作。
2.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川端康成口中百年一遇的天才,莫言、阎连科、余华高度评价的作家。
3.日本文学史上销量前十的作品,获第8届读卖文学奖,入选日本读卖新闻年度小说。
4.文学翻译家陈德文教授经典全译文。
5.《泰晤士报》《芝加哥论坛报》《洛杉矶时报》高度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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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少年沟口,天生结巴,自幼孤僻,热爱金阁。
父亲去世后,他遵照遗愿成为金阁寺的僧人。
正值战争期间,他终日幻想金阁将毁于空袭,但战争却自始至终没有波及京都。
在学校,他结交了好色成性、脚有残疾的柏木。
在接连遭遇好友鹤川死亡、住持不雅风波后,他终于在一个雨夜将金阁付之一炬。
或许,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座金阁。里面装着极度渴望的梦想和执念。
当这些梦想和执念或许也是一种美。因为向往美,所以想把它毁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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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三岛由纪夫(1925-1970)
原名平冈公威,日本小说家、剧作家,曾多次被诺贝尔文学奖提名,也是著作被翻译成英语等外语版本多的日本当代作家,被誉为“日本的海明威\。著有《金阁寺》《潮骚》《爱的饥渴》《假面的告白》等文学作品。
陈德文
江苏邳县人,日本文学翻译家、作家。毕业于北京大学东语系日本语学,后赴早稻田大学学习,现为日本爱知文教大学专任教授。著有《鸽雨雁霜》等作品,译有三岛由纪夫、川端康成、夏目漱石等诸多名家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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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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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1
第2章 29
第3章 53
第4章 81
第5章 107
第6章 133
第7章 155
第8章 193
第9章 219
第10章 239
译后记 2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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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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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小时候起,父亲就常常跟我讲金阁的故事。
我出生在舞鹤东北突向日本海的一个荒寂的地岬。父亲的故乡不在那里,而在舞鹤东郊的志乐。在亲友们恳切的期望下,父亲出家当和尚,到边远的地岬做了寺庙的住持,于当地成家立业,生下我这个儿子。
成生岬寺庙附近,没有合适的中学。不久,我就离开父母膝下,寄养在父亲故乡的叔父家里,在东舞鹤中学走读,每天徒步往还。
父亲的家乡是一块阳光明丽的土地。然而,一年中的十一月和十二月,即便是万里无云的响晴日子,一天也要下四五次阵雨。我的变幻无常的心情,也许就是这块土地养成的吧?
五月黄昏,我放学回来,站在叔父家楼上的书房里,眺望对面的小山。绿叶滴翠的山岗承受着夕阳,仿佛是耸立于原野中央的一道金色屏风。看到这番景象,我就联想起金阁来了。
从照片和教科书里每每看到现实的金阁,但在我心中,父亲讲述的金阁的幻影更胜一筹。父亲绝不说现实的金阁金碧辉煌之类的话。在他看来,地面上再没有比金阁更美的东西了。而且,从“金阁”这两个字的字面和音韵上来说,我心中的金阁才是无可比拟的呢!
每次看到远方的水田映着太阳光,我就认为是未曾见过的金阁的投影。福井县和京都府的分界吉坂岭,恰好耸立于正东方。太阳从那山岭上升起来。尽管是和现实的京都相反的方向,但我从山谷的朝阳里,看到金阁高耸于早晨的天空。
就这样,金阁无处不在,而现实里又一无所见,这一点和这块土地上的海很相似。舞鹤湾距离志乐村十里光景,海面被山遮挡住了,人们看不见海。但是,这块土地始终飘溢着无时不在的海洋的气息。有时,能闻到风也带着潮腥味儿。海上一起风浪,成群的海鸥慌忙逃来,散落在这一带水田里。
我身板儿弱,赛跑和玩单杠都落于人后。又加上生来口吃,愈发觉得低人一等。同学们知道我是庙里和尚的儿子后,一些顽童便模仿结巴和尚念经嘲笑我。故事书里凡有口吃的打手出场的段子,他们就故意大声读给我听。
不消说,口吃是我同外界交往的一道障碍。我说话时个音总是很难发出来。这个音正是我和外界之间的门扉上的钥匙,然而这把钥匙就是开不开锁。正常的人可以畅所欲言,向外界敞开自己心中的大门,使得通风良好,而我怎么也办不到。我的这把钥匙彻底锈蚀了。
当为了发出个音而焦灼不安的时候,我就像一只极力挣脱内心里浓稠黏胶的小鸟,等脱身时,已经晚了。当然,在我拼命挣扎的时候,外界的现实有时也会停下脚步等着我,可是等待我的现实已经不再是新鲜的现实了。我费尽力气好不容易到达的外界,总是转瞬之间变了颜色,早已脱位了。看来,只有这个适合我的失去鲜度的现实、一半散发腐臭气的现实,横卧在我的面前。
不难想象,这样一位少年,一般抱有两种截然相反的权力意志。我喜欢历史上暴君的故事。我若是个结巴暴君,家臣就会看着我的脸色行事,成天哆哆嗦嗦地过日子。我没有必要通过明确流畅的语言证明我的暴虐是正当的,我只用沉默使一切暴虐变得正当起来。我一方面幻想着将平素蔑视我的老师、同学通通处死;一方面又陶醉于作为内心世界的主宰、充满沉静谛观的大艺术家的梦想之中。我虽然外观上困窘,可是内心世界比谁都富有。一个抱有挥之不去的自卑感的少年,认为自己是被悄悄挑选出来的,这种想法不是很自然吗?我感到,这个世界的某个地方,似乎有一个连我自己也弄不清楚的使命在等待我。
……想起这样一段插曲:
东舞鹤中学是一座新式的明亮的学校,有宽敞的操场,周围是绵延的群山。
五月的一天,一个在舞鹤海军机关学校读书的老校友,利用休假回母校来玩。他浑身晒得黝黑,压得很低的制帽下露出秀挺的鼻梁,从头到脚显示着青年英雄的气象。他给学弟们讲述了艰苦而有规律的生活。本来很悲惨,可在他嘴里却变成豪华奢侈的了。他一举手一投足都充满自豪,年纪轻轻就懂得自我谦让的重要性。他的制服的胸前绣着蛇纹,挺起的胸膛犹如破浪前进的船头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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